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單位辦退休,因為沒有身份證,退休金一直無法領取。我記得師父說過「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2007年7月11日我到東麻山派出所辦身份證,管戶籍的警察說:你的戶口被局長(郭興德)給註銷了,辦不了。
大約上午9點左右,我找到麻山公安分局治安科說戶口和身份證的事。告訴他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的戶口註銷了,是犯法的,要負法律責任。他們隻字不提戶口和身份證的事,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和「三退」才能保命。他們說:「共產黨給我開工資,並且今年又長工資了,我就聽共產黨的。」我跟他們講:「你的工資有物價漲的快嗎?再說了你的工資是你應該得到的,用不著感謝共產黨。共產黨解體了,你的工資會更高,因為沒有貪污腐敗了。」他們無話可說。就扯到2003年麵包車洪法的事,說有好幾個人,有人說我也去了。當時四個警察看著我(他們是治安科長江海宏、侯利、費勝華、郭某)企圖綁架我。到晚上大約6點多,我想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不應該在這裏了,就請師父加持後,正念走脫。
2008年3月27日,我帶著真相光盤、《轉法輪》、《洪吟》、《九評共產黨》還有錄有大法煉功音樂的Mp3和錄有大法真相的Mp4到牡丹江親屬家去洪法,親屬沒接受。返回時,在牡丹江車站被三品檢查驗出有光盤,遭到車站派出所惡警綁架,被綁架到牡丹江鐵路公安處鐵嶺河鐵路看守所非法關押。
從被綁架那一刻起,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絕不能配合邪惡。在看守所惡警逼問我姓名、住址。我說:「你們別費心機了,我不會說的。」他們說:「你不說,我們也能查出來,甚麼時候查出來,從甚麼時候算羈押日期。」我說:「你說的不算,你們不應該綁架我,我一定會出去的。」他們又說些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告訴他們會遭惡報的。他們說我咒他們。我說:「我是在告訴你們真相,因為你們說我們師父的名字都是在犯罪。」
他們把我往監室送時,又逼我穿號服,我說:「那不是我該穿的,我不是犯人。」他們說:「看一會怎麼收拾你。」我不為所動。到監室之後,我每天堅持煉功、發正念。他們威脅謾罵,我根本不動心,而且還能入靜。我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煉功時,時常聽到獄卒說:「法輪功真厲害」、「只要工夫深鐵棒磨成針」。
開始我曾絕食十多天,後來想起師父談到辟穀的問題時說辟穀「也是要消耗自身能量補充身體的,所以也是得不償失」(《轉法輪》)。我悟到我不該絕食,我要用大法賦予我的正念闖出去。
4月25日公安處去了幾個惡警,其中一個惡警告訴我被勞教一年,問我要不要勞教單。還有住房鑰匙交給誰。我說:「勞教單我當然要,因為這是你們的犯罪證據。至於房門鑰匙不需要你們操心了」。我看到勞教單上寫的是無戶籍、無身份證號碼。我說:「我既然無戶籍,就不屬於中國公民,你們無權勞教我,必須無條件釋放我。」另一個惡警轉移話題說:「一年以後,你還敢拿這些東西上火車嗎?」我說:「我是在做好事,有甚麼不敢的。」他說:「那我還抓你」。我說:「那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個世界呢。再說,多長時間不是你們說了算的。」那人暴跳如雷破口大罵。我說:「看看這就是中國警察的形像。」他啞口無言。
在看守所,我被惡警孫義青、王洪濤打過。因不配合邪惡,5月13日上午,被帶到鐵路醫院檢查身體。下車時,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馬福全把我頭蒙住,推搡著進了醫院。醫生給我診斷出高血壓和心肌缺血。但下午還是把我送到戒毒所。在戒毒所量血壓,高壓250低壓120,戒毒所拒收。看守所惡警馬福全托關係強行把我送進戒毒所羈押。
在戒毒所7天中無論打針、吃藥,血壓一直降不下來。戒毒所怕出人命,通知鐵路看守所去接人。5月21日,我被押回牡丹江鐵路看守所。直到6月4日才給我的親屬打電話說我病的很重,讓去接人。親屬隨身帶的兩百元錢被惡警王洪濤勒索去,並被逼打了270元錢的欠條,才放人。
這次被綁架主要是沒有重視發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同時也暴露出自己還有對親情的執著,也找到了幾年來講真相效果不好的原因,就是自己有爭鬥心,沒有修出慈悲心來。表現在講真相時沒有耐心,帶著強烈的人的觀念。例如在鐵路看守所時,同監室有兩個刑事犯,其中一個是販毒的,就認為這種人不會接受真相,而給另一個人講。她就干擾,她一干擾我就跟她爭執,結果我認為能接受真相的、還沒有表態,就被釋放了。我就給她講講試試,沒想到我認為不會接受真相的她和另一個刑事犯卻同意讓我用真名給她們退出邪黨的少先隊組織。
我回到家,有同修善意的提醒不要產生歡喜心,其實我覺的我做的並不好,真感到心裏很沉重。由於我的過失讓師尊操心,同時也給同修添了很多麻煩,影響了同修的正常修煉與救度眾生。如果不是師尊的慈悲呵護與同修的正念加持,我是很難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