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的真相光盤全由外地供給,數量嚴重不足,協調人和我商量,我們要自己刻錄光盤。二零零三年九月,同修背回來一台一拖三的刻錄塔。這樣一個見所未見的機器,一個中文字也沒有,全是英文,也沒有人教,所以也不會調節。人家給設定好的刻錄速度是十二速,刻一次需要七、八分鐘,每週刻錄時間需近二十個小時。我們的家庭是一個六口之家,住在一起,又不能讓家人知道(主要是不讓他們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負擔)。因此我幾乎每天都是在晚上十二點以後做,幾乎天天做到凌晨三點鐘,因為每到整點要發正念,也順便讓機器休息一下,所以每天晚上也做不了多少。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五年。
由於《九評》出來以後,除真相光盤外,又有「九評」光盤,數量大增,我的工作量也加大了。一般每週光盤平均需求量在四百張左右,逢年過節時,可達六、七百張,最多一週刻過近千張光盤。一天凌晨被突然早起的家人看見了,這個「家庭秘密」才在家中公開。但是他們都明白真相,支持大法,從不說甚麼。由於我堅持多學法、多發正念,基點放在了「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眾生負責」上,因此,我的資料點運作一直比較正常。後來,我的刻錄機有時工作不正常了,不知何故,求救於城市技術同修,說可能刻錄機工作時間長老化了,一般刻錄機工作量在一萬張左右就需更換了,而我們的刻錄機已經刻了三萬多張了,真是奇蹟。
那時,協調人只是從外地拿回一張母盤交給我,其它如耗材購買等均由我自己負責。二零零四年伏天,我去外市購買耗材,那是那一年最炎熱的一天,渾身是汗,粘乎乎和衣服粘在一起。半路上提著四箱耗材,又是一個星期五的傍晚,車站外等車的人很多,我提著行李,根本擠不上去,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公交車剛一走,就有一人問我:你走不?我說:走啊。他指著前邊說:上車吧,這時我才看見在公交車前約十米處停著一輛「桑塔納」轎車,他是順路拉人掙錢的(和公交車一樣的票價,並把我送到了家門口,還省了二元的三輪錢)。司機幫我把行李放在了後備箱裏,我上車一看,只剩下一個座位了,我立刻明白他就是師父專門安排等我的。空調涼氣吹來,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了下來,那一刻,我真的明白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在安排我的一切,真正是佛恩浩蕩啊!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法對我們的要求標準也越來越高。正法進程這麼快,師父要求我們要資料點遍地開花。我悟到我也應該「開花」了。因此,二零零五年冬天我購買了電腦和一台激光打印機。上了網,又開始了新的內容的學習,開展了自己新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項目。記得剛編輯我們當地的第一期小冊子時,編輯、排版等等這些操作,甚麼都不會,又無人可問,可就是憑著我對師父、對法的一顆堅定的心,硬是做出來了。那時我就是坐在電腦旁,手按鼠標,無目地的敲打,奇蹟出現了,竟然不知怎麼就做成了。可是,我想再重複一遍,又不會了,只是這一次做成功了,真是不可思議。這一刻,我真正明白了甚麼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也真正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看我們的這顆心。
以前我做的光盤,只是在每張盤上貼一個小標籤,二零零六年邪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惡曝光之後,市裏同修送給我一部份光盤貼。有一天在街上,我看到一個人拿著這種光盤對另一個人說:「這個光盤是真的」。我立刻明白了,我做出的光盤也應該穿新衣了。所以又購買了一台噴墨打印機,看著五顏六色的真相光盤貼(最好是直接在光盤上打印封面),我想眾生一定會更加珍惜的,也一定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幾年來,不管我個人、家庭出現甚麼事情,我都以法為大,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沒有出現大的紕漏,按時把資料傳給同修。幾年來,同修們送來的救度眾生的錢經我手的大約有二十萬左右,這些錢除了購買耗材外,我從來沒有動過一分。因為我明白:我的路必須走正,一點也不能走偏。
現在,我這個家庭資料點可以刻錄光盤;發送三退名單;打印所有的真相資料;編輯、製作本地的傳單、小冊子、不乾膠等並發送到明慧;打印製作《九評》、《轉法輪》等。
回首九年多的修煉歷程,我由一個業力滿身而又被師尊從地獄裏撈出來並賜予「大法弟子」的稱號,其中溶入了師尊無量的心血和時時刻刻的慈悲呵護。每當我一人獨坐靜思之時,回想起這一切,淚水就奪眶而出。
幾年來的正法修煉體會,我深深的體悟到了「多學法、學好法」的重要。因為師尊在每次講法時,都諄諄教導我們要學法、學法、多學法。我想到我也應該背法了,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六年十月我連續背了兩遍《轉法輪》。又更為我在法上的提高注入了更大的能量。總之,我幾年來的正法修煉體會是:多學法、學好法、真正的靜心學法是我做好一切的根本。多發正念、清除邪惡、純淨自己的空間場,保證了我的家庭資料點平穩運作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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