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雖然明白了,但在實際的修煉中,我卻是剜心透骨,走的跟頭把式的。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下來,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是絕對不相信邪惡的謊言,知道大法好,師父好,義無反顧的走在證實法的行列裏;可當魔難、過關及矛盾來時,卻又用常人之心去對待,忘記了師尊的教誨。突出表現出來就是不願吃苦承受,無可奈何,迫切希望迫害結束,忘記了邪惡的謊言毒害了那麼多的世人所面臨的危險與可怕;忘記了大法弟子在有限的時間內要抓緊救度眾生的責任、重託,把希望寄託在天象變化上,執著於正法時間,執著於預言的發生,執著於奧運邪黨垮台;當執著於情及各種各樣的人心時,不能認識到或認識到做不到。由於這些人心的不去,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了障礙及加大了魔難時,當不能認識到舊勢力鑽了這些人心的空子,反過來藉口考驗我們,加大了迫害時,是我沒做好,自己造成的,又不能向內找,等等,用人的方式對待修煉過程中的關。說是我自己修煉了很多年,實際上心性並未提高上來,只是人做了點大法的事而已,並非真的是溶於法中在修煉,教訓是深刻的。
九九年「七﹒二零」,全國性的大逮捕開始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幾位同修堅定的踏上北去的列車,決心去北京上訪,去維護法。當時的心非常純淨,甚至想到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即使這樣也沒有動搖。到北京看到同修上訪就被抓了,心想:我是上訪來講理的,不是讓它們抓的(「七﹒二零」北京突然高溫到四十多度,是歷史上罕見的)。在郊區租房住下與外地同修學法切磋,一個星期後,我回到家,以後,就再沒上北京。雖然當時考慮到有很多的大法的事需要人去做(當時主要收集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通過各種渠道發往國外),同時也對當時不少人說的「上天安門就是圓滿了,上警車就是上法船,到監獄就是專修弟子」,感到認識上是不對的。其實當時我的內心深處隱藏的人心,還是「怕」心、怕抓。正是這樣,另外空間的邪惡舊勢力看到了:你怕,它就抓。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我被抓,送到勞教所,到了勞教所後,自己非常後悔,心想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到北京去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壓根沒從法上去認識,後悔的是「怕」不也勞教了,還不如不怕,當然因為怕心及各種人心不去,被更多、更嚴重的迫害是在漫長時間吃了太多的苦後認識到的。
勞教到期回家後,我是「頑固」不「轉化」回來的,因此,歡喜心,自豪心起來了,在對「轉化」了的,又恨他們不該背叛法,又想幫助他(她)迅速回到大法的修煉中來,同時自認為我學法學的好與口才好的顯示心,幾種心交織在一起,驅使我去找所謂被「轉化」了的人,做他們的工作後不修口,跟張三說李四明白了,對李四又告訴王五,歡喜心、顯示心起來、高興啊(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任何事都是應該做的,不需要告訴任何人),結果被報告,邪惡到我去過的人家裏,搜走了我送去的光盤及其它東西,才回來二個月又被送去勞教,遭受到更加嚴重的迫害,期滿回家一年多,也因為人心在,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抓,被判刑送到監獄。
在監獄中,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的原因:為甚麼這些事落到我的身上? 師父講:「被迫害最嚴重的就是那些心裏有執著的學員。」(《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你們知道嗎?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我思索,我為甚麼會被連續迫害這麼嚴重呢?(當然,我悟到真正的迫害是人放棄修煉,放棄了大法,不修了)。我慢慢的找到了根源。這次被抓,表面上是因為發真相資料,實質上還是正念正行不足,幹事心、麻痺心,一是外出辦事時順便去做,臨行前也未發正念,沒有真正的發慈悲心去那裏救度眾生;二是麻痺大意,發現異常現象及情況後,雖迅速脫離這一地方十幾公里,但還是大意停了下來,被追上抓的;三、最主要的是自己平時還有嚴重的色與欲心不去。特別是第二次勞教回來後,認為自己該說的說了,該做的做了,放鬆了自己的修煉與學法,又回到很強的情中,甚至無度。
我通過付出巨大的損失與承受著不應該承受的迫害,才知道修煉是嚴肅的,是我沒照法的要求去做,是我自己的原因,而不能去向外找原因,任何事情都有因果關係。偶然是不存在的,真的是做好了,按法的要求去做了,舊勢力就迫害不了我們,邪惡也就煙消雲散。
多次的迫害,在同修看來,我對法很堅定,認為我修的好,其實我自己心裏最清楚:一個好的修煉者是不會生出這麼多的人心的,是因人心才吃這麼多苦的。這麼久的風風雨雨中,我還是不能完全在法上,很愧對師父,如果我能在修煉中在法上認識法,邪惡憑甚麼敢對大法徒──正法時期在師尊佛恩浩蕩的慈悲中走神路的人進行迫害啊。回想以往,我看師尊的講法也是帶著人心去理解,總希望快點結束迫害吧,沒把自己當成主角:我就是佛、道、神,我就是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我就是在圓滿自己時擔負起更大的責任。總是誤解法,執著正法時間(也是根本執著),還把自己胡思亂想作為肯定:是這樣或是那樣去說去傳。
記的師父的《瑞士法會講法》發表後,我當時就說:「修煉不久就要結束了,師父都講了我們修的好,不久就得到證實,怎麼證實?就是圓滿!」我想錯了,就在瑞士講法的第二年,邪惡開始打壓。很多修的好的弟子從人中走出來證實。看到師父的《法正人間預》的「神佛大顯」,以為是正法來臨時,天上的神佛到人間大顯,來修理那些邪惡,我人心高興:師父預言啦,快啦,滿腦子都是「××天要結束修煉」,到處張揚,無意中造成了許多很難挽回的損失。人心的結果危害極大,很可能因此而毀掉的。通過實修,在法上認識法我才醒悟明白。師父在很多的講法中,告訴了我們的來源、使命和責任。我們自己就是未來的佛、道、神,而且來源很高,就是神在世,證實法,助師世間行,救度眾生,自己不顯神威,反而盼天上下來神救人到地上來大顯,這不是人心在向外求和等靠嗎?!每個大法弟子自覺做好三件事,在世間講清真相,都出來了去證實法,眾生覺悟了,到處都是奇花的全盛之時,始於此時不就是神佛大顯了嗎?
怕心始終是修煉人要過的死關,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告訴我們:「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我體會真是這樣,你真的按師父說的去做,結果,一定是這樣的。第三次被非法抓到監獄,邪惡把我送到專門集中迫害大法弟子的監區進行迫害,我看到在那裏堅定修煉的同修做的非常的好,給了我很強的正念,沒怕心,敢於去講真相,環境變了(事後我悟到:任何的環境都要靠我們自己去開創出來,而不是等或者有一個好的環境才能去幹事)。首先是監區負責「轉化」的大組長,在同我一起的日子裏,我用極大的善念與他講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美好與邪惡的謊言對他的毒害,誠懇的請他用智慧去思考,選擇自己的未來。他明白後,說啥也不幹「轉化」工作,最後他脫離了這個監獄,到另一處監獄去了。同一切能接觸到的人講,有些人嘴上不承認,但他心裏卻承認大法好!實際上,邪惡對真修大法弟子是害怕的。
它們又把我弄到另一個監區,由於正念十足,智慧也出來了(大法的威德)。我利用理髮,幫助、關心確有困難的人,辦板報(自己決定,不涉及大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情,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與才能,最大限度的去接觸所有的人,去破邪惡的封鎖,包括與他們娛樂、打牌、下棋、唱歌(不唱邪黨的歌)的一切機會,向他們講真相,抹去他們心中的疑問,有問必答,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同時揭穿邪惡的謊言,包括把幹警也當成自己的「親人」,把他們的善的物質調出來,講道理,擺事實,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無比的慈悲。在這同時,重視四個整點發正念與靜心背法。結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邪惡放棄了迫害(知道他們也「轉化」不了,也就死了那條心,同時認可我們告訴的:我們不是罪犯,沒罪,所以不幹活,不是我們懶,不戴標識牌,也不唱他們的歌和所謂的一切學習),不僅有不少的人幫忙傳遞「經文」,還有不少的人表示出去後煉法輪功。有些幹警還給予幫助和保護,他們對堅持真理的大法弟子內心是佩服的;只有真修的人才知道法是甚麼。我通過修煉,倍感法的威德與師父的慈悲、偉大,使我感受到以法為師,聽師父的話與不能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去掉人心,才能走向覺者;去掉人心,才是真正的修煉。
我覺的,修煉走到今天我們明白了很多天機,因而路很窄,人心一念就可能使自己毀於一旦,一思一念都可能會使修煉的人修上去或掉下來,從而失去這萬古的機緣,我們不能做了大法的事就有功勞了,而是越往後越要精進,環境要自己去開創,抓緊時間救人,牢記師父的話,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期盼,讓師父放心,不愧為做一個正法時期合格的大法弟子與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