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從中士到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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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一九九六年八月末,我在母親的勸說中得了法,但並不像其他同修那樣得法如獲珍寶一般。部份原因來自於不好拒絕母親的熱心,所以我是在煉功很久後才開始學法的。師尊早已看到了我那顆勉強的心,但卻沒有因此拋棄我,總是給我展現大法的超常法力,讓我增強煉功的信心。

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訪,卻被非法勞教三年。兩年半的非法勞教,使我和外面的修煉情況幾乎完全脫節,落下了一大截。帶著諸多疑問到了外地,想找走的比較穩的同修切磋一下。到了那裏才發現,人家已經在走師尊講的「遍地開花」的路了。同修鼓勵我將我們地區也「遍地開花」,這樣做既安全、資金又分散。……在師尊的加持下,我這個連鼠標都沒碰過的人把同修累積了兩年的電腦技術學到手,一個禮拜就回家「開花」去了。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尊和全體同修們:

你們好!第五屆大陸書面交流法會開始了,幾次提筆都因覺的自己修煉路平平淡淡而幾乎放棄這次投稿的機會。前幾天,夢到師尊拿了一張考試卷讓我答,題目的內容大致是寫自己洪法和理性昇華的內容,我拿著考卷答不出來。醒來後,我也沒悟到這是師尊點化我寫交流會心得,還以為是點化我這幾天三件事做的不好。今天在學法小組裏,同修提及了明慧上有一個同修做了和我類似的向師尊交考卷的夢後,我才如夢初醒的知道原來是師尊在等著我交一份修煉路上的答卷。後來發正念時,我也找到了為甚麼我會覺的自己的修煉路會平淡無可寫,其實那是一顆隱藏很深的想要證實自己的心。修煉路上總覺得一直是師尊和法在推著我往前走,這恰恰證明了師尊和法的偉大之處,如果沒有師尊和大法,我今天也就是社會上那些為了私利而患得患失的人群中的一個。同時我也意識到,寫心得交流稿是要證實大法,證實大法的偉大和無所不能。

一、中士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這十多年的修煉中,每時每刻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度過。從蹣跚學步的嬰兒到理性成熟的大法一粒子,無不滲透著師尊的心血。概括起來說,我原來就是師尊講的「中士」,如果這十多年師尊對我稍一放鬆,我可能就放棄了。

從小我就羨慕那些有師父的人,羨慕那種晨鐘暮鼓的生活。成長環境的不和諧,使十多歲的我在人世間的爭爭鬥鬥、恩恩怨怨中變的心境蒼老。長大後一直為生活奔波,早已泯滅了我先天帶來的靈性,在人世間養成了各種保護自我私利的觀念。一九九六年八月末,我在母親的勸說中得了法,但並不像其他同修那樣得法如獲珍寶一般。部份原因來自於不好拒絕母親的熱心,所以我是在煉功很久後才開始學法的。師尊早已看到了我那顆勉強的心,但卻沒有因此拋棄我,總是給我展現大法的超常法力,讓我增強煉功的信心。第一遍《轉法輪》我看了一個多月,從中僅是覺的符合社會現象和做好人而已。

得法幾個月後,我發現了我存在的問題,那就是通讀學法時,別說書中講的高層次法的內涵,就是通讀時那表面話的意思都不知是啥。我有些慌了,這樣下去不是白學嗎?後來我開始抄法,雖然慢,但還是抄一句得一句。在幾次要放棄的時候,都是在師尊的鼓勵下又堅持了下來。一遍過後,感到我和法之間的那層迷霧在消失,也第一次看到了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失與得的關係;業力的轉化因由;還點了我一句:「你思想中想的是甚麼,在另外空間裏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因為兩個時空的概念不一樣,在另外空間裏看,你的思維構成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在你想之前,他都能夠知道,所以你得把你不正確的思想都放棄掉。」那時還不知道是師尊在點化我該去掉執著了。

這一下讓我的心從多年的委屈、不平中解脫出來。我知道了原來吃虧是大好事。想修煉就得修自己的心、更要修那些不好的思想,因為三尺頭上有神靈,你隱藏的再深也沒用。雖然我從未見過師尊的面,但這一刻,我知道師尊就在我的身邊。

因為剛得法,還不會守心性,在和母親的摩擦中總是守不住心性,以致到後來我竟然想放棄修煉。母親的一再相勸,在我聽來卻感到極其刺耳,最後她無奈放棄勸說,隨我去了。幾個星期過去了,我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每天早晨我幾乎都被震天動地的煉功音樂所驚醒。怒氣沖沖起來一看,發覺母親的煉功音樂放的幾乎是低不可聞,又不好發火,只好作罷。中午或白天想補上一覺時,又會被母親的讀法聲震醒,醒後發現和上面的情況一樣時,又只好作罷。面對著相同的情形,我才深深發覺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早已離不開大法了,這樣我又開始修了。

心性考驗就是這樣,這一關沒過去,下一關就上來。當又一次磨擦開始後,我感到太難了,便在心裏求師尊給我換一個修煉環境。也許師尊也看到了,以那時我的心性標準根本無法過去那考驗。為了不放棄我,師尊不久之後便給我轉換了修煉的環境,我離開了家,去異國工作了。其實那時我和母親的心性關並沒有過去,我只是逃避了,所以後來當我們聚在一起時,還要補上這一課,這是後話。也是從那時起,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我幾乎處於獨修形式。一個人修煉,是少了心性上的磨擦,但卻要和安逸心、惰性、孤單等奮戰。那段日子,我深深的感到師尊就在我身邊,督促我在學法、煉功上下功夫。抄法讓我嘗到了甜頭,同時看清了這是一本修煉使生命能回歸最初家園的天書,我知道此生再也離不開他了。

在抄法差不多四遍時,我產生了想將這本書背下來的願望。六個月後我背了第一遍《轉法輪》,也是在此時,邪惡的中共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那裏的同修馬上接觸上了,因為那裏沒有發生迫害,我和同修們一起去洪法,並向當地民眾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真相。

回想起來,師尊對我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弟子是多麼的用心良苦,在我過不去心性關時幫我轉換環境;讓我在正法開始時不至於被落下,而和那裏的同修接觸上;甚至在我接觸的同修中安排的都是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這一切一切的苦心安排,終於讓我這個中士變成了真正的修煉人。和同修們接觸後,大家的真誠、熱情、善良、對法的堅定信念,等等,處處都在我的心裏引起了震撼。修煉像一面鏡子,照到了同修那無私的同時,也暴露出了我那些自以為在常人中養成的保護自己的所謂經驗和狡猾的心。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甚麼我剛一入門,師尊就一再在法中提醒我要提高心性,修好頭腦中的一思一念。那是因為師尊早已看到了我這些不好的思想,不徹底修掉是無法真正修煉的。

我變了,我開始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中走出來,我變的不再斤斤計較個人得失,開始變的能體諒別人、凡事學著為他人著想。每天睡覺前我都把一天發生的事用法來衡量一遍,看自己有哪些沒達到法的要求,還做的不夠。這樣我和朋友、同事、同修也相處的越來越融洽了。有一天,我在學法時,忽然發現法在我的眼前變化著他的內涵,我喜悅至極,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只要我有恆心,即使根基、悟性再不好,也可以被大法的威力同化過來。我知道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二、正法修煉

(一)走出來,做師尊合格的弟子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抱著向中共政府講明真相的心回國進京上訪,卻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經歷了慘無人道的身心迫害後,於二零零三年五月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回到了家鄉。當時正處於邪惡瘋狂迫害之時,當地大資料點相繼被破壞,資料點同修被非法抓捕、判重刑、甚至被迫害致死。同修兩次建議我進資料點,都被我婉言推脫。雖然表面上說自己心性沒達到標準,其實是這時的我還猶存著在勞教所裏遭受殘酷迫害的陰影,怕心使我不想再去接觸危險。但在我第二次推掉建議沒多久,我們片裏做資料的同修也被抓了。

面對消息的傳來,我深深的陷入了自責,正是我的私心害了同修,如果我沒有推卸責任,幫同修分擔一點,同修就會有時間學法修好自己,也就不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問自己:「你還是個修煉人嗎?你還是師尊的弟子嗎?師尊將你從地獄中撈起,大法受難時,你卻為了個人安危,將危險推給了同修。」我意識到這已不是想不想做的問題,而是想不想修的問題了。於是我跟協調同修說:「我做資料。」

說幹容易,當時我也能摸索著把機器轉起來,但兩年半的非法勞教,使我和外面的修煉情況幾乎完全脫節,落下了一大截,不知怎樣才能走正走穩這條路。同時心中又一直存在著一個疑惑,那就是為甚麼看來修的非常好的資料點同修為甚麼結局幾乎都被抓了,這其中究竟為了甚麼呢?帶著諸多疑問到了外地,想找走的比較穩的同修切磋一下。到了那裏才發現,人家已經在走師尊講的「遍地開花」的路了。我講了來意,同修鼓勵我應該將我們地區也「遍地開花」,這樣做既安全、資金又分散。我沒想到突然要讓我承擔這麼重的責任,但馬上知道這是師尊給我的一次機會,我一定要把握這次機會。帶著這樣一個思維,在師尊的加持下,我這個連鼠標都沒碰過的人把同修累積了兩年的電腦技術學到手,一個禮拜就回家「開花」去了。到家後才知道,我們地區最大的資料點也被破壞了,很多同修們拿不到資料。和同修簡單交流後,我進入了資料點,同時也進入了一個新的修煉環境。

不幹不知道,進入了資料點,才體會到了做資料同修的艱難。且不說巨大的工作量,技術的待突破,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就說一進屋,面對那一屋子機器,沒有一定的承受力都扛不住勁兒。但是我感到幸運的是,我接觸的同修們給了我最實在的幫助,就是當我面對困難時,一定要想到師尊,想到法,凡事修在其中。我給自己訂了規定,每天都要先學法,然後再做其它事。我自己悟到,既然我們把法看的最重要,那麼一天中最好的時間也應該留給法。同修們的寶貴經驗,讓我每次都化險為夷。資料點基本上平穩的運作了下來。

資料點的生活是艱苦的,一是為了安全我幾乎不出屋,再則因接不到資料的同修多,幾乎每天打印的數量都在增加。這些對於我這個新手來講,壓力是大的,我的承受力也幾乎到了極限。現在回想起來,我非常感謝那位協調同修對我的包容,資料點建的初期我倆講好了,我主內(做資料),她主外(協調送資料),所以只有她來我住的地方。有一次,她來拿《明慧週刊》時,正趕上機器鬧毛病,該打的週刊沒打出來,我急的心性到了極限。如果她稍有埋怨,我可能當時就崩潰了,但她只平靜的說了一句:「沒事兒,慢慢做別著急。」一聽到這話,我那顆急躁的心立刻冷靜了下來,很快機器也正常了。這樣的事兒,在那段日子裏太常見了,都是在她的理解寬容下,問題馬上解決了。所以我悟到,要想形成整體,是需要每個同修徹底放下自我、互相寬容才行的。

(二)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

隨著資料點的慢慢穩定,和我技術的成熟,我開始教其他同修成立家庭資料點,也是從這開始我們地區也翻開了「遍地開花」的一個篇章。

我們地區年輕同修比較少,大部份都是五、六十歲的老同修,文化程度普遍較低,有些連字都寫不上來,更別說要擺弄這些高科技。但這些老年同修別看年紀大,在正法修煉中在當地卻起到了主導作用。面對著這些老年同修那份想為法付出的真誠的心,我鼓勵他們:師尊講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你們有信心,師尊一定會給你開智開慧的。

教別人和跟人學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後者只要虛心接受、不恥下問就行了,而前者則需要有洪大的耐心、慈悲、和寬容才行。因大多數同修寫字困難,而學電腦時又要他們記下每一操作步驟。有時一個步驟他們就要寫好長時間,還都是錯別字,急的我直冒火。但這時師尊都會將法理打進來:「給他功的目地是叫他修煉,往上提高的。在做好事的同時開發自己的功能,長自己的功,可是有些人不知道這個道理。我不是講了嗎?不能給他講法,悟的到就悟的到,是個悟的問題,悟不到那就沒有辦法了。」(《轉法輪》)。我立刻知道這是師尊在點化我要我守住心性,擴大容量。經過了幾次事情後,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把所有操作電腦的步驟用電腦打字並排版出來,形成一份資料,來學的人就給他一份,他只要照著操作就行了。這既解決了寫字問題,又節省了很多時間,效果非常好。

因為我學電腦時,同修們對我的真誠相待以及毫無保留,加上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的磕磕絆絆,總希望其他同修在修煉路上能走的比自己平穩些,所以在教技術的時候,更注重教大家「修在其中」的重要性。幾年下來我看到,凡是比較注重在法中修的同修,資料點運作的都比較穩定;而只注重技術上提高的同修大都走的跟頭把式的。

面對不同的同修我都注重修好自己不純的心態,但也有心性過不去的時候。有一次我教了一個同修,這個同修之前曾和我一起跟另外的一個同修學過上網技術。後來那位同修因故不再教了,這位同修只好改為跟我學。接觸後我能強烈的感到此同修對我的排斥,覺的我也是新手,不一定都會。進一步接觸後,我發現不注重學法,是導致此同修學技術緩慢的主要原因。其次是她發正念時手倒(還不是一般的倒,有一次手掉到腿上都沒感覺)。技術教了一大堆,可她總是在出問題時埋怨我沒教過她,我有時會忍不住的翻開她記的筆記中的一頁,指著說「這不在這兒嗎!」讓她多學法,她也不聽,逐漸事情越來越糟。發展到最後,給她買個筆記本電腦她流露出不中意,幫她買瓶碳粉她都說可能是假的,磨的我幾次都想不再和她接觸,但還是忍了下來。

終於有一天,協調同修急匆匆的來找我,說:「你快去她家看看吧,她的筆記本電腦燒了。」我聽了後覺的腦子「轟」了一下,新買沒多久的電腦怎麼會燒了呢?馬上和協調同修來到她家。一檢查發現電腦根本就沒燒,只是光驅運行時聲音大,她就以為是燒了。面對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再也忍不住了,接觸她之後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衝進了腦海。儘管師尊的法理一再打進來,告訴我要提高心性,我也沒能守住,沒頭沒腦的便將她說了一頓,並告訴她先停止做資料吧!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錯了,再看到同修被我說的發愣的樣子,更讓我感到懊悔。從她家出來後,師尊的話便打了進來:「因為面對常人,各種常人的心都在干擾你。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甚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裏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魔煉。給他功的目地是叫他修煉,往上提高的。在做好事的同時開發自己的功能,長自己的功,可是有些人不知道這個道理。」(《轉法輪》)我向內找自己的心,發現原來自己存在著一顆不讓人說的心,其實不讓人說也是執著名的心。從小就有不讓人說的毛病,即使父母也不行。長大後如果有誰說我,我會記恨的。修煉了師尊看到了我這顆受不得委屈、不讓人說的心,就安排此同修來了這麼一場。對我的挑剔、指責、不滿實際上是師尊用來暴露我這顆執著的心,可是我卻沒有把握機會將此心修去,反將同修指責了一頓。我感到很後悔,決心一定去掉此心。那段日子裏,相同的事情重複出現,無論學法還是交流,內容幾乎都是修出洪大的寬容。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點化我要把小容器換成大容器,修出洪大的慈悲。

(三)、拿起筆 揭露當地邪惡

隨著家庭資料點的增加,我的重擔被同修們分擔了下去。我的時間增多了,有時不會安排。學法後我又思考了這個問題:「是讓同修們把資料數量分給我一點,還是就這樣安逸下去呢?」我意識到,鋪好的路還是讓剛參與的同修走更容易一些。

既然師尊先給我開了此方面的智慧,我還是應該去找一些新的項目來做才對。當時正來了師尊對同修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語,讓我們將當地邪惡曝光。我意識到,在我們地區這麼大的地方,編輯真相方面還幾乎是空白,迫害消息傳不出去,罪惡在沉默中掩蓋著,邪惡才會變的這麼囂張,我悟到自己應該在這方面突破。

帶著這個想法,我問了同修幾個簡單的編輯知識後,我就著手開始了。不知道鍵盤上的符號都起甚麼作用,我就拿出一張紙,邊按符號邊記錄,將鍵盤上的按鈕功能記錄下來。編輯第一份真相小冊子開始了,我感到智慧被師尊打開了,頭腦中竟然映著一份完整的小冊子內容。主線內容和穿插內容,甚至包括圖片都清清楚楚的看的到,我只是將其完整的挪到電腦上就行了。我的第一份小冊子就這樣編輯好了,我根本沒費力氣。但我知道這哪裏是我做的呢?完全都是師尊在做,我只是有了這個願望而已。真正讓我感受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含義,師尊是用此來鼓勵我這個選擇對了應該好好走下去。

當第一期真相小冊子在明慧網出現時,我感到內心的震撼和激動,這是我們地區揭露邪惡的開始。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小冊子下載下來後,我看到內容幾乎更改過半,早已不是當初我投稿的樣子了。面對這一情況,我開始向內找,從開始的憤憤不平到逐漸冷靜,再到虛心接受和感謝明慧同修的真誠幫助。我看到了他們那顆無私的心,他們注重的是這本真相對救度眾生所起到的作用,站在為眾生負責的基點去思考問題;而不是為維護哪一個修煉人的面子或團體利益。

這樣從明慧同修修改的文章中,我逐漸明白了編輯真相資料時,要站在救度眾生的角度來選材,而不是拿符合自己觀念的東西去強加給眾生,所以每次我編完後,都會把自己當作對大法有迷惑的眾生,看自己能不能接受小冊子的內容。端正了基點後,我發現再發給明慧的真相小冊子被更改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有時還會全文刊登。在編輯過程中我也深深體會到了修在其中的重要性,比如有時存在僥倖心理,放鬆對小冊子的檢查,等發表出來後發現存在多處失誤之處;有時存在對付心態時,等發表出來後發現小冊子被更改的面目全非;有時過於緊張的心態也會造成小冊子的失誤。幾年下來,我慢慢成熟了,知道只有理智、嚴肅的對待才能將此事做好。

隨著我們地區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大量出現,多年來在抑制邪惡對大法弟子行惡方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邪惡的壞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變的不再囂張,甚至求大法弟子將其從明慧惡人榜上拿下來,明白真相的人開始保護大法弟子,等等。在此我悟到,如果大法弟子人人都動起來,都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這場迫害早就結束了。

(四)無求而自得

在我修煉的路上,接觸到的同修對我都是那麼無私、真誠、祥和,所以在我的思維中也就認為這就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當我學會技術時,我從未有過常人中的那種保守,更從未將技術當成我的個人財產。因為我知道師尊讓我掌握的技術其實也是功能的一種,是要用在證實法中的,只能無條件教給同修,沒有任何權利保守或保留,更不能用在私利上。所以我教同修時都是毫無保留的,有時還會將技術更完善,使同修更容易接受。但當我將我所學教給別人時,我發現並不會出現常人那種「技術教別人,自己沒活乾」的現象,相反的我發現師尊還會給我開更大的智慧。當我將打印、上網技術教給同修時,師尊給我開了安裝電腦系統的智慧,當我再將此教給同修時,師尊又給我開了編輯真相的智慧。雖然幾乎每次都是那麼看似偶然或恰巧的遇到一個人、按了一個鈕、看了一段說明就自通了,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做的,而我只不過是有了那個願望而已。其實這些師尊在法中也早已講明:「那麼也就是說呢,不論你在哪一個領域裏,你的技能方面能夠提高那是你不斷的使自己境界提高後的表現,表現上是你在做好人、在修心,從人的角度上來講你在變成好人,由於學法內修你做的越來越好,神就會給你應有的智慧、給你靈感,讓你在學習中明白很多、讓你創造出更好的東西、讓你技術更高、讓你超越。」(《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三、破除間隔 形成整體

在我做資料的初期,因為邪惡的瘋狂迫害和被抓同修妥協後出賣同修的現象不斷,所以資料點和資料點間,片兒和片兒間,同修和同修間為了安全互不來往,築起了強大的間隔。那時我的技術還不成熟,有很多時候,突破不了也無人問,覺的很孤單。聽別人說,我們地區還有一個資料點多年來運作的非常平穩時,我心裏就產生了一個渴望,心想如果和他們接觸上該有多好,他們的技術一定很過硬,他們一定也都是些精進的年輕同修。外求的心讓我覺的只要和他們聯繫上,一切困難可能都會解決。後來讓我知道他們存在的,也是走動在我們兩點兒間的同修因故不想再和我們接觸。面對他的即將退出,我提出了心裏的渴望,希望他能安排我們見面。這位同修當時嗆回我:「你以為你想見他們,他們就想見你啊?」一句話把我噎的啞口無言。同修走後,我找到了這顆外求的心,並修去了它。

事情雖然過去了,但在心裏還是有那個願望。一天,我正在常人家裏突破技術,協調同修帶了一個人來,是位四、五十歲的老大姐。經協調同修一介紹,才知道她就是我希望接觸的那個點兒的主要協調人。我高興極了,心想這一定是師尊的安排才讓我們接觸上的。經過切磋我知道了她們的大致情況,同時也給我帶來了新的震撼,原來她們不像我想像的都是些精進的年輕同修,而是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老大姐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可是在他們那兒卻算是最年輕的,其他人大都是六、七十歲,最大的已經七十多歲了。這些老太太對法理悟到的並不多,多年來全憑著對師尊、對大法的堅信走了過來,三件事根本不輸年輕同修。交流中得知老大姐本身就是協調、技術全都幹,也負責她們那片兒的技術問題。可是講來講去才發現,她們不但沒有甚麼過硬的技術,甚至連騎馬訂打印都還不會,一切都還是最原始的本事。我的心一下酸了:師尊對我這個中士是怎樣的慈悲啊,在我的修煉路上平平坦坦,遇到的同修都是上士,甚至證實法的路上幾乎是應有盡有,如果修煉不好怎能對的起師尊?

我知道了她們的情況後,把我所學都教給了她們。考慮到她們情況特殊,有的技術還做了改動。比如,安裝系統對年紀大的同修比較困難,我就把系統安好後做個GHOST備份,讓她們只要往要裝的電腦上一恢復,再裝上電腦驅動就可以用了。

我們之間就這樣開始有了接觸,但想要徹底打破間隔、形成整體可不是說說就可以的,那是要在人心的碰撞和自我的割捨中才能達到的。

她們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年大法弟子,而我卻是一位年輕的女大法弟子,有的歲數甚至比我大三十多歲,甚至大過我媽,如果按照常人來講中間存在著怎樣的代溝,幾乎是不太可能溝通的。可是我們是大法弟子,都是一師之徒,就是師姐妹的關係,姐妹間也就不存在不能溝通的問題了。

那時在剛接觸不長時間,有一次,因為他們那兒出了點問題,我們兩下坐在一起切磋。我沒想那麼多的就向她們建議,大意是:出了事不要急於做資料,應該先學法向內找後再繼續。沒想到我剛說完,老同修們就炸了,言辭激烈的將我說了一頓。我聽著她們的話,有些委屈,不知道為甚麼我的一番好意,同修們怎麼這麼說我呢?轉念一想,師尊講:「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清醒》)我立刻意識到,我的話既然讓同修不舒服,一定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夠,於是我真誠的向她們道歉。

七十多歲的老同修也是個很爽快的人,一見我這樣做,她也說出了想法。原來她們誤會我不讓她們再做資料了。我將所想又一次跟她們說了,這次大家感受到了我的真誠,也都同意了。老同修又對我說:對不起,我剛才在心裏想:「你這個小毛孩子,你有甚麼權利管我們!」我說沒事,還是我沒說清楚。大家都笑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又變的祥和了。事後旁觀的同修說當時真是捏了把汗,怕我們吵起來。這整件事情,正像師尊講的那樣,「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經過了多次這種磨擦後,間隔終於打破了,我們的心也溶合在了一起。

我在家裏排行最大,所以很希望有個哥哥姐姐,修煉後我覺的師姐、師兄在我的心中是最親的稱呼,所以我把比我大的女同修都叫做大姐,比我大的男同修都叫做大哥。我也一直管那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叫大姐。去年我去她家,她跟我說:「我現在真是你的大姐了。」我聽了之後心裏有無限的幸福和感慨,是呀,這一句話中包含著多少故事、多少信任、多少的割捨才能達到。

我們地區形成整體後,對整個證實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迫害消息的快速傳遞,同修間的互相配合,成功的營救出被迫害的同修,大大的打擊了邪惡的氣燄,增強了同修的信心,更多的眾生得到了救度。

四、學好法 是做好一切的根本保障

在我的修煉中,我一直都把學法當作最重要的事,而我所走過的每一步,如果沒有法,都無法走過來的。所以無論怎樣忙,我都會堅持學法。

零五年初,我遭受到了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出現了一種幻化現象。就是無論別人跟我說句甚麼話,我的頭腦中就會自動將它拍成電影,比如:有位同修的弟弟曾是黑社會,後被判死刑。我聽她講的當時沒怎麼入心,但回家後大腦中就拍起了電影,真是比《上海灘》還《上海灘》。另一同修講了句她親戚得了一筆錢。走之後,我大腦又給人家拍起了電影,等等,大腦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弄的我筋疲力盡。向內找自己,說這是有利益心,當時覺的好像找對了,身上當時感覺像有個附體掉了下來,輕鬆了一天,到了明天還照舊。找同修切磋也不見效,讓我很苦惱。後來心想,算了,還是學法吧。一翻書,正好翻到思想業力上,內心一震,一下悟到了排不掉、壓不住的不就是思想業在做怪嗎?

找到原因後我就開始學法,後來又決定背法。以前我曾背過一遍,後來再背都沒背完,每次都是背到第二、三講時,覺的太慢了,沒通讀快而停止。所以這次我採用了背加通讀的辦法,就是會的地方就背過去,不會的地方就通讀。

在背第一、二遍時,我耳邊有聲音說:「太慢了,你還是讀吧。」這一次我一下分清了它,原來是思想業力說的,我意識到這是因為它感到了危險才這樣說的,換句話說背法是清理它的最好辦法。抓住了它的致命之處,使我信心大增。我兩天背一本《轉法輪》,這樣超過十遍後,我發現情況變了,思想業力早不知被清到哪去了,身心和頭腦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和祥和。

也是從那時起,背法就被我延續了下來。隨著會背的部份越來越多,我開始試著脫書背。脫書背最好的環境是在集體學法通讀時,自己小聲的背,不會的地方還會得到糾正和提醒。現在集體學法時,我已經不用書也能和大家一起通讀了。背法的好處真是說不盡,對我來講最明顯的變化就是:以前嘴裏不由自主的會冒出一句邪黨歌曲,而現在經常是冒出一段法。如果細細查找,會發現正是自己要修的部份。雖然師尊講修煉沒有捷徑,但我感到背法就是捷徑,因為無論遇到任何事時,法理馬上就會出現在腦中,你就會知道如何去做。這麼多年走過來,幾乎都是類似的情形。所以這裏也誠心建議大家,都來背法吧。正像師尊講的「大家知道過去我給你們講過一個道理,這個人呢無論他看到甚麼了,他都是在往腦子裏灌。好東西灌多了他就是好人,不好的東西灌多了他就是壞人。大法弟子不斷的看大法的書,那他就是正法的生命,修成神他就是法王。」(《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五、否定自己 去圓容師尊所要

近一段時間,總感覺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停滯不前,找不到以往那種飛速提高的精進感覺,總覺的有勁兒使不上,苦惱了好一段時間也沒找到原因。那天看了一遍師尊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裏面師尊講到永遠佩服那些在第一線講真相的弟子的話觸動了我。我終於找到了停滯不前的癥結在哪裏。一直以來,師尊一直都是在我心性提高後,給我開智慧達到技術上的昇華,這對我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模式和精進與否的標準。卻從未想到這對師尊當前的正法進程來講已需不需要。就像師尊在《和時間的對話》中講的:「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

也許在當初環境下,因為走出來的同修少,而懂技術、做資料的同修更少時,把教技術、做資料稱做第一線還情有可原,但隨著家庭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同修們大量的走出來時,還固守這一思維模式就不對了。目前正處在搶人之時,應該把精力用在救度眾生上,以圓容目前師尊所要為第一線,其實說白了「第一線」就是最需要大家參與的地方,哪裏需要大家參與,哪裏就是第一線。同時我還看到了自己那顆骯髒的求心和貪心,總想讓師尊多給我一點。

悟到之後,我打破了以往那種等同修上門來找的心,而是將更多的時間安排在了救度眾生上。發真相資料、花真相紙幣、還有面對面講真相。基點轉變後,我發現我的思維開闊了,好像一下進入了一個無比廣闊的空間。也是在這時,我發現和那些一直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差距何等之大,我意識到在這個新的空間中,我的修煉路還很長。但面對那些眼巴巴等著我們救度的眾生,我有信心,我知道我會越做越好,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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