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體質就特別弱,感冒發燒那是經常的事,吃些便宜的藥都不管用,媽媽說我蠅子尥蹶子你都能攤上,加上我以前不幸的婚姻,我出了很多毛病,經常是長出氣、脾氣暴躁,使我的丈夫有點受不了,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的脖子長的像男性一樣,因為自己總是生氣,我的兩肋每日都撐著疼,看這不順眼,看那特別煩,總覺的自己活的特別委屈。通過一個多月的學法煉功,自己的身體明顯好轉,不治自癒,而且走路一身輕,覺的活的有了希望,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所以起早貪黑學法煉功,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性格改變了,家裏的體力活也能幹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也非常支持我,婆婆看到我的變化特別高興,還讓丈夫給我買了錄音機,我想婆婆不識字,她願意聽我念《轉法輪》,於是我給她請了濟南講法錄音帶,從此我的家庭,每日歡聲笑語,我們娘兩個無話不說,從前不好的陰影一掃而光。
是這部偉大的佛法淨化了我心靈的污垢。我覺的我太幸運了,我的修煉路是多麼美好,就在我們家其樂融融,沐浴在大法無限法光的時候,邪惡血腥的鎮壓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是歷史上最不尋常的一天,江氏集團利用國家一切新聞媒體、軍隊、警察血腥鎮壓法輪功,天都像塌了一樣,我們都失去了這個集體煉功的環境。我們村子有兩家人都是煉功人,我只要去哪一家都有無數的眼睛看著我,背後都有人議論我,但無論怎樣師父教我們走的是最正的路,我和同修說:「這條路,誰不走我都要走到底的,而且無論時間長短」。我的心情非常沉重,但堅信我們走正路沒有錯,做好人永遠都沒有錯。
七月十九日,我在去北京途中被截了回來,是鄉里一位鄉長和鄉派出所警察把我從縣公安局接到派出所。在途中我向這位鄉長、警察洪法,我說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好功法,我們遇到甚麼事情都用「真、善、忍」去衡量,向內找自己哪裏還沒有做好,他倆都默不做聲,我一直在給他們講,那位鄉長最後說:你先別說了,上邊明天對你們法輪功要有個說法。這樣在鄉派出所我呆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我就回來了,也就是「七﹒二零」的當天,我走到家裏正放電視,說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就在當天晚上我又去了煉功點,剛到那裏派出所來了好多人,說讓我和煉功點的同修拿著《轉法輪》這本書到派出所去問話,到了那這些警察都翻了臉,瞪起眼睛,吆三喝四,所長看問不出甚麼,這時來了一個大個子警察,膀大腰圓,上衣也閃了,示意我不說就打我,問我上北京是誰聯繫讓我去的。我說不知道,連問好多遍,我還是說不知道,這時有幾個警察說你們法輪功都這樣,一直審到深夜,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第二天把我和那位同修放回家中。從此以後,一有風吹草動,派出所警察就到我們家騷擾,看看去北京沒有,有時簽名,有時還讓按手印。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我們十一個人因看師父講法錄像帶,被村長、村書記給舉報了,在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罰每人一千元錢,飯費三百四十元。有一年快到農曆小年,我們鄰村有一同修決定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證實大法,我知道後也特別想去,終因家裏沒人只有孩子沒有去成,我每天幫這位同修發正念時「法輪大法好」就在我的喉嚨邊,一邊發正念,一邊流眼淚,我覺的到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是我們億萬同修的心聲,覺的自己沒有到天安門廣場痛痛快快喊一嗓子,感覺特別憋屈,就這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看到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我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知道了在哪裏都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所以我走親訪友,遇到我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把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無窮的事情講給他們聽,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千萬不要聽邪惡的謊言,一切都是栽贓陷害,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二零零二年的十月一眼看就要秋收了,就在九月二十六日晚,縣刑警大隊、鄉派出所十多個警察來到我的家,進屋後不容分說就像土匪一樣翻這翻那,房頂、小箱子、灶炕、缸、碗架等,還把丈夫在外打工給我寫的信都看了一遍,最後在我裝被子的組合櫃裏發現了我的煉功帶,還有《轉法輪》,這回好像找到了所謂的證據,他們都說:把她銬上。我說:我學大法身體好,家庭和睦,鄰居們都知道,這本書你們也都看過(因「七﹒二零」時就把我的書上繳了)。這時一個人說:我是縣刑警大隊的,你今天必須到派出所去一趟。有的警察說:給她銬上。我們家就我和孩子在家,婆婆在縣內陪讀,丈夫長年在外打工。把孩子嚇的哇哇哭,我說:媽不去,媽不去,明天給你買鞋去。因孩子十月一在學校演節目,警察說把他們家人找來,本村村民不一會就把我大伯哥(我丈夫的哥哥)找來了,我說我不去,我又沒犯法。大哥說去吧,到那說說話就回來,這樣我被帶上警車,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我在車上想人民警察為人民,而這群警察卻沒有人性,比土匪還猖狂。車到派出所門口,有個警察把我的書和煉功帶送了進去,而後上車徑直給我送到縣看守所,在那裏整整被關四個月。期間鄉里的派出所所長周寶軍去了兩次,問我還煉不煉,說不煉花兩錢就出去了,而且孩子還那麼小。還有一次他拿著一張紙單,對我說:這是送你到馬三家教養二年的決定書,你花兩錢我幫你說說話你就出去了,你就別煉了。我堅定的說:煉,而且一煉到底。他氣呼呼的走了。在看守所裏的同修都特別為我高興,在那裏我和同修們切磋,雖然我們做的不好,但他們也不配考驗,鏟除迫害、干擾我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還有多少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一切你們都說了不算,還有八天過年我出來了。
回來之後才知道家裏為了我,幾個妹妹、二伯哥他們湊了一萬元錢給辦的取保候審,二伯哥為了我披星戴月、低三下四去找所長,而這位所長周寶軍根本就不理睬,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後來二哥又去幾次,拿出三百元錢才肯說幾句話,為了我,我種的花生、白菜婆婆不知給送出去多少走人情,我回來之後,面對孩子、婆婆、家人也知道她們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我清早起來煉靜功,婆婆特別害怕,說她現在聽到門口有汽車聲就以為是警車,孩子跟我說:媽,你不在家時,我和奶奶(一隻眼,七十四歲)上看守所看你去,警察不讓見,我奶奶就說帶我到城內大塔底下,求佛祖保祐我老兒媳婦平安回來。
剛回來時我很不願意和同修接觸,心想:師父啊!我就修這麼高了,我不敢再想以後的事,我只能到這了。又過了一階段,逐漸的和同修有了接觸,看看書和《精進要旨》,我堅修大法的心是任何力量、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但我時常有很重的怕心。
通過學法我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清醒,多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和同修發真相資料。我們這的村子和村子之間少說也二三里地遠,而且我們不落下每一個空白區,臨走時,我們都發正念清理所到之處另外空間干擾我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每次發真相資料,天氣特別好,一點風都沒有,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在呵護著我們,讓所有看資料的人都明真相,從而得救,我悟到發送真相資料的過程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去各種人心的過程。一次我在去遠處村子時,心想孩子醒了怎麼辦?那晚我想了三次,我們回來時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孩子問我你幹甚麼去了,我大便三次。我知道是我的人心促成的,平時她晚上是不出去的,一覺到天亮。還有一次去發真相資料,別的村子已經做完,還有點資料我們決定去那個小村子發,我想那有我的親友,給他一個小冊子吧,可是我不知怎麼把「法輪大法好」的傳單給他家了,完事以後我悟到救度眾生不能有分別心,對眾生應該一樣看待。那時我們發真相資料,一路發正念,有時步行,有時騎自行車,有時坐車,在一路上默念《洪吟二》。
記的我和同修剛到一個村子,村口邊停了一輛轎車,車燈照的很遠、很亮,我和同修說:大嬸,把東西拿出,咱倆就從這走。這樣我們坦坦蕩蕩拿著資料就從車燈前邊走了過去,當時我們沒有害怕心理,我和同修說咱們做證實法的事,必須基點擺正,別怕有人心,但你自己得抑制它,用神念戰勝人念,不讓它起作用。
幾年來,我們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我深深知道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使命重大,我們是不執著世間得失的大法修煉者,人世間有甚麼值得我們留戀的?《九評》問世後,我更加看清了共產邪黨的本來面目,破壞文化、破壞傳統道德,沒有人性,是共產邪黨把我們可貴的中國人變成這樣,殘暴無知,沒有道德規範是可惡的邪黨把我們中國人推向了這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走親訪友,找我的同學,讓他們知道真相,退出黨團隊,選擇自己美好的未來。我丈夫的親友很多只要他們哪家有事我都主動前去,為的是講清真相,丈夫的大舅是老共產黨員,有一次我倆說前去看看,從家臨走時,我給他舅清了場,到那之後,說了幾句話,我便直接了當的說:大舅,現在老天滅共產黨,退出共產黨老天保祐你,神佛保護你,起個名字就退了。他說那好給我退了吧!我給他一個大法的護身符說:大舅,給你一個護身符帶上,大法的師父是保護所有好人的。老人家連說:謝謝,這可是好東西。有一年丈夫的老姨辦六十六大壽,我說提前一天去,丈夫說:好像你親姨了,哪你都去,我知道你是幹啥事。我說:啥事?他說:你那好事。臨走時,我給他清了場以免他干擾我講真相。老姨婆三個兒子、兒媳、孩子我都給退了,二兒子是村長,我說:小二你是一村之長,村裏的電線桿上貼有「法輪大法好」單,你千萬別讓人撕,做了不好,善惡有報,共產黨貪污腐敗,你也沒貪沒佔,老天滅的是共產黨,但是你是它的一份子,也是老天懲罰的對像,只是心裏退了就保平安。就這樣他也退了,還告訴我:嫂子,加點小心。丈夫說我:你真是的,不放過任何機會。所以兩邊的親友幾乎都退了。我的同學見到我之後說你現在咋這麼能說了。我知道這是大法賦予我的智慧。跟我一般大小的姐妹們說:跟你在一起說話,心裏真寬敞,甚麼事情都不愁。
一天清晨起來,「心中有法天地寬」這句話打入我的腦海,只有我們大法修煉的人才能有這樣洪大的心懷。只有平時多學法,遇事無條件的向內找,精進實修,不論遇到多難的事,只要想起師父的話,你都能很輕鬆的過了這一關,而且坦坦蕩蕩。今後我要更加珍惜,為我們救度眾生存在的每一天,跟上正法進程,多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最後我用幾句話作為我的結束語: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