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圓容法中修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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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孩子自從生下來就是體弱多病(按醫生診斷「先天性愚型、先天性心臟病」),山南海北看名醫求好藥,全家四個人上班的工資多半花在他身上也不見好轉。一直到四歲一九九六年我得法修煉不長時間,全家都得法了,這孩子聽我們讀法,看我們煉功,逐漸的能說話了,能走路了。可以說他是個「狗剩子」,不然按照醫生的結論他是活不長的,可是通過我們全家得法,這孩子神奇的活過來了。

雖然在常人眼裏他還是個「弱智兒」,可是在這孩子的身上確實也展現了很多大法的神奇和神跡,例如家裏來客他早知道,他還知道來客是幹甚麼的,門鎖著不用鑰匙用手一扭就開,你想甚麼他都知道。二零零七年初冬,我領著孫子理髮時,理髮師發現孫子腦袋上一點頭皮屑也沒有,就說這孩子叫你侍弄的這麼乾淨,一般人家正常孩子也不能這樣。他就問孫子:「你爺爺好不好?」孫子回答:「爺爺好,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理髮師說:我兒子咋攤不著這樣好的爺爺呢!接著我就給他講:「不光是他攤上個好爺爺,而是他和爺爺攤上個千載難逢的好師父……

──選自本文


弟子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問好!向同修們問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雖然還有很多不足和執著要修去,但在證實法的路上,在人與神的選擇面前,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選擇了走在神的路上,跟隨師尊堅定的走到了今天。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像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在風風雨雨、磕磕絆絆中無不體會到,是師尊的洪大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和點悟,使我一步步在大法中成長著、成熟著。此時把這些年來自己所經歷的、見證的師恩浩蕩和大法的神聖神奇整理出來,記載大法弟子在人間證實法這段看似平凡卻偉大的歷史的一些片斷,不負師尊賦予弟子的使命。

一、勞教所裏講真相中歸正自己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後來七月份邪黨搞了一次大法學員集中所謂「轉化」,把幾個勞教所的男大法學員都集中在一個所。在那裏,由於自己法理不清,求安逸心,執著早日回家,加之又聽了那些邪悟人員的鬼話,寫了所謂的假轉化的悔過書。後來師父的《去掉最後的執著》經文傳到勞教所裏,我才意識到上當受騙了,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

後來經同修提醒,一天早飯後我把貼在走廊宣傳欄上的悔過書剛伸手要扯下時,正好被管教副大隊長撞見。當時我心裏還真有點緊張,副大隊長說:你要幹甚麼?我心一橫就想,一不做二不休,順手扯下來撕碎扔到垃圾筐裏。我被傳訊到管教室,問我為甚麼撕掉那個,我回答:我原來是騙你們才寫的,因為我煉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不管怎麼說我寫的都是錯的,現在我要做到真,我要堅持我的信仰不變。大隊長說:這事你帶的這個頭,你沒想一想是甚麼後果嗎?你要負責的,最起碼是要給你加期的。後來其他學員也有不少陸續的也扯掉了。由於這件事邪惡給我加了半年期。

那時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每天坐板我就是背法,心中沒有大法肯定是無法走過來的。二零零零年秋,邪黨組織計劃加重轉化迫害大法弟子時,全體大法弟子絕食期間有二位學員跳樓抗議迫害。這時所裏管教挨個過篩子表態,管教找到我,問我:你對跳樓這件事是怎麼認識的?我說:跳樓固然不對,可是被政府逼的沒辦法了,這是對政府的無聲抗議。管教又問:你是甚麼態度?我說:我看事態發展。當時我是給他們施加壓力,並沒有想做過激行為。可這一個「事態發展」可把他們嚇壞了,當天下午就把我調到六大隊嚴管起來了。給我安排六個包夾二十四小時三班倒,重點監護,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包夾都是形影不離。這時我悟到了,這是給我講真相創造了方便條件,原來大法弟子都在一起還沒有講的對像呢,這不就是給我開闢了救人講真相的用武之地了嗎!

首先我就給這六個包夾講,講了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神奇,講了我在大法中受益和大法洪傳的盛況。剛開始有的不聽,個別人對我橫眉冷對,我就找自己是我哪沒做好,也沒找到。我就背法,背著背著,師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子裏:「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淺說善〉)這時我才悟到,是我的善心不夠,對他們不善。師父還說:「隨著你的功力不斷增長的時候,你身體所帶的那個功的散射能量也會相當強大的。即使沒有那麼強大,一般的人,在你這個場範圍之內,或你呆在家裏,你也能制約著別人。你家裏的親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約。為甚麼?你也不用動念,因為這個場是個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是個正念之場,所以人不容易想壞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會起到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這時我就調整心態,把自己對他們的怨恨、瞧不起的心扭轉過來,去掉它,用祥和的善心對待他們。幾天後周圍的環境就變了。

經過不斷講真相,加之平時我在生活上關心體貼他們,家裏來人看我時拿的好吃的東西,寧可我少吃點也分給他們吃,還給他們講如何做個好人的道理。他們明白真相後,這些人反過來對我也就好起來了。當我看師父經文時,他們還給我站崗放哨,有時他們也看。有一個十七歲的小孩特別懇切的要跟我學大法,他把《洪吟》詩都抄寫下來,並且還背下不少。還有兩個說回家後一定修大法。就這樣包夾換了一批又一批,在我結束勞教迫害前共有二十八人當過我的包夾,他們同我說笑話道:老爺子,我們都成了你的護法了。鋪頭(班長)也被我講的往家打電話叫他父親煉法輪功。不但如此,他們勞動揀葉子(裝訂書本用的)從來不讓我幹,從生活上關心照顧我。還有一位普通勞教人員,先期在這個大隊的大法學員手抄的《轉法輪》都在他那保管著,我看時就到他那取。

由於自己好長時間不煉功了,眼睛發花,有時同修傳來的經文字太小看不清,我就讓包夾給我念,其實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後來接連幾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該煉功了,從那以後我每天下半夜三點起來煉靜功,包夾看到也不管。可有一天護廊(值班的)看見了,因為他還有二十幾天解教到期,怕被監控室值班發現影響他按期回家,當時就到我跟前說:在我值班期間你不能煉了。我當時沒說甚麼,心想煉功人是得為別人著想,別給他添麻煩,暫時他值班就不煉了,以後找機會再煉。但沒想到第二天管教就把他給撤了,換上了給我保管大法書的那個人當了護廊值班員,正好還是後半夜值班,他主動和我說,這回你煉吧,有我在不用管他們。有時看我到時間沒起來他還叫我呢。這件事使我體會到只要弟子正念正行時,師父都會幫助我們的。

在這個大隊的幾個大隊長和管教我都給他們講過真相,還有管理科的科長、科員,勞教所的所長,我都給他們面對面講過,還給他們寫信講。其中有一個副所長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一次集體絕食反迫害時,他找我談話,我對他講法輪功被迫害是無辜的,中共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他說共產黨一貫正確,我反駁道(當然是祥和的心態):歷次運動不都給平反了嗎,這意味甚麼呢?特別是文化大革命時期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走資派,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最後平反時又成了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了。中共要想迫害誰,首先扣帽子,然後再打棍子,歷次運動都是這樣幹的,迫害法輪功更不例外。他無言以對,最後他說:你還有點思想呢。一位副大隊長聽了我幾次講真相後特別認同,每當他值夜班時經常找我到他辦公室探討法輪功的事情。我被解除勞教迫害那天,他叫我寫個思想彙報,告訴我寫時語言不要過激,但是我寫的都是大法怎麼怎麼好,我在大法中怎麼受益,中共為甚麼迫害大法等,還沒等寫完,他一看這樣寫他也交不了差,就說不用寫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得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說:「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這其中我體會到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下只有學好法講清真相,別走極端,用自己的慈悲與善行去圓容大法,才能走過魔難,才能證實好大法,才能修正自己,才能救度眾生。

大法弟子無論遇到甚麼事,只要正念正行都會迎刃而解、收到好的效果的。有一次,一名普通勞教人員用收音機放黃色歌曲,簡直是不堪入耳,我對他好言相勸,他不但不聽,還反唇相譏。這時我動了一念,我想管教要來趕上聽到多好。沒過幾分鐘,管教真的來了,還是悄悄來的,誰都沒看見,把放黃色歌曲的人訓斥一頓,還把錄音機給沒收了。另一個人說:看看咋樣?老爺子勸你不聽,這回可好,玩完了吧!打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放黃色歌曲了。通過這件事使我體會到,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功是有強大能量的,只要正用,真是心想事成,無所不能。

二、從一點一滴做起,給後人留下最正的路

二零零二年初我從勞教所出來剛好半年,老伴(同修)去世,兒媳被勞教迫害,孫子只好由我來帶了。正趕上長春大法弟子電視插播,邪黨三零五大搜捕迫害,我被當地邪惡列為所謂重點。在邪惡之徒綁架時,在師父呵護下我正念走脫,流離失所二十個月。

在這期間我想無論如何也要把小弟子(孫子)帶好,他的衣食住行,縫縫補補、洗洗涮涮,更主要的是學法、修心要帶好,不然的話就對不起師父賦予我的使命,因為這孩子是來同化法來的。孩子自從生下來就是體弱多病(按醫生診斷「先天性愚型、先天性心臟病」),山南海北看名醫求好藥,全家四個人上班的工資多半花在他身上也不見好轉。一直到四歲一九九六年我得法修煉不長時間,全家都得法了,這孩子聽我們讀法,看我們煉功,逐漸的能說話了,能走路了。可以說他是個「狗剩子」,不然按照醫生的結論他是活不長的,可是通過我們全家得法,這孩子神奇的活過來了。雖然在常人眼裏他還是個「弱智兒」,可是在這孩子的身上確實也展現了很多大法的神奇和神跡,例如家裏來客他早知道,他還知道來客是幹甚麼的,門鎖著不用鑰匙用手一扭就開,你想甚麼他都知道。關於我的修煉狀態,他會說:「三花聚頂」、「腦袋大、頭摞頭的嚇人哪」,「還有甚麼執著心哪」等等。如果真的帶不好他就是我的罪過和遺憾。

為了給世人留下大法的美好,我儘量把他打扮的乾淨俐落一些。白天我倆學法煉功,晚上就帶他發真相資料和粘貼不乾膠,教他和小朋友玩時不打架、不罵人,做好事,做好人,尊敬老人等,到現在十五歲了從來沒聽過他罵人。和親友、鄰居相處交往時都能做到處處事事考慮別人,房東的房子的房前屋後總是保持清潔衛生、窗明几淨,冬天下雪沒等房東動手我就先把雪打掃乾淨了。鄰居都說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好。由於對我們修煉人有了好的印象,所以給他們講真相才容易接受,也給他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對大法的美好回憶。當我結束那段流離失所生涯回家時,房東大叔、大嬸拽住我的手哭著說:我租了多少個房戶了,沒有你這樣的好戶,今後也不可能再有像你這樣的好戶了。臨走時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說:記住了。

二零零七年初冬,我領著孫子理髮時,理髮師發現孫子腦袋上一點頭皮屑也沒有,就說這孩子叫你侍弄的這麼乾淨,一般人家正常孩子也不能這樣。他就問孫子:「你爺爺好不好?」孫子回答:「爺爺好,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理髮師說:我兒子咋攤不著這樣好的爺爺呢!接著我就給他講:「不光是他攤上個好爺爺,而是他和爺爺攤上個千載難逢的好師父,我師父教我們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好人做好事,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就是這樣江某某和邪黨還迫害我們,不讓做好人,你說邪黨還能不能有好吧,天要滅它這是真的,如果我們是它組織裏的人,還不退出,將來不也得和它一起遭殃嗎。去年我和你說退團的事,你還沒退呢,怎麼樣,該退了吧?」他說快給我退了吧。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師父說:「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師父把我們當作聖者要求我們,我們大法弟子助師正法,不但有修成正果、了洪願的大志,還要有從我做起,從小事做起,從一點一滴做起,時時事事都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名世上最好的人,才能給世人留下對大法的美好印象,才能把人救了。

自從二零零二年春老伴去世後,有很多親朋好友給我介紹讓我再婚,介紹人有同修、有親戚、有朋友,被介紹的人有大款、有親戚、也有同修,都被我一律回絕。對同修回絕的理由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年輕人還要組織家庭的」。我的理解,像我們這樣五十多歲的人了,那就不應該再婚了,婚姻的事是天給人定的緣份,也是緣份的了結、恩怨的了結、善惡報應的兌現。過去古人,或上幾輩的老人都講從一而終,牢不可破。婚姻是神給人安排的生存、生活方式。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已經走過來的人,那就不用再婚了。現在的人講甚麼老有所愛,甚麼夕陽紅等等,都是邪黨文化和變異的東西。談到這裏,先讓我們重溫師尊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

「弟子:前一陣子明慧網加註一篇文章,提到現在弟子儘量不要與常人或新學員結婚。台灣大法弟子代表大陸弟子提問。

師:這個文章是大法弟子寫的,那麼大法弟子寫的就有互相切磋的因素在。不是法叫你們如何,不是說必須得如何如何。師父沒有這樣去說,法也沒有這樣去講,但是哪,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要多考慮一下還是應該的。你是大法弟子嘛,你要為你的修煉負責,也要為大法弟子的環境負責,所以哪,我想你要能站在這個基點上去考慮問題,你做的事情該不該做和怎麼去做,就知道了。如果把自己擺在第一位,那很可能很多事情做不好,會出問題。你真的是想對大法、對自己修煉負責,你做的事情就會做好。」

個人從中悟到:法沒有講具體問題必須得如何做,關鍵是我們考慮問題、做出決定、言行的出發基點是為法負責、為自己的修煉負責、為整體的環境負責、為世人的將來能否走正負責,師父在這方面的講法不會講的很具體,因為太低的不能定在宇宙大法中,同時世間的事弟子自己決定,但人間的法也是宇宙大法在這一層的表現,悟正,走正,也是大法弟子在開創自己的法,從大法中證悟出的自己的法。有些問題師父沒明講,個人體悟,沒明講的其中一個原因: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很複雜,千差萬別,心性也不同。作為修煉者,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以法為衡量標準去選擇。

對於常人給介紹的,回絕的理由我是這樣回答的:現在孫子還得我經管,如果我再找老伴了,孫子怎麼辦?我要為他負責,等他再大一些再說吧。如果領著孫子同別人一起過,對她也是個麻煩和不負責任。總之不管怎麼解釋,既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還要保證修煉人的神的狀態,給後人留下最正的路。

當然那麼多人給我介紹老伴,也有我要修去的色慾心。通過向內找,在法理上的提高和發正念清除解體邪惡的干擾後,現在再沒有人提及此事了。鄰居和親友見到我領著孫子出入時都說:這孩子攤上個好爺爺。

三、圓容整體純淨自己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市大法弟子陸續有二十多人被綁架,給我地區講真相、救度世人造成很大的損失和難度,給家屬和世人了解真相也帶來負面影響,經過與同修切磋,悟到我們揭露當地邪惡不夠,曝光邪惡、上報明慧不及時不準確,當地的小冊子、真相傳單也好幾個月沒人編輯了,影響到當地證實法能否跟上正法進程的問題了。此時我就記在心裏,急在心上,暗暗下決心我要去做。雖然年歲大,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是證實法的事,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定能心想事成,甚麼都能做的來。

有了這個願望機會就來了。一天同修在一起學法時,一位協調人說當地小冊子沒人編輯,你做一下唄?我說:試試看。就這樣開始編輯工作。剛開始甚麼都不懂,就請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一起做,經過實踐摸索,在同修的指導下、在師父的加持和啟悟下,現在我基本能自己獨立操作了。這期間還涉及到當地信息資料的取材問題,那就得自己親自跑了,調查核實,包括善惡報事例、大法弟子受迫害案例、邪黨惡警犯罪事實、相關人員的電話號碼等,都得親自動手。為使做出的真相資料更真實可靠可信,對於前些年網上的有關當地資料也得重新核實,這樣才能讓世人信服,讓邪惡膽寒,真正發揮真相救人的作用。

在其它方面我也能做到配合圓容整體,能辦的我就去做,有時同修之間鬧矛盾了、資料點同修和協調人要調整了,還有別人都不願意觸碰的事,只要找到我,我從不回絕,一一去辦,可也從沒碰過壁,都能完成。我想同修或整體需要我時,那是同修看到我行,也是師父與大法賦予我的責任與使命,也是我必須去做的,必須去做好的,責無旁貸,我從不多想。但處理這些事時,從另一角度看,也是有我要修去的東西,師父在多處講法中都提到過,當兩個人發生矛盾時,第三者都得向內找,所以每遇到這樣的事我都把它當作好事去做,並且能夠向內找自己,放下自我,去掉私心,先找自己然後再說事,加上祥和的心態,這樣對方都很容易接受。有兩次還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執著了,從中得到提高,所以同修們也都願意找我,也願意和我接觸與共事。

我悟到一個大法弟子本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在這個整體中,就應該主動去圓容,整體有漏就應該去修補,去充實,只有這樣,本地區才能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堡壘,牢不可破的整體。救度眾生才能發揮其強大的威力。邪惡看到都膽寒,想搞迫害也就無能為力了。

最最重要的是,修煉多年的我,今天才真正體悟到「無私」的為他境界的美好──那就是無論何時何地、做任何事情或遇到怎樣的矛盾與衝突,首先想到法、想到師父、努力去圓容師父所要的。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必須認識和達到的正法對我們的要求。

證悟到這一切之後,我感到我的宇宙空間無比光明與聖潔,晴空萬里。內心所擁有的唯有慈悲、莊嚴與正法修煉的殊勝。

以上是我修煉中所在層次的粗淺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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