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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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在看守所中我見人就講真相,講的所裏的警察都笑了,還有警察告訴我:你去告他們(指綁架我的國安)!我從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的那天起,就從不配合邪惡迫害:我不參與點名,不背監規,不打報告,一進去就開始了絕食;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的精神照樣很好。第七天說是要放我走。我出來一看,國安來了三個人,我質問他們:這些年來你們該很清楚了真相了,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錯在哪裏?你們把大法弟子關在這裏迫害,是要償還的,你們今天記住,你們「幹多少還多少、幹多大還多大」!」當時我用手指著他們講,他們就不住的傻笑,我覺得他們真可憐。當時看守所的所長也對他們發火了,把他們從辦公室轟了出去,但對我卻很客氣。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尊您好!
全世界大法同修你們好!

看到明慧網《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後,我心想:前四屆都沒有參加,這一次沒有理由不參加了。但我十三歲就沒讀書了,寫個信都困難,這觀念對我真是有點難放下,加上三件事做的距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得遠,覺的愧對師父的苦度。但從身心的巨變,修煉中師父的苦心安排和無數次的點悟,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深深的感動,使我下決心克服障礙,挑選出修煉中的幾件事來寫,作為彙報和交流。

一、正念闖出看守所

我已六十多歲了,是獨自一人生活。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我因一封真相信被單位的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國安、「六一零」的一群惡徒十幾人闖進家中,不由分說就抄家。我問那些人:大法弟子修「真、善、忍」錯在哪裏?你們迫害大法弟子是在犯法,是在助紂為虐!因我想立掌發正念,兩個惡徒就抓住我的手不准我動。他們想把我綁架走,我就把腳伸進走廊邊的鐵欄杆中,不讓他們拖我走,最後四個惡徒分別抓住我的手和腳從樓上抬下來又抬上車。掙扎中車上的擋風玻璃都打碎了,但我身體沒有受一點傷。一路上,我喊著「法輪大法好」。到了看守所已是晚上了。

當晚,我睡意全無,一整夜坐著發正念,向內找自己,從修煉以來的點點滴滴沒有做好的地方,感到修煉真是太嚴肅了。尤其這次被迫害,當天的情況是:因我在資料點做事常搭乘摩托車的,這次我搭乘時,那個司機說我坐他的車已經三次了,那天我就起了怕心,感到心慌。還有給單位寫的真相信,有很多怨恨心和不平的心,導致了邪惡鑽空子。找到了許多執著,我沒有了怕心,我想,這一次我一定要放下生死,正念闖出魔窟,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合格的大法弟子!心中一直默念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邪惡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騙我配合他們,要我交代資料的來源,說只要我說了就放我走。我沒有一絲怕心,說:資料從何而來,不會告訴你們,這些資料是救人的,包括你們在內。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修「真、善、忍」沒錯。你們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希望你們明白!

在監室中,我也不曾停止講真相,我告訴他們,江魔頭在國外時,大法弟子們就對著它打橫幅:嚴懲江××,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告訴他們:如果世界上的人都按「真、善、忍」做好人,警察都會失業,希望你們能夠善待大法,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你們將有美好的未來。在看守所中我見人就講真相,講的所裏的警察都笑了,還有警察告訴我:你去告他們(指綁架我的國安)!

我從被非法進看守所的那天起,就從不配合邪惡迫害:我不參與點名,不背監規,不打報告,一進去就開始了絕食;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的精神照樣很好。師父鼓勵我,在對面的牆上顯現了一個金黃色的法輪,顏色和《轉法輪》封面上的一樣。法輪在監室裏面到處旋轉,裏面的圖案都看的見,這更加堅定了我一定要做好的正念。

第七天的下午,我正在午睡,半夢半醒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驚心動魄的場面──在我們的單位方向有很多的山,可這些山正在被炸毀著,而我牽著一個小孩正在奔跑、躲避著這可怕的災難;在另外空間,我的形像很年輕,後來我乾脆就把小孩護在了身下……。在這時就有人把我叫醒了,說是要放我走。

我出來一看,國安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是認識的,我質問他們:這些年來你們該很清楚真相了。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錯在哪裏?你們把大法弟子關在這裏迫害,是要償還的,你們今天記住,你們「幹多少還多少、幹多大還多大」(《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當時我用手指著他們講,他們就不住的傻笑,我覺得他們真可憐。當時看守所的所長也對他們發火了,把他們從辦公室轟了出去,但對我卻很客氣。

通過這次正邪的較量,我修去了很多怕心。其實真正站在師父的法上,怕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二、正念破除舊勢力對我身體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倡議清理周圍環境裏共產邪黨的物品,我也開始清理家裏的環境,該燒的燒、該賣的賣。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靈不死心──先是把我的家門鑰匙弄丟了,明明記的在家中,卻找不到了!我就急著找出來,於是爬上了兩米多高的高台上尋找(因我曾到過上面去清理邪黨的書籍),結果剛到梯子的上端,就連人帶梯的摔了下來。當時是臀部著地,我感覺到摔的肚子裏的腸子都翻動的嘩啦作響。當時家中只有我一人,平時也很少有人來我家。我立刻想到的就是求師父救我,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絕不承認,我要站起來!不到一分鐘,我就爬起來,坐到了一尺高的小凳上。很快我又求師父:我要站起來。立刻,我就能站起來了!並且還走到了沙發上,盤起腿,開始發正念。

接下來,我給同修打電話,請同修到家裏來,然後來到走廊拐角盡頭打開大門。過程中,我不斷提醒自己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即使自己有意識不到的執著,也不接受它們的安排。我心中非常清楚:當時如果不是師父救了我,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就得死在家中,無人知曉了。我孩子的住處離我這很遠,我也不想他們得知後擔驚受累的。

我這兒沒有衛生間,上廁所還得上下樓梯,走上一段路程。在這次魔難中,前三、四天我發高燒,不斷的想喝水,每個小時一次小便,每次睡下時容易,起身時卻很難。肚子餓了,我就煮上一大鍋的稀飯,每次隨便熱熱,就湊合著吃。第三天,有同修建議我出去走一走,先到同修家中學法,接下來給另一位身處病業魔難當中的同修送經文(用正行來徹底否定迫害),我就出門了。當時我坐在三輪車上,稍一顛簸就疼的不行,我就咬著牙、忍痛堅持……回來的時候,我走路都不再艱難了。我守住心性,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天天的,我就好轉了。一個星期後,我就能出去買菜了,沒甚麼不適的感覺了。

修煉以來,諸如此類的病業大關還有好幾次。二零零二年我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十二月份的天氣很冷了,我煉完功剛躺上床,就聽見房頂上「噹啷」一聲,但負責監視我的那人卻沒聽到。晚上,突然間我就開始打寒顫,冷的直磕牙,我感到渾身冰涼,連出氣的聲音都變的非常奇怪。我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所有的被子都蓋上,還是止不住的發抖。在洗腦班這樣特殊的環境,我不想讓人知道,以免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來誹謗大法,所以我儘量連監視我的人也不驚動。在這兩個小時左右,我感覺置身於冰窖裏一樣,我一直默默的求師父救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堅決跟師父走,誰也別想動了我。兩個小時後,我又開始發燒,被子也蓋不住了。那個監視我的人奇怪起來:這麼冷的天,怎麼也不蓋被子?第二天起了床,我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照樣用冷水洗臉(我一貫是把熱水讓給別人)。

我的腳曾經斷過,一次走路不小心又給崴了,當時疼的厲害,我心想:沒事,誰也別想迫害我,我就相信師父!結果,只一兩天後就好了。

二零零五年,我因長時間送資料,心裏產生了怕心,自己人為的想更換一下,結果就招來了病魔的迫害。雖然我一直咬牙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然而這次的魔難,時間拖的很長,且不時的反覆,彷彿是想要消磨掉我的意志……。一天,我在昏沉中,好像聽到小區廣播在播放「法輪大法好」,我驚奇的坐起來仔細聽,前後持續了一分鐘左右,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走正。

過後就有同修接我到她的家中,照顧了我十多天,幫我發正念。但我覺得終究還是要靠自己才能闖過來,於是就謝絕了同修的好意,回到家裏。當時我連鋪床的力氣都沒有,但我想,不能再依賴任何人了,連兒子也沒讓他知道。兒子回來看我時,我就坐在床上不動,笑著和他說話,他也沒看出異常,就走了……。漸漸的,我勉強能走動了,就開始做資料、送資料,有時間還出去發《九評》,就這樣,我終於闖過了這一輪反覆無常的病業迫害。後來,當我把實情告訴兒子後,他感到十分震驚。

每次過病業關,我都有一念:決不能讓常人知道,只管堅定正念,求師父,不然一旦讓家人知曉,他們就會擔心,很可能用常人的方式來干擾你(逼你進醫院甚麼的),反而加大了魔難。所以現在每當我一看到有同修過病業關,就弄的大家都知道,我就很替他(她)擔心、著急。

在修煉的路上,師父為我操了多少心,而我自己卻沒修好,常常覺得愧對師父的救度之恩。這次法會交流是整體提高的機會,我想這是證實大法,不是證實自己。所以雖覺得自己做得不好,還是應該去圓容。在開始寫的過程中,我的背部明顯感覺到有壓迫感,隨著我繼續寫,很快全身心都投入進去,幾乎沒有了任何雜念。當我為此事努力的過程中,明顯感到修煉狀態有了提高,學法和發正念的狀態都有了改觀,物質身體也輕鬆了。我悟到,這決不是一件表面寫寫文章那麼簡單的事情,這是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在配合證實法。如果大家都能重視,另外空間一定是在滅盡邪惡。

同修們,讓我們好好的珍惜大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勇猛精進吧!
向偉大慈悲的師尊合十!
向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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