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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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三日】我於九八年底得法。回首這三千多個日日夜夜,點點滴滴匯在一起,就是一個大法粒子走過的路,雖然微不足道,但將它寫出來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向時時刻刻呵護著我的師父交上的一份作業。

一、師父將我從苦海中撈出,我卻抱著根本執著不放

得法前,我是一個完全浸泡在名、利、情當中卻自恃很高的人,尤其是有著很強的虛榮心。在中學時我就迷戀上了瓊瑤筆下的變異的愛情故事,把那種死去活來的「愛情」看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因素。大學一年級我開始早戀,大四就和那時的男友有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二十出頭的我,在感情上放縱自己,在工作上追名逐利,還覺得自己比別人能幹,弄的身心疲憊不堪,造下了無數罪業還不自知。

後來我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本以為該安定下來了,卻不料婚後的日子過的一塌糊塗。在近兩年的時間裏,我們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過又過不下去,離又離不了。視情如命的我多次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卻顧及到雙親和幼子而無法下手,精神已接近崩潰的邊緣。然而,這痛苦至極的婚姻生活卻讓我看到了某種因果:我領悟到是因為我婚前的不貞行為,才會讓我在婚後以無盡的痛苦來償還,我明明白白體會到了善惡有報的天理,一直受著無神論教育的我開始相信冥冥中有神佛的存在,也開始苦苦思索人生的真正意義。現在想想那段經歷,我總有一種感覺:其實那時師父已經在看管我了,讓我以這種方式來還我造下的如山的罪業,同時破除我根深蒂固的對「愛情」的那種觀念和執著。「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得法後每當我讀到師父寫的這句話時,都會有非常深刻的感悟。

在那段日子裏,我經常想:要我們過上好日子,除非有奇蹟發生。而我是如此的幸運,奇蹟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發生了。記得在九八年十月的一次爭吵之後,丈夫冒著雨騎車出去了,回家時從朋友那裏借回了一本《法輪功》。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我一口氣讀完了這本書,當時就想:書中講的道理太好了,如果他真的能夠照著去做的話,那我的婚姻就有救了!

帶著這一念,我開始讀《轉法輪》,開始煉功,也開始漸漸從心性上約束自己。果然,因為丈夫修煉後的巨變,痛苦的日子就此結束了,我終於「追求」到了我曾經夢寐以求的家庭生活。然而,直到幾年後我才意識到,這一念是多麼的骯髒,也是我最最根本的、長期未去的執著。那時的我不僅僅不是真修弟子,更嚴重的是,大法挽救了我的家庭,我卻在利用著大法來達到自己想過常人的「好日子」的目地,帶著這樣一顆骯髒的有求之心欺騙著師父也欺騙著自己,卻忘記了師父早就告誡過我們:「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轉法輪》)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偶爾也走出來和同修一起講真相,但卻是帶著很強的怕心和感恩於大法的常人心在做事,而不能真正的理性的在法上認識法,在一次大面積的做真相後被邪惡鑽了空子,家被抄的亂七八糟,同修被綁架到看守所受迫害,我們因為年輕、有學歷和一定的社會地位而成為市裏的「重點人物」。因為根本執著不去,修煉動機不純,在被我看的極重的家庭遭受如此重創後,在公安、單位、親戚朋友的重重重壓下,在「勞教、判刑」的一再威脅下,我沒過多久就被「轉化」了,而且被「轉化」的神志不清,幫著邪惡做丈夫的「轉化」,害怕邪惡再來抄家,在極度恐懼中燒毀了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大法書籍,犯下了大罪。從那以後,我在渾渾噩噩中苟且偷生了兩年,而這種遠離大法的偷生讓我生不如死。

二、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兩年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不斷點化下,我終於又有機緣從新拿起了《轉法輪》,開始真正把自己溶入大法。由於「七•二零」前個人修煉階段我修的很不紮實,這幾年也是跟頭把式的摔的左一跤右一跤的,但是,經過了兩年生不如死的苟且偷生之後,從內心深處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從今往後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再讓我放下這部法,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幾年來感悟很多,我主要從以下幾個方面談一談。

*給小弟子創造一個良好的學法修煉環境是我們必須做到的

以前經常在明慧網上讀到同修寫的如何帶好小弟子的文章,我也想講一講在這方面我們是如何做的。在女兒六歲左右時,我就帶著她一起讀《轉法輪》。當時她只學了一百來個漢字,所以都是我一句一句的讀,她在一邊很認真的邊聽邊看書。然而,當一遍《轉法輪》還沒有讀完時,女兒就迫不及待的要求自己讀,而且一下子就能夠把整本書通讀下來,只有個別字不認識。一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孩子,就這樣奇蹟般的認識了幾乎所有的常用漢字。從那時起,我們家三個人就開始集體學法。通常我們是在孩子晚上寫完作業後,認認真真學法半小時至一小時,除極特殊的情況外從不間斷,至今已有三年了。三年來集體學法是我們家每天的頭等大事,小弟子不僅學了很多遍《轉法輪》,而且還幾乎通讀了師父所有其他講法、背誦了《洪吟》。幾年來孩子從不生病,學習成績也一直在班裏名列前茅。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的時候,只要她沒睡下,都會參加進來。

隨著孩子年齡的增長,在我們的引導下,她也開始讀明慧文章,尤其喜歡讀小弟子的故事,因為這是她和其他小弟子們必不可少的交流環境,而她自己也在網上發表過有關發正念的文章。我還在鼓勵她以後多寫文章和小同修們交流。

為了保證集體學法的時間,幾年來我們從不看電視(偶爾家裏住有客人時除外),而只是在週末每天允許她看一小時的我們指定的動畫片VCD.我們也幾乎不進電影院,在家裏除大法網站外不上任何外網,也沒有訂閱甚麼成人的報紙、雜誌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著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所有的這些娛樂、媒體都少不了色情和暴力,與修煉人的目標是完全背道而馳的。在家裏注意杜絕這些東西,就不會污染到小弟子和我們自己,創造一個良好的學法、修煉環境,我覺得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出去做真相時也常常帶著小弟子,她就會很認真的發正念,有時也發資料。有一次,在我們外出時,六歲多的她故意走在後面,悄悄把一張自己做的真相紙用雙面膠貼在對門的門上,上面用鉛筆寫著五個稚嫩的字:法輪大法好!大約一小時後我回家時才發現。我鼓勵了她,並和她講了應注意的安全問題(我們住的是單位家屬院)。

但是,由於現在大陸學生課業非常重,女兒的煉功每天很難保證,只有在週末能煉一煉。這是我們做的不好的地方,也是我們需要克服的困難。

*戰勝睏魔、去掉求安逸心才能有時間做好「三件事」

我自小嬌生慣養,原來的求安逸心是很重的,尤其是在睡眠上要達到八九個小時以上。可是,每天要上班,做家務,帶孩子,這樣睡下去,連學法、發正念都是很難保證的,有時學著法就睡過去了,甚至書都掉到地上過。大約在兩三年前,有一段時間我一到晚上十一點就睏的上下眼皮打架,無可奈何就睡過去了,等到十二點發正念時就很難清醒,經常是硬撐著坐一會兒就倒下了,自己非常懊惱。

後來,我意識到,在我的頭腦中有一個固有的觀念,總認為人一天的睡眠應達到八小時以上才行,而這個觀念是從小別人灌輸給我的,它並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或許這個理對常人來說是對的,但它對我來說是不起作用的,因為我是大法修煉者,我是要從常人中走出來的,我怎麼能被常人的理束縛呢?況且師父早就講過,煉功比睡覺要強的多。我真正做到無條件的相信師父了嗎?沒有,最起碼在這個問題上沒有。

放下這個常人的觀念之後,我就給自己規定,在夜裏十二點發正念之前不再睡覺。剛開始時有點困難,但很快我就做到了。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是發完正念才睡覺,也不覺的睏,早上六點發正念也能起來了。從這件事情我體會到,自己是人還是神有時真的是一念之差,而「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當你動人念的時候你就是個人,而當你動神念時你真的能神起來。

*修去根本執著,不再被邪惡鑽空子

以前,我常被丈夫責罵,當然這種現象在我們得法後就基本沒有了,他在修煉上比我要精進,也比我悟性好。可去年有一段時間,每當我們準備出門做真相時,他就會因一點小事對我發脾氣。我起初只是一味的承受,從含淚而忍到後來能做到不動心的忍,因為我當時認為這是我要過的心性關。但是,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每到那個時候同修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直到有一次在我們去附近一個很邪惡的勞教所發正念的路上,他連續的罵了我近一個小時,並說我是假修、我不配修大法。聽到這些話,看著他已氣的變形的臉龐,我一下清醒了,這哪裏是我要過的心性關呀,這分明是邪惡舊勢力在干擾!罵我的根本不是同修本人,是有些壞東西操縱著他來削減我的意志和他的正念!我在心裏對干擾丈夫的舊勢力說:我是真修還是假修,我配不配修大法,都由我的師父說了算,我只聽師父的。想給我下結論,你不配!我們是在救度眾生,你這樣做就是罪,就只有被銷毀!接著我持續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干擾我們助師正法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到十分鐘,同修就恢復了常態,笑著向我道歉。

事後,我一再問自己,我到底哪裏有漏,被邪惡如此鑽空子?我再次看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那種對夫妻間的感情的執著,對常人間和和美美的小日子的執著,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這根子上的執著還沒有去乾淨。從內心深處我還希望丈夫對我有常人的愛情,而邪惡的生命正是看到了我這一念才會利用他一次又一次在我們之間製造事端,製造間隔,也在干擾著同修,而我卻還停留在個人修煉的框框裏走不出來。識破了邪惡的真面目後,我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同修也恢復了修煉人的狀態,在我們以後做真相的過程中,這種事情就再沒有發生過。從這件事情中,我深刻的領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必須修好自己,才能更有效的救度眾生,助師正法。

*去掉怕心,盡我之所能救度眾生

在大陸遍地開花的資料點中,我們家理所當然成為其中的一朵,雖然沒有那麼絢麗,但也在凜冽的寒風中搖曳了三年多了。在師父的安排下,家裏的同修早已精通電腦。我們製作各種真相光盤、印製《九評》、做小冊子,根據不同的人群做不同的材料,然後再自己去發放,同時也爭取和更多的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其間發生過很多事情,在此不再贅述,只講講我去掉怕心的體會。

我自小做事瞻前顧後、謹小慎微,這種性格在做真相的過程中變成了很強的怕心,而且一度曾經成了我難以逾越的死關。去年我曾經投稿於明慧,詳細剖析了自己怕心的形成和去這顆心的過程,取標題為「怕心」。文章很快登出來了,標題被改為「走出怕心」。兩字之差,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感受到了明慧同修對我的鼓勵。適逢師父的經文《走出死關》發表,師父告誡我們:「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一遍一遍的讀著這句話,我的怕心也在一點點的減少。當我終於能夠走出來平平靜靜的發真相資料時,我感到那顆怕心真的甚麼也不是。只要我們能夠真正做到信師信法,真正能夠把自己看作大法的一個粒子、認識到自己肩負的使命,再大的執著都會在瞬間煙消雲散。

正如一個同修在文章中所說,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而我們只不過是動動嘴,跑跑腿,僅此而已。但即便如此,我感覺自己在講真相上遠遠比不上做的好的同修,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又有些懈怠,感到很慚愧。我們從大法中得到了太多太多,惟有今後精進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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