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不斷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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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進大法修煉的。我自幼是一個愛學習、愛思考的人,就在我覺的所學習到的所謂真理都不再是真理的時候,就在我苦苦思索人生卻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遇到了大法。初讀大法,我的所有迷惑一下子解開,我知道,這就是真理,這將是我永遠追求,永遠都不會懷疑的真理。

一、在法中洗去浮華

從小在我的內心深處就有一種對美好與高尚的渴望,我也極力的按照我內心那個美好的標準塑造著自己,所以甚麼事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漸漸的,形成了強烈的虛榮心:別人認可了,心中就沾沾自喜;別人有微詞,心裏就不舒服。為了保持自己的美好形像,我不允許自己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一旦有甚麼自己沒有做好的地方,就會心裏放不下,老是想著如何才能把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彌補或掩蓋。

得的榮譽越多,我自己活的就越苦。這些所謂的讚美與榮譽就像一根無形的鞭子,驅趕著我前行,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優秀有沒有盡頭,它讓我苦不堪言,卻又讓我苦苦追求。我的心卻總在問,人究竟為甚麼活著?我已經明確的感到,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決定要換一種活法。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大法,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反思過去,我追求的優秀,不過是一種表面的華麗,我所謂的追求高尚最終卻成了一種擺設而毫無內涵可言。做事就想求得別人的一個好字,而這個好字很多時候是完全背離宇宙的特性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我儘管在追求做一個好人,可是我的腳步卻是背道而馳。這就如同「南轅北轍」的故事告訴我們的道理:做事情,如果方向不對,條件越是優越,背離目地就會越遠。

當我明白了這個理後,發現自己豁然開朗,無比輕鬆。我不再為了別人好壞評說而患得患失,我不再為了表現謙虛而謙虛,我不再為了一點矛盾而耿耿於懷,不再為了風度而表面瀟洒內心苦澀……想一想真、善、忍,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以前的我鋒芒畢露,現在平和了、寬容了。大家都說我的變化太大了,而我深知,那是一種生命的昇華,不再是表面的浮華。

二、在背法中走過魔難

二零零二年,我被邪惡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後又被非法關進了監獄。剛開始的時候,內心充滿了無奈,恐懼也不時的籠罩著我(儘管我知道我不應該怕),那時我常常會看著那些表現很堅強的同修,在心裏默默的對師尊說:師父,這才是您真正的弟子啊,我太不爭氣了。我努力的讓自己正念起來。

當時被非法關押在同監室的還有三個同修,我們就互相鼓勵。我開始努力回想能背下來的法,我就一遍一遍的背,漸漸的心平靜下來了。這期間,不時的傳來被非法關押在其它監室中的同修的問候和鼓勵,讓我們更增添了信心和力量。後來,由於其他室中的大法弟子共同抵制迫害,震懾了邪惡,邪惡恐懼,就把她們分開,其中有兩個就被調到了我們這兒。

她們已經被非法關押半年多了,但她們的狀態很好,能背好多經文。於是我開始跟她們一起背,由於環境惡劣,大多時候我們連話都不能說,所以只能在極有限的時間一句一句的學,然後互相教。

我記的很清楚,我背的第一篇經文是《走向圓滿》,是一個同修一句一句教我背的,我居然很快就背下來了。(寫到這裏,我很想念那些共同扶持走過那段時間的同修,願大家一路走好!)再後來,我們想辦法弄到紙筆,把經文背寫下來,互相傳遞。隨著法背的越來越多,我的無奈沒有了,恐懼也少了,不再消極的承受,敢於正視邪惡了。

大家法學的好了,環境也就開創出來了。在那樣狹小禁錮的牢籠裏,大家抵制著迫害,講清真相,在朝夕相處中,讓周圍的常人明白了真相,有的還跟著學法,背法。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在離開監獄前,還輾轉給我捎來一封信,她說:「我一定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去做一個好人。我要把你們的故事講給我的親人聽,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其間,我們同室的幾個同修在法輪大法日還成功的開了一次法會。

在不斷的背法中,我看到了自己以前在學法上的不足,在此之前,自己竟只是背了《洪吟》和屈指可數的幾篇經文,法到用時方恨少啊。「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背法的決心已定,一年時間背熟了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上半年的所有經文與講法。如果不是背法,我真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走過那段有甚於地獄般的日子,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背《轉法輪》,這之前,由於用人的觀念看待,覺的自己是無法把《轉法輪》這麼厚的一部書背下來的。後來在網上看到那麼多同修的背法交流心得,我下定決心,並告誡自己:不帶任何觀念,背的慢時,不急不躁,背的快時,不沾沾自喜,不管要背多長時間,決不放棄。終於用了四個月的時間背完了。其間,有時一連四五個小時才背下來三小段,有時能背下來幾頁。但無論怎樣,我就告訴自己,排除一切干擾背法的念頭,讓自己溶於法中,這是唯一應該做的。

三、從寫作中走出自我

人千百年骨子裏形成的觀念,尤其是根深蒂固的為私的一念,它如影隨形,你不努力去找它,挖它,就永遠都不會找到它,甚至它會披上美麗的外衣,讓你欣賞它。

在常人中,我的文筆不錯,曾經也很引以為自豪。當我遇到大法的那一刻,一下子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覺的所謂的文筆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從此罷筆。

一直到二零零三年在獄中時,因為大家要寫講真相的文章,就寫了一篇,一個同修看後說:你應該多寫寫,你有這個能力,你為甚麼不寫呢?是啊,我為甚麼不寫呢,僅僅是因為把它當作雕蟲小技嗎?是因為怕人說我寫的不好達不到那麼的美好與神聖,所以我不敢寫了。聽上去冠冕堂皇,謙虛有加。而它的根卻是怕別人說自己寫的不好,卻忘記了這天賦的一切,都是為法而存在的,那是我的義務,是我應該做的,是史前的大願。

其實拿起筆,不只是寫出來與大家交流的問題,很多時候,我寫著寫著,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言為心聲,用筆寫實際就是在和自己交流,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每當我在甚麼問題上陷入困擾,或者有甚麼情緒明顯佔據內心又難以抑制的時候,我就會把自己當時的所有想法像意識流一樣(就是一思一念像記賬一樣)的寫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對照法理,找出原因,找出其背後的執著。每次這樣做之後,我都能立刻清醒起來。我感到,我這樣做的時候,就好像用一個真我去審視一個陷入執著的我,真是一目了然;也就像一個同修去看另一個同修的不足,看的清楚。

也許寫與不寫並不是問題的根本,但從這件事上,我能夠看清自己一直以來固守的一點:證實自己,表現自己。以此類推,在做有些事情時,有時總覺的自己的方法好,自己一旦有點甚麼經驗時,就沾沾自喜,希望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總覺的別人哪裏有不足等等。那時我想起了師尊說的:「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明白了這個理之後,再有甚麼事情,就不再固守我能不能做好,或者是我的做法如何好了,而是需要我做甚麼,需要我怎麼做,我就應該那樣做。在講真相時,也就不再總是考慮自己如何了,也就少了許多藉口。

其實這個問題,早在二零零零年《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師父就明確說過,但是,自己卻不能時時事事對照,做到。

四、在修煉中堅定正信

風風雨雨中走過這麼多年,對大法,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我知道,不懷疑是遠遠不夠的,真正的正信,那是知道、悟到、做到。

無論是個人修煉,還是救度眾生上,看似山重水複疑無路,只要能正念對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記的當初修煉的時候,哪兒一不舒服,心裏就很踏實,知道那是在消去生生世世所積累的業力,是好事;有了麻煩事,就在心裏不斷的提醒自己:我是個修煉的人,這是好事,這不正是提高的好機會嗎。這樣一想,由於麻煩事帶來的懊惱、煩躁、氣憤、無奈或是憂慮等等就會煙消雲散。可是在這些年的被迫害當中,由於對安逸之心的放縱,以至於哪不舒服,就想休息一會吧,有時有一些情緒乘虛而入的時候,明知要嚴肅對待,卻也要聽之任之那麼一會兒,造成有些魔性長時間不去,潛意識中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怨別人的心總是往出冒。每當這個時候,我又總是恨自己不爭氣,怎麼修來修去的越來越差勁了呢?冷靜下來想一想,實際是自己的正信不夠,也就是心不正,不能總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遇到問題時,先用了人心。

作為修煉來講,師尊的法理已經講的再明白不過了,悟不到,那是因為我們用了人心,做不到,那是因為我們缺少正信。最起碼,我知道,我走到今天,如果每遇到問題時,我能守住「我是一個煉功人」這一念,或者「這是一件好事」,或者「我要用超常的理要求自己」等等,我都會做的比現在更好。而自己在證實法,講真相中做的比較順利的時候,都是自己能夠把自己當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的時候。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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