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爬起師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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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

一、尋尋覓覓幾多年,一朝得法始見天

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在中華大地悄然燃起了一股氣功熱潮,各種功法層出不窮,各家各派的氣功師不斷湧現,各種氣功書刊、雜誌日益繁多。在一九八六年我上職工大學的時候,與兩位同學一起跟著學校的體育老師學起了武術,主要學習陳氏太極拳。當時,我的兩位同學(師兄)都有武功底子,而我除對武術感興趣外,唯一的基礎就是上小學時老師教的幾個基本的弓馬步和幾個簡單的動作,但也早已忘記。僅憑著對武術的愛好,我就堅持了下來,並且還算學的不錯。同時,因為我的老師與當時出演《少林寺》的一個人是師兄弟,而我的其中一位同學又對氣功、點穴治病等略有心得,從此後,我逐漸對武術、氣功、宗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開始思考生命起源以及人生歸宿、修煉等問題。期間訂閱了大量的氣功和武術報刊,閱讀過有關儒、釋、道家文章,也涉獵過基督教的內容,對周易、八卦也很感興趣。但是,我總感到這些東西並不是我所要的,因為,武術套路雖然動作複雜、多變,但顯然不是最高的,應該還有打坐內修的東西,就像電影、電視或書本上所反映的那樣,但現實中無處可求;氣功雖然功法繁多,但要學成某一種功法也很難,需要參加氣功師舉辦的各種初級、中級、高級班,勞民傷財也不一定得到真傳;而各種宗教,除需要各種宗教儀式外,其經典往往虛玄、令人費解,各種解釋性文章似乎並非經典原意……哪裏有至簡至易的大法大道呢?怎樣才能找到不用出家、不脫離世俗就可以修煉提高的法門呢?

就在我心情苦悶的時候,一九九二年七月的一天,我訂閱的《氣功與科學》第六期送到了我的手中,當時,我的眼前一亮,封面一位年輕氣功師的煉功照吸引了我,只見這位氣功師慈眉善目,身穿金黃色鑲紅邊的煉功服,打著手印雙腿盤坐在草地上,看著感到心裏很舒服。我趕快翻到書的目錄,得知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但書中並沒有對法輪功功法及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相關報導,欣喜之餘,又有一絲失落感。一九九三年末,我終於在《中國氣功》(雙月刊)第六期中找到了《中國法輪功》功法介紹等內容。隨後,自己就按照書中的介紹練了起來,由於第五套功法比較難煉,我就讓新婚不久的妻子讀著動作要領,我就一招一式的煉。但由於當時自己悟性太低,又沒有人交流,後來就沒有堅持下來,但每天在出去晨練時,總是先練一遍「佛展千手法」,自己覺得很好,那時也不懂得甚麼修煉要專一、不二法門等法理。

直到一九九六年十月份,我才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本地的大法弟子,正式走入大法,開始了大法修煉。初讀《轉法輪》時,我是抱著一種求知識的想法看的,老想看看書中有甚麼新知識,哪些是別的氣功師沒有講過的。第一遍看下來,沒有發現自己想追求的虛玄的論述,但感覺老師講的非常明瞭,怎麼能把那麼多東西一下都講出來了呢?要是別的氣功師,就是參加他的很多班也不一定能學到的,並且書中提到「度人」問題。我的思想中認為只有佛法才可以「度人」的,那麼,這就是佛法?就這麼簡單就得到了?簡直不可思議。原來我苦苦追求的至簡至易的大法大道就是──法輪大法。我決心要修煉下去。

二、學法修心心漸安,比學比修天地寬

走入大法後,先後觀看了師父的講法及教功錄像,動作逐步規範、標準,也逐漸懂得了大法修煉重在修煉心性,做事情要考慮別人,要時時、事事保持祥和的心態,看淡世間的一切執著和慾望,不斷提高心性,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那時真的感到自己是最幸運的、是最幸福的人。心性在不斷提高,當時,我在單位擔任財務會計工作,我自覺按照修煉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常常主動加班加點工作,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只管付出,不求回報。有一次人事科負責勞資的人員在進行工資調整時,發現我的工資少調了一次,當她向我核對此事時,我才知道原來是上一次普調工資時漏掉的,她當時認為我幹會計會自己將工資調上來,她便沒有給我調整,從而少發了一年的時間。她當時就說過煉功人確實思想境界高,不會把自己的名利看的那麼重。

得法修煉後帶著喜悅的心情,開始向親朋好友洪傳大法。首先得法的是我的妻子,她在九四年底得了胸膜炎導致胸腔積水、膈肌粘連,經醫學專家診斷認為,她的病情最好狀態就是維持現狀,沒有恢復的可能,並且要堅持長期用藥,不能幹重活、不能生氣,還怕感冒,而且長期用藥還必然影響聽力和肝臟。但是,我妻子得法後不長時間經過師父給清理身體和自己修煉,以上症狀就不翼而飛,身體達到了一身輕的狀態。她的變化起到了很好的洪法作用,我們的很多親朋好友陸續走入大法修煉行列。

隨著大法的洪傳,我們市(1994年撤縣改市)的修煉者越來越多,大家都自願為大法付出,自發組織煉功點,煉功點逐漸遍布城鄉。後來輔導站成立了,義務為大家服務,有新學員進來,就幫助他們就近找煉功點,使他們能就近煉功、學法。心性上遇到問題或煉功學法中遇到問題時,大家就以法為師,互相幫助,互相切磋,共同提高:體弱多病的,修煉後身體強健沒病了;沒病的,修煉後身體更加強健了,精力更加充沛了;退離休幹部修煉後,身體強健了,心情開朗了,醫藥費降低了,家庭、子女的負擔減輕了;夫妻不和的,修煉後家庭和睦了;頑皮的孩子修煉後變得文靜了,更加聰明了;不孝敬公婆的媳婦,修煉後孝敬公婆了;更為神奇的是不識字的老年婦女,修煉後能讀大法經書了,有的還能背誦大法經文了,有的能背誦整本《轉法輪》了;身上有附體的,修煉後附體被清除了,人變得理智了,並且堅修大法了;追求功能、追求氣功治病的,修煉後法理明白了,心性提高了,不再追求功能和氣功治病了……

如我市某鄉鎮有一對夫婦,丈夫原是鄉鎮幹部,但身體有病,常年臥床治療,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有人照顧。夫妻得法修煉後,丈夫身體逐漸好轉,心性得到提高後的夫妻倆事事用大法要求自己,認為作為大法修煉者應該為別人著想,為社會著想,不能總是向社會索取。於是在當年秋收後,妻子第一個到鄉鎮繳納公糧,收公糧的人知道他家的情況,應該減免部份公糧的,但這位妻子說我們現在修煉了法輪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應該承擔自己的義務,為社會分憂,為政府分憂,我們自己能夠解決生活困難。他們的表現當時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大家都認識到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善良。

還有一對夫妻,妻子身上有附體,經常在夜間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起床外出,也不走正門,往往翻牆而過,有時甚至外衣都不穿,而丈夫在後面還追不上。無奈之下,丈夫聽說法輪大法挺神奇,就讓妻子學起了法輪功,三天後師父就給清理了附體,人也明白過來,並且要堅修大法,丈夫真切的感受到大法的神奇,也入道得法。目前夫妻倆都修煉得非常精進;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幹部,因為身體有病住院治療,在住院期間聽人介紹法輪功,就學煉起來,不久疾病痊癒,她就主動義務傳功,熱心為群眾服務,後來被大家推舉為輔導站站長,帶領大家學法修心、煉功、洪法,幫助新學員就近組織煉功點和學法小組,煉功點遍布市區:公園、體育場、馬路邊隨處可見;並紛紛向鄉村輻射,煉功點和學法小組遍布全市鄉村,形成了比學比修的修煉環境,大家不僅每天煉功學法,而且還競相背法,時刻用大法要求自己,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在社會上逐漸樹立起了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良好形像。

三、風雲突變遮望眼,人心執著步不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單位領導通知要我「參加」一個工作組,說是對我單位的一個實體進行賬務檢查,並宣布參加人員必須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實行封閉式管理。同時「參加」的還有另外七人。期間,單位負責紀檢的領導找我談話,問我如果法輪功有甚麼活動,我會怎樣對待,如果「國家」對法輪功進行某些限制我會是甚麼態度時,我回答說如果修煉法輪功的其他人有甚麼合理合法的活動,我會自己參加,因為我也是大法修煉者;「國家」對法輪功進行某些限制那是限制人們的信仰自由,是不明智的,是錯誤的,我有責任說明事實真相。

我看到所謂的工作組並沒有實質的工作,而且領導又找我單獨談話,聯想到自「四二五」大法弟子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輪功情況後,社會上出現的各種現象,特別是近期某論壇登載攻擊和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文章後,各地大法弟子紛紛到坊子和濰坊市政府反映情況,而坊子政府先是扣留學員,並且態度強硬,濰坊市政府先硬後軟,表示幾天內給予滿意答覆,大法弟子表示如答覆不能令人滿意,將到上一級政府繼續反映情況的承諾,我感到是濰坊市政府出爾反爾,要對大法弟子進行打擊報復。說是工作,實際上是將我軟禁起來了。因此,我認為我必須走出去向上一級政府反映情況,在凌晨四點時,我借上廁所的機會從住處逃離,去了濟南省政府信訪局反映情況。我用真實姓名身份反映情況,並等待答覆,而接待人員並沒有給予答覆,只是讓我等待,說有人接待專門答覆,後來,我被送到一處賓館,也沒有人答覆問題。到了下午,我單位來車把我從濟南接回。回到單位已經是深夜,單位一位領導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說我膽子也太大了,你們法輪功馬上就要被取締了,你還這樣,你這是對抗政府云云。我沒有說話但心裏不服。因為前幾天幾個領導以黨組的名義找我談話時,我已經充份表達了我的意見,那就是無論發生甚麼事情,我都會堅修大法毫不動搖。因此,我並沒有怎麼理會他所說的。第二天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中央電視台開始了對大法的污衊,一時間,法輪功在中國大陸成了被打擊的對像,上億的大法弟子面臨著人格被屈辱、工作、學習、生活受到威脅和諸多危險。

面對如此形勢,我只是覺得政府的做法太荒唐、太低級、太可笑,在二十世紀的今天,如此愚蠢的伎倆怎麼還能行的通呢?所以,儘管單位人員輪流去說服我,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呀、甚麼英雄不吃眼前虧呀、甚麼共產黨不讓幹的就別幹呀,和共產黨對著幹不會有好下場呀,甚麼要珍惜自己的工作、前途、家庭等等,不一而足,我都沒有動心。後來,警察來了,反覆的問這問那,記錄完了還要簽字,當時,自己悟性沒有上來,認為反正我們沒有做甚麼違法的事,你記錄了又怎樣,我簽字了你又能把我怎樣?沒有在法理上悟,沒有用正念去對待,沒有去抵制邪惡,實際上縱容了邪惡,讓邪惡鑽了空子。果然,他們居然講起了甚麼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甚麼所謂配合政府爭取寬大處理,這儼然是在對待犯人,這明擺著的有罪推定。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僅憑著「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將別人定為「罪人」,把自己想要打擊的對像置於死地。我就跟在場的人講大法的好處,師父的正派,大法弟子修煉後身體的變化、心性的提高、社會對大法的認識等真實情況。其中一位民警聽後說,你講的不錯,你的理論水平不低,如果你研究馬列毛理論,一定會有所成就,為甚麼你不研究馬列毛而去學法輪功呢?我回答說,因為我從小就受馬列毛思想灌輸,以前看問題、想事情全是用馬列毛的方法,就是在接觸氣功等現象後思想才開始發生變化,特別是學了法輪大法後,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法輪大法才是我生命中永久追求的大法、大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修煉的。

看我不放棄修煉,他們就繼續輪番鼓動同事、朋友說服我,說甚麼你不要因為自己的堅持而影響到自己的前途,「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漢不吃眼前虧」等等,不能因為堅持信仰而拋棄家庭和孩子;單位領導指責我給單位造成了影響,影響了單位的聲譽和領導的政績,甚至說我單位的省級文明單位的稱號也要因此而被摘掉;警察則威脅說,研究「某某」業務(指我們的工作)我們不如你,但研究法律你可不如我們,你現在的情況我們可全部理解,你做過甚麼事、寫過甚麼文章、印刷過甚麼資料我們都掌握,而且你還是輔導站成員等等,這些足以給你定罪,等等。看情況,他們是不達目地不會罷休,我思想中產生了先假表態,避過風頭再說的念頭,完全用了人念來對待,而沒有用大法來衡量,被怕心、求自保的私心掩蓋了自己先天本性,等於是向邪惡繳械投降,真是大錯特錯,想來令人痛悔不已。

在這種執著心的帶動下,自己違心的做出了不修煉的虛假保證,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一個極大的污點。但是,邪惡並沒有就此止步,而是得寸進尺的逼迫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你既然不煉了,那麼你就要說大法不好、說師父不好,你就得勸別人也不煉。我懷著矛盾的心理做了很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的事,犯下了天大的罪業。那種脫離大法、脫離師父、脫離同修的內心的愧疚感、生命的失落感,簡直令人窒息,生命已經沒有了靈魂、沒有了方向、沒有了任何希望和生存的任何意義……

難道我終生追求的大法、大道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嗎?我內心確實明白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可我畢竟做了錯事、犯了大罪,師父還能原諒我嗎?大法我還能修嗎?我真的不想放棄啊!

四、洪大慈悲化鋼鐵,跌倒爬起師不嫌

矛盾的心情使我生不如死,只感到度日如年,生活了無生趣,感到自己成了行屍走肉,看周圍的人也像是螞蟻沒有目標的在忙碌著。期間,雖然也經常看到師父的講法,聽到做的好同修們精進的故事,自己也時常學法,但總感覺自己沒有了資格,不配繼續當大法弟子,甚至沒臉看一下慈悲師父的法像。我也告誡自己要挽回自己造成的損失,可每次用人的觀念和人的方法去做之後,不但沒有起到很好的正面作用,反而成了邪惡打擊的藉口,反而加重了邪惡對我的迫害。我雖然沒有受到像被勞教所裏關押的同修那樣的更加嚴酷的迫害,但也切實感受到了邪惡的恐怖和威脅,而我卻在這檢驗中掉了下來。

靜思自己所以走錯路、做錯事,還是因為自己平時修的不紮實,雖然也在學法煉功、洪揚大法,但是各種執著心還沒有去徹底,幹事心、顯示心、歡喜心等還不同程度存在,關鍵是沒有站在大法的基點看問題,沒有抵制邪惡的迫害,沒有時刻保持正念,沒有做到「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實際上縱容了邪惡,被邪惡鑽了空子。

期間,多位同修主動找到我,幫助我在法理上提高,使我逐漸認清了舊勢力所安排的這一切對大法的干擾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大法弟子應該否定這一切干擾和迫害,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每當看到師父的講法,我心中就又生出希望,感到師父的無量慈悲,和大法弟子的榮耀。同修們交流中建議我儘快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將自己做過的錯事講出來,並聲明以前在被迫害中違心做出的所謂不修煉保證等一切不符合大法弟子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從新修煉大法,做好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我終於克服怕心等執著決定用真名發表聲明時,師父再一次給予了我機會,並幫助我順利達成了心願。那天,我覺得應該儘快發表聲明,因為第二天我要出差一段時間,時間拖的越長心中就越感到沉重,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不能再拖了。我想到了海外同修,我馬上上網找同修,一看同修在線,就趕緊呼叫她,幾聲鈴聲響過後,聽到了同修熟悉的聲音,我馬上告訴她幫助我發表聲明,我便口述聲明內容,讓同修記下,並核對了一遍,叮囑她趕快幫助我發表。最後,我說謝謝你,同修說應該謝謝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做的。確實是的,因為當時那邊已經是凌晨時刻,同修晚上做完大法的事已經很晚了,還沒有顧上休息,感覺應該到網上看看是否有事,就上網了,正好碰上我找她。其實我們好長時間沒聯繫了。這一切不都是師父安排的嗎?師父不是說過「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嗎?這不都是師父做的嗎?聯想到每當我心情苦悶時,不是有同修上門交流,就是能看到師父的經文,或者好長時間不上網,幾乎每次上網都能看到師父新的講法、經文或者師父參加某處法會、給某法會的賀信等信息,每每都增強了我正念和勇氣,這不就是師父時刻就在我們身邊嗎?在時刻看護著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

五、講清真相驅爛鬼,否定舊勢志愈堅

當放下心中的包袱後,立即感到自己又回到大法中,又回到師父的懷抱,時刻享受師父那無量的慈悲、感受師父那殷切期望和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呵護。

明白了法理後,我就儘快的跟上正法進程,努力做好三件事,將三件事融入日常工作、學習和生活中,如:工作中時刻按照修煉的標準要求自己,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注重每個細節,處處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我的工作是一項政策性很強的工作,需要細心、耐心,還需要堅持原則。幾年來,我的工作得到了領導、同事和社會的認可,大家切實看到了大法弟子與常人的不同,常人就重視金錢、權利,把名利情看的很重,而大法弟子卻對這一切看的越來越淡,而工作卻做的非常出色。別人往往通過工作牟取好處,而我們往往是將到手的利益推回去。一次,我去一個企業核查企業的某項資格,企業人員就送給我購物卡,我說不要,他就不甘心,再三勸說讓我收下,我說修煉大法不能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不會因為我不收你的禮物而刁難你們,你們企業只要符合條件,一樣批准資格。最後,他激動的說,你們單位就你一個好人。我說請你時刻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工作中需要到網上查詢資料,就經常遇到一些郵件地址,就按照大家的介紹進行收集,發往明慧網供同修講真相用。與人交談時就時常理智的談到各種預言和現在社會上的各種不良現象及其根源,讓大家認識到大法的美好和共產黨的邪惡,從而退出邪惡組織,選擇美好的未來。

在日常生活中也抓住時機講清真相,救度有緣人。如我的妻侄小旭以前甚麼也不信,開始我們跟他講真相他很排斥,不聽也不信。後來有一段時間老做噩夢,醒來後就跟家人說自己做噩夢的事情。那時我們剛剛介紹妻妹得法,她正好在家看《轉法輪》,就跟小旭說你二姑和二姑夫(我們)跟你講大法的事你還不聽,我現在看書就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了大法確實是超常的,是帶有威力的,你不妨也看看書,對你一定有好處。小旭聽後當晚就將《轉法輪》拿去,沒有怎麼看,睡覺時就放在旁邊睡了,結果一夜無夢。第二天他高興的對妻妹說,三姑啊,大法真的是不一般,一夜之間我就不做噩夢了。我們聽說後就進一步向他講清真相,他也願意聽了,也退了團隊,還主動向我們要護身符帶在身上,並為女朋友也要了護身符,還要了許多真相資料看。後來他還多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多次受到大法保護而使他化險為夷,他更相信大法了,他就主動向別人介紹大法。

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作為修煉人要能夠時刻保持正念正行,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助師正法之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如果正念不足,法理不明,心存執著,就有可能被舊勢力鑽空子,就可能給自己修煉和大法造成損失。自從大法遭到邪惡迫害以來,我們當地也出現過被舊勢力鑽空子,而失去生命的個別現象。在社會上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給大法弟子證實法造成了一定的阻力。大家經過不斷的學法、交流,明白了法理,識破了邪惡的伎倆,在正念中徹底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使之陰謀破產,無法干擾大法弟子的正法之事。現在,每當遇到邪惡迫害的情況出現,大家就用大法衡量,凡是影響到大法弟子做三件事的,就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周邊的同修就一起交流,幫助發正念,幫助同修儘快提高,闖過難關,使邪惡無機可乘。

六、履行誓約再精進,不辱使命隨師還

自己走過彎路,那麼就應該幫助也走過彎路的同修走回來,我就找有過相似經歷的同修交流,有的表示要從新修煉,並發表了聲明;但還有的心存顧慮,怕這怕那;還有個別的甚至受邪惡宣傳矇蔽,對大法和師父產生懷疑和動搖。每遇到這些事情時,我的心情總是很複雜,既為同修惋惜,又感到自己能力有限,付出太少。因為我們都是相約來到世間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多一位同修就多一份力量,就能更多的講清真相,就能更快的滅盡邪惡,況且師父不願丟下一個弟子,那麼,我們也不能丟下一個同修,我們的責任還很大,因為不僅有廣大的眾生需要救度,而且還有我們許多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需要我們幫助。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們應該越最後越精進,時刻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同修們互相協調、互相圓容就一定能夠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大家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這正是:

尋尋覓覓幾多年,一朝得法始見天;
學法修心心漸安,比學比修天地寬。
風雲突變遮望眼,人心執著步不前;
洪大慈悲化鋼鐵,跌倒爬起師不嫌。
講清真相驅爛鬼,否定舊勢志愈堅;
履行誓約再精進,不辱使命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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