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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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

師尊好!
大法同修們好!

我叫袁圓(化名),女,今年七十九歲,家住成都市(現住外地)。幾次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徵稿我都在寫,很想把得法修煉後在實修中身體的變化和道德品質的昇華寫出來與大家分享,但都半途而廢,總認為自己沒有寫作能力,向內找還是自己學法不精進,悟性差,人心重所致。其實大法是看修煉人的心,不是要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師父說:「我們要把法會開成一個總結經驗、找出不足、發揚好的成果,樹立大法弟子正念的盛會。」(《師父致歐洲維也納法會》)這次寫出來的內容如果有不符合大法標準的地方,請慈悲指正,謝謝。

我從事醫務工作,在部隊立過三次功,轉業後,多次被評為單位的先進工作者和市級先進工作者。我曾經是個被中共惡黨奴役、欺騙五十多年的老黨員,曾在惡黨的血旗下舉起右手發過毒誓,做它的馴服工具。

回顧幾十年來,我都沒有享受過獨立思考和選擇的權利,像木偶一樣任邪黨擺布,在親身經歷了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迫害的九年,在看了《九評》後,才真正認識到中共邪黨的邪惡本性,並已聲明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不再聽這個骯髒的邪黨擺布,不交黨費,不參加惡黨的一切黑會。正因為這樣,他們找不到我要黨費就不經我同意在我的退休金中直接拿走了,這不就是明搶嗎!我親口告訴他們黨章規定黨員半年不參加組織生活、不自動交黨費就算自動退黨,我早就不是黨員了,他們一笑了之。回想這幾十年來的經歷,感到自己真是一個恥辱、可悲和被矇騙的受害者。

五十歲後,我疾病纏身,掙扎於看病吃藥的苦日子中,心臟病、腸胃病、甲減、全身風濕病、嚴重失眠等二十多種病長期困擾著我,按理說我在醫院工作,看病吃藥再方便不過了,但是用藥都達到了中毒劑量,病情卻沒有好轉,幾次犯病差點就沒命了,所以那時寫了遺書,兒女為我買好了墓地。

就在這苦不堪言的時候,我接到一個北京大法弟子打來的電話,說她給我寄來兩本書:《轉法輪》和《法輪功(修訂本)》,叫我好好看,到公園找煉功點,說北京很多大學生、中央高官、知名人士都在學,說李洪志大師是來度人的。收到書後,我順手打開看,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人年輕英俊,嚴肅而又可親,他就是李洪志大師,再看寫的甚麼,感覺通俗易懂,不像我想像中的寺院中的那些東西,不知不覺就一直看了下去。以往我看小說,不到一小時就頭昏眼花,腦袋發脹,直犯噁心,怎麼看《轉法輪》時這些症狀都沒有了。大約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我把書看完了,我告訴女兒這本書很好,她上夜班時就拿到單位去看,同事看到就問她也學法輪功嗎?她說「是我媽在學,我拿來看看,我媽到公園找煉功的地方,沒找到」,同事說:「我家大院就有,明天我帶你們去。」女兒回家後告訴我帶我去找煉功點,我說我病成這樣怎麼去,(看完《轉法輪》後,我身上有些病都翻出來了,已經臥床幾天,是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當時沒有悟到)。女兒叫我起來學師父在《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上封面的樣子打坐,很不像樣的坐了幾分鐘後,我感覺好多了,女兒就扶我到煉功點,認識了輔導員小王,當時看到她頭的上半部是透明的,就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伯母你開天目了。因為《轉法輪》我只大概的看了一遍,印象不是太深,她講的話我也沒有在意。跟著煉了幾十分鐘功之後,我就輕輕鬆鬆的自己走回了家,像沒生過病一樣。就這樣,到了第三天我就能自己到一個較遠的煉功點參加煉功了。煉功大約三、四天吧,奇蹟出現了,不但身上的病不翼而飛,還出來許多功能。天未亮時看到煉功點對面樹林中有一棟屋頂通紅的房子中一輪紅日冉冉升起,走近看卻是一片漆黑;出門倒水被絆了一大跤,卻沒有倒下,還看到一個大大的法輪;晚上出門學法煉功,在家門口樹上看到一條臉盆口那麼粗的大蛇,想到師父說一正壓百邪,一念再看,沒有了。

還有很多,師父說過這些東西不能求、不能執著、不能顯示。所以就很少提起。

說到吃藥這個問題,中共惡黨一直造謠說「法輪功不准吃藥」,真是可笑。以我為例,自一九九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之後我再也沒有和藥打過交道,病都好了,吃藥幹甚麼?其實這並不是甚麼新鮮事,現在只要常人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師父都要保護他,很多常人得到真相護身符或聽到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後誠念「法輪大法好」都得到去病健身的奇效。

修煉法輪功後,我的病去掉了,身體非常健康,我的人生觀改變了,道德品質昇華了。師父要求修煉人要從做好人做起,好人就是道德品質高尚的人,我能有今天,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為我們生生世世造下的天大的罪業承受、贖罪,給了我們歷史上最好的一切,給了我們知識、智慧和無數法寶,這些只有實修大法弟子才能感受得到,才能體會他的珍貴。師父為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師父給予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是修煉的一生,是帶我們返本歸真,從人走向神的道路的一生。我要珍惜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浩蕩佛恩,與師父同在正法時期維護好大法,做好大法賦予我們救度眾生的使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在維護大法,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中,我雖然在做,但還離大法、離師父的要求很遠。

在中共邪黨迫害初期,不管他們怎樣欺騙、嚇唬我,都不與之配合,堅持從逆境中走出來。不准煉功,搬到家裏煉;讓我寫保證我寫我立過功,受過獎,從不違法;叫簽名反×教,我說我不簽。不准大法弟子外出,我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一個人坐飛機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之前一直都胡思亂想,最後想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順其自然。下飛機後來到金水橋中央,這裏站著很多穿黃大衣持槍的軍人,五步一崗,還有許多穿黑衣的惡警,看表正好十二點,來往人特別多,我想既然來了,就在人最多的地方證實法,就把帶來的真相傳單撒出去,好像惡警沒有發現是誰撒的,一個像是下班的人指著我,意思是我撒的,惡警抓住我,撿起地上的傳單,連推帶搡的把我帶往天安門右邊的平房去,他一邊推一邊罵,我就喊警察抓好人,他說都像你這樣叫,何時才把法正過來。回想他這句話,說明我有怕心,為甚麼不喊「法輪大法好」,向他們講清真相。到平房處,由於下班了,門鎖著,他一邊罵我一邊看我撒的真相資料,我不停的背誦「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 吟》〈威德〉),一正壓百邪。他握拳向我打來又縮回去了,要用腳踢我又縮回去了。是師父保護了我。車來了,把我叫上車,不知開往何處,半路又上來幾個大法學員,到了不知是甚麼單位,屋裏面有很多被抓來的同修,一個四十來歲的警察看見我後問我,看樣子你好像有病,我搖搖頭。過幾分鐘他又這樣問我,之後叫我進來一間屋,裏面站立幾個人,估計也是非法抓來的同修,坐在一邊的兩個警察問我姓名,我不回答,他看看我後說:「穿這麼好看,你的兒女很孝敬你的,看樣子你像教師,或是醫生。」說完後一個年輕警察叫我出去跟他走,走到大門口他指向右邊告訴我:「那邊是大馬路,有車,你回去吧」。在整個過程中都是師父在保護我,沒有師父的保護,沒有足夠的正念都過不了這一關。

一次,我要到女兒家,派出所派人來阻止我,我說這是我的權利,你們不能阻止我,你們弄那麼多警察暗地跟蹤就跟吧。他要我留下地址電話,我問他整天騷擾我還不夠,還想騷擾我的孩子家人嗎?這樣派出所的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三月份,北京召開兩會,怕大法弟子上北京,一個不落的落實大法弟子在哪,他們通過單位負責人找到我兒子的單位,知道我在女兒家,我知道後與他們取得聯繫,來人卻說你的醫療卡發下來了,告訴你。中共幹壞事,敢幹不敢承認,從大魔頭到它的徒子徒孫,都講假話,來監視我卻說成是來關心我。我女兒警告他們,我母親年歲這麼大,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好人,不准你們這樣騷擾她,如果出了甚麼事,你們要負全部責任。他們連說好好好,從此後再也不敢來干擾我了。

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滅絕人性的迫害步步升級,不少同修因此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我儘量為他們做一些事,為五位同修解決住宿問題,為他們的生活和資料點建設提供經濟幫助。

在證實法中,同修們經常在一起切磋,由於人心作怪,會出現互相猜疑、誤會,對這些我能以較好的心態面對。一次,煉功點的輔導員被派出所上門盤問,就懷疑我洩露了他家人的電話,說我是特務。後來其他同修告訴我,叫我不要生氣,我說我不會生氣,這正是提高我心性的好機會,可是我確實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大法弟子甚麼事,我對他的誤會不會有半點記恨之心。

在講清真相中,認為自己口才不好,經常採用發真相傳單、貼標語、發《九評》的方式,說的最多的是修煉後的身心變化。無論我走到哪裏,都遇到不少人問我為甚麼身體那麼好,如果不是白髮的話看起來就像五、六十歲的樣子,我就把我過去的身體情況和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以及中共的造謠和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向他們介紹,告訴他們,只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祛病健身得福報。同修也說這是現身說法、洪法的好條件。

抓緊一切時間救度眾生。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的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毀滅眾生。作為大法弟子,這件事刻不容緩,學好法、提高悟性、提高心性、去掉一切執著與怕心,正念正行救度眾生。在講真相之前,我在家請師尊加持,出門一路發正念,經過中共邪惡黑窩發正念,車上發正念,清除惡黨對常人的毒害。能口頭講的就口頭講,有的就送他們《九評》、真相資料,清除得到傳單的世人被邪黨毒害的因素。甚麼地方有問題就到哪裏講真相。由於我煉功,家裏有孩子要去留學卻不批准出國,我就到派出所、省公安廳藉此給他們講真相。

在學法修煉中,我用大法標準衡量自己,看師父講的大法弟子不足之處自己身上有沒有,雖然都在向內找,但總有的事明知故犯,如求安逸心,看電視經不起常人心帶動,有時睡不著覺卻不煉功,這些都是我要過的關。寫了這些,有不規範、不正確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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