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就把這個跟頭是怎麼摔的,師父又是怎麼幫我走出魔窟的,我是又怎麼爬起來的,告訴各位同修,希望對同修們有所幫助,能夠引以借鑑,走好證實法的路。
我從小就是一個軍事愛好者,很喜歡這些方面的東西,因此也用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收藏了很多各種各樣的仿真模型槍,甚至於還千方百計的收藏到被稱為違禁品的東西,像手銬、警棍和各種規格的警官證等。我也知道這些是違反法規的,但是我想只不過是擺在家中收藏,又不拿出去幹不好的事,就由著性子任其發展了。除了這些,我還收藏了各式各樣的手串等工藝品,一有時間就到市場去轉悠這些東西,簡直到了一種癡迷的程度,平時就拿出來擺弄擺弄,研究研究。這種愛好一下就持續好多年。
轉眼到了一九九六年,我有緣得法了。但這種愛好的執著越來越強,甚至起到了干擾的作用,一學法煉功就靜不下來,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執著的東西,一有時間就拿出來擺弄玩兒。而且一到休息就去市場逛。
我把這件事也告訴了老學員,他們也很著急,告訴我要多學法多在法上提高,還要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後來大家就經常帶著我一起學法煉功,還針對我放不下執著物的心,學習師父經文《真修》、《再去執著》、《溶於法中》、《修者忌》等。我也靜下心來學法,對法也有了一定的認識,執著心也不那麼強了。可是沒過多久又出現了反覆,還覺得離修煉結束還早著呢,就隨著它下去了。
於是我又開始執著那些愛好了,學法煉功也不刻苦了,又變成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考慮事情和做事情也完全用了人的一面而不是站在煉功人角度去做了,集體學法煉功也是走走形式。老學員的話也聽不進去了,沒有了那種緊迫感,完全是一種求安逸的狀態了。
但是,要讓我完全放棄也不可能,就是玩的心不去。自己也問過自己,你是真修嗎?你把自己真當成煉功人了嗎?你把法真的學進去了嗎?真的學透學到骨子裏邊了嗎?是不是在混啊?看到身邊的老弟子都是那麼精進,我意識到這樣不行,得改啊!得走出這種狀態。
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抄寫經文和《轉法輪》。這樣不就可以不耽誤時間了嗎?可是抄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沒堅持下來又放棄了,其實還是向外找了沒向內修;沒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後來我就在這種主意識不強的情況下一會兒精進,一會兒懈怠,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中反覆無常的過了好長時間。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在那種邪惡氣候的打壓下,我也沒有完全放棄修煉,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我也會以各種方式去做,就是沒有像別的同修那樣知道抓緊時間救度眾生,甚至在心裏還有一種到了最後修煉快結束的時候我再加緊補上的想法,而且還把這種迫害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了,就這樣我又混了好久,被這個強大執著愛好拖得不能自拔。
就像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
由於我的不精進,對師對法又不嚴肅,不安心學法,不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在大法中混,使我有了很大的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八年三月的一天,一夥不法之徒闖到我家,非法抄走大法書籍,音象資料,及師父法像等物品,惡警在非法抄家的同時,還抄出那些違禁品,連那些非法抄家的惡警都感到意外都說:「修煉的人怎麼還會有這些東西呢?」非法抄家後,惡警就要把我綁架走,還用謊言欺騙我的家人說:「只是去學習學習兩三天就回來。」我在當時因有怕心,心態又不穩,腦子又是一片空白,而且還把它這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了,就沒能和它們講清真相,也沒有發正念,就這樣我被惡人們綁架到了某賓館的洗腦班。
我被帶到一間分裏外屋的房子。那夥邪惡之徒一番虛假的關心後,便都離開了,派了兩名保安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準備從第二天開始對我進行迫害。
當晚我就考慮了一連串的問題,這件事為甚麼來的這麼突然?為甚麼邪惡會找上我?為甚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思前想後了半天終於悟出了,因為我有漏啊!而且漏的還很大,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不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又不專心學法,甚至於一思一念都不在法上,為了執著於常人的愛好,耽誤了許多寶貴的時間,而且還有很大的色慾之心,我收集的那些警官證的封皮上,都有邪黨的獸記在上面,本應該清除的東西,我卻還留在家裏,能不把它們招來嗎?邪惡能不往外拉我嗎?能不鑽我的空子嗎?
悟到了這些也就找到了根本,也讓我清醒了許多。當即我做出了一個決定,絕不配合邪惡做出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出賣同修的事來,我也絕不放棄修煉,絕不做邪悟的人,也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我不能一錯再錯了,要是那樣就真的無法再彌補了,就真的失去萬古機緣了。不行,我得出去不能呆在這裏。
於是我環顧四周,窗戶外有護欄,外間有兩個保安在看著肯定是沒希望了。我又轉到洗手間,想從通氣孔爬出去一看也不行,又想了幾個辦法還是不行。後來我就找保安去聊天,想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可是他們根本不跟我說話。這時我又悟到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用人的辦法,得用正念,得用法啊,師父在《排除干擾》的經文中不是講了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開始發正念,發了一段之後,由於對發正念的要領掌握不好心裏又亂,我開始求救師父,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啊,是我以前做得不好,太差勁了,但是現在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出去!出去以後一定做好!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我就心裏開始喊:「師父啊!,幫幫我吧!幫幫我吧!我不能呆在這裏!」就這樣我喊啊喊啊,也不知喊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幾點了,當時就一個念頭:相信只有師父能幫我,只有師父能救我。
保安還不時過來看看,我拉開窗簾一看天已經快亮了,我就更著急了,要是那些惡人來了我就更出不去了。我又雙手合十再次求師父,再請師父加持,這時我的眼淚都下來了。等我再到外屋看時:奇蹟發生了,剛才還精神十足的那兩個保安,這時卻一個倒在沙發上,一個倒在床上睡著了,而且睡得還很香。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嗎,這不是師父幫助了我嗎?!真是「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我也來不及多想了,趕快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穿過樓道走到大廳,可是大廳還有兩個服務員和一個保安在那站著呢。可是當我從他們身邊走過時他們就好像沒看見我一樣。就在我剛走出賓館大門不遠的時候。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而且就停在我身邊。這不也是師父安排來接我的嗎?我毅然上了車,隨便和司機說了個地方,便離開了那裏。
我終於在師父的加持和慈悲呵護下,闖了出魔窟。這也是我不敢想的,我那麼不爭氣,那麼不精進,那麼懈怠,讓自己走了那麼大的彎路,而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還把我從魔窟中救了回來。寫到這時,又想起那個不眠之夜,我已經是滿臉淚水了,感謝師父的再次救度。
後來我走上流離失所的路,幾經輾轉,師父又把我從新安排到能夠修煉的地方,當我再見到師父法像時,我抑制不住自己痛哭了起來,師父為了救度我們,為了救度眾生,付出了千辛萬苦,也替我們承擔了巨大的難。師父用洪大的慈悲呵護著每位弟子。我悔恨自己以前太差勁,不爭氣,這是發自我內心最深處、最真實的感受,而且是難以言表的。
我終於驚醒了在找出自己不足的同時,也否定了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這場迫害。再次把自己溶入法中,從新歸正自己,彌補自己在以前修煉路上沒做好的。於是和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到了正點就發正念,每天都堅持十幾個小時學法,從新學習了《轉法輪》,又把師父的各地講法和所有經文學習了一遍。我得多學法,得往回補啊!我失去的太多了。
沒過幾天師父從新給我調整了身體,一連幾天都便出黑色像膿一樣的東西。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堅持了下來。就這樣每天都不間斷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法的事也去做。經過一段時間同修發現我原本黑瘦的臉變成了白裏透紅的,我也感到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變的一身輕了,幹甚麼事也不覺得累。睡很少的覺也不覺得睏。在心性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前執著愛好的心也變淡了也不再想了,遇到事情也能向內找了,讓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在法上,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一個煉功人。
通過大量的學法,使我明白:只有堅如磐石的心信師信法,才能走好神的路。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會更加勇猛精進的,不會再走以前的路了,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誓約,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
另外,由於我的那些愛好有些屬於是違禁品,給大法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也給大法抹了黑,我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我深表悔恨,也在此聲明這純屬個人行為,與法輪大法整體無關。
希望那些還在執著常人中的各種物質、願望和各種不正思想的同修,沒做好三件事還在懈怠的同修,以我教訓為鑑,正法進程突飛猛進,趕快清醒吧,趕快放下吧,千萬別再走我以前走過的彎路了,一定要多學法真正實修,不要因為一時的糊塗,為了眼前迷的現實利益而斷送了自己千萬年等待的機緣啊!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