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後,我因不放棄大法,進京上訪,被非法抓進看守所關押,之後又送去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我始終堅信大法。邪惡利用幾個邪悟者來做我的工作,她們說是師父叫我們這樣做的,我聽信了謊言,也不知不覺的邪悟了。從洗腦班回來後,不敢學法煉功了,就這樣一放就是幾年,在這幾年裏失去了大法的指導,沒有同修的交流,我的思想和身體全部回到了常人的狀態;工作單位也把我原來的辦公室工作轉到去做清潔工,工資比原來少了將近一半,生活上和經濟上都很困難,邪惡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來我家進行騷擾,以致家裏人對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恨,我心裏也不好受,修煉後消失了的疾病返回來,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二零零四年三月,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讓我遇到一位很久沒見的同修。同修送給我師父這些年來所有的講法和經文。看完後才知道自己走錯了路。我心裏又難過又內疚,眼淚一直流,決定跌倒後爬起來,從新走進大法修煉。
為彌補失去的一切和時間,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丈夫害怕我再次遭受迫害,怕影響他的工作,不准我修煉,不讓我和同修交往,甚至連打招呼都不允許。我想我一定要有一個修煉環境,環境是自己創造的,我一定要在丈夫面前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我要讓他知道大法是最好的。我無論在家裏還是其它的環境做的每件事情都按照大法的標準和要求去做。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丈夫見我身體的各種疾病全好了,也不會因生活上的事情跟他爭吵了,使他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經常在閒談的時候和他講大法的美好,中共邪黨的殘暴,他明白了真相。
當我從新學了一遍師父所有的講法和經文後我決定:不管怎樣,我不會放棄大法。我要走出去證實大法,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證實法,救度眾生。於是我開始出去發真相資料。
我每次發真相資料時都是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干擾救度眾生的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舊勢力等一切不好的因素。我在去城區居民樓發放資料一般選晚上七點至十點之間,因為這段時間逛街的,散步的,串門的,都是在這段時間裏。當他們一回到家,看見自己家門有東西,便拿來看了,進入小區大門的時候不要看門衛在不在,很自然像住戶回家一樣;在上樓時,就觀察放在甚麼位置合適。一直上到樓頂,由頂層發到地下,在放真相資料時,心不慌,保持強大的正念,心裏只有救人的意念。有一次,我剛好放一本《九評》,隔壁的人就打開門出來,問我做甚麼?我說是送資料的,順手遞給她一本,她說謝謝。我很自然的下樓離開了。
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也應該發正念清理那裏的環境。農村很多家屋門前是沒有遮雨的房簷,怕資料淋濕,去之前我先將真相資料用透明塑料自封袋裝好。夏天晚上一般在外乘涼的比較多,人們睡的比較晚,一般十點到十一點才回家;冬天一般晚上八點就回家了。農忙時,農民睡的晚起的早。到農村發資料,我每次算好時間出門,一般自己開摩托車或者坐摩的,到目地地,就像本村的人一樣走路,一邊走一邊把真相資料放到每家住戶的門上或者適合的位置,相隔兩三家放一份也行。農村很多人家養狗,遇到狗也不要害怕,發正念,清除干擾救度眾生得救的一切因素,狗不叫,也不咬人。在發放資料的過程中保持強大正念,讓每一份資料都起到清除邪惡,救度有緣人的作用。
有時會碰到人問「幹甚麼的?」這時我就給他講真相,只要真相講到位,世人就能明白,有時還能勸其「三退」,他還很感謝大法弟子呢!
在做講真相的事情時,都不要有人心,改變人的觀念,只要信師信法,智慧會源源不斷的出來,特別要修去怕心,真正走神的路。其實真正在救人的是師父,師父只要看你有這個願望,就幫你完成。
我還用紙幣講真相。我邊買東西邊對著收款人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一切邪惡因素,我花真相錢對方如果問,就慈悲的對對方說:你收下這張紙幣,如果明白真相,你就得救了。有一次買東西付錢的時候付一張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紙幣給售貨員,他問我你是支持法輪功的?我說是,法輪功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是被邪黨迫害的,他聽後明白了真相。
我現在得到家人的支持,可以在家裏組織學法小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這是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一點修煉經歷,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