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修煉體會的過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是理性昇華的過程。現將自己近一年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在「忙」中堅持學好法
在實踐中,我們都知道,三件事要做好,學法是基礎。學不好法,就甚麼也談不上。因為我們的正念,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在二零零二年以前,我也認為自己是重視學法的,一位同修每次見到我都告訴我要重視學法,我當時還不服氣,覺的自己還是重視學法的。那時我每天學的時間長,學的多,可是很少從法中悟出甚麼理來。那一年遭受邪惡迫害,被綁架到拘留所一個月闖出後,這位同修又找到我,幾次與我交流學法的重要,交流中我才發現自己的所謂重視與同修的差距,最大的收穫是我明白了為甚麼要重視學法,這是我在學法上的重大突破。
從此,我在學法上有了根本的變化,學法時,我不再有應付、完成任務等不正的心態,我明白了大法弟子要完成師父賦予的偉大使命,學好法是多麼的重要。只有不斷的學法,同化法,才能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才能成為「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才能在助師正法中增強正念,抵擋宇宙中各種勢力的干擾;才能在任何環境下堅持正念,堅如磐石、金剛不動,走出巨難。
在歷經九年的魔難中,靠甚麼走到了今天,就是靠師父,靠這部大法。師父把能使我們提高昇華的一切都壓入這部法中了,「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牢記師父的教誨,不斷的提醒自己:別忘了這個根本。可是人心出來還是有時被沖淡,當我被事所纏,忽視學法時,就清醒一下自己:為甚麼我會不重視學法呢?我發現一種人心催著自己去做事,因為它著眼於表面空間的成效,再有就是認為做成的事是自己做的,看重人為因素,我做了甚麼甚麼事了,這件事該怎麼做怎麼做,那時就忘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了,是在證實自己。
大法弟子肩負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這史前的大願怎麼完成?只有學好法,處理任何事才能在法上去考慮,用法去衡量對錯,指導自己的言行,我們的思想行為都在法上才能證實好法。否則的話,學法少人心就多,做事就會用自己的觀念引導,有意無意的就在證實自己,儘管你不想證實自己,也壓不住那個人心,因為你法沒學好,用人的辦法是管不住人心的。師父帶著如意的法理來了,法是現成的,不需要眾生往裏面加甚麼,大法弟子是在主動同化法,在人間證實法。那麼只有學好法,不斷的明白了法理,不斷的破除自己舊有觀念,洗淨舊宇宙的因素,才能走向圓滿。我體會,大法弟子只有修的份,而向內修,向內找是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的。只要我們的心性達到法對我們在不同層次要求標準,我們有願望履行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責任,這樣去想了,去做了,所獲得的一切成功,其實質都是師父在做,我們自己是做不來的。但是,在人的這層我們得去做,得有這個心,得修出這種慈悲,師父才能幫助我們做。
其實學好法與做事並不矛盾。重視學法不會耽誤做事的,自己在這方面有體會。不管你有多少時間學,能夠保證靜心學,不能穩不住自己。為此,我前幾年堅持背法,《轉法輪》背了十遍,零二年以後的各地講法都背過,背法是為了集中精力同化。後來又抄法,現在在通讀,讀的很慢,為的都是能夠靜下心來學。我不再看重學法形式、數量,靜下心來學,無求而自得,收到的效果就很好。
學好法做事會事半功倍,所做的事並沒有耽誤,幾件事可能在很短時間內就處理完了,要辦的事要找的人,師父一下子就安排好了,把他們都集中在一起讓你全碰上了,很快就解決了。同樣還是做這些事,學好法我會覺得正念足、有智慧,能夠駕馭這些事,有序的安排去做,不被事所纏被動的去做,真的是事半功倍。這種事半功倍不僅僅表現在這個空間,事辦的順當,節省了時間,而真正的功倍效果,是由於我們做事在法上,是真正的證實了法,在另外空間的眾生才能被救度,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事,是師父要的。
我看到很多學員學法受到干擾,其中一個原因是對為甚麼要學好法的認識上有些模糊。再有就是學法心不靜,老想怎麼做事,那麼就容易被另外空間邪惡干擾,容易被周圍環境帶動。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最主要的就是從學法入手,給我們學法造成各種干擾、阻礙,有的我們能意識到:如一學法就睏;讓我們失去學法的環境;學法時思想靜不下來……還有我們意識不到的:讓你想不起來抓緊時間學法;不讓你重視學法;工作忙,家庭親人出現麻煩事,讓你被事務所纏。
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可是現在大家都很忙,救人很急,時間很緊,自己的工作量不斷增多,有那麼多工作需要做,在這時還要堅持學好法,明顯的就感到力不從心。每當出現這種狀態,我就及時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能給自己找任何理由而忽視學法,儘量擠時間學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你真心的想學法,師父一定會給你時間的,就怕自己認識不到學法的重要,被事所纏,無可奈何,就會越來越事多,擺脫不了。這樣的教訓太多了,累垮的、病業的、被邪惡迫害的。其根本就是學法不夠,正念不足,震邪力差,邪惡就會鑽空子。每當這時就一定要警醒自己必須靜心學法了。
二、向內找,向內修,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一)向內找是修煉人的本份
在做幾年地區協調工作中,所遇到的大大小小問題、矛盾、魔難,林林總總,怎樣解決、擺平?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就是向內找,向內修自己,這個過程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所遇到的一切都有讓你提高的因素在裏面,只要向內找,在法中修,不管遇到多大的魔難,出現多大的問題,就沒有化解不了的矛盾、解決不了的問題、衝不過去的難關。
向內找,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理解,法在不同層次也有對我們的不同要求。幾年來,在向內找上,我由個人修煉的向內找到從大法弟子的責任向內找;由就事論事的向內找到跳出事實質針對自己的心向內找;由被動的遇到麻煩、矛盾向內找到主動的從一思一念上向內找。
比如,一次我參加一個項目小組的交流,他們幾個人矛盾很大、意見不一,兩週了,工作沒有進展。交流中,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不就事論事給人家解決矛盾,而是針對矛盾找自己的問題,談自己向內找的體會。隨後大家也都向內找,哪做的不好,氣氛緩和了,另外空間不正的因素被解體了,我們自身不好的東西師父給我們拿掉了,所有不好思想觀念,執著心,舊勢力的所有因素都怕我們向內找,不知不覺矛盾就化解了,大家心態平和了。他們都覺得驚奇,也體會到向內找的奧妙。
還有一次在交流會上,一個同修一次次的指責自己,我一邊聽一邊找自己的問題,平和的回答她,就是對她誤解的話,也沒想她對這事本身認識的對與錯,就想,沒有偶然的事,她的話是否在提醒我甚麼,我哪方面需要修正了,細心一找,還真是提醒我一些事,找到自己存在的問題,我誠懇的接受她的意見。我走後,其他同修對她的表現很不滿意:你不了解情況,人家不是你說的那樣。在回來的路上,我心裏很平靜,一位同修騎摩托車把我送到車站,我坐在後邊,感覺自己很輕,簡直是沒有份量,飄飄的,只有一個人皮兒坐在那。回到自己住處發正念,念力非常集中,力量很大,感覺非常自如,無所不能。我知道,讓我體會這些,是師父在鼓勵我向內找。
師父給我們下了向內找的機制,我們不斷運用,這種機制會越來越強,有時感覺就是自動的。在我做完每一件事後當我想向內找,那種強大的機制就會自動帶你向內找。開完交流會,出門就會找自己,今天話說的多不多,哪句話不在法上,暴露了自己甚麼心?為甚麼把握不住自己,以後應怎麼做好。一天下來,也習慣的找一找自己過失,尤其在過心性關,甚麼事情自己還放不下,聽到別人的指責、埋怨不好聽的話,心裏過不去時,一般都在當晚解決掉,把眼睛目光收回,全力向內找,壓不住就學法。理上明白了,那些不好的敗壞物質也就消掉一些了,再向深處去找,捕捉自己思維反應,找到了,心裏豁亮了,再去睡覺,第二天一身輕鬆。
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不斷的修去自己的執著,那就需要不斷的找到自己的執著,否則就無法修。所以向內找是修煉人應具備的基本素質,是修煉人的本份。而根本上的變化,實質的變化來自於我們能否不斷地放棄,放棄自己曾經認為是美好的人的觀念和不同層次的認識,不斷地向上昇華,不斷放棄自身的固執,善意地聽取周圍同修的意見,利用一切環境向內找,建立圓容不破的機制,那麼我們的眾生才能得救,我們的天體才能永遠不壞,我們整體才能互相配合,圓容好,發揮更大的整體作用,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二)找到「為私為我」之心,擺正做事基點
「為私為我」是我們要修去的根本執著。只是我們有時意識不到它的存在,甚至被它操控了也覺察不到。今年初,我回到離別兩年多的家鄉,兩年前,我和同修講真相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到外地。回來後,同修們讓我留下來,我卻遲遲的拿不定主意。想的都是,我這種情況應不應該回來呀?師父怎麼給我安排的?怕自己把握不住自己,怕是強為出現問題。直到我第三次又想去外地,身邊的一位同修大聲的說道:你想想你這樣做對不對,在不在法上?你怎麼不從整體著想?這才使我驚醒。是啊,我想來想去都是圍繞著自己想的,是為私的,怎麼能會有主見呢?為保護自己,顧慮心就出來了,想這想那的,還以為自己是理智,注意安全。基點錯了,就悟偏了。放下自我,整體需要我,我就去圓容。這不很簡單嗎?真是有私才累呀!無私才自在。在做證實法的事也不時表現出私和我來,有時只看重自己做的項目,自己的項目別耽誤了,做好自己手裏事,才去配合別人。這是我目前突出要解決的問題。
(三)向內找,慈悲的對待同修
我回來的這段時間,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心性魔煉。我過去的幾年和現在都做協調工作,接觸的大多是同修,所以發生的矛盾,心性的摩擦也都反映在自己與同修之間。
當地一些同修對我們講真相小組單項工作有些不理解,兩年前小組成員均遭受邪惡的迫害,一些學員由於不了解真實的情況,就更加有說辭、抱怨、指責,尤其對我的一些說法,很難聽,甚至說我是特務。我當時被迫去了外地,不了解這些情況。這次回來後,突然間聽到這些,對我的心性真是個考驗。雖然知道遇事向內找,但是每次的關難都會觸動自己的心的。我當時知道會有個別學員不理解,客觀上講,他們不了解這項工作,出現問題會從表面分析。卻沒想到「搞的這麼亂」,開始,壓力很大,魔難突然來了,我還是沒有把握住自己,心裏有些不平、委屈,人心不斷的往外冒:好不容易闖出了邪惡的魔爪,而後又經歷了一年多破除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和其它方面的各種干擾,才真正的闖了過來。那時,我接觸同修很少,我嘗到離開整體環境的艱難。我多麼想家鄉的同修們啊!多麼想回到整體中來,可我沒有想到等待我的是這些,當時感到來自於我們同修內部的傷害、造成的精神壓力不亞於邪惡的直接迫害。但是我還是很快的冷靜下來了,哪有偶然的事呀,人家這樣一說,這不就把我的人心暴露出來了嗎?向內找自己為甚麼聽到別人的指責、誤解會感到不平衡、委屈呢?這不是自己想聽到的,自己想聽到甚麼呢?總感覺自己這兩年在外不容易,吃了不少苦,雖然理上知道是好事,可是那個人心還是想得到別人的理解和肯定。當達不到時才失望,才不平。師父《轉法輪》告訴我們了:「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人與人心性的摩擦當中,你能夠脫穎而出,這是最難的。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雖然很難,它還在不斷的翻,我也要清除它,我得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心裏平服了。但我覺得只是做到心裏平衡了還不夠。以前別人也說過我是特務之類的話,我也向內找,但只限於不與別人一般見識,說就說了,師父看著呢,並沒有找自己的不足,因為沒認為自己有甚麼不對,就是自以為是,覺的自己做的事別人不理解。現在一想,自己怎麼會沒有不是呢?否則怎麼會遭受迫害呢?自己不是多次分析找過迫害的原因嗎?怎麼就不能和人家說特務的事聯繫呢?兩年過去了,為甚麼別人還不理解,還要「質問」,別人表現的不好對應著自己的不好是甚麼?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讓我回來,是讓我補課,受迫害了,走了,遺留下的矛盾、問題還得解決,與自己對應的人心還得修去。當然還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兩年來,對這次迫害,自己在不斷背法,向內找,向內修,使我清醒了!看清了自身存在的各種強大執著,看到了與同修的差距,也使我對法理更清楚了。面對同修的誤解,我要做到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要求我們的向內找,善意的對待同修。我覺的一些學員的誤解,不僅僅是對我而來的,其中也有對這項工作的不理解,有些法理不清,認識模糊,邪惡的因素也在從中搗亂造成的。自己向內找了,也要對同修負責任,也要讓他們明白。就這樣,師父安排我在很短的時間內接觸了很多同修,面對他們對我及這項工作的誤解,在我能解釋的範圍之內去向他們講清事情的真相。這樣直接溝通,在法上交流,清除了間隔因素,消除了誤解。
過程中,面對個別學員的質問、責難,心裏有時也要浮動、想起火、辯解,但本性的一面很強,知道自己在幹甚麼,這正是我消去自身不好東西的時候,是我們之間矛盾化解的時候,也是滅盡另外空間邪惡的時候。平時學法的基礎,向內找的強大機制,使我能夠堅定正念,儘量做到坦然相對,去理解同修,不看同修表現的態度,他們是不知道實際情況,況且我也確實有些地方沒有做好,修的有漏,邪惡也就抓住我有漏的地方,製造出這些亂子,讓我們之間產生間隔,互相鬥,內耗,從而影響我們來這的真正目地。我不能上當,我得聽師父的,慈悲、寬容、從大法修出的正念去對待我的同修,你不理解我,我理解你,我一定去理解你。他是我的同修,修好的那面也是金剛不動、偉大威嚴的,真正的我的同修是不會和我這種態度的,他也是慈悲的。只是人在修,人心出來了,表面又不了解實際情況,又看到我們不正的一些表現才這樣說的。當清除掉邪惡因素,善意的向同修說明情況,同修們都是能夠理解的。其中有些同修就是在不了解的情況下,正念很足,以法為師,不隨便議論,識別邪惡的離間的伎倆,否定邪惡的迫害,正念清除整體的不正因素,給我很大的鼓勵。
在魔難面前,一般情況下,自己還是能夠靜下來,向內看自己;心不靜,向外求時,是明白不了的,有些執著隱藏的很深,一時意識不到,所以才會出現矛盾、麻煩,讓你悟道、找出自己存在的問題,這真的是好事。同修甲不知甚麼原因一直和我很對立,背後沒少說我壞話,我與她平時很少接觸,她對我的一些看法都是間接聽到的,這也是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師父幾次安排我與她見面,一見我,她就無名的生氣,上來就質問:你說,你們受到迫害,這是師父安排的嗎?……我平靜的對她說:師父沒這樣安排,是我們沒做好,邪惡強加這種迫害造成的。不僅是這件事,很多同修被迫害也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是不承認這種迫害的。她漸漸的平靜下來,她談到目前她所肩負的工作項目的一些想法,我比較贊同,並說出自己的想法,她也很樂意接受,我們也談到向內找,她表示以後遇事要向內找。我們慢慢的敞開心扉交談,談到了她這兩年所走過的路,經歷的魔難。我從中體會到她也很不容易,也同樣經受著同修對她的指責所造成的心理壓力,渴望同修們的理解幫助,同時我也看到她了不起、偉大的一面。所以當我聽到有學員在議論她時,我就談了自己的看法,她的變化。一次乙同修告訴我:甲沒有甚麼改變,她歷來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在騙你,背後她還在說你的壞話。我沒有被這些話所動,我說:不能這樣看問題,交流中,我看到那是她本性明白的一面說出的話,是發自內心的,我相信她,背後她又說了不該說的話,那是她人的一面說的,人在修,就有人的表現,那不是真正的她,她不會不向內找的,她在修。回來後,找自己,與她交流後,看到她的變化起了歡喜心,也有表白自己的顯示心,把事情看的簡單化,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她的表現與我是有關係的。
三、相互配合,承擔起協調的責任
剛回來,乍一聽到同修們反映的情況及直接的接觸,感覺整體很亂,都有些不理解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已經發表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就不知道向內找呢?學員之間不信任,互相挑毛病,背後議論,你說他,他說你。主要表現在面上做工作和一些協調人身上。面對整體的狀況,很多同修很著急,也幾次找到我,希望我能繼續做整體協調工作。我當時很發怵,一方面顧及一些學員對我的說法,最主要是做了幾年的協調工作,操心費力,承擔的壓力,還要擔當著來自同修各種不同狀態造成的誤解、輿論壓力。我知道這是人心,明知道這對自己個人修煉來講是好事。可是真正放下這個人心我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放下自我,從整體考慮,從師父所要的去想,知道自己應承擔的責任是甚麼。這時,我從新審視這個整體,正念去看表現出的各種現象,我想,目前整體狀況師父看到了,眾神也都看到了,一個神怎麼看問題,不會有我們人的思維,表面的亂與不亂,他是全方位的、立體的看,看的是宇宙中真實展現。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雖然在人間,內心要能夠包容整個宇宙,宇宙中千奇百態的眾生你都得包容。作為一個協調人,首先要有包容別人的心,別看重學員表面的執著,學員有人心,就會表現出來。不用人眼看事物,不陷入人的思維中。人眼看到三界內的一切都是假相,真實的情況在另外空間。大法弟子走到今天都很了不起,很多同修三件事做的都很好,只是反映在配合上的矛盾。通過學法,交流、向內找,這些問題都會解決。
(一)
我和幾個協調人交流也達到共識,同時認識到,一個地區出現問題,與做整體協調的同修有直接的關係,要想協調好大家,我們首先要做到向內找,能容納每一個同修,把自己容在學員之中。知道自己並不比別人修的好,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多看同修好的一面,有問題當面指出,個別交流,不背後議論,會上攻擊,不挑撥是非。協調人與協調人也要相互理解,不妒忌,不猜疑,不拉幫,我們幾個協調人首先要配合好。這是我們協調人應具備的基本素質。我們幾個協調人做到了這一點,同時又與各片、各學法小組交流,很快扭轉了所謂「亂」的狀態,本來就是一種假相,很多同修都成熟了嘛。
明確協調的責任,我們到底協調甚麼?我們不是領導,不是當官的,不是帶領大家預備齊的去做甚麼,指揮命令甚麼,告訴別人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甚麼。我們只是協調一些工作,協調一些事,傳達一些信息,召集一下人。
(二)
整體協調開始著手做時,當時大家認為急需要做的是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以前提了幾次,也做了一些工作,但都不盡人意。揭露當地邪惡的難點是對當地邪惡曝光、揭露的少,反映本地的真相材料少,當時只有一個傳單。編輯真相材料自己有些基礎,這項工作自然就落在我身上。
為了讓大家對此項工作有明確的認識,配合做好這項工作,我從網上下載一些交流文章,又根據本地情況寫了一個建議。寫出後當天下午正趕上各片大組學法交流,就把這些文章發給他們,會上又念了一下建議。當時有一位片上的協調人抵觸這項工作,覺得沒必要這樣做,其他同修耐心的給她解釋。會後我聽同修講,她很反感那個建議:「念的都是一個人寫的」。大家認為她得法時間短,師父評語《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發表時,她可能還沒得法,所以不理解,一位協調人甚至都想把她換下來,怕影響以後整體配合。我起初眼睛也是盯著她,後來想自己哪寫的不好,覺得自己很用心了,怎麼還是不滿意。一次我們幾個協調人在一起交流如何做好這項工作時,一位協調人跟我講:你寫的建議事先沒有和我們商量,所以工作做的很被動。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以前我做協調時就經常犯自以為是、自己說了算、不愛與人商量的毛病。這次做協調工作,還覺得自己很注意這個問題,多和同修商量。表面上是自己一時想起寫建議,來不及商量了,實質是自己認識不清晰,與大家商量,配合做好工作不是形式。自己一人的意見,很可能有漏洞,考慮不周全或偏執的東西。大家商量就不一樣了,會補充遺漏。可能也就不會出現同修的抵觸。接受這次教訓,在以後的工作中都與同修們商量解決,就是自己做的真相資料,初稿都讓同修看看,根據同修提出的意見修改後再投稿。
為了做好這項工作,大組、小組學法點經過多次交流,全市的同修都參與了,揭露邪惡的迫害,有的寫出迫害專題材料,多數同修寫出這些年當地惡人對自己的迫害──綁架、抄家、掠奪的錢財。除此之外,我們成立了資料組(當然還有信件組、營救小組),從網上下載原有的揭露邪惡迫害資料,統計、彙編分階段迫害信息。在做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對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謀──六一零、國保支隊、大隊、洗腦班揭露的不夠,有的根本沒有曝光過,有的上網揭露過,並沒有做出真相資料,發放給當地民眾,致使這些黑窩及惡人還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由於講真相不到位,一些邪黨、政官員不明白真相,老百姓不了解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針對這些情況我們製成反映當地的情況的真相小冊子;《給政府官員及公安幹警》的小冊子專刊;曝光本地國保支隊、大隊、洗腦班的真相傳單;配合營救被非法綁架迫害的同修,製成真相材料專刊。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揭露當地邪惡的工作邁出了第一步。
(三)
當製作出這些當地材料後,也就到了開奧運期間,新的矛盾出現了。一些學員被干擾了,有的不出來了,被看住了,學法小組有的也停了。不斷的有同修被非法綁架,營救同修方面也沒有實效,沒有多少人發真相材料了。面對這些,我們幾個協調人多次交流,分析整體狀況:整體出現這種情況的一個主要原因還是比較散,有一部份學員沒有參加集體學法,與整體脫節。整體需要配合做的事,如營救同修,去勞教所、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揭露當地邪惡等他們不知道,沒參與進來。再就是忽視了學員之間的交流。
通過交流我們又進一步明確了協調的責任。我們主要協調甚麼?就是能為學員開創學法交流的環境,使大家能夠在法理上提高上來,能夠互相溝通,讓每個學員都能成為整體的一員,在證實法中充份發揮作用,走出自己的路來。責任明確了,我們分工分別到各片區幫助組建學法小組,聯繫「單個」學員,歸回到整體中來,參加集體學法。同時組建資料點。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已初見成效。學法小組逐個形成,各片協調人輪流到各小組學法,有事及時溝通,各小組的協調人又組成一個組,隔週學法一次。各縣(鄰近縣之間)也有溝通聯繫,大家相互補充,有事共同協調幫助,尤其對薄弱縣(奧運期間受迫害,至今多數學員還走不出來的),鄰近縣都在用心想辦法。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同修協調配合,集體學法、溝通交流,整體情況變化很大,小資料點也在增多,很多都能自制《九評》了;大家除了自己做好三件事,也重視了整體項目的配合,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輪流有同修近距離發正念;參與營救同修的人多了,除了發正念,還利用打電話、發信件、發真相材料向有關責任人、責任單位去講真相,找家屬配合要人。結果洗腦班解散了,被綁架的同修全部回家了,一位被非法勞教的同修也被營救出來了。
我知道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好,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整體協調配合方面還存在諸多問題,離師父對自己的要求、期望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我有信心,與同修配合,承擔起大法弟子的應盡的責任,在最後的有限時間裏,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盡全力及所能證實法、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