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用大法的法理做指導

——記一次闖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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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

慈悲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三年七月走進大法修煉的,五年多來還算走的比較平穩,沒有發生過甚麼大的魔難。這並不是說我修的精進,因為「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我對自己的評價是:只能說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做,自己向內找,還存在很多人心,離師父講的「何為神,人心無存」(《洪吟》〈人覺之分〉)的境界還相差甚遠。現已到了師父正法的最後,唯有和精進的同修相比,找出差距,奮起直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萬分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用心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不要等到最後,給自己留下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自修煉以後也很喜歡看《明慧週刊》,基本上是期期不落下。從同修的交流文章中受益匪淺,明白了很多自己悟不到的法理,對自己的提高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促進作用。但從來就沒有自己想寫過。這種只想索取,不想付出的私心是我應該修去的。所以,這次我就試著寫一寫吧。寫甚麼呢?靜靜的思考了一下,就寫一件事,通過這件事我是怎樣用師父講的法理指導自己闖關的。

今年奧運期間的一天上午,我所在地區的四個邪黨人員,在我住小區的保安的帶領下,敲我家的門,還沒開門,保安就說:「有人來關心你來了。」當時我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馬上咚咚的跳了起來,但師父的法一下打進了我的腦裏:「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心一下就平靜了。

當時家裏還有一同修,我就讓同修到廚房發正念,我在客廳對付來人。我開門讓他們進客廳坐下後,他們自我介紹有六一零的、派出所的、國保的、司法的。我馬上發正念:解體操縱來人背後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師父的法又打入我的大腦:「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又想起師父的另一段法:「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鼓掌)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從大法的法理中知道,正法時期,我們大法弟子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下,做事的一切基點都要落在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揭露邪惡上。此時我就決定把他們當成來聽真相的眾生,請師父加持,讓他們得救。這時我的心態已非常平穩了,沒有一點怕心,對來人也沒有一點仇恨心理,心想他們是被邪黨謊言毒害了的眾生。

我首先問:「你們找我有甚麼事嗎?」其中一個警察說:「你需要看警察證嗎?」我說:「不看。」警察問:「聽說你還在煉法輪功嗎?」我堅定的說:「是的!」警察盛氣凌人的說:「把你的身份證交出來!」並拿出一張表格放在茶几上,我平和的說:「我沒偷、沒搶、沒殺人放火,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為甚麼要交出身份證?」警察提高聲調:「你們法輪功反對共產黨,你的工資是誰給你的?」我仍心平氣和的說:「香港、台灣、美國有沒有共產黨?這些地區人民的工資是誰給的呢?可能他們的生活前三十年就比我們現在還好了,我們中國上下五千年沒有共產黨,我們的祖先就沒有飯吃了嗎?」警察無語。我接著說:「你們既然來了,就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相吧。我得了四十年的病,吃了四十年的藥,練了四種氣功都沒有好,煉法輪功兩個月我的病就好了,現在已五年多沒吃一分錢的藥,如果我沒煉這個功我早死了,你說我煉不煉?」

警察說:「我愛人也煉過法輪功,她的病就沒好。」我說:「法輪功是修煉,是修佛的,又叫法輪大法,或法輪佛法,是超出常人的東西,他的核心就是必須重心性、重德,不重心性不重德,等於做廣播體操,病都不會好的。法輪功要求學員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煉,去掉常人一切不好的心,如妒嫉心、爭鬥心、名利心等等,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先考慮別人,要求修煉人修煉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高境界,又有神奇的治病效果,這樣好的功法所以煉的人越來越多,非法鎮壓前國內已有約一億人在煉,現在已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被翻譯成三十種文字在全世界出版發行。共產(邪)黨說是X教,大家都有腦子,第一個人煉了不好,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第四個人還跟著去煉嗎?共產(邪)黨之所以要鎮壓,就是因為煉功的人多了,認為威脅到它的政權了,八十多個國家都不害怕威脅到它的政權,唯有中共把要做真、善、忍的好人視為敵人來鎮壓,而鎮壓的理由全部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如「四.二五」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事件,天安門自焚事件,全部都是用編造出來的謊言去欺騙群眾,挑起群眾對法輪功的無名仇恨,其實群眾都蒙在鼓裏,從九九年七.二零非法鎮壓到現在九年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講真相,很多群眾明白了真相,站在正義的一邊。」對方沒有人說話。

說到這裏,又想起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就要把那個「足」字表現出來.所以我堅定的說:「向你們表個態吧,如果今天因為我煉法輪功要我登甚麼記,交甚麼身份證,我決不配合!法輪功我堅決煉下去!」來人的態度由剛來的盛氣凌人一下變的很緩和。那個警察說:「你年齡比我們大,都可以當我們的老師了,你老人家不要多心,我們只是來「關心」一下你,沒有其他意思。」警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都感到詫異。

時間快到中午十二點了,我想他們可能要回家吃飯了,還有「天滅中共」的真相還沒講,大法的真相也只講了個表皮。我就想送點真相給他們回去慢慢看,一方面可使他們更深入的了解真相,還希望他們看後再傳給有緣人,使更多的人得救。

當時在奧運期間,邪惡表面上表現十分猖狂,不管單位、街道、農村都大肆向群眾宣傳:奧運期間,只要發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的,要立即扭送或報告公安局,發一本《九評》要判刑兩年等。但又一念打入我的大腦:邪黨是舊勢力造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只要我正念正行,符合了大法對一定層次要求的標準,舊勢力不就不敢考驗我了嗎?於是我非常坦然的問他們:「你們看過《九評共產黨》一書嗎?」警察說:「看過。」其餘人說沒看過。我說:「《九評》剛出來時,中央曾組織了一個寫作班子準備反駁《九評》,結果寫作班子的人看了後說,《九評》寫的全部都是實話,就是把我們的頭砍了,我們也反駁不出來,結果不了了之。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深層的原因是甚麼,你們看了《九評》就知道了。還有其它的一些資料,都給你們,拿回家好好看一下。」他們沒有反對。於是我到寢室裏拿資料(寢室的門就對著客廳),因為事前沒有準備,進了三次寢室拿不同的資料。當時也沒有想到他們是否會突然衝進來抄家(我所有的大法書和還沒有發出去的真相資料都放在寢室裏)。我拿出的真相資料大約有:紙質的《九評》兩本、小冊子《石破天驚》一本、小冊子《信仰無罪講清真相無罪》一本、小冊子《劫難來時有秘訣》一本、小冊子《安徽政協常委汪兆鈞給胡溫的公開信》一本、幾張《明慧週報》;光盤有:《神韻晚會》四張、《風雨天地行》兩張等,我給他們時都欣然接受,我叫他們互相換著看,並說:「我也不怕你們拿回去作為甚麼證據,我真的希望你們了解真相得福報,為甚麼得福報?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警察突然問:「你們的資料要收錢嗎?」我說不要錢,他問:「那你們做資料的錢哪來的?」我說:「都是大法弟子自願出的,經濟條件好的上萬元的出呢!」他吃驚的「呵!」了一聲。他們走時,其中一個悄悄的對我說:「你說好就自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發資料。」

他們出門後,我馬上對他們發正念:徹底解體來人空間場內阻止他們了解大法真相及惡黨邪惡本質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希望他們回去一定認真看真相資料,看後能明白真相,從而識正邪、明善惡,果斷的三退,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然後再把資料傳給親朋好友,使更多的人得到大法的救度。

通過這次闖關的經歷,在常人看來本是很危險的事情,結果卻是柳暗花明,從中證實了師父講的法是千真萬確的,當我們遇到關、難時,只要能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用大法作指導,正念正行,就沒有過不去的關,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從中我又明晰了一個法理:當我們真的放下怕心、放下自我,一心想到的是救度眾生,也就是達到了無私無我的境界時,那就是神的境界,而神是萬能的,就沒有做不成的事。

我還悟到:現在之所以迫害還沒有結束,就是我們還沒達到神的標準,尤其是那個怕心遲遲不能修去。其實怕心就是私心,一做講真相、發資料的事就首先想到的是個人的安危,沒有把眾生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也就是還沒有跳出舊宇宙為私的根本屬性,這樣的生命怎麼能進入新宇宙呢?所以舊勢力就抓住大法弟子還普遍存在的這個執著心進行「考驗」,使迫害遲遲不能結束,也是師父一再推遲法正人間的原因吧。

試想,如果現在就進入法正人間,可能很多沒有達到標準的大法弟子不能圓滿,很多眾生將被淘汰,這是師父願意看到的嗎?師父講:「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我們捫心自問: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在這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們完成的怎樣?而師父給予我們的榮耀是與我們的付出不成正比的。

同修們,讓我們快修去怕心,放下自我,在有限的時間裏,抓緊和舊勢力「搶人」,兌現當初我們冒著天膽下來與師父立下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個人淺悟,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斧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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