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師父給我調整身體,經過多次極痛苦撕心裂肺的疼痛,身體得以淨化到無病狀態,現在連患五十多年的皮膚病都好利索了,大法真神奇,師父又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遭受迫害中堅定的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因同修承受不住迫害,說出我,我被抓到派出所,所長、警察在內六個人問話,他們說:「法輪功被取締,你知道嗎?」「知道。」「那為甚麼還煉?」我說:「這是我的人權,我的信仰,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之後,我說他們寫筆錄,都是證實大法、洪法、助師世間行的話,因寫得太多,他們讓我在每句重要話上按手印,我就按,因為我認為大法就是這麼美好,負責筆錄的警察說我真偉大、真堅強。快中午了,他們下班要回家,所長說:「她們一家煉法輪功,外地的小女兒連幼兒園園長都給撤了……。」我當時不知為甚麼,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們又返回來,說:「哭了,哭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好像有甚麼收穫似的,我說:「不是人人把權力看得那麼重,也不是人人把生命看得那麼重,為宇宙真理而獻身在所不辭。」所長說:「你偉大,你了不起。」
我當時對出賣我的同修有些想法,給邪惡提供迫害同修的所謂「證據」,後來這幾個同修去勞教所後邪悟了。
一天下午,又來了政保科大隊長繼續審我,問我經文哪來的,我不說。八、九個人輪番迫害我,我都用大法修的智慧給予答覆,他們都很想和我交談,從上午到下午,我沒吃一口飯,最後說,你罵你師父就讓你回家。我長時間堅持不罵,問我為甚麼不罵,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晚上,他們送我去了看守所。四天後,讓我坐冷鐵椅子,還詢問經文來源。那時候心裏只有兩句話:不出賣同修,不出賣大法和師父。
隨後讓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很高興,心想多好的機會,我在地上走了一圈,想好了怎麼寫,我寫道:「師父教我們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指導我們煉功,功煉的很大,法輪功直指人心,注重心性修煉,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做好事有好報,做壞事有惡報,因果報應並非迷信,如果人人做到,社會也就穩定了,也就沒人做壞事了……」那時警察很邪惡,不讓我再寫了,副所長說:「讓你寫了早點回家,(寫妥協話)你倒好,師父師父的。」在看守所時,我就想:這有甚麼了不起。我還找他們談話,說法輪功千古奇冤,呼籲公安幹警善良的人們給予法輪功幫助和支持,二十二天後無條件釋放,他們對我都很尊重,說我層次高等等。
二零零一年,當地邪惡怕我們去北京上訪,把我們騙去派出所,我寫了三頁證實大法好的文章,又把我關進看守所,給我們放污衊師父的錄音。我說:「你們『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播來播去等於零。」我雙手舉拳,說把這個場打散,(當時還沒有發正念的經文)不要讓他們毒害眾生。
後三十三天放回家,我悟到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經文中講道:「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我也是這樣做的,做到了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話說起來容易,但在實修中也是很難的。
二、學好法 修去人心
特別是我們老年同修,法理一定要學懂,尤其在病業關上它不是病是業力,還有舊勢力利用這些來迫害同修的因素。「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我們得悟呀!到目前還有去看醫生的,這都是修煉開始要過的關,看著他們急,幫也幫不起來。修煉確實得從本質上改變自己,講真相工作不少做,勸退很多,偏偏在病業關過不去,本地有好幾位老同修相繼去世,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心裏惋惜難過。
這幾年證實法中,盡最大能力去做。流離失所後,為一個個受難同修提供幫助,保護做資料的機器給百里之外中斷新經文的同修送經文,幫助外縣建資料點,長期給沒資料的地方運資料,只有小學水平的我學會了做資料,會做《九評》、各種大法書籍、明慧資料。組織學法小組,帶動走不出來的同修走了出來,邪悟的幫助正悟回來,離開大法的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沒人發資料了自己就發,能做甚麼做甚麼。
我妹妹三番五次離開大法,經我反覆交流從新修煉後,現在非常堅定和精進。有時需要我們做事有熔化鋼鐵般的意志才行。她小兒子六歲了,能一字不落背《論語》、《芝加哥法會》、《大法之福》、《洪吟》、《洪吟二》等,你一提到題目,他就能背出來而且很流利,我覺的自愧不如。我家除兒子外(認同大法)其他四人和媳婦都修煉,孫女、外甥女、外甥在母親教導下都修得不錯,還幫著發資料。
我知道大法的珍貴,機緣難得,師父做這件事情不容易。所以經常督促子孫們好好修煉。有時感覺很累很苦,更能體會師父講的「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 有言訴於誰 更寒在高處」(《洪吟》〈高處不勝寒〉)。
這次奧運會有不少被抓弟子寫了保證書,交罰款少則四、五千元,多則七、八萬元,正法進程都這一步了還這樣做,「保證」寫了,罪也受了,罰款也交了,層次也掉了,覺的很可惜。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講道:「不容易呀,大法弟子們,你們從最艱難的迫害中走過來,這榮耀你們已經有了,只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我們被迫抓去更要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幫助眾生肅清惡黨的邪惡因素,而不是妥協,把清水攪渾,使眾生分不清是非,變本加厲加大迫害力度,為了多撈錢,變相抓大法弟子,造成助惡為虐配合邪惡。這是我們的怕心、人心、執著造成的,老拖正法後腿,讓師父怎麼辦?
這次邪黨開奧運大批抓人,也暴露出我的怕心、恐懼心等,縣「六一零」邪惡放話出來,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我和老伴,我聽說後壓力很大,渾身陰冷,人心冒上來時,好像沒有了藏身之地。又想起我和老伴由於同修出賣三番五次被關押,被縣裏當作「重點」,流離失所後,住所不穩定,還常遭受縣裏邪惡干擾,一有所謂敏感日就出來找我們,造成了怕見生人,多慮,驚恐心理等不良的後天觀念,我知道是長期流離失所造成的,使這些人心被舊勢力利用了。
當時為了安全,我和老伴分開兩地居住,查得非常緊時,我更感覺沒有一點空間是安全的,乾脆在玉米地裏躲了三天兩夜,周圍都是墳地,蚊子咬的臉上有四、五十個包,腳上有上百個包。悶熱的天,度日如年,腳底踩的都是墳地,害怕的別提了,怎麼辦呀?頓時想起同修交流時談到害怕的時候,就想師父就在我身邊,也就這樣想,果然周圍場很平靜,慢慢的睡著了。又在親戚的一個獨門大院住了一個月,有五間大房子,十多間的空地方,周圍沒有房子,只有一家人離得比較近,房周圍都是墳地,進出就自己,黑夜自己睡,自己寂寞時就想師父的法。我猛然一醒不能怕,它不是我,要站起來,走好修煉的路。師父已給了我法力,我就自己保護自己,清除爛鬼黑手,我怕甚麼,師父就在我身邊,每天都睡的很安詳。
師父說:「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向內找後,我找出一大堆,如:怕心、爭鬥心、利益之心、執著兒女情長;愛看別人的不足,說話尖刻;高標準要求別人,這不像舊勢力嗎?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雜亂念頭多;有時陷入常人的矛盾之中不能自拔;我體悟是自己真正的向內修了,修的越來越細微了,找出不足就修掉它,進入一個新的狀態,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不足之處,請同修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