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春天的一個傍晚,妻子晚飯後帶著孩子外出散步,路遇一個手拿坐墊的熟人老張,老張對妻子說:「小李,你身體那麼瘦,不是很好吧?你來與我們煉法輪功,身體一定會健康起來。」妻子因為以前患過肺結核、胃病、婦科病等多種疾病,吃過很多藥,到廟上皈依過,也練過一些其它氣功,花了不少錢,但身體始終健康不起來。於是問道「學功要給錢嗎?」對方回答說「分文不取。」妻子說:「那就試試吧。」老張看著兩個上小學的孩子,繼續說道:「這功法非常好,不但可以祛病健身,還可以開發孩子的智慧,使孩子更聰明,讓孩子也來煉吧。」妻子問孩子:「爺爺說這法輪功很好,你們煉不煉?」兩個孩子齊聲說:「煉!」就這樣,母子仨第二天就開始學煉法輪功了。
這法輪功真神奇,三個月後,妻子的病全好了。更奇妙的是,法輪功講真、善、忍,妻子要求孩子們按照法輪功的修煉準則去做,不說假話,講真話,做真事,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發生矛盾儘量忍讓,遇到困難努力克服。孩子們嚴格要求自己,不斷規範了自己的行為習慣,養成了良好的道德品質,智慧開發了,思維活躍了,考試成績節節攀升,都成為了非常優秀的學生。孩子沒有修煉前,按照當時的學習成績看,一個孩子可能考上省內的好大學,一個孩子可能考得上本科第二批院校,可是後來他們都考上了全國一流大學。看著他們母子的巨大變化,儘管我的工作很忙,慢慢的,我也加入了他們修煉的行列。
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
全家修煉,比學比修,幸福祥和,其樂融融。然而,就在誰都認為法輪功修煉身心,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時候,中共邪黨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了瘋狂的鎮壓。
在中共邪黨開足馬力鋪天蓋地誣陷抹黑法輪功、大肆抓捕修煉人的黑暗日子裏,我們家與全國同修一樣,多次被邪黨人員非法入室搶劫,我和妻子被綁架、關押,連未成年的兩個孩子也被綁架到派出所受到非法審訊。我們夫妻倆釋放後,雙雙失去了工作,單位沒收了住房。
當我得知這一非法處理決定後,我擔心年少的孩子們承受不起這一重大打擊,就對妻子說;「先不要讓孩子們知道,過一段時間再說。」可妻子卻說:「他們遲早都要面對的,何必向他們隱瞞呢?」修煉的孩子就是與常人孩子不一樣,由於有較紮實的修煉功底,他們的意志變的很堅強。當妻子告訴孩子們父母已失去工作,住房即將被沒收時,老大說:「媽媽,我們不怕。」老二說:「媽媽,大橋下面可以遮風避雨,我們搬到大橋下面去住吧。」
沒有工作了,沒有住房了,邪黨人員並沒有死心。我們被原單位趕出來後,租了房子住。兩個月後,原居住地的惡警因為知道孩子上學的學校,便跟蹤孩子找到了我們的租住地,並把我們的情況報告了租住地的派出所,租住地派出所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後,便指使房主人天天跟蹤我們,並要挾房主人三個月後不准再租房給我們。房主人受中共邪黨媒體誣陷宣傳的毒害,對我們非常仇恨,並說三個月租期滿後,必須搬走。後來通過妻子深入細緻的給房主人講真相,揭露中共邪黨的流氓無賴嘴臉,讓其明白我們全家受到的不公對待後,房主人提出讓我們繼續租住。後來我們覺的一家人這樣長期租房住下去也不好,租了一段時間後,我們就決定向親戚朋友借錢買房子。我們搬走時,明白了真相的房主人還送給了我們一些家具,表示對我們遭遇的同情。
我們買的是二手房,原房主人有正義感,對一九八九年「六四」中共邪黨鎮壓學生的罪惡十分清楚。他聽了我們講的真相後,很同情我們,並主動提出減少五千元錢。邪黨地方政府和派出所惡徒知道我們要在當地買房時,濫用手中權力,耍盡花招阻撓。先要求原房主不把房子賣給我們,被原房主嚴詞拒絕;繼而提出加價把房子賣給他們,原房主也不同意;最後他們直接找到原房主單位的邪黨書記(此人是原房主早年的師傅,師徒關係較好),請這書記給原房主做工作,不把房子賣給我們,可還是沒有說通。原房主頂住了各方的壓力,最終還是堅決的把房子賣給了我們,我們也就居住了下來。
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必遭惡報
我們剛搬進買的房子,地方邪黨政府和派出所如臨大敵,安排人員全天跟蹤監視。被派來的人一則是受邪黨的毒害很深,二則為了掙一點錢,他們心甘情願的為邪黨賣命,最終真把命搭進去了。二零零二年,邪黨政府派了兩人來監視我們,這兩人經常向他們的上級誣告我們,阻礙我們講真相,給我們的工作和生活帶來了很多困難和干擾。有一天下午,這兩人正在門衛室看電視,突然開來一輛車,從車上下來六七個人,有的拿著長刀,有的拿著短刀,有的拿著鐵棒,把這兩人堵在屋裏,亂打亂殺,這兩人遭此突然襲擊,手無寸鐵,無法還擊,分別挨了七八刀。最慘烈的是,對方把刀插進他們的大腿裏,還要攪幾圈,弄的慘叫聲撕心裂肺,鮮血滿地。
對方打殺完後,立即開著車呼嘯而去。他倆被殺成重傷,住進了醫院。儘管他倆做了很多對不起我們的事,但我們並不記恨他們,妻子還買上禮品,主動到醫院去看望他們,找熟悉的醫生給他們細心治療。在醫院治療期間,妻子反覆向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人明白真相後說:「大姐,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認識到你們才是真正的好人,他們(邪黨人員)才是真正的壞人,他們幹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出院後,此人由於明白了真相,就不再來監視跟蹤我們了。可另一人為了邪黨給的那一點錢,仍舊跟蹤監視。這人無可救要,最終走上了不歸之路。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自己吊死在自家屋裏。此人兇狠,是勞改釋放人員,當地的人都很怕他。這樣的人走上自殺之路,鄰居們都覺的不可思議。其實,他這是遭了惡報。
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不僅自己要遭惡報,還可能禍及家人。二零零零年,原單位邪黨黨委副書記,此人極為陰險,表面上對大法弟子還較好,可是背地裏大搞壞事,我們失去工作、住房被沒收,都與此人有直接關係。他自以為幹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無人知道,可他不知道他幹的壞事躲不過另外空間高級生命的眼睛。我們全家被逼迫離開單位還不到一個月,他的兒子上完夜班回家,兩人同騎一輛摩托車,與一汽車迎面相撞,其子被撞死,同路的卻沒事。
這些年迫害我們的惡人遭報的我們知道的還有幾起,我們不知道的還有多少,無從弄清楚,這裏就不一一細說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必遭惡報。
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令邪惡膽寒
邪惡表面上看起來不可一世,其實他們心裏非常發虛。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夜裏,當地派出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和一戶籍警察來我們家,詢問我們親戚住的地方。妻子拒不配合,嚴詞斥責其迫害法輪功的不法行為,正氣凜然的講真相。那位副所長邊聽邊做記錄,寫字時手顫抖的非常厲害。從此以後,這位副所長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有時邪黨布置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任務只是敷衍了事,甚至還在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有一次,當地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夥同社區不法人員七八個人,非法闖入我們家,企圖把妻子綁架去洗腦班,我們堅決抵制,街坊鄰居們出來譴責這伙邪惡之徒,一直僵持到中午,這夥人才灰溜溜的離去。晚上我給這位副所長打電話,詢問為甚麼這夥人任意抓人。副所長在電話中開口便大罵綜治辦主任,並說:「我堅決反對他們去抓人,他們偏要這樣搞。」並讓我安慰妻子,事情已經過去,沒有事了。
二零零三年秋季,妻子被騙進洗腦班。一次,妻子隔壁一位老年同修洗澡時昏倒在地,區「六一零」頭子知道後,立即趕了過來,在樓梯口與我妻子相遇。妻子正念十足,雙眼正視著他,他嚇的連退幾步。妻子後來從洗腦班回來後對我說:「你別看他們表面盛氣凌人,其實心裏怕的要死。」
師父法身時時都在弟子身邊
大法弟子只要真修,師父法身時時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點化著弟子,使大法弟子在證實法的路上做的更好,走的更穩。二零零零年,我在外地開會,會議完畢後拿到了酒店預訂的飛機票和乘坐飛機的保險單,我把保險單夾在飛機票裏,然後細心的把他們放到行李箱裏。到飛機場辦理登機手續時,發現只有機票,始終找不到保險單。煉功人沒有偶然的事,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既然保險單都丟了,就不保險了,這次回去一定不安全。我當時很想不回家了,就在外地流離失所。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回去面對一切。結果,回去剛下飛機就被惡警綁架了,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
大法弟子有心去做講真相救人的事,師父的法身一定會把有緣人引到我們跟前。二零零六年一月,親戚孩子到我們家來做客,因為是第一次從外地來,人生地不熟,下車後不知道怎麼走,就打電話來叫我去接。我出家門時,妻子對我說:「你把那個收廢品的婦女叫來,把我們家的廢紙賣了,把她的『三退』給她做了。」我心想,這些人整天東走西串的,這麼大的城市,哪裏去碰見她啊?可我騎自行車出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就在大街上碰上了她,而且她還有一個同伴。我把她們倆人叫到家,妻子很順利的給她們辦了「三退」。
今年二月,我們回鄉下老家過年,返回時經過縣城,我想這次一定要把原來的兩位老同事的黨退了。心裏雖然這樣想,可是我與他們已多年沒有聯繫了,他們的電話、住址都已變更,哪裏去找人呢?我又想,師父法身在,師父會安排的。果不其然,到縣城剛下車,就遇上一位老同事和他的兒子正要去走親戚,我把他們拉到一個僻靜處,幾句話就勸他們把黨給退了。通過這位老同事,我知道了另一位老同事的情況,晚上又到那位老同事家,給他們全家做了「三退」。其實,這些全是師父在做,弟子只起了一點助師正法的作用。
師父法身真是時時都在弟子身邊。如果我們要做不應該做的事情時,師父的法身也會點化。我記的我家老二讀高三時,有一次學校叫家長去聽心理學講座。聽完後,主講人向家長們推銷有關取得高考優異成績方面的書,書的價格比較貴。當時大家都在買,我也想湊熱鬧,去給孩子買一套。要去買時,左腳剛跨出半步,腳下好像有甚麼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站穩後看地下,水泥地面,非常平整,地上甚麼東西都沒有。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孩子要讀的大學已經定了,何必花不該花的錢,操沒有用的心呢?可我還是放不下執著,把書買回了家。書雖然買回家,可是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孩子從來都沒有去看這套書,這錢全都白花了。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真心幫助下,我們已經走過了十二年的修煉歷程。在這十二年中,儘管有師父的細心看護,但由於自己的悟性太低,左一跤,右一跤,走的跟斗把式的,雖然也做了一些助師正法的事,可是與師尊對弟子的要求還很遠,與真修的同修相比差距還很大。我只是想把過去修煉中的苦與樂寫出來,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誠請同修指正,以便我們在以後助師正法的路上做的更好,走的更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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