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我剛認識的一位同修給了我幾本真相小冊子看,她知道我從沒發過真相資料,說看完後發不出去就還給她。我因停修了幾年,對證實法的事還不清楚,看完後不知道該怎麼發出去,就準備還給她。當時母親(同修)來我這小住,看到我這種情況很嚴肅的說:哪有看完還給人家的,看完都要發出去讓世人知道真相。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母親的嘴說我。
這下我可傻了眼,這怎麼發呀?放到哪去呀?要知道我所在的這個城市,那個電子眼到處都是,多到你抬頭就看見,大馬路上、十字路口不說,就一般的路上,約二、三十米就有一個;小區的門裏門外、圍牆四週都有;幾乎每一輛公交車上都裝了三、四個電子眼;可以說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那巡警騎著單人摩托大街小巷亂竄,摩托車上的燈白天晚上都閃。那段時間我真的是愁白了頭髮,壓力很大,睡覺、吃飯、做事都在想:該怎麼做?
終於有一天,我拿著包好的一份小冊子出去了,母親在旁邊叮囑我不要怕,我說不怕,我是去救人做好事。結果做的很順利。第二天下半夜我做了一個「夢」(嚴格的說這不是夢):母親煉功比我起得早,夢見她對我說:「剛才師父來了,就站在房門口微笑的看著我們。」她還走過去指著那位置給我看,母親那說話的神態和聲音太真切了,就像白天我們面對面講話一樣。醒來後把這事告訴了母親,她悟到說:「這是師父在鼓勵你,為你邁出了這一步高興。」是呀,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關照著他的每一個弟子。就這樣我發真相資料慢慢的熟門熟路了,都是在電子眼的眼皮底下做的,因為你擺脫不掉,除非有更好的方法,我想我們的同修在證實法中哪個不是在各種惡劣的環境中鍛煉出來的,尤其是大陸大法弟子。
到奧運期間邪惡就更誇張了,路邊上、每個公交車上都有巡警,還隨處能看到公安、協警和保安糾察,就連公交司機都戴上了安全檢查的袖章。小區內本來保安就不少,又弄幾個退休老頭兒戴上袖章在小區內來回溜達,單元樓道裏保安一天要上來幾次,就在你門口,弄得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一樣。這就是邪黨平時做多了缺德事,心虛,都把老百姓當成甚麼了?
看到《明慧週刊》上有那麼多的同修被綁架,還有很多同修行動是受到監視的,根本沒辦法去做。我想我也是一名大法弟子,現在不去做等甚麼時候做?趁邪黨還在迴光返照時趕快做,說不定哪天它就咽了氣,那時再做也沒有意義了。而且不但要做,還要做好。不管環境多麼惡劣,邪惡多麼囂張,都跟我沒關係,那一切都是虛的,一切都是做給常人看的,你站你的崗,我照常救度眾生,比平時做的還多還爽。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是這樣做的,在公交始發站提前一點上車,上車後往後走,把包好的資料放到座位上,此時注意電子眼,人在離資料較近處坐下來。師父安排的那些有緣人,有的是跑過來的,有的幾乎是蹦上車來的,他們大多是年輕人。無緣的就是先上來都摸不到零錢,有時資料就在他身邊也看不到。有緣人一上來就能找到位置看到資料,默默的收起來,從沒見過一個不要的。我為這些有緣的世人能看到這麼珍貴的真相資料而高興。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上的講法》上說:「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
我體會到,不管我們做多做少,哪怕只做一份都是在師父、正神的協助下做成的,否則邪惡的舊勢力只要給你設置一點障礙都很難做成。當我們做的過程中沒有人念時,神念自然會出來,也就根本不知道怕,只有在這種正念強的狀態下師父、正神才能保護你。
心中萬分感激師父一再延長結束時間等待著像我這樣悟性差的弟子能跟上。謝謝師父!深知自己還有很多地方修的不夠,不能再耽擱,需加倍精進。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