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蓮花

——家庭環境修煉點滴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藉此交流的機會,從家庭修煉這方面彙報一下自己走過的路。

斬斷慾的禁錮

得法初期的幾個月,還是祛病健身的狀態和做好人的認識;走過這個階段,當認識到甚麼是真正的修煉時,對夫妻生活應是怎樣的狀態豁然了悟了:廟裏的和尚修煉是斷慾的,大法修煉開在世間,只是修煉形式的不同,但標準是一樣的,最後是必然達到的。既然下決心走修煉的路,那麼夫妻之間是不應該有常人狀態的,怎麼做呢?就是「斷」。

我不要這東西,做了這樣的選擇,就感覺我的小腹被揪走了一個東西,從此以後沒有了那種生理反應。而且好像師父也給我丈夫(未修煉)清理了,就像清理家庭環境一樣。於是我完全進入了新的修煉狀態。那年我們都四十來歲。

其實在達到這種狀態之前,師父針對我的情況做了很多安排,讓我把這些事看淡、放下。師父讓我從看見動物的行為,就想到有這行為真的和動物沒甚麼區別,低級、低能、骯髒,甚至噁心,就像去掉對吃肉的執著的例子,真的不能吃了,完全是功中的狀態,不是強為。

在一段時間裏,保持這種狀態不波動,就要正念,正念抑制。初期的時候,處在一種高度警惕的狀態,每到晚上睡覺時,我就用意念,結果他動作非常迅速,鑽進被裏,馬上睡著。

生活中,我們很少觸及社會上的敗壞現象,電視中有這些鏡頭迅速換掉。我不想,他也不想。慢慢的變成一種自然狀態:他自覺的在另一個房間睡,理由是他打呼嚕,別影響我睡不著;偶爾來了親戚住不開,睡在一個被裏他都非常規矩;平時換內衣,他都禮貌的避開我。現在他尚未修煉,不是年邁體衰,也不是另有慰藉。他自己還認為不信神。但我能體會到他對我修煉的尊重。家庭中我和他都有絕對的自由,還有相互的關心、呵護和交流,這是大法修煉所構成的家庭和諧。

修煉十三年了,達到斷慾的狀態也近十三年了,其間體悟頗多的有幾點。

「欲」在另外空間是一種不好的物質,不管體現出甚麼形態,只要有這個心,它就能把人玩的一轉一轉的。所以要主意識非常清醒的時時抵制它的干擾,正念清除它。漸漸的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稍不注意,它就鑽空子。有一次路上給同修打電話,低頭想事進了一個商店,說完話繳費的時候,才看見進的是一家保健品商店,滿櫃台、滿牆面都極令人作嘔,我幾乎是跳出那個店門的。那些東西為能把我調理的看見它們而訕笑。所以正念清理這種不好的物質,對於保持清淨心非常重要。

雖說我沒有「欲」的行為和需求,但有時有意念,或者在夢裏出現,挺噁心,搞的自己特別懊惱,我怎麼還能有這想法?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在宇宙沒清理乾淨時,不好的物質都存在,我們身體的粒子間隙很大,從中間穿過就會有反映,打進來的信息大腦接收過來,如果認可了,當成自己的思想時會搞的很消極,邪惡也就想通過這種方法摧毀我們的意志。所以一定要分清,這不是我們的主念,排斥它、抑制它、消除它。還有轉生過程中帶著的因素,舊勢力強加的東西一概不承認,保持正念不被削弱。

有時我也曾從丈夫的角度想過,多年這種狀態,會不會使他有想法,能不能導致他在外面不軌?後來我意識到這種想法錯了,這是站在人這想問題。人不是為了在這兒當人,都是為了返本歸真,強化他人的慾望並不是為他好,由於我的不動念使他也漸入道中是真正的對這個生命負責,有了這十幾年斷慾的實踐,為他將來的修煉打下了多好的基礎。他曾跟我表示過,他再對我做那種事是對我的褻瀆。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不也在擺放一個生命的位置嘛。反理看問題用在對人類社會的一切方面。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得真正按我們這個心性標準去修煉,才能達到健康的身體,才能達到真正的往高層次上走的。」一個修煉人要知道修煉人的標準,過程中不同層次的標準和最後必須達到的標準,心中定下來了,就是不動不變的,不管外在的環境怎樣。人是情慾滿身的,修煉人就得有別於人,從很重,到看淡,到放下,到沒有人心慾望,標準不同,也是境界的差異。不知道標準是迷失,知道標準就要常常的堅定這一點,使其立住而不動,最後成為那樣的。

走出情的困擾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能做到這些的。我是學文科的,修煉前總是按照文學作品中的婚姻愛情來設計自己的生活,物質的東西要求不多,精神奢求過於苛刻。他是學理工的,在我眼裏是個有思想、會喘氣的機器人。我心裏苦啊,莫名的生氣。久而久之,由苦到麻木了。

修煉之後,我的身體好了,好多理明白了,心情也好了,家裏又有了生機。隨著我不斷放下執著時,年輕時我在他那求不來的、教不會的都來了,內心感到溫馨時,師父點悟我:在夢中,我渴望飛上藍天,可丈夫死死的摟著我跳舞,舞場外是圍的嚴嚴的柵欄。轉啊,轉啊,突然地陷了,我們掉到了窖裏,出不去,別人也救不了。我們快餓死了,他要出去給我找吃的。我好不容易把他推出去,不知等了多長時間,他回來了,手裏捧著一掬土,告訴我:有了土,可以種莊稼,就有糧吃了。我明白了,情不會給我帶來真正的希望。

那就斬斷情的糾纏和困擾。接下來的就是過關,撕心裂肺、剜心透骨、肝腸寸斷,一點不誇張的,因為他就是我的心,我生命的一切。這顆心就被投入烈火中燒,鉗出來用鐵錘砸,再扔到冷水裏淬,我真切的懂的甚麼叫「錘煉」。在斬斷情魔的無數次考驗中走過來後,一次在夢中進行了綜合性測試。在夢中,一個人告訴我:你丈夫被抓起來,綁在樹上燒死了,身體燒成了碳,讓我去看看。我沒動心,叫他們收好屍體。然後來一幫人,有的要把公司的財產分掉,我說「行」。弟妹要佔我住的房子做買賣,我說「行」。一個大肚子女人說肚裏的孩子是我丈夫的,生下來由我撫養,我說「行」。當我毫不動心的把幾個「行」說完後,那些人站成一排,不斷的拱手鞠躬說「謝謝」。夢中就感受到,不是那些人說謝謝,是因為我的提高,我世界裏隨我提升的生命對我的感激。

師父說:「修煉的人,你要放不下這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為。其實,重情就是在維護這個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就是這個道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今天在我眼裏,情是假的,是不實的,是可變的,是不理性的,是不負責的,是三界內為人存在而造的一個神。它黑黑的、粘粘的、臭臭的,人鑽在裏面,它包著人,人被它擺布,來體味其中的喜怒哀樂愛惡欲。

迫害之後,家庭中親情的表現體現出另外一種狀態,擔心、害怕、惦記,就是怕出事。因為身邊無數個例子告訴我,迫害動不了大法弟子,邪惡就在家裏人這下手,目地是毀掉大法弟子,干擾師父正法。

有一天,不知他在外面遇到了甚麼事,晚上回來臉色不對勁,喊了兩聲,像要哭,沒哭出來,一口氣憋的就沒氣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使勁按人中也沒反應。怎麼辦?他腦部原來有病,找他家親屬?120急救?陪護?我知道邪惡從他這下手,要干擾我做三件事。我坐在地上,結印立掌,求師父說:「請師父加持!不允許邪惡插手!醫院治不了他,只有大法能救他。」我發一會兒正念,掐一掐他的人中,沒反應。當時的感覺是他的元神都走了,邪惡想扔個死屍在家裏造影響。但我內心很穩,定下來了,腦子裏都是師父的法,師父有回天之力,這個生命師父說了算,誰也別想找麻煩。中間有位同修來,我們一起發正念,剩下的就是時間的較量。四十多分鐘後,我又按他的人中,他疼的撥開了我的手,長出一口氣,吐出一些東西,慢慢緩過來。又是一場虛驚。假相!

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看破因緣,去掉親情,跳出三界,就從法上看與親人結此緣的目地。幾多年來,那個丈夫越來越虛,這個眾生越來越實。沒有了情感帶動的不理智,沒有了對他的奢求與期望,沒有怨恨與不平,也沒有幸福和陶醉。但有的是相互間的尊重、理解和支持,和諧寧靜,一切都淡然。放下了,就是自在,大自在。

恩怨隨緣了,得失自然間。

重在理智

迫害初期我被勞教,後幾個月他就不來看我了。女兒告訴我:奶奶得了腦萎縮,理智不清;爸爸趴在床上痛哭了一場,他現在也在打吊瓶。我理解他的難,老人有病最需要兒子陪護,女兒被迫停學,他手把手的領著,我被關著他是多大的精神壓力,還有公司裏的麻煩事,現在他又病了,是夠他難的。等到我快回家的時候,女兒又告訴我:爸爸身邊多了個阿姨,叫我有思想準備,理智的處理好。

我出來的時候他接我回家,沒說幾句話就回公司了,那臉冷的像塊冰雕一樣。他走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轉法輪》,多少次抄家還完好保存下來的寶書啊!我看著師父,多長時間沒有看到師父了。我抱著書,跪在地上,放聲的哭著,絕望的哭著。──在勞教所,我向邪惡妥協了,天上的家沒了;他走了,地上的家也沒了,沒有路可走了,那真是生命的絕望啊!那些天我一個人在家裏,盤上腿結著印坐著,等著師父把我帶走,任憑師父發落。一上午過去了,一下午過去了,兩天、三天過去了,師父沒讓我走。我平靜下來,面對一切吧。

我必須先處理家庭的事,他不回家,有了別人,那就離婚吧。雖說修煉後經歷了無數次考驗,放淡了很多,但真要下決心離開他的時候還是心如刀絞。我找來當時的一位老學員,想和他商量一下。他問我離婚的理由,我說:我要是離婚,社會上影響太不好;而且離了婚就把他推出去了,他就完了;我不願看到孩子身心受傷害;再有我的臉面也不好看;而且離婚後的日子麻煩太多;當然我對他還有情。──這哪是要離婚哪?這都是不能離婚的理由。當時是怎麼說出來的?連我自己都納悶。冷靜下來,我能辨別了:要離婚的是人的情,生氣、抱怨、不平、委屈、痛恨、報復,絕望;而說不離婚的是主意識,理性、清醒。那是真我,想的是對大法的影響,對他的救度,為孩子著想,對自己的修煉環境的考慮,是為他的,也是對自己修煉負責的。而情中所表現出來的是惡,是魔性,是自私,是不計後果的。

清醒之後,我知道怎麼做了。不能給大法、社會、修煉人、眾生帶來一點損失。我有這個決心,法有這個力量。

我先給他寫了一封信,真誠的檢討自己的毛病,完全從正面,從為他好的角度分析兩種選擇的利弊,表達要破鏡重圓的誠意。之後我到公司去找到丈夫,他向我介紹了那個女人的情況,否認與她是那樣種關係,只是保姆,同意我找那個女的談話。我抱著一顆真正為她好的心,理解她丈夫有外遇後夫妻離異的痛苦,同情她一家人下崗後的經濟困境,讓她將心比心,看看自己現在在做甚麼。告訴她大法好,我們是被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她還能認同。我感謝她在丈夫最難的時候、孩子最無助的情況下的幫助。我也講了女人的自重,應該堂堂正正、名正言順的活著,為自己的後半生負責,應得到自己孩子的尊重,也為她孩子的未來負責。同時明確她在這兒沒有結果:我的丈夫不會和我離婚,我的孩子也不會接納你。她非常明白這一點,但就是不走,為了生存,為了我家那點產業。我也很嚴肅的告訴她,在大法弟子被誣陷、受迫害的情況下,你又插進來一足,你將來所要承擔的是甚麼。丈夫請你來的,我會讓他送你回去。回到丈夫那兒,我講了我們談話的內容。幾天後,丈夫把她送走了。

一切都歸為平靜了,可家裏的氣氛十分僵硬。那種後反勁的氣恨、委屈促使我常想發洩,尖酸苛刻的語言像槍刺一樣往他身上戳。而他只回給我一句話:「不怨我!我只為自己還能活下來!」他的話使我震驚,從而鎮靜下來。想想這一年的經歷:邪惡的「七﹒二零」後,我去北京,在四天內他經歷了七次抄家;回來後,半個月的時間,邪惡不允許他上班,每天陪我到公安局,從早晨到後半夜一同「受審」;老人有病、妻子被抓、孩子停學、公司的瑣事、環境的壓力、自己的疾病,比師父講的苦中之苦那個人還苦啊!一個常人怎麼承擔得了啊?想到這些,我對他的怨一下子沒了──這是邪惡幹的事,迫害大法,迫害修煉人,也迫害眾生。大法弟子的家屬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只能去平復他的傷口,因為那是一隻受了重傷的迷途的羔羊。

舊勢力強加的東西讓我破除了,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可對離婚這種背後的因素沒有深揪,所以時不時的冒出離婚的念頭。我羨慕夫妻都是修煉人的家庭,也喜歡一個人的清靜自在。直到後來在學習師父《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才悟這個問題。師父說:「離婚呢,我告訴你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你們今天離婚也好、結婚也好,我都不說甚麼,我是從法理上講,但是我告訴你,未來是不允許這些事存在的。是現代社會現狀造成的,我也不能夠強迫你們怎樣去做,但是未來的生命是不允許這樣、不會這樣做的。」

我悟到,離婚是舊宇宙敗壞的產物,它破壞神留給人的生存狀態。萬惡淫為首,因為淫亂而離異,因為離異而加劇淫亂,心暗魔變,導向邪惡,沒有人性,最後不是人了,達到舊勢力要淘汰生命的目地,破壞師父正法和救度眾生。這不僅是個人修煉問題,是正法必須歸正的一個問題。法正人間時,人自己敗壞的,人要自己走回來,何況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呢?

經歷這些事後,我感覺多了慈悲,少了魔性;多了理智,少了任性;多了寬容,少了狹隘。

轉變觀念

家庭環境一切狀態隨著我們的心在變,只要在法上,甚麼都順理成章。而家庭中發生的事情又處處提示我從根本上轉變常人的觀念。

孩子大了,面臨的是升學、就業和婚姻問題。女兒考大學的時候,本應該在本市很不錯的大學讀書,可他總想讓我們娘倆避開這個環境,到外地上學,我也陪女兒走,邪惡就迫害不到我們了。我倆隨著他東奔西走,沒有結果。想想為甚麼呢?還是怕,想躲,難道正的還怕邪的嗎?我的心定下來。轉眼四年過去了,女兒的工作又是個大事,我倆商量好,交給師父,順其自然。結果他也放下了,告訴孩子,別剛大學畢業就想當白領,從頭來,刷盤子送報,學著吃點苦。結果離校十幾天,師父就給安排了意想不到的好地方。婚姻問題上,女兒有自己的想法,本來乾乾淨淨的,不想弄髒了之後再去洗,麻煩。我倆的想法一致了,他就說現在社會太亂,千萬別上當,先不找,等社會好了再說。嘴裏還念叨:「質本潔來還潔去。」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沒有受到任何干擾。

這幾年在家做資料,我倆從來都瞞著他,怕他害怕,給我們找麻煩。師父總是在他回家之前提示我們,就這樣持續了幾年。後來我的想法變了,我們做的是最好的事,最正的事,為甚麼總要掖掖藏藏?不能堂堂正正呢?於是我先亮出來筆記本電腦,他覺的很正常,有時出了毛病找同修,他說我放著專家不用還找別人,他主動承擔起維護修理的工作。打字機擺到桌面上後,他也覺的很正常,也幫我維修,還給我買打印紙。看著我打大法資料也不吱聲,頂多告訴我小心點。最後露出來的是海外的網站,九年了,他都不知道,這下看見了,他樂壞了,今天上網發個帖,明天給各級部門送封信,後天編套順口溜胳肢胳肢那些貪官。可我倒有些擔心了,網上常提醒我們用的電腦最好不和常人混用,容易出現問題。怎麼辦?不讓他用?還是讓他把自己的筆記本背回來上網?他會怎麼想?我還是和筆記本嘮嘮吧。我撫摸著本子對它說:你是法器,能夠鎮邪滅亂,百毒不侵,誰也干擾不了我們。再說,他也是在用常人的方式反迫害,破的是邪惡的場,做的是好事,我們應該支持啊!大法的法器,能不包容一個眾生嗎?筆記本電腦聽懂了我的話,從來都是順順當當的。

他也是被邪黨迫害多年,自己搞技術開發辦公司,這些年人類墮落、社會敗壞,走正道很難,正常經營就更難。我總是用大法的標準要求他,寧可不掙錢也不能幹壞事。這一點他把握的很好,明確「真善忍」是做人的標準,所以不正的事不幹,不正的買賣不做,見到不好的人就避開,邪黨官員插手他就停了執照不經營了,最後把自己關在屋裏搞科研,基本處在隱居的狀態,收入甚微。經濟上緊張,我心裏就過不去,老催他去幹這幹那。他就是不動。當然,這中間是邪惡在經濟上迫害他,也給我造成壓力。

後來在學法中師父點悟我,在世人的眼裏道德值幾個錢,可他寧可不掙錢也「守死善道」,在這個花花世界他一退再退,吃了那麼多苦,還樂在其中,多難得呀!古人還講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何況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師父在成就著我們,我為甚麼不能成就他的美德呢?讓他去做甚麼並不錯,可目地不還是為了我寬鬆些,還想丈夫應該對家如何,還是自私心理呀!於是我告訴他:你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心一變,我和孩子的收入也多起來。魔難中走過了這九年多,他不知說過多少次,這些年你們娘倆跟我吃了太多的苦,以後要好好的報答。還說沒有我,他活不到今天。那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和源於內心深處的幸福感。

師父多次講過修煉人遇到甚麼事情都是好事的理,可在一些具體事情上認同這個法就不那麼太情願,尤其在利益相爭的矛盾中很讓我頭疼。

有一次他不在家,有一個人打電話追著要債,話語都不好聽,我問明了情況後與她見了面。我跟她講不是欠債不還,是政府的一道令毀了我家這個民營企業,投的資就成了欠的債;不是生產經營不正常沒有盈利,是不正常的三角債使我們要不回來錢也還不了你。我告訴她大法的真相,邪黨對我的迫害,最後用我僅有的工資積蓄還了一部份錢。她很理解同情,表示剩下的錢甚麼時候有甚麼時候還,那以後再沒追問過。壞事變成了好事,但是法理還模糊。

那次學法,師父講:「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轉法輪》)

我一下子轉過彎來,矛盾就是提高的機會,矛盾的對方就是救度的對像,真的都是好事。觀念一變,好事多起來。只要丈夫那兒有處理不好的事情他都找我擺平。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把心擺正,從中跳出來,完全是面對平等的眾生,公平的對待,善化了矛盾,還講真相救了人。丈夫也納悶:怎麼他們到你這兒就說人話?那是正念場的制約作用。有一位技術開發的合作者,因老人有病要做結算,他和我丈夫算法不同,吵起來。僵持不下的時候丈夫打電話找我,同樣很輕鬆的就協調好了。我丈夫要退給他一千五百元錢。那一段是我經濟上最難的時期,邪惡在經濟上對大法弟子迫害,把好多事都擠到一起。我不願借錢,在同修的幫助下把孩子的鋼琴賣了,應了急。我到花店買了一瓶富貴竹,到醫院去看他老人,還了錢,給他講真相,雖說他當時沒答應三退,但他告訴我在法輪功的問題上永遠和我站在一個立場。

幾年下來,由於不斷的講真相,身邊的一些人覺醒了,一些人走進大法,可丈夫不肯往裏走。我知道有很多原因是自己做的不好造成的。初期得法,歡喜心所致,強拉他修大法,由於我執著大勁兒了,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師父像哄小孩一樣用他的夢告訴我他會留下的。我不執著了,可負面的影響還沒完全清除。迫害後,他大體做的比較正,我就更希望他得法,把他的技術用於大法,結果招來了麻煩,邪惡查他,要查他的工作環境,怕他為大法做甚麼。這件事使我更深刻的體悟出,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理。他不信神,完全相信科學,家族中又都是邪黨利益的受益者。十幾年了,他被邪惡迫害的那麼慘,還是在黨文化中罵邪黨,希望邪黨給他平反,我在他家族中講真相他都攔著。從他身上我體會出救人的難,有一段時間甚麼都不跟他講了。就這樣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心總是來回的動,總在一件事上為他的態度反應或憂或喜。

一次學法時,「依我看」三個字豁然顯現,師父看問題的基點、角度、方式怎樣呢?是從生命的本質看,從生命來此的目地看,從生命走過的整個歷史來看,從正法的角度看,在高層次上看,在法上看。我的認識來了個大轉彎,一下子從雲霧裏跳出來。眾生不都是為法來的嗎?是我們的觀念障礙著眾生得法,黨文化算甚麼,膚淺的科學算甚麼,當初多少大法弟子不都是在這個環境中走進大法的嗎?大法無所不能,在大法面前,這些觀念敗物瞬間解體。只是師父在給我們機會,「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他們畢竟是來得法的。」(《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我不再被他的表現所動,抱定一個態度:不斷的清除邪惡因素,不斷的講真相,邪惡總有滅盡的那一天,眾生也有覺悟的那一刻。因為眾生都是為法來的。

小小的三口之家,好大個煉功場。十三年的修煉雖說磕磕絆絆,但實實在在的離人世間的家越來越遠,離真正的家越來越近了。回頭看看走過的路,那是一條通天之路,直直的,窄窄的,白玉似的台階晶瑩剔透,我飛速的攀升著,每一個台階上都洒有我的血滴和淚滴,當時是苦啊!可過後看看,那血滴和淚滴變成一朵朵紅花和白花,今天當寫下這篇體會的時候,才看到在通天的路上是一步一蓮花。

當我再次修改,再次查找自己的時候,我看到師父在笑,在笑,師父很欣慰,我流淚了;當我寫到這時,我的淚又止不住的流下來。師父在給我們洗淨,層層洗淨,使我們能夠那麼聖潔而偉大。我知道修的還不徹底,也達不到高度純淨,但我知道目標,我會努力精進,再報給師父一個個好消息。

謝謝師父!謝謝促使我寫這篇心得的同修,謝謝給我提出修改意見的同修。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