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被迫害 情況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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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曾先後於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八年邪黨辦奧運前夕兩次遭受迫害,這兩次迫害從表面上看,有相似之處。但無論從表面還是深層次上看,兩次迫害之間有著非常大的不同。從中既能看到我個人的變化,也能看到整個正法形勢的變化。

二零零零年前後,出於對大法資料的渴望(也有常人的個人喜好),我開始用家裏的電腦學習上網,具備了一定的網絡知識,不但可以隨時破網訪問大法網站和其它被屏蔽的海外中文網站,而且通過聊天工具、電子郵件、論壇和做網頁等形式做了很多講真相的事情。周圍的同事和朋友在電腦和網絡方面遇到甚麼問題都願意找我解決,逐漸的,我成了自己所在單位這方面的能人。我在網絡知識和軟件試用方面投入的時間越來越多,在網上和同修聊天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雖然講真相的事情還在做,但靜下心來學法的時間越來越少,而且每天通過聊天工具和同修聯繫已經形成了習慣,有事沒事都願意開著,有事沒事都想聊幾句,後來幾乎可以說是上了「癮」。再後來,我幾乎是只對與網絡相關的事情感興趣,無論是常人的事還是大法的事,只要與網絡無關,我就提不起興趣。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在上網的過程中對網絡產生了很大很強烈的執著,自己卻沒有認識到。又因為自認為在網上交流更方便,沒有主動去參加其他同修的集體學法,偏離了師尊給我們留下的集體煉功學法的形式,致使自己存在這麼大的問題卻沒有其他同修給予及時指出。網上與同修聯繫時,同修曾不止一次的提醒因為安全問題不要用QQ,可我沒引起足夠的重視,雖然用的很少,還是留下了痕跡,以至成為了邪惡迫害的證據。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天,我剛剛走進工作單位,就被等候在那裏的警察綁架了,而且因為我法理不清,沒有任何不配合邪惡的想法和舉動,致使邪惡沒用費一點事就直接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等我進了看守所,才想到了不該配合邪惡的迫害,於是我不在拘留證上簽字,拒絕穿囚服,悄悄的在犯人中間講真相。同時,開始不分晝夜的發正念,但因為法理不清,正念不強,沒有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在與警察打交道時沒敢正面講真相,只是用了常人式的聰明在與他們周旋。在看守所期間,警察曾在電視播放了污衊大法的節目後讓我寫感受,我也沒能做到正面證實法,再次用玩文字遊戲的方式給邪惡寫了「保證」。

我在家人的奔波和同修的正念幫助下回了家,恢復了工作。六年很快就過去了,今年邪黨為了給自己的非法政權塗脂抹粉,在舉辦奧運過程中不但浪費了大量的民脂民膏,而且再次對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的打壓。在短短的七、八個月的時間裏,我市就有一百多位大法弟子遭受迫害,我也是其中之一。

當時我正在醫院陪孩子,不經意間,我發現病房外有一個人我很面熟,略一思忖,記了起來,這個人是幾年前曾非法抓捕我的市公安局國保警察。為了確認,我出門去看了一下,他慌忙轉過臉去,但我認出,果然是他。我當時沒有害怕,也不慌亂,開始發正念,絕不允許邪惡來迫害我。同時,我給在家的妻子打了電話,問是否有人去我家,妻子說沒有。

半個多小時後,被我認出的市局國保警察和另外一群人闖進了病房,其中有我單位保衛科的人。保衛科的人對我說:「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人幫你照顧孩子。」我大聲說:「憑甚麼跟你們走?我的孩子,我會照顧,不用別人幫。」這時另一個矮個子沉著臉走過來說:「我們要找你問話,你得跟我們走一趟。」我接著大聲說:「你是誰?你有甚麼權力這麼要求我?」他掏出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收了起來,「我沒看清,我再看一下。」他只得又把工作證掏出來,給我看。這一次,我看清了工作證上的名字,並且知道他也是我們單位保衛部門的人。接著,他們又拿出了傳訊的手續單子,當我的面填上了時間,並遞給我一份,我沒要,「我不要這東西,我沒犯罪。」

這時一個胖子過來說:「這下可以走了吧?」我說:「那我也不去,有話你們就在這裏問吧。」掏工作證的傢伙眼一瞪,「你怎麼這麼不配合?!」我也大聲說:「我憑甚麼配合?」然後指著市局國保的那個警察說:「幾年前,就是他,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用謊話把我直接騙到了看守所,難道我還會相信你們?!」有人說:「我們這次不是給你看了手續單子和證件了嗎?」我說:「那我也不相信,你們是在知法犯法。」

這時,掏工作證的傢伙擠到我跟前說:「你孩子在這裏,你得注意。」我確實怕碰了病床上的孩子,所以想了一下說:「好吧,咱們到外邊說去。」出了醫院門口,我繼續大聲指責那個市局國保警察,故意讓周圍的人都聽到。他只是漲紅著臉說了一句:「我不認識你。」然後就催著其他人快帶我走。因為我不停的大聲喊,嚇的他們一勁兒說,「你得注意影響。」我說:「我不怕甚麼影響,我活的光明正大,你們現在可以問我,要能說出我犯了甚麼罪,讓所有的人知道,我都不怕。」嚇的他們趕緊說:「好了好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問你幾句話,你看是去你家裏,還是去單位?」因為當時離我家比較近,就隨口說:「去我家吧。」可是到了我家樓下,忽然悟到我不該配合邪惡去我家,然後扭身想跑,但當時因為思想不穩,一下被他們抓住。

這時有人大聲說:「把他銬上。」我大聲喊道:「我看誰敢銬我?!」結果他們只是抓著我,真的沒人敢來銬我。然後,他們又有人說讓我交出鑰匙,我繼續大聲喊:「這是我家的鑰匙,我看誰敢動?!」那人只是伸了伸手,真的沒敢碰我一下。

他們沒辦法,只好一邊勸我安靜下來,一邊讓我坐到了車裏,然後去了我單位。到了單位,我被關到了保衛科的一間辦公室裏,有三、四個警察陪著。我眼前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是他剛才用力抱著我胳膊時,抓傷了我的手腕。我對他說:「這位老哥,你抓傷了我,我並不恨你,可我想跟你說,你抬眼看看,你應該抓過很多壞人,你看我跟他們一樣嗎?」他說:「這是我們的工作,你跑了,我們怎麼辦?」我說:「工作你可能沒法選擇,但是行善還是做惡,你可以選擇。你這個年齡應該經過了很多『運動』,警察抓誰打誰都是應該的嗎?面對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人,所有的警察都是一樣的態度嗎?」

他似乎若有所悟,不再說話。這時另外一個警察說:「你們既然信真善忍,為甚麼還要到中南海去聚眾鬧事?為甚麼要到天安門去自焚?」這時我馬上悟到眼前的警察就是來聽真相的,就是需要救度的眾生。想到這兒,剛才還有點慌亂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也不再想著如何擺脫他們了。從「四二五」講到「七二零」講到「自焚」偽案,講到大法弟子不顧個人安危乃至捨掉性命把真相講給人們是為了救人。「在生活中,你們可能經常遇到向你們推薦各種產品的人,都是要你掏錢或者要你做事,××黨宣傳半天是為了讓人跟它去鬧革命,掉腦袋,可是煉法輪功的人用自己的錢印了資料,刻了光盤,只是為了告訴你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你別跟著壞人作惡,以免跟著遭報。你想想看,他們要過你一分錢嗎?要你為他們做過任何事嗎?」那人一下子靜下來。接著,另一個自稱信佛並且看過法輪功書的人又拿著些似是而非的所謂佛教理論問了幾個問題,我都平靜且耐心的給他做了解答。

剛剛講完,這幾個警察就以各種理由離開了,換上了另一批人,這些人又從不同的角度提了自己的問題,然後是我一一給予解答,直到他們不再有疑問。直到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我已經講了三、四批人。這時,一個自稱是我單位國保的人進來了,在我面前一坐就問:「聽說你說的,奧運時候不鬧甚麼時候鬧,對嗎?」我一下笑了起來,「你聽誰說的?我告訴你,奧運會再大它也不過是個體育運動會,跟法輪功有甚麼關係?奧火在國外被人弄滅那麼多次,你看哪次是被法輪功弄滅的?」他轉移了一下話題,「你明明知道憲法規定法輪功是×教,為甚麼還要煉?」我說:「你能拿出憑據證明憲法給法輪功定性了嗎?中國制定和修改憲法的不是人民代表大會嗎?它甚麼時候制定過這樣的法律呢?」他愣了一下,「你能否認國家有關X教的規定嗎?」我說:「X教規定後邊列舉的有法輪功嗎?沒有吧?」這時候我微笑著看著他,他卻有些發窘。「你腦子可真清楚,咱說點別的吧。」我笑著點點頭。「其實你不用跟我說法輪功如何好,也不用告訴我××黨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呀,不應該生在這個國家,生在澳大利亞就好了。」我笑著問:「為甚麼?」「因為那裏歡迎法輪功,而且那裏的華人能看懂的唯一一個電視台就是法輪功的。」我沒說甚麼,保持著微笑。

他又問:「你做過甚麼法輪功的事嗎?」我說:「我的所有言行都源於法輪功,說真話,做善事,努力工作,善待一切周圍的人。」他說:「我換一個問法,你做過甚麼法輪功的工作嗎?」我說:「法輪功是氣功,也是信仰,根本就沒有工作。」他又說:「你沒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嗎?」我說:「那我怎麼知道,我接觸過那麼多的人,我總不能接觸前先問問人家是不是法輪功吧?」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的跟我們掌握的情況不一樣。」我說:「那就把你掌握的情況說出來,咱們對照一下。」「我管的事情很多,也沒帶著卷宗,等我回去查查吧。」說完就起身走了。

約莫夜裏九點多的時候,又來了本市公安局國保的人,據周圍的人說他是個頭頭兒,表情很冷。見面就說:「我沒多少時間,咱們長話短說。第一,法輪功如何好和××黨如何你不用告訴我,我都知道,等哪天××黨完了,說不定我們都去信你們的。但現在國家的大形勢就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第二,你自己信,在家裏煉,我們根本不管,但你有了行為,並且已經有人告訴我們你的一些事,否則我們也不會來。第三,你做了甚麼就實話實說,我保證你還能在原單位工作,否則我就把你弄走,當然,弄到哪兒我不會告訴你。說吧。」這時我心裏略有些緊張,但心裏告訴自己,師父就在身邊,一切聽師父的。我說「你問吧,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有甚麼就會告訴你甚麼。」他說:「那麼多勸善信是怎麼回事?」我說「我沒發過。」「沒說是你發的,有人說是你寫的。」我說:「我想應該這樣告訴你,勸善信裏有我的意見在裏邊。」「你的意見是甚麼?」我說:「我們是相信善惡有報的,一群好人被媒體污衊,如果一個人因此無端的對好人產生了仇恨,那麼他就很危險,告訴他真相,就能讓他免遭惡報。」他說:「就這麼多?」我點點頭。那好,一會兒有人會來做筆錄,你就這麼實話實說就行了。說完,還特意跟我握了握手。

這時,夜已經深了。我想,按他剛才的說法,一會兒或者後半夜應該會有人再來。所以在椅子上閉目發正念。又有半個小時過去了,不見有人來,一個警察勸我先躺一會兒,養養精神。我一想也是,於是大大方方在屋裏唯一的一張單人床上躺了下來,並且跟他們說:「如果是平時,我應該感謝你們,但今天這種情況就免了吧。」他們笑著表示理解。

雖然躺下了,卻毫無睡意,各種各樣的常人心不停的翻上來,尤其是怕心,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種理由出現。於是我閉著眼不停的背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怕啥》)「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一遍一遍的背著,同時一遍一遍的發正念,鏟除妄圖迫害我的邪惡生命,並讓這些作惡的警察遭報。感覺正念越來越強,尤其是背到「發正念 爛鬼炸」的時候身體裏真的感覺在震動。

就這樣,一直堅持到第二天早晨六點多。我幾乎一夜沒睡,一夜都在發正念。這時,又換了一批警察,他們似乎更急,剛一進屋,還沒等坐下,就跟我談了起來,其中一個說,「你們覺的好,在家裏煉,不就得了,你因為自己的信仰做的好,人們自然佩服你們。可是你看,你們整天貼標語,發傳單,發光盤,你們這還叫忍嗎?我也讀過佛教的書,我覺的你們這樣做不好。」我笑著說:「你既然讀過佛教的書,應該知道甚麼叫慈悲。現在法輪功自己被打壓,卻不為自己喊冤叫屈,而是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們真相,目地是以免你們因為隨同作惡丟掉了美好的未來,你說這是不是慈悲。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按照人類現在的道德淪喪程度,早就毀滅了,你說不應該趕緊救人嗎?」他不說話了,然後我又回答了另一個人的幾個問題。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我跟周圍的警察說:「你們說要我配合工作,我沒有跑(其實是我悟到應該堂堂正正的回家),沒有過激行為,那麼我要告訴你們,傳訊的最長時間應該是二十四小時,下午就到了。如果到時間沒人來找我談話,或者說不出甚麼理由來,我必須回家,誰都不許攔我。」我表情很嚴肅,語氣很堅定,斬釘截鐵,因為我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他們說「沒問題,我們一定維護你的合法權益,準讓你走。」說完之後,似乎覺的不妥,趕緊又說:「我們一定在規定的時間內把他們叫來。」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據說來了一個人,但沒有見我。兩點半的時候,我抬頭看了看表,其中一個警察馬上說:「我去催他們,哪有這樣不問話,光這麼關著人的?!」說完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沒等那個警察回來,我單位保衛人員來了,對警察們說:「沒事兒了,你們散了吧。」然後衝我說:「走,咱們去見領導。」到了廠領導的辦公室,我本以為他會像上次一樣偽善的給我做工作,然後還要我做甚麼保證,可出乎意料的,我剛一進門坐下,他就說:「這些警察甚麼玩意兒,無理取鬧,沒憑沒據就隨便關人,弄的你不能正常工作。還有這個××黨,自己拿著槍桿子,還怕人說話,自己做的那麼不好,不讓人說,行嗎?」我隨他說了些這過程中的一些事,然後他說:「快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吧。」

這兩次相隔六年的迫害,有非常大的不同,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修煉方面,我比原來成熟了。儘管第一次迫害前我也從師父的講法中知道不應該配合邪惡的迫害,但還是讓邪惡輕鬆迫害成了;可這次從頭到尾我從心裏和言行的表現上一直在否定這迫害。

2、法理明確了,基點高了。第一次迫害中我只知道大法弟子無罪,不應該被迫害,應該出去;但這次我沒有單純的想自己應該出去,而是把講真相救度眾生放在了第一位,才產生了眾生得救,自身脫困的效果。

3、人心在變,正法形勢正在快速推進。第一次迫害的時候,邪惡是很猖狂的,肆無忌憚的,而且被矇蔽了的生命頭腦中完全充斥著變異的觀念,對大法懷有仇恨,對邪黨唯命是從。而這次邪惡程度大大收斂,而且從警察和廠領導的言談中對大法有了明顯的認知,變異的觀念也明顯減弱。在此過程中,沒有一個生命說過大法不好,沒有一個生命敢為邪黨歌功頌德。

總之,通過這兩次迫害表現出來的不同,使我對師父對大法越來越堅信,越來越堅定,而且真正認識到了師尊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所說的邪惡「迴光返照」和「一捅即破」的正法形勢,我會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越走越穩,「三件事」做的越來越好,真正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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