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背法根本就靜不下來,整點發正念比甚麼時候都亂。向內找自己,沒找清楚,自己頭腦中轉的都是那位同修的「看法」。越想心裏越不平衡,越加委屈,各種人心都泛出來了,那不好的念頭都冒出來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怎麼這樣看我……」明知不對,就是遏制不住翻騰著的這些思想,嚴重的干擾著自己,幾天都靜不下心來學法。
沒辦法,只有在心裏跪求師尊。師尊看到了我這顆要改正的心。在一天的晚上做了個夢,夢中看見師尊站在房間裏望著我,只一瞬間就不見了,我急了大喊,卻在眼前顯出兩個大字「楊修」。我一下驚醒,想著夢中的師尊和點悟,突然間全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人,各樣的心都得修掉啊。
我的情況是這樣的。一九九八年金秋,母親告訴了我這本《轉法輪》。那時我坐在輪椅上,已患絕症(脊髓空洞症)。幾個月後,隨著不斷的學法,我從能坐著煉動功和靜功,到扶著輪椅站起來。身心的變化使我激動不已,家人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法輪功,母親和我仍然堅持修煉。
二零零四年,因為母親貼真相不乾膠被惡人舉報綁架。那時家人思想壓力很大,我面對的壓力更大,學法、煉功、發正念根本靜不下心來。母親回來後,邪惡仍然不斷的騷擾。在這樣的情形下,母親和我決定出走先住在親戚家。
由於是帶著怕心與親情的執著出去的,所以舊勢力對我的身體進行了瘋狂的迫害。我的左臀部迅速潰爛,等母親和我再次回到家中時,左臀部已潰爛成了個洞,骨頭都看出來了。至此右臂又嚴重脫臼,這身體上一左一右相互牽制,站不起來又坐不下,既不能平躺又不能長時間的趴著,更是睡不著吃不下,而使我最為焦慮的無法正常煉功,看書學法發正念干擾非常大,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這一連串事情的發生,根本上是舊勢力的迫害,本應徹底否定的。可是當時的自己卻沒能真正去理解法,在被迫害中反迫害,心態不穩又正念不足,使舊勢力抓住自己的漏洞,更加瘋狂的迫害,生命處於危險之中。是慈悲的師尊把我又一次從死亡中拉回來。再後來,我和同修們不斷的學法切磋交流,加上母親的細心照料及家人們逐漸的理解下,一個多月後潰爛的左臀部恢復了!我能在母親的幫助下坐著煉靜功了。
然而對於我母親,舊勢力的迫害也是極其囂張的。那時母親身體是最累的,不僅要照顧我,還要承擔繁重的家務,思想上的壓力也是最大的。工廠的領導們夥同「六一零」不時的干擾和要挾母親如何如何,使得父親從支持到不理解,給母親和我製造了(特別是對母親)許多心性關。當時母親念很正,就是抓緊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她常對父親和家人說的一句話是:「我們的師父是最正最好的,我們煉功沒有錯,錯的是江××。」就這樸實堅定的一念,在師尊的加持下,母親不僅精神很好,而且人也見胖了。
回到上面我過心性關的那段。在《轉法輪》中師尊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天天都在學法背法,也在修,卻在被迫害中反迫害,使舊勢力鑽了我的空子,使我生活都不能自理。而我在此狀態中又正念不足,在否定舊勢力迫害的同時,心裏有隱藏著力不從心和無可奈何:「不是我要這樣的,是舊勢力的迫害造成我這樣的狀態。」從中掩蓋著自己對自身身體狀態的執著。
隨著身體不好狀態的拖長,自心的內疚、自卑、自責越加深重。內疚的是因為我生活都由母親來照顧,使的母親的修煉中又多了一副擔子,侷限了母親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時間。而面對同修們當面或者間接讓我聽到的對我的這種狀態的看法,我就更自卑。在那一個時期裏,我怕見同修,只要一提身體我就敏感,甚至同修說起自己闖身體病業關時,或者明慧上發表的有關此文章時,我就直覺的想到;我怎麼就闖不過去哪?思緒紛亂無法自制,用句恰當不過的話說,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麼自責呢?面對師尊給予和付出一切,我的心真是承受不了呀。在幾年的修煉中,對於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嫌不棄,就像夢中的那樣:當我站在很高的一個大山上徘徊,不知中一隻腳已踩空,就要掉下去的時候,一隻巨大的手將我托起。當面前展現出一條寬闊光明的大道時,滿含淚水的我回望,卻不見了師尊。四面找尋,卻看見一個叫『孟瑾靜』(諧音「猛精進」)的中學同學!我再能說甚麼呢?是該我徹底的放下執著勇猛精進了!
流著淚看完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後,我內心的震撼是巨大的,我要做我能做的,拿起筆來證實法的偉大殊勝,師尊的浩蕩洪恩。當我用左手(因為身體四肢中只有左手能動)寫下第一篇稿子後,在同修的幫助下,在明慧「人心與因果」中發表了,而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體悟著師尊的苦心與鼓勵,感慨萬分。之後母親看我寫起來實在太困難了,於是和父親(已修煉兩年)商量,給我買了台電腦,而買的過程又是極其順利,價錢正好是他們準備好的那麼多,每逢母親說到此時我們內心就很激動。
因層次有限,只說出這些。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