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九七年春天,我一向信賴、依靠的丈夫突然夜不歸宿,爾後宣布:「心已不屬於你。」就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當時雖然沒有暴跳如雷,但心靈已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強烈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沒有祈求,沒有哭訴。第二天,向單位領導請假一週,連續幾天一個人獨坐郊外河邊,冥思苦索,我怎麼會選擇這樣的人做丈夫?白手起家,苦熬十年,怎麼是這樣的結局?我要不要離婚?我要不要活下去?問地無聲,問天不語。我痛悔自己不恪守獨身。現在怎麼辦?九歲的兒子不諳人事,誰人照料?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簡直要瘋了。
絕望中,我找人算卦。算卦人在她手上寫了一個「忍」字,告訴我,近期做事不要往前搶,要退一步,要「忍」。姐姐也找人算卦,回來遞給我一張紙,紙上畫了一個好大的圓圈,圈裏寫的還是「忍」。煎熬一個月後,去鄉下看望摔傷的婆婆,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他屋裏屋外跟著我,向我介紹法輪功。當時情緒低落,聽他介紹,心裏亮堂許多。
回來後,我從同事妹妹那裏借來《轉法輪》,一氣呵成看一遍。法輪大法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我當時雖然只理會一點點,但卻給我心靈以極大的震撼,豁然明白了人生中許多迷惑不解的問題,強烈的感到自己尋找的人生真諦就在這裏,大有「相遇恨晚」的感覺。再聯想起「家庭變故」前幾天做的夢:夢中在西南方向上空,從漂浮的幾朵白雲中,出來一尊坐像彌勒佛,在哈哈笑,沒有聽到聲音,但好像是衝我笑,然後慢慢隱去。又從雲中出來,還是哈哈笑,又慢慢隱去。夢境預示的是甚麼?莫非佛緣已到?那還猶豫甚麼?就這樣,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我堅定的選擇了修煉─走回歸之路。
二、學法中歸正
得法了,修煉了,接踵而來的是名、利、情等方面的心性摩擦與考驗:剛買來的旱冰鞋,兒子借給同學,不到三個小時就丟了;兒子哭訴某某同學欺負他;連續三年評優的獎勵工資被取消;「第三者」的騷擾電話;丈夫壟斷家裏的存摺積蓄,每月只給二百元的水、電、煤氣費用……這些小關小難,都是為去執著、提高心性而來,只要每天認真學法,都能在不知不覺中化解。
當然,有的時候也要經歷一個過程。一次,單位領導趁沒人時,塞給我八百元錢,說是單位購買設備時,商家給的提成錢。這在學法前是很平常的事。可是修煉了,這種不義之財是不應該再收的。可是,我沒公開自己是煉功人,拉不開面子,收下了,鎖在抽屜裏,心裏沉甸甸的。應當說,當時的八百元是有誘惑力的,相當於我兩個月的工資。一天,偷偷打開抽屜,琢磨怎麼處理,是留,還是不留?忽然發現第一張五十元面額幣上寫有一個人的名字,再往下看,十六張紙幣都寫有各不相同的人名。明白了,是師父在點悟:這錢不是你的。於是,我寫了一封謝絕信,講明我是大法修煉者,大法的心性要求,以及修大法的美好等等,把錢還回去了。堂堂正正的感覺,好輕鬆。
難過的是「情」關。一天晚飯後,準備去學法點,丈夫叫住我,要我看「她」的照片。「她」確實比我年輕漂亮,內心那種自尊、自卑、自憐交織在一起,苦澀難言。我有點不知所措,隨手從身後的寫字檯上拿起師父的《悉尼法會講法》,就這麼一翻,一段話一下映入我的眼簾:「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此刻,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正語重心長的、循循善誘的開示我,我流著眼淚學法去了。
心裏牢記師父的叮嚀,多學法,學好法。每天無論多忙,我必須保證時間學法,在學法、背法中修去自己的執著,歸正自己的言行,乃至一思一念。
從法中知道,修煉的法寶就是「向內找」。「向內找」不僅僅是看表面上的是與非,更多的時候是透過表面看實質,向內心深處、生命的微觀去查找。尤其是正法時期,哪怕是一思一念不及時歸正,邪惡就會鑽空子,製造假相迷惑你,放大你的執著,從而干擾正法。
二零零四年,兒子中考前兩個月的一天晚上,孩子想起早學習而早睡,他爸以為孩子偷懶不學習,就不問青紅皂白把孩子罵一頓。第二天兒子想擺脫家庭環境去他二姨(同修)家住幾天,他爸不同意,一頓爭吵,最後大打出手,兒子一氣之下跑了,不知去向。還好,兒子第二天上學了,通過勸解,孩子暫住二姨家。二十多天後,好不容易把兒子勸回來,沒隔幾天,又因一件小事,他爸又是一頓冷言冷語。爾後,孩子狀態極差:說謊、罵人、摔東西、想輟學……父子矛盾日益僵化,兒子不得不去他老姨(同修)家住。我也在找自己的執著,不斷清除邪惡干擾。那些天,真是身心疲憊,苦不堪言。
一天,給兒子送換洗衣服,正趕上妹妹勸兒子回家,(後來聽說是丈夫打電話不許妹妹收留)兒子哭了,他明白是老姨下了逐客令,起身要走,去同學家。我和妹妹挽留,衣服都扯破了,沒拽住。我馬上趕到二姐家求助,二姐露出為難表情,一向有求必應的姐夫甩來一句:「不管他,看他能跑哪去。」從二姐家出來,我已淚流滿面。一路上,我控制自己,別哭,別哭,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這一夜,我沒怎麼閤眼,學法,發正念,認真查找自己,究竟執著在哪裏,「漏」在哪裏?回想矛盾的整個過程,漸漸理出了頭緒,發現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聽說誰家孩子有不良習慣,就擔心自己的孩子被污染;聽說誰家孩子學習好,就想自己的孩子不應該差;孩子回家早了,懷疑是不是逃學了;回家晚了,懷疑是不是上網吧了;孩子成績好時,沾沾自喜;成績不好時,把成績單藏起來,怕他爸發脾氣;聽說誰家孩子離家出走,就忐忑不安,我兒子可別這樣;兒子要去同學家,總是百般阻撓,不放心;覺的兒子住在姨媽家好,既避免了父子衝突,又使自己有精力做「三件事」,沒去想想這會給姐姐、妹妹增添多少麻煩和負擔;還有一個最不好的念頭,就是丈夫、孩子都已得法,父子倆都帶修不修,過關總是拖泥帶水,邪惡能不鑽空子嗎?家裏能消停嗎?(這不是在求嗎?)……名利心,爭鬥心,歡喜心,疑心,怕心,依賴心,自私心……我汗顏,怎麼有這麼多心、這麼多不好的念頭?簡直太多了,我求師父加持,這些心我都不要,徹底連根拔掉!
第二天,兒子打來電話說:「媽,我今天就回家,別惦記。」
三、正法中熔煉
我從小膽小懦弱。九九年七月,邪惡鋪天蓋地而來迫害大法時,內心雖然對大法堅信不疑,知道應該挺身而出護法、證實法,但一想到被抓、被打就縮手縮腳,同修們陸續進京,自己的腿好像有千斤重,怎麼也邁不開步。聽說不斷有同修被抓、被非法關押,怕心更是縈繞不去。有時一聽到警笛或看到警車,身心都在發顫。
國殤日前一天,為了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主管局領導召集全系統的大法學員,要我們在印好的「保證書」上簽字,並揚言,如不簽字就拘留。受怕心驅使,我違心的用左手簽了字。回到家,一位同修打來電話說:「我沒簽字,我得護法啊!」我好羞愧:「我錯了,不該簽啊!」放下電話,心裏很難過,我必須得好好反省自己,為甚麼這樣做。
俗話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在絕望中得法,是大法給了我新生,救了我全家。如今,師父遭受無端誹謗,大法蒙受千古奇冤。而我呢,為了保全自己,卻不敢伸張正義,不敢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還用人的手段違心簽字,何等自私?何等狡猾?何等卑劣?離「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境界相差何等之遙?我坐不住了,去單位索要所謂的「保證書」。領導說送到縣裏了。怎麼辦?本性良知告訴我,必須糾正錯誤。我寫好一份「嚴正聲明」,寄給了縣委、縣政府。做完這一切,怕心少了許多,抓也好,打也好,只要為了正法,我必須堅強面對。我在心裏默誦:「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並用師父的話鞭策自己:「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轉法輪》)
這天傍晚,主管局、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要我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一向不善言辭、唯唯諾諾的我,表現的出奇的從容鎮定。我講了以「真、善、忍」標準做人的美好,自己如何身心受益,以及堂堂正正堅修大法的決心。最後我說:「既然我選擇了修煉這條路,我就能夠面對一切。想抓我拘我是你們的事,但我還是希望各位領導不要聽信謊言的宣傳,了解大法真相,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在座的幾位領導面面相覷,最後商定「十一」假期不出走就不拘你,草草收場。
回到家,打開《轉法輪》,一眼便看到:「因為我有無數的法身,具備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而且我們今天做這件事情也不像我們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我也不是頭腦一熱才出來做的。我可以告訴你,有許多大覺者都在注視著這件事情,這是我們在末法時期最後一次傳正法。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我知道了做這件事情意義非凡,跨出這一步,師父不僅僅在保護我,還在鼓勵我,鞭策我。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終於衝出自我保護的羈絆,帶上寫好的上訪信,和同修結伴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去信訪局上訪。在中共信訪局被抓後,被遣送回當地。到拘留所的第一天,我便開始絕食。絕食的理由很簡單,這裏的飯食是給犯人用的,我不是犯人,不應該吃這裏的飯,必須無條件放我出去。這時,家屬也在營救。絕食絕水六天後,走出了魔窟。
師父《理性》經文的發表,對弟子們如何助師正法做了明確開示:「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再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車,登上了天安門。當我們穿行於眾多警察、便衣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醒目的掛在金水橋上的一剎那,內心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宇宙的護法神,誰也看不見我,不許邪惡動我一根毫毛!我們真的如入無人之境。
二零零一年八月,在當地邪惡一次非法搜捕中,我和參與真相資料製作的兩名同修被迫流離失所。中秋節來臨,家人連續幾天給某同修打電話,找我回家。奇怪的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後來,有一天,兒子突然發現了同修的電話號碼。原來一向記憶力很強的丈夫把電話號碼記錯了。後來知道,兒子發現電話號碼的前一天,邪惡才撤掉對家裏的電話監控。好險啊!全家人再一次感悟到了師尊的慈悲呵護。
邪黨「十六大」前,邪惡企圖抓我去「洗腦班」,局黨辦書記、主任找我談話,要我寫「三書」,否則,公安局的人就在外面等著,馬上帶走。我的第一念就是決不配合!並斬釘截鐵的說:「我修大法沒有錯,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我必須煉,『三書』我不能寫,『洗腦班』我不能去。」說完,起身便走。書記示意某領導動手,我嚴正的說:「今天誰也不許動我,否則,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在場的人好像都愣住了。開啟自行車鎖時,心裏說,師父,我不能被它們帶走。此時彷彿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騎著自行車沿著一條不熟悉的路飛速的走了。它們隨後出動三輛車,兵分三路,竟沒追到我。
助師正法,一路走來,磕磕絆絆,有驚無險。一次次的正邪較量,一次次的化險為夷,一次次的心性衝撞,一次次的境界熔煉──我不再膽怯,不再茫然,不再等待,不再傷哀……扎根在心中的是師父教給大法修煉者的強大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是來助師正法的,不是給誰迫害的。堅定不移的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走邪惡勢力安排的路。甚麼停薪停職,甚麼顛沛流離,甚麼綁架勞教,甚麼車禍取命……全盤否定,正念破除!每天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四、救人中昇華
隨著師尊正法進程的勇猛推進,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已成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重要事項。在「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芝加哥市法會講法》)的緊要關頭,有多少世人生命的深處在期盼得救啊!
一位曾做過三退的常人,事後還不放心的問我:「幫我『超拔』了嗎?」;
賣雞蛋的小伙子跟我說:「上次一位阿姨幫我退了,雞蛋賣的可好了。我孩子叫某某,沒退呢,你一定給報上啊!」;
八十多歲的老人再三叮嚀:「那件事,幫我做了吧!」馬路沿上站著一位中年婦女明白了真相,我走出十米遠了,還衝我喊:「謝謝!謝謝天老爺!」蹬三輪車的中年男人,只會寫字,不會說話,給他「三退」後,表情充滿感激。……
想起這一樁樁,一幕幕,內心深感大法弟子責任的重大。和同修們一樣,每天無論手中大法事項多麼忙,時間多麼緊張,總要抽出一定時間,穿行於樓堂街巷之間,傳《九評》、送真相、勸「三退」。足跡一次次踏遍家家戶戶。
有一段時間,發現自己講真相時有一種不易察覺的狀態不對勁兒,就是不太願意接觸熟人。向內深挖,還是那點自卑心理在作祟。總想等自己家庭環境正過來,再挺起腰板在熟人面前講話。可是,時間轉瞬即逝,會等人嗎?自己家庭環境不正過來,就不救人了嗎?這是甚麼邏輯?我告誡自己,這種不正確理念,不論是後天觀念造成的也好,還是舊勢力強加干擾的也好,必須徹底清除,不能再封閉自己。
神奇的是,沒過幾天,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小學時的班長要組織小學同學聚會。
小學同學啊,我們有的已經分別三十年了,我心裏時常惦記的就是他們!這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我不能錯過機會,一定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班長的意願,要我在同學會上致詞,我答應了,並做了精心準備。我要借此機會向他們傳遞真、善、忍的信息,展現大法弟子的良好風貌。我的致詞真誠,充滿善意。通過對孩提時代純真友誼的回顧與眷戀,努力喚回生命封塵已久的本性良知,給我下一步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做鋪墊。從同學們微笑的致意中,知道我們的距離在拉近。
這次同學會,有四十多人參加。交談中能搭上話的同學都欣然接受了「三退」。遺憾的是,還有部份同學因座位較遠,沒談上。事後心裏一直感到惋惜,愧對師父的苦心安排。
令人欣慰的是,慈悲的師父又安排了另一同學組織了第二次同學會。這次又有新的同學參加,其中有一位男同學是同修。我和上一次沒談上的同學坐在一起,一個一個的講,因為有的同學在唱歌、跳舞,室內聲音很大,講起來很費勁。怎麼辦呢?發正念!
不一會兒,會場出現了戲劇性場面,音樂嘎然而止,主持人宣布,要我講幾句話。我有點措手不及,沒準備詞兒啊!但我還是接過了話筒。沉思片刻,我講了對同學會組織者的感謝;講了對昔日同學的思念與牽掛;講了對同學友誼的珍惜。還講甚麼呢?急中生智,我乾脆堂堂正正勸「三退」。最後我說:「我以前個別給退過的,不再重做,沒退的,今天我就用你們名字的後兩個字取名『三退』,同意嗎?」全場嘩然,「同意!都退!」男同修隨即站起,挨桌發放真相資料和光盤。這場面令人始料不及,我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有的同學手拿真相、光盤向我致意。此時此刻,只覺的自己沐浴在燦燦佛光之中,置身於更新了的、歡呼雀躍的美妙世界。甚麼自尊、自卑、自憐……蕩然無存!
師父說:「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是的,兩次別開生面的同學會,讓我真真切切的體悟到:只要我們做事的出發點是對的,心是純正的,師尊和正神就會協助做好。
走出了「自我封閉」,時常與同修結伴而行,一人發正念,一人邊講邊勸。誰家有個大事小情,有通知就儘量到場,目地是廣泛接觸人群,救度更多眾生。就這樣,舊友新朋,遠親近鄰,工作所遇,路上行人,只要能接觸上,能搭上話,就想辦法切入「三退」主題,一次不行,兩次,直至生命得救為止。
那天學完法,心裏問自己,還有誰沒做「三退」呢?能接觸到的都做了嗎?忽然想起丈夫那個「她」和孩子,要不要幫她們做呢?我想了很多,不管我們生生世世有過甚麼樣的恩恩怨怨,儘管她今生的行為有違道德,但作為一個生命來在世上,都是為法而來的,都在師父的救度之中。師父說:「我在正法這件事情中就是為了救度眾生,包括地上的世人,能救的就是要救。我看問題和大家、和世人不一樣。人看到一個人犯了錯誤簡直不可饒恕了,我不這樣看問題。我全盤的看一個生命的整體,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都給他希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是師父的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來助師正法的,師父成就的,就是我要做的。拋棄個人恩怨,救人要緊。於是,我和丈夫說,你跟她和孩子講講「三退」的事,如果她們同意,我可以幫助,或者找某某(同修)。
一週過去了,沒有反應,我知道是沒說通。不應該的,是不是自己的心摻雜不好的東西?靜下心了,深挖自己吧!找到了,原來我想幫她們的時候,潛伏一種微妙的想法:如果她們「三退」了,得救了,她們得感激我,讚賞我,或者她會良心發現,不再做「第三者」。繞來繞去,還是圍繞「我」,我受傷害,我被感激,我被欣賞,還要以救人做私人交易。多麼骯髒的念頭!我趕緊結印,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念頭,清理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丈夫回來告訴我:「她們同意退了」。還說:「她開始不同意退,認為是你讓退的,就不退。現在同意了。她挺佩服你。」我很平靜:「佩服我甚麼呢?是師父讓我救人的。」從不同意到同意,多麼平常。誰能知道,這麼平常的過程,經歷的卻是從恩怨情仇中超脫出來、從「為私為我」中超脫出來的不平常啊。那種心境是那麼清淨、高尚、無塵……本性境界在昇華!
師尊引領回歸路,法光燦燦伴歸程。今天呈現在紙上的,在自己的修煉與正法中,只不過是滄海一粟。其實,寥寥人間數語,豈表浩蕩師恩!正法之路還沒走完,史前大願還待兌現。同修們,讓我們攜手再精進,把「三件事」做的更完善,以此回報師尊的慈悲苦度,回報眾生的殷切期盼。以最後的大圓滿隨師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