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迫害的這些年,身邊的人們一直盡力的保護我,其實我知道,這是善念尚存的生命對真善忍的認同和渴望,從中我也感受到大法威嚴的一面。
──本文作者 |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生活在北方某小城的一名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得法,至今已修煉了十年了。十年,感覺如一瞬。回頭看看走過的修煉路,想要說的體會又太多太多。
回想十年前,一朝得法,欣喜若狂。一腳踏上修煉的路,勇猛精進。那時如飢似渴的學法,心性也突飛猛進,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直到「七﹒二零」,腳步一下子慢了下來,修煉艱難了許多。那段時間,栽過跟頭,甚至摔的頭破血流。再後來,隨著師尊導航,法理漸明,憑著在法中修出的正念,闖出了自己證實法的路,救度眾生中也有過自己的小小輝煌。
在這裏藉這個機會,就自己正法修煉中較深的一些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切磋,望共同提高,在最後的修煉路上,做的更好。
一、關於放下生死
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剛開始的一個時期,我一直有個困惑:
「四﹒二五」和「七﹒二零」的時候,兩次去北京護法,面對呼嘯的警車、持槍的武警,背著師父《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沒有一絲怕心,如果那些武警真的開槍,自己也真能做到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能為維護師父和大法捨命是生命的榮耀。當時的心性,已能放下常人中所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我不明白為甚麼回到了自己的環境中,在邪惡瘋狂迫害,方方面面的壓力一起來的時候,又有了這麼多的怕心:怕常人不理解、怕常人說大法不好、怕被抓、怕受辱、怕酷刑,看到這麼多好像總也去不乾淨的怕心,又怕自己不能圓滿?
後來隨著修煉才漸漸明白,師父說的放下生死,那時候認為自己已經做到了。其實,生死兩個字,那時,我能放下的,只有後一個字。我悟到:一個明白了宇宙真理的生命,能放下「死」是很簡單的。而放下「生」才是最難的。因為有「生」就有人心,而要放下所有的人心,沒有對大法的理性認識,沒有過關中的實打實的魔煉,是很難做到的,要想做到這些,只有用心學法。
從新再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每個字都有了新的體會,好像剛剛看見一般,清清楚楚感覺到了自己的差距。在以後這麼多年的正法修煉中,救度眾生的同時,修去人心的過程中,直到現在,一直在放下的,也還是這個「生」。
後來在學法中還明白,在這個困惑裏面,還有另一個對大法修煉方式認識不清的問題。從師父講法中我理解,當在某一層次夠標準的時候,師父會把修好的那部份斷開,所以,沒修好的人的一面,又會有各種各樣的不好的心反映出來。感覺執著心沒去掉,其實是用人的觀念在看待大法修煉的狀態。
二、做正
在修煉過程中,還有一個很深的體會就是:大法弟子在常人環境中做的正,人們自然就能感覺到大法的正,邪惡所造的謠,會不攻自破。相反,如果大法修煉人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諸如:家務做不好,甚麼活也不幹,在單位裏、社會上表現的不好),不但不能救度眾生,還起著毀眾生的作用。常人不可能知道法是甚麼,他們就看大法弟子的表現,大法弟子做的好不好,直接影響著人對大法的認識,影響著他們腦子裏對大法的一念。
因為以前自己是一名文藝工作者,在我們這個小城,可說是家喻戶曉的「名人」,很有影響力。所以在這方面,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謹記師父教誨,「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時刻提醒自己做正,不給師父和大法抹黑。讓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能從我身上感受到真善忍,看到大法弟子的風貌,從而對大法有一個正面的認識,同時我悟到,這也是對與我有緣的生命的慈悲。
修煉以前,在穿衣打扮方面,也曾被常人的時髦所帶動。染過指甲、染過頭髮,濃妝豔抹,追求性感。隨著心性的昇華,這些變異的觀念也在歸正。我悟到:服飾,應該與心境表裏如一,這也是「真」的一個方面。一個修煉人,心境是越來越清靜而高尚的,服飾也應該簡單樸實,大方高雅。
說到這兒,想起有些農村的同修,太不注意儀表,頭髮、衣服、渾身上下,又髒又不整齊。變異的現代人大多以貌取人,這樣的形像講真相,效果能不受影響嗎?其實,衣服不見得穿的多好,要整齊乾淨。最起碼,對常人講真相的時候,不能讓人說煉法輪功的怎麼穿成這樣。
另外,還有大法弟子的家裏(特別是女同修),也應該收拾的整齊乾淨一些,因為這些事雖小,卻體現著大法弟子的風貌,所以也是應該被歸正的。我悟到:與大法弟子有關的一切,都應該是最正的狀態,因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甚麼都不是表面這麼簡單的,甚麼都可能與救度眾生有影響,有關係。
我們住的小區,沒有人打掃衛生,孩子們垃圾到處扔,非常髒。剛開始,看著實在髒了,我就打掃打掃。有一次下班回來,推著車子往裏走,看著樓院裏的垃圾,邊走邊在心裏抱怨:現在的常人真自私,連「自掃門前雪」也做不到了。突然想到,師父讓我們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這院子裏住著我這個大法弟子,還髒成這個樣子,豈不叫天上的神佛都要笑話?悟到做到,第二天,就把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從那兒以後,這院子的衛生就歸我了,冬天裏下了雪,也都是我掃。為此我還自己買了掃帚、雪鏟等一套清潔工具。到現在,六年如一日,只要我在,我住的這個小區的院子就沒有髒過。說起來輕鬆,其實那個大院子,從每個角落開始,打掃到大門外,至少要一個半小時。每回打掃一遍下來,累的手腕、胳膊到第二天還疼。不過心裏是舒服的,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不是一個好人在這裏做好事,而是一個大法弟子在世間圓容法,在用這種方式救度眾生。
有一次,我正在院裏掃雪,北邊樓上,二樓陽台的窗戶開了,有個六七十歲的大爺正朝我擺手,一臉感動又欽佩的樣子,嘴裏不停的說:「好人哪,好人……,你是不是那個阿蓮?」我邊掃邊笑著說:「是,大爺。」
我們樓洞,住著好幾個老師,常常有家長領著孩子來補課。有一次,我在客廳裏就聽見好多人在樓梯上邊走邊嚷:「哎呀,你們這樓道,是真乾淨,怎麼能這麼乾淨?!」就聽樓下的小玉老師說:「哎呀,你們不知道,都是阿蓮姐,打掃的比俺們屋裏還乾淨。」
住在附近的一位同修有一次在路上碰見我,拉住我,對我說:「看來大法弟子們做好,是很重要,比發資料還管用。那天一堆人在路邊閒聊,我聽見其中一個人說:『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俺們那個大院子就是人家阿蓮常打掃。』」另一個人接口說:「這院裏多幾個煉法輪功的就好了。」
大概是零五年,有一次單位組織出去旅遊,那次租的車小了,座位不夠,中間還放了幾個板凳。我上車比較早,坐在靠窗的座位,較晚上車的幾個人坐在了板凳上,其中有傳達室的章大爺。看看車上一群唧唧嘎嘎的姑娘小伙兒都沒有讓座的意思,我挪過去:「大爺,咱們換換」。四百里的路程,坐著個小板凳顛簸,這要在修煉前,我也不會讓座,但現在,要我坐在座位上不動,根本就做不到,心裏會比坐在板凳上還不舒服。
回來的時候,我特意趕早兒上車,給章大爺佔了靠近車門的一個座位,等他上車坐定,給我留著的,又是一個板凳了。不過這一趟來回八百里的顛簸,我沒有覺的累。這對我來說很正常,但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一個四十來歲的人,轉了一天,再加上來回八百里的顛簸,還會一身輕。大法本來就是超常的。
因為自己做的正,單位裏的領導、同事,都知道大法好,對我也非常尊敬。有一次,單位一位領導喝了點酒,有幾分興奮,對著一屋子的人說:「你們應該學學人家阿蓮,吃虧讓人,任勞任怨。真好!真-真善忍!」話音一落,滿屋子的人都笑了(這在平時,這樣的話,當領導的在公開場合是不敢說的)。見我們都在笑,他又認真的說:「你們笑甚麼,我這可是酒後吐真言。」大家笑的更厲害了。
在邪惡迫害的這些年,身邊的人們一直盡力的保護我,其實我知道,這是善念尚存的生命對真善忍的認同和渴望,從中我也感受到大法威嚴的一面。
每當想到自己從一個業力滾滾、心性低下、將近淘汰的生命,在大法中被淨化、熔煉成一個閃著慈悲光燄的、跟隨師尊救度眾生的正念正覺的生命,都忍不住要流淚,心念裏,對「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洪吟》〈高處不勝寒〉)的師父,對創生新宇、圓容不滅的大法,升起無上的感恩與崇敬(人的語言太蒼白,其實根本找不到語言來表達)。
想說的體會還有好多,篇幅所限,就寫這些吧。所寫的這些,只是自己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體會,由於層次所限,有不妥之處,望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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