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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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海內外同修好!

首先感謝師尊給我們又一次整體提高昇華的機會,同時也感謝明慧同修為此所付出的一切。

十三年的修煉歷程,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給我下上了金光閃閃的法輪,把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人錘煉成一個遇事能為他人著想,為宇宙真理敢於付出的令宇宙眾生都羨慕的大法徒。

一、放下怕心 證實大法

我天性是一個做事認真,正直善良的人,可是由於在邪黨統治下,由於所謂的出身不好,所以,從小被視為下等人,飽受欺辱,面對不公,常常是敢怒不敢言,逆來順受。剛得法時,雖然對法理解的膚淺,但大法的「真、善、忍」法理,深深的吸引我,認為如果人人都學大法,那世界將變的多麼美好,站在人的基點上認識大法,離真修差的很遠。即使這樣,師尊一次次的讓我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徹底的改變了邪黨灌輸給我的無神論觀念。

修煉短短幾個月,我的多種慢性病就不翼而飛;高壓鍋在身邊爆炸,在師尊的保護下,我毫髮未傷;一次沒帶門鑰匙,求師尊加持,用手拍開了自家的防盜門。這一切,讓我逐漸的認識到大法的神奇超常,更讓我感到作為一個大法徒的榮幸。我暗下決心,一定要跟師父修煉到底。在我的帶動下,親友中相繼有十幾人走入大法修煉。我也被同修推薦為當地一個煉功點的輔導員。

正在我和身邊的同修們沉浸在溶於法中的快樂時,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邪惡開始了瘋狂的打壓。我和大多數同修一道走向省政府,要求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給我們大法弟子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可是,我們的合理要求不但沒被接受,惡人還把我們無理綁架、非法關押,雖然當天就放回來了,可電視台和其它媒體的造謠誣陷,令人感到窒息。

一部份同修商量要去北京上訪,可我的怕心上來了,滿腦子反映出的都是邪黨歷次運動整人的殘暴,「六四」鎮壓學生的血腥,心中明知大法沒有錯,師父沒有錯,卻在怕心的驅使下,回家「堅持實修」,沒敢去北京,當時真是到處都充滿了邪惡,哪裏也沒有安全的地方。

本單位、本系統、派出所、公安局、組織部等輪番打電話騷擾、非法審問、嚇的我提心吊膽,一聽到電話鈴聲就心跳,說話聲音都發顫。在恐懼中躲藏,和邪惡玩文字遊戲。可干擾仍然連續不斷。

一天晚上,好友為了緩解我心中的壓力,陪我在戶外散步,當地的刑警隊的警車突然停在我身邊,二話沒說就把我又一次綁架到刑警隊非法審訊,還有幾名同修也和我一樣遭到綁架。邪惡為了造聲勢,半夜把一些警察集中起來去槍庫取槍,說是執行緊急任務,在恐懼中我反倒清醒了,心想:都得到法了,我還怕甚麼?我是大法弟子,就是今天真的被槍斃了,我也決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

心真的放下了,那邊就有人說是執行其它的任務。通過這件事,我反思自己「七﹒二零」之後的表現,就是怕心太重了,沒放下生死,也沒放下名利、親情,那時還不懂否定舊勢力,只知道要堅定,必須像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經過幾番折騰,我的怕心明顯的少了,終於在迫害後的兩個月,大概是當年的九月二十五、六日吧,面對所謂的上級領導談話時,我鄭重的告訴他們:大法沒有錯,媒體的一切宣傳都是造謠、誣陷,大法是清白的,我們師父是清白的,我在法中受益很多,我要堅持修煉到底。記得當時有一個所謂的領導氣的簡直要跳起來。我的心非常平靜。只有一念,就是放棄世間一切,我也要跟師父走到底。這堅定的一念,令邪惡膽寒、退卻,組織部的一個頭對我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好,你就煉吧,誰再干擾你,就說我批准的,只要你不組織其他人一起公開煉功就行。」我知道我做對了,心中的壓抑減輕了許多,又一次感到了大法的超常。

從此,邪惡干擾的電話沒有了,也沒人到我家上班監督我了,在家、在單位、在親友中、和陌生人不斷的講真相,用我自己的體會、感受,用其他同修的神奇變化證實大法的神聖、美好,揭露邪惡媒體的謊言。我真正的走上了正法修煉之路,上天安門為大法鳴冤,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幾次遭邪惡綁架迫害,由於不放棄信仰,失去了工作,還被非法勞教一年。

幾次遭綁架迫害,向內找,發現都是自己的執著心招來的,怕心、幹事心、顯示心等,這一切都是自己沒按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做而帶來的。我開始重視學法,背法、改字,當我把所有的大法書按要求邊改邊通讀一遍後,關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如何修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心中有了清晰的認識。

這時,師父安排甲市同修幾次來我地交流,同修法理清晰,為我地開創環境,走出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形成整體起到了良好的促進作用。

二、正念正行 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標誌著正法進程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發《九評》,勸三退是我們大法弟子每天要做的重要事之一。因為我從來就對邪黨沒甚麼好感,所以在發《九評》勸三退方面認識上沒甚麼障礙。

那時我們這裏的資料很少,特別是《九評》,每週只有很少幾本,滿足不了同修救人的需要。聽說鄰近的乙市資料很多,我和同修月妹(化名)幾經周折來到乙市求援,當地協調人把我們帶到了《九評》裝訂點,那裏大門敞開,從外部看,和普通的人家沒有任何不同,屋內同修們輕鬆的幹著神聖的事,令我們非常震撼,一下就看到了我們本地同修和乙市同修的差距。相比之下,我們的怕心太重了。

當我們說明來意後,乙市同修問我們能拿回去多少?我說拿二百本吧,因為用長途汽車運,怕途中出現危險,不敢帶太多,可那個同修說,二百本太少了,看看給你們多帶點回去。不一會,同修用車給我們運來了半車資料,看著這麼多資料用客車運,我心裏沒底,月妹平靜的說:「帶著吧。」我感到緊張,知道怕心又上來了,求師父加持,這不是我,不要這個心。眾生需要救度,這是眾生多麼期盼的啊,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把救人的事耽誤了。

雖然明白了法理,可心裏還是盼望乙市同修給我們單獨送回去,我問一個開車的同修,「你這車有駕駛證嗎?」他幽默的回答我說:「我這車只有一個證,是主義正,其它的甚麼都沒有。」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轉法輪》)。今天交給師父安排,救人為大。

等待的車來了,看著這麼多東西要運,車上的乘務員問拉的是甚麼,我緊張的大氣不敢出,不知該怎麼回答,乙市的協調人自然平靜的回答令乘務員沒有任何疑心。和乙市同修分手後,我和月妹帶著一千三百多本《九評》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運回當地。

這次經歷,又讓我看到了自己的怕的執著還很大,決心從心裏去掉它,後來再去運資料時,就非常自然了。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是師父幫我把怕這個物質拿下去了。

那段時間,乙市同修對我們的無私幫助,給我們解決的不僅僅是資料,最主要的是讓我們看到了心性上的差距。不能這樣等、靠、要,我們很多同修認識到要走自己的路,減輕大資料點同修的壓力,有幾個同修相繼成立了家庭資料點,我和月妹也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印製《九評》、真相小冊子、當地真相,滿足同修救人的要求。後來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們也有了一體機,大量製作《九評》,大資料點、小資料點、《九評》裝訂點遍地開花。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多,同修的心性也明顯的提高。

自己除了做資料之外,最多的是面對面講真相,在迫害一開始,我就採取面對面講真相的方式證實法,親友、同事、同學、學生、鄰居、和我有緣的,能接觸上的我都不放過,最後到陌生人。因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我就靠當家教輔導學生維持生活,時間很少,我就擠時間到街上講,那時還沒有勸三退,我就講大法的美好,揭露邪黨的謊言。

有一次在一個髮廊給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士講,他一直靜靜的聽,聽完他說:「你講的真好,我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應該到電視台去講,把它們迫害大法的謊言都揭穿。叫它們再也不誣蔑大法。」他告訴我,他是某局的負責人,我告訴他要善待本單位的大法弟子,他說:「那當然。」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總會有那麼一天,我們大法弟子會成為媒體的主流,說真話。

一次在街上給一個發廣告的男青年講,他聽的特別認真,最後直說「謝謝阿姨」,我又給另一個人講,在我剛剛講完,有一個男青年就到我面前對我說:「阿姨,請您給我講講好嗎?那邊發廣告的是我同學,他說您講的可好了。」那一刻,我真的被明白真相的眾生感動了。我認真的給他講了真相,又耐心的回答了他提出的問題,最後他說,「我是某醫學院校的學生,在本市某醫院實習,想要進一步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能給我看看那些資料嗎?」我第二天帶上真相小冊子,專程去他所在的醫院找到他,他連說:「謝謝!」表示以後有機會要煉法輪功。

漸漸的,同修對我講真相讚揚的話多了,自己也起了歡喜心,一次,我和月妹到一個做工藝品的屋子去講真相,看到她們做的工藝品,我說,我在勞教所也做過,她們對我這樣一個看上去文靜的女子被勞教過感到意外。我就講我因為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邪惡怎麼迫害大法弟子,「天安門自焚」是當局造假。講了很多,屋子裏大約有十來個人,都很願意聽,有的還說,多虧今天來了,真幸運。我心裏也很高興。

出門後,月妹對我說,「怪不得同修說你講真相講的好,聽你講真相,好像到國外了,你怎麼一點不怕,不緊張呢,我就不敢放開講。」我說了句:「那有甚麼可怕的?」

這時,對面來了兩個老人,是一對老夫妻,為了證實我不怕,我迎上去就對兩個老人講,問他們知不知道法輪功真相,然後就講起來,那個阿姨還在聽,可那個老頭卻大聲喊起來,罵的很難聽。馬路上人來人往,大家都往我們這邊看,月妹趕緊發正念,那個老太太說:「人家好心好意的,你不聽拉倒,罵人家幹啥?」那個老頭才停止了叫罵,多虧月妹在緊急關頭想到了發正念,才免去了一次危險。我對月妹說:「是我的顯示心招來的。」

從此後,我在講真相時,經常向內找,是否有顯示心,看住證實自我的心,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顯示本身就是一種很強的執著心,非常不好的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

一次,在大街上,我看到一個原來在看守所的警察在指揮交通,我走過去問他是否認識我。他說忘記了,我就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曾經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過,然後給他講關於三退的事,他很緊張的看看附近有沒有人,看沒人就和我說:「共產黨太黑了,我們也都知道它要完蛋了。」我給他起一個化名問他是否同意退,他點點頭,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這幾年,拘留所的警察我遇到就給他們講,有兩個警察帶來他們全家三退。前幾天,我參加丈夫同學兒子的婚禮,遇到一個警察,是丈夫的同學,我多次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就是不退,還直勸我要識時務。我都有些不想給他講了。那天因有事我準備提前離開,可他卻主動叫我,告訴我,他「十一」前幾天抓到一個法輪功,我說,你怎麼做那樣大的壞事吶?他說,我給她放了,告訴她快回家,不要叫別人看見了,要是被抓到派出所就回不去了。我一聽,原來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趕緊誇他有善心,做了一件大善事,會有福報的。他也很高興,我把他叫到一邊,告訴他,你做了那麼大的好事,還不退黨,帶著獸印怎麼能得救,我給你退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只能有好處。他一聽,連說:「行!」看來,這幾年我沒白給他講,關鍵時刻他還真有正念。

為了救人,我的親屬、同學等有誰家辦喜事,我知道就去,多數都能勸退了。一次,我回娘家,遇到本村的遠房弟弟,平時沒甚麼來往。相互問候完,他告訴我,明天他女兒結婚,希望我能去參加婚禮。在平時,這只是客套話,不去是很正常的,可我想,大法弟子遇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讓我遇到了,就是師父安排我救人的機會,我一定去。

第二天,來到婚禮現場,和一些熟人簡單的打招呼後,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基本沒時間吃飯,從這張桌到那張桌,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怕人家不理解,但是放下愛面子心後,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等回來時,救人的心還很急迫,沒回家,直接到商場和售貨員講,那天特別順利,最後那兩個售貨員告訴我她們的名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回家一看,我這次去娘家一共退了五十八人。

我的同學畢業後分到各地,在我們本地的,我都想辦法把他(她)們救了,可外地的就沒時間去。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今年暑假同學畢業三十週年相聚,我知道是師父的安排,這些人多數都是邪黨的黨員,所謂的領導,要救他們,還得單獨說。我一個人,面對五十多人怕時間不夠用,可師父安排這些同學住在這裏,給我一個挨一個勸的機會,除了三個特殊情況沒來得及說的,基本上是全退了。一個明白真相的同學說:「這次同學聚會你收穫最大。」

現在,我每天都上街面對面講真相,根本沒有甚麼敏感日。「十一」那天,我們幾個同修都走上街頭勸三退,明白真相的世人都說大法好。我有幾次給人起化名,都是本人的名字,這些人大多數都感到神奇,這麼多人,一下就把本人的名字叫出來,除了有神佛相助外,沒有其他解釋。凡是這樣的,都特別相信我講的,連連說緣份,一定要家人也退出來。

三、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在協調中昇華

二零零六年,當地協調人甲出現嚴重病業狀態(現已離世),有同修提出希望我能作協調人,我知道是師父安排讓我提高加大容量的,可我的求安逸心很重,很早就有同修提議要我參與協調,我不想操心費力,就推脫了,實際上是私心在起作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我的私心去掉了很多,如果大家都這麼想,那整體的事情就沒人過問,怎麼也得有人出來做,就是多付出吧。我和師父保證,一定要以法為師,遇事向內找。帶動大多數同修走出來,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於是,我就和另外幾個同修一起承擔起了協調的擔子。

原來是甲、乙、丙三人作主要協調人,他(她)們三個合作的很溶洽,我突然代替甲同修,他們兩個還不適應,明顯看到他們的反感。乙同修公開說,就聽甲的,其他的誰的也不聽。一次,我主持召開會議,他們都不來參加。修煉人遇事得向內找,我找到了我的愛面子心、依賴心、但決沒有利用協調人的身份排擠其他同修為自己求得好處的想法。我知道,我的修煉路是師父安排的,出現矛盾是師父讓我提高的,不能因此退縮。一定要和同修配合好,共同完成師父交給我們救度眾生的任務。

那段時間,我就記住師父說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精進要旨》〈何為忍〉)沒有太大的原則問題就圓容配合,「忍」,漸漸的,我們之間比較溶洽了。可是,和乙一起合作的同修反映乙經常攢錢,乙是獨身,迫害開始就被惡警綁架,在黑窩幾年都沒有放棄信仰,回來後就直接參與了資料點的運作和協調,買耗材,學技術,為本地資料點的建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同修對乙比較信任。可他沒有任何工資收入,吃用都是其他同修提供,哪裏來的錢攢呢?還有同修提出乙在資金使用方面存在的非常嚴重的問題。這時,兩個大資料點的機器都出現了毛病,幾次修理都不好,我們坐下來向內找,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我提出我們在資金的管理使用上是否存在問題?乙當時暴跳起來,起誓發願的說自己如何清白。丙同修也明顯的為乙同修開脫。我們之間再次出現了矛盾。

我向內找,有怕得罪人的心,怕乙離開資料點,沒有人懂技術,資料點運作不起來,但是作為修煉人,我們更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其中修,只要我們的想法對,符合法在不同層次的要求,剩下的由師父安排。如果為了做資料而做資料,那麼神聖的事摻雜那麼嚴重的私心,即使資料發的再多也不會有好的救人效果。知道同修有不足,不指出,保持一團和氣豈不是害了同修。為了同修,為了整體,一定要認真對待此事。

於是,我幾次和乙同修單獨談,但效果不好。我再一次向內找,是不是我自己存在問題?我在使用救度眾生的資金方面,自己敢保證沒有任何私心,那在其它方面呢?我認真的找自己對錢的執著,我找到我在當常人時,有很強的名利心。一次,幫助丈夫的朋友辦私事,他為了表示感謝,送給我二千五百元錢,我雖然嘴上說不要,但還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修煉後,每當讀到《轉法輪》中關於那個針織廠同修送毛巾頭的事時就覺的自己應該把錢退回去。可利益心放的不徹底,覺的幫他那麼大的忙,要不是朋友也許更多呢。學法時總覺的應該送還,總是猶豫,找到這,決定今天我就去還錢,這是師父讓我重視自己的問題讓我提高的。

我打電話約一個同修和我一起去,於是我們乘車到幾十里外的朋友家,說明來意還錢,事情過去都十幾年了,他們一直很感謝我,我還能去還錢,那個朋友感動的連說「法輪大法好」。那天他們家族很多人相聚,其中有一個人是當地大隊的頭目,說:「只有大法弟子能做出這樣的事,以前有法輪功和我說退黨,我沒同意,今天衝大法弟子做出這樣的事,大法好我信了,我今天就退黨。」在他的帶動下,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退出了邪惡的組織。他們還要了護身符等資料。感謝師父讓我歸正了自己,還了債,又救了人,還證實了大法,讓人們認識到大法的美好。

幾天後,在我們決定以後不讓乙買耗材時,他提出離開資料點自己謀生了,以前幾次同修提出乙的修煉狀態不適合在資料點,但都沒有解決。師父又安排了另一個同修到大資料點做資料,一點也沒耽誤救人的大事。機器也正常運作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在街上遇到了乙,他對我說:「我得感謝你,甲市的幾個協調人和我一樣,前幾天他們都被惡警綁架了,多虧你早提醒我,認識到嚴重性退出來了,現在法對我們要求的嚴了,不能再不清醒了,以後我要多掙錢給證實法用。」

那時,主要是發《九評》,鄉下同修還沒有形成整體,有的鄉還沒有同修,我們有機會就到鄉下發。一次,我和丙同修組織發資料,車、人都準備好了,可是天氣卻陰了,天氣預報也說有雨,因為準備一次很不容易,我和同修簡單交流一下,一切師父說了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今天,我們求師父加持,讓雨不下或明天下,否定邪惡的安排和干擾。我們十幾個同修坐在車上立掌發正念,絕對信師信法,雨真的沒下來,順利的發完了。以後還有一次也是這樣順利發完了。

有了這兩次經歷,漸漸的,同修走出來參與發資料的多了,大家遇事能在法上,用正念對待。在發資料遇到人干擾時,以前有的同修就躲起來或跑,以後就不大敢走出來發了。隨著整體的提高,同修的怕心越來越小,發資料遇到人時多數都能面對面講真相,有的還給他們做了三退,退出後有的人就給大法弟子出主意怎麼發、怎麼走,真正的體現出眾生都是為法來的。

在二零零七年,《九評》就鋪了一遍,基本達到每戶一冊(大約三十萬冊)。當地「法輪大法好」和「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標語、不乾膠到處可見。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越來越多,商販、出租車司機大多數都做了三退。外地的同修到我地,都說我們的環境好,沒有壓抑感。一次有個外地同修和我說,她向他們當地的同修介紹我們的情況,他們那就問我們這裏誰是協調人?不知不覺的我和周圍的同修的歡喜心就起來了,我們還沒有覺察到。

修煉是嚴肅的,我們的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一個派出所的警察大白天就到同修家綁架同修,知道消息時,我們有一部份同修正在開法會,主要圍繞做好「三件事」交流面對面講真相的體會。我知道消息後,法會是否繼續開,因為其他同修還不知道情況。在大陸,組織一次法會不容易,人選、地點、時間都需要考慮周全。今天就有第一次參加法會的同修,如果開不成,再組織一次不知道還得多長時間。

考慮那個片離這裏很遠,大法弟子開法會交流切磋主要是為了提高,是師父留下來的,符合法,今天的議題也是圍繞怎樣做好「三件事」,不偏離法,有師父保護,我們放下怕心,開始交流。同修們踴躍發言,氣氛很好。中間整點發正念時,我和同修們說了邪惡綁架同修的情況。恰好會場離拘留所很近,我們就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話題自然轉到怎樣否定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上,整體向內找,多數同修找出我們整體存在著歡喜心。也交流了即使有執著,我們在法中歸正,也不容許邪惡迫害同修。大家正念很足,就不承認邪惡的安排。

那天晚上,我的姪女告訴我,她的一個親屬在街道上班,說邪惡如何布置的迫害大法弟子,在名冊上的都有,我是其中一個。她叫我把東西帶著,到她家去住,還叫我通知另一個和我經常接觸的同修,說名單上也有她。我的住處邪惡幾次騷擾過,去還是不去?這時恰好那個需要我通知的同修也來到我家。我們交流了一會兒,認識到我們是大法弟子,保護大法書是我們的責任,在關鍵時刻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常人呢?電腦、打印機是我救度眾生的法器,沒有錯,更沒有罪,不能把他們當成邪惡迫害的證據。我認真的向內找,除了找出前一段時間有歡喜心外,沒有其它大的執著,沒有怕、沒有顯示。我決定哪也不去,就在家,我是師父的弟子,邪惡沒有迫害我的理由。

那天晚上,邪惡真的沒來我家,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第二天了解到,那天晚上有好幾個同修家被邪惡騷擾。那天參加法會的同修,都是正念抵制了邪惡,沒有一個配合的,邪惡連門都沒進去。

邪惡的綁架迫害仍在繼續,有同修看到我叫我躲一躲,我謝謝同修的好意,簡單的在法理上和同修進行了交流,認為躲藏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當然每個人的路不同,其他同修怎樣做我們不能強迫,我就不動。

兩天邪惡綁架了十幾個同修,我馬上組織上網曝光邪惡,把參與迫害的惡人的電話發往明慧網,在曝光邪惡的同時,請海外同修打電話救人。找受迫害同修家屬到公安局要人。同時組織同修發正念解體邪惡,以往每次出現同修被綁架時,其他同修藏書的、走人的,沒走的也不敢出來講真相,發資料,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平靜,致使正念場削弱,營救不利。這次我找到幾個正念比較強的同修組織營救,發正念,貼不乾膠曝光本地邪惡。明慧及時的報導了我們地區的迫害情況,海外同修的電話不停的打,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邪惡招架不住了,那個主張綁架大法弟子的邪黨市委書記打電話給公安局,「你們停下來吧,我這裏辦不了公了」,就是電話太多了,他應付不了了。被綁架的同修在裏邊也不配合邪惡,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一件不落,沒有絕食,形成整體。拘留所的警察說,你們大法弟子真齊心,這幾天,公安局的電話都接不過來了,都打到國保大隊了。某某某(同修的名字)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

海內外同修形成一個整體,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參與迫害的邪惡解體了,多數家屬沒有像以前那樣給邪惡送錢買同修,遭綁架的同修都正念走出黑窩。大家帶回了一百多個三退名單,其中就有警察。這是當地幾年來營救同修最成功的一次。最主要是信師信法,形成整體,否定邪惡的安排,師父就會給我們做主,因為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這件事給我們當地同修很大的鼓舞,大家信師信法的意識更強了。過後,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師範學校上學,在宿舍裏由下鋪很輕鬆的就搬到上鋪,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同學。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提高了層次。

從此後,同修們漸漸的成熟起來了,再有同修被綁架,大家基本沒有躲藏,主動組織發正念,現在我們是分片,每片的協調人就能組織同修,同修不出來就不間斷的發。最近邪黨奪權「六十年」,當地邪惡綁架十幾個同修到拘留所辦洗腦班,外面同修自動分片發正念。同時組織大家向內找,一個同修被綁架,不是被綁架同修個人的事,這麼多同修被綁架,一定是我們整體有漏。有的找到和同修的配合不到位,有間隔,有的找到有懈怠思想,不把救人看重。有的找到有證實自我……都找到了,邪惡就解體了。

到截稿時,同修們多數都正念回來了,有的同修在那裏給警察講真相,那些警察都佩服大法弟子。「六一零」的說再關押幾天,有的警察就說,「都放回去吧,留幾天有啥用?」還有三個沒回來,外面的同修有決心把同修都營救出來。

十年正法修煉,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只摘取其中幾個片斷,記錄下師尊對大法弟子的無微不至的呵護,也記錄下大法弟子證實法的艱辛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榮耀。我知道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還有很多執著,與師父要求的還有很大差距。記下對師尊的感恩和自己的成長、成熟過程中師父付出的心血,回升過程中有痛苦也有喜悅,自己有決心在今後的實修中,和同修更好的配合,救度更多的眾生,真正的圓滿隨師還。

在這裏,感謝海內外同修的配合!也感謝各界眾生對大法弟子的幫助!

再一次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謝謝起正面作用的所有生命!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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