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分頭來勸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並說:「這個字我是堅決不能簽,你們知道這個字對我有多重要嗎?我要是簽了這個字就等於要了我的命。」我心裏明白,無論到甚麼時候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都不能誣蔑大法,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污點。家裏人看我說甚麼也不去簽這個字,也就不再逼我了。從那天起,來自家庭、單位、公安分局的一切干擾都沒有了。
──本文作者 |
借「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之際,弟子向慈悲的師父問好!向同修們問好!
參加網上法會投稿活動這是我第二次,第一屆我參加過但未發表。二、三、四屆網上法會投稿活動被自己錯過。今天看來,我以前的想法是不對的。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悟到:在修煉的路上,寫的過程也是對自己修煉的一次認真的總結和回顧,也是對大法的證實。下面我想從我這九年證實法中修煉的點滴體會與同修進行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堅持學法、面對邪惡的打壓和世人的干擾不動心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有幸喜得大法,當時三十二歲的我卻身患多種疾病,被病魔所纏,痛不欲生。得法後,通過學法煉功,時間不長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真正體驗到了一個人沒有病的幸福感覺。同時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改變,知道今後怎麼樣做人了,不能再那樣稀裏糊塗了。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正當我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中,同年「七二零」,邪惡的瘋狂打壓開始了。面對整日電視、報紙對師父對大法的誣蔑宣傳,我不相信那是真的,我深知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沒有錯,也許就是這正的一念,使我從邪惡的所謂考驗中走了過來。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剛開始迫害時,我所在地政府部門要求各單位領導把本單位修煉法輪功人員的名單上報要進行統一洗腦。我所在的單位領導並沒有配合他們的要求,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保護了起來,使我倆躲過了這次迫害,同時也為他們自己擺放了位置,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由於自己得法比較晚,(到「七二零」只有四個多月的時間)學法不夠深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壓迫害不知如何是好?後來我周圍的同修通過學法悟到,我們應該去北京上訪,反映實際情況,要求恢復煉功自由。幾天後,有同修到我家找我,大家準備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怎麼找也沒有找到我家門口。後來得知,當天去北京的幾名同修在途中就遭到了邪惡的攔截、迫害。(現在看來,當時是摻雜了人心去證實法,讓邪惡鑽了空子。)由於自己不能從法上認識法,有放不下的人心,正念又不足,最終也沒有走出來去北京證實法,給自己造成了終生的遺憾。一回想起來這件事,心裏就內疚:師父為我付出這麼多,我卻不能在關鍵時刻走出人來為師父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
後來,通過學習師父講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悟到,只有堅持學法,有法做指導,才能去掉人心,才能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才能跟上正法進程,才能走好走穩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從此,我除了每天堅持必學的《轉法輪》外,還利用一些零散的時間背誦師父寫的經文和《洪吟》、《洪吟二》以及師父在各地的部份講法。實踐證明,由於大量的學法,為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惡黨流氓集團為了給鎮壓找藉口,電視中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與江氏集團為維持鎮壓,拋出了使世人毒害最深的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一時間,彌天謊言欺騙了海內外人士。我的家人和我所在單位領導、職工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毒害,也給我修煉帶來了干擾。
首先是來自親人的干擾,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三下午,我弟弟開車帶著我姐、姐夫和我爸、媽來到了我公婆家,說有事要和我們談,關於煉功的事,當時我和我丈夫(同修)都在家。看到他們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們心裏明白他們一定是受了邪黨造謠宣傳的毒害,讓我們放棄修煉(在這之前,他們都看到了大法給我們從身體上和思想上帶來的巨大變化,並沒有反對我們修煉)。理由是怕我們煉功煉長了會像電視上的人一樣不管孩子,不管家。還怕出去散發資料受迫害。
記的當時那天那個邪惡的場非常的大,公公讓我們都坐下,首先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的說:「煉,煉功沒有錯,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人這沒有錯,電視上說的全是假的。你們千萬不要信。」接著他又問我丈夫:「聽不聽我的話?」我丈夫說:「你說的對我就聽,你說的不對就不聽。」因為還有未修去的親情,當時他沒有直接說煉怕老人承受不了,公公一再追問:「是煉還是不煉?」他也不回答。公公一看他不回答,氣的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摔的粉碎,躺在了沙發上,嘴裏還在不停地說:「你們不聽我的話,那我就去死。」這時我丈夫的情也出來了,「你別去死,我去死。」我一看這場面,就大聲說:「你們不要逼他啦!要出人命的。」我話音未落,就遭到我弟弟狠狠的一腳,我被踹到了兩米遠的沙發上坐下。當時我一點也沒有覺的疼,一看褲子上一個深深的大腳印落在了上面,我知道是我們做的不好,師父替我承擔了。
正當大家一團亂的時候,公公說:「今天這事就這樣啦!你們別走啦!(指我爸媽)在這吃飯吧!」並讓我們倆到廚房做飯,瞬間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風平浪靜。
邪惡的干擾未能得逞,仍不罷休。幾天後,正月初八剛一上班,單位領導就被政府部門叫去開關於法輪功的會議,並讓我不要離開,一會兒和我談話。在這之前他們也耳聞我一直沒有放棄修煉,這次談話也是迫於上面的壓力。那天,我非常的冷靜,心想有師父在我身邊,我甚麼也不怕,今天正好是和你們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從甚麼是法輪功談起,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大法給我帶來的身心變化,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情況以及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錯誤的。我給他們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時覺的那個場非常的祥和、純正。單位領導聽明白後說:「既然法輪功這麼好,你就在家好好煉吧!」
在這兩件事以後,幾年來,不管是單位領導還是家裏人,再也沒有受過邪惡形勢和環境的干擾,說不讓我煉了的話,只是善意的提醒我注意安全。我體悟到:在修煉的路上,不管遇到多大的魔難,只要堅信師父、堅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從法上認識法、兩次正念破除邪惡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所在片區做資料的一名同修,遭邪惡綁架迫害。而後,此同修又在惡警的刑訊逼供下,供出了包括我在內的近十名同修。惡警就按照同修供出的名單先後對我們進行了非法抓捕。我丈夫是第二個被綁架的,在公安分局裏由於他沒能做到正念正行,五天後,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了回來,所在單位被勒索罰款五千元,後來這部份罰金由單位從他工資中分幾個月被扣除。
記的我丈夫被釋放的那天早晨,我剛一上班,警察就往我單位打了電話,讓我去分局領人,說不去就不放人(其實他們前一天就已經通知了我家人今天要放人,一大早我公婆他們就去了分局)。當時我心想:去就去,我一個大法弟子能怕你邪惡嗎?我邊走邊發正念:清除操控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允許邪惡以任何藉口迫害大法弟子,讓警察無條件將他釋放。當時覺的自己正念還很強。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入了我的腦海:「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的這句法使我馬上清醒了,我不能去,如果我去了,這不是正配合了邪惡的要求了嗎?
因為當天上午我沒有配合他們,我公婆去分局領人也沒領來,讓下午再去,我公公對我說:「公安局的人還要抓你。」並讓我小心點。這時我心裏甚麼都明白了,原來他們讓我去領人是他們設的一個圈套,企圖用這種方式綁架我。我想:既然邪惡能在我空間場存在,肯定是我有甚麼不好的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由於自己很長時間只注重做證實法的事,而忽視了靜心學法、向內找。導致出現了很強的顯示心、歡喜心、求名的心、色慾心等執著而不察覺。找到了這些執著心我就否定它、排斥它、清除它,並請師父加持。我坐下來發正念半個多小時正念,明顯的覺的自己的空間場裏的邪惡少了。
大約下午兩點半左右,單位領導打來電話讓我馬上去單位一趟,說有事找我。來到單位,領導對我說:「你煉功我們不管,但你不要給我們找麻煩。」我說:「我們煉功人無論在哪裏都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不會給任何人帶來麻煩的。」我邊說邊發正念。正在這時來了一個人找領導辦事,他就讓我走了。因為我心裏掛念著我丈夫回來的事,在單位裏我也沒有久留。後來得知,那天我剛一離開,他們就來到單位抓我。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邪惡的陰謀又一次落空。
為了不讓我被警察抓走,家人還背著我請了公安分局的人吃了一頓飯,後來得知,邪惡頭目當時已答應不再抓我,可第二天早上又通知我家人讓我去分局簽字,證明我參加過所謂法輪功的「聚會活動」。在這件事上我心裏非常清楚,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用常人的方法怎麼能解決修煉人的事呢!我悟到:我只有請師父加持,對於邪惡強加給我的這場迫害我是堅決不承認,我做不好有師父管,可以在大法中歸正,決不允許任何邪惡參與,同時並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背著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就這樣,我感到正念越來越強,思想中不好的反映也越來越弱。
為了儘快的把這件事解決完,家裏人分頭來勸說我,讓我去分局簽個字,說回來照常煉不一樣嗎?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並說:「這個字我是堅決不能簽,你們知道這個字對我有多重要嗎?我要是簽了這個字就等於要了我的命。」我心裏明白,無論到甚麼時候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都不能誣蔑大法,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污點。家裏人看我說甚麼也不去簽這個字,也就不再逼我了。從那天起,來自家庭、單位、公安分局的一切干擾都沒有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因為在工作單位方面我沒做好,怕世人對大法造成誤解(誤認為因煉功連工作都不要了),三個月以後,我和一同修幹起了小買賣。當時的出發點並不是為了掙錢,而是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在那段日子裏,我們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數九寒天都堅持著去講真相,直到我回單位上班。家人也由開始對我的不理解變為同情、支持。隨著學法、修心、向內找,不斷的從法中歸正。幾個月以後,我悟到:我應該找單位領導要求上班,不應該失去這份本應該屬於我的工作。悟到了就去做,我來到單位說明來意,領導說:「分局那邊你解決完了嗎?」我說:「沒去解決,不過已經沒事了,他們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因為我心裏清楚,師父講:「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他答應上班的事過年再說。正月十八我接到單位打來電話,讓我去一趟找我有事,這時遭綁架的念頭又返了出來,這次我沒有被這個怕心所帶動,心想:即使有邪惡我也要面對它。有師父在我身邊,我甚麼也不怕。
我來到單位,一進門領導就問我:「你有甚麼想法?」我說:「我要求上班。」他說:「今天就是喊你來上班的。」就這樣,歷經八個月的魔難,在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破除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又堂堂正正的回到的原單位。
另一次是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邪黨開兩會期間,邪惡又一次對我市大法弟子進行了大面積的騷擾和綁架,記的那天上午,有三名警察開車來到我上班的地點,當時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在,看到他們我心裏有點不穩,但馬上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怕!並請師父加持!其中一位問我:「某某某在嗎?」(因為他們不認識我)這時我的心態也調整過來了,不再害怕。我反問道:「你們是幹甚麼的,找她有甚麼事嗎?」他們回答:「是她的親戚,找她有點事。」我想:我不能被他們帶走,一邊智慧的和他們說著話一邊發正念,幾分鐘以後他們就走了。
事後,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又是這頑固的顯示心、歡喜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我深知修煉的嚴肅性,我問自己:造成我有顯示心、歡喜心背後的根源到底是甚麼?學法不深,忘記了師父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悟到:在證實法的路上不管我們做了多少,只是我們有這個願望,其實,都是法做、師父做。做的好的時候,是我們符合了法,做的不好的時候,是我們不符合法。法理清晰了,從那以後,我只是默默無聞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這顆不好的心再也沒有被邪惡利用過。
通過這兩次我被邪惡騷擾的事中,我體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時刻牢記師父講的「心存真善忍 法輪大法成 時時修心性 圓滿妙無窮」(《洪吟》〈真修〉)不管遇到甚麼事,都要用法來衡量,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注意自己的思想反映,不忘向內找,這樣就會減少干擾,減少迫害。不要等來了干擾了,遭受迫害了再向內找,那樣會給大法造成損失,還會給親人帶來精神痛苦,給單位領導增加壓力。我們都應該嚴肅的對待修煉這件事,只能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人,不能給大法抹黑。這樣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
三、明析法理、幫助同修、整體提高
我悟到:做事考慮整體,我們要圓容好大法,儘快形成一個堅如磐石的整體,而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主動去幫助同修是我的責任。我所參加的這個學法小組,幾乎都是怕心比較重、前幾年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為了使同修們能夠跟上正法進程,突破這個怕心,我就組織大家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和每週的明慧週刊等部份文章。對照法,參考週刊上同修們做的,自己找差距,找不足。因為大家都有修煉的心,通過不斷的學法,師父不斷的點化,現在這幾名同修都能在自己所在的層次上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
隨著正法進程的突飛猛進,我發現我周圍的同修發資料的數量越來越少,理由是都發了這麼多年了,該明白的都明白了,不明白的不但不看還撕毀資料給自己造業。面對這種情況我組織大家從法理上切磋交流提高。我悟到: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在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的所剩無幾的時候,操控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也會越來越少,人明白的一面就會去找真相、聽真相。我們應該給世人得救的機會,不應該被自己的人心觀念所阻礙,忘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不能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這件事上變的消極、麻木、懈怠,而應該按照師父講的「越最後越精進」的法去做。經過交流,大家都認識到了資料不但不能少發而且還要比以前發的更多。
四、建立資料點
自從明慧編輯部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我想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應該參與到這種整體配合形式中來,應該替同修分擔一些,不能只停留在等、要、靠的現狀。我把我的想法和我經常來往的一名女同修(獨身)說了,她也有這個願望。只想建點不懂技術也不行啊!那時我連電腦都沒有接觸過,於是我決定先用晚上時間上一個電腦培訓班。第二天早上,我來到單位找了一張報紙想看看上面有沒有辦培訓班的廣告,一打開報紙一眼正看到在我家附近有一個電腦培訓班正要開班,今天是第一天,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經過四十天的電腦學習,使我基本上掌握了電腦方面的基礎知識(包括打字、排版、編輯、打印等技術)。在學習班將要結束時,我就開始托同修為我購買了電腦和打印機,這樣在二零零四年八月一個固定的資料點在同修家正式成立了。
幾天後,又經協調人聯繫,有外地同修來教我們當地的幾名同修上網、下載安裝系統等技術。在同修教的過程中,為了儘量不給同修添麻煩,我就將同修說的每一個問題都一一記在紙上,然後,自己再抽時間練習,增強記憶。往明慧網投稿這得要求我們必須會打字,為了提高打字的效率,我經常是利用別人中午休息的時間來練習盲打,後來打字這項任務基本上有我來承擔,發揮了各自的優勢。
隨著資料點工作量的不斷加大,我們學法的時間就相對減少了,再加上由於我們沒有注重靜心學法,忽視了向內找。普遍都出現了幹事心,好像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好像是為做資料而做資料,沒有把這麼神聖的事當成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救度眾生,導致設備不是這壞就是那出毛病,同修之間也出現了很多摩擦。其中有一名同修由於情的執著被邪惡加強放大,對師父的多次點化而不悟。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們這個資料點還是被邪惡破壞了,此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接受這次教訓,我們加強學法,向內找,注重心性提高,並克服重重困難。很快我們又建立了各自的資料點。幾年來,在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安全、平穩的運行到今天。
五、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提高心性
我是二零零零年秋開始發放真相資料,記的第一次我拿著從同修那裏取來的真相傳單獨自一人來到一居民樓小區,看好一樓口進去上到二樓正準備放資料,就從樓上傳來了銧銧的關門的聲音,嚇的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兩條腿也只哆嗦,竟然邁不開步啦!我想走也走不了,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人從樓上下來,原來是邪惡的干擾。這件事使我看到了我的怕心有多大,我知道這個讓我害怕的心不是我,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最偉大的事不應該害怕,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正是由於邁出了這第一步,為我今後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在以後的日子裏,在證實法的路上,出現了怕心我就清除它,不再被這個怕心所干擾,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發現證實法的路越走越寬。現在無論在城裏、鄉村還是白天、夜晚,不管是發放還是張貼真相資料都能做到坦然自若。每次出發前,我都發正念,清除我所到之處障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放資料時就想,大法弟子來救度你們來啦!快醒醒吧!大都很順利。記的前幾年,有幾次我到居民區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發現(當時他們並沒有看見資料是我放的,只是懷疑)。面對被另外空間邪惡操控的世人,我不驚、不怕,瞅著他的雙眼發正念。只要念出,其人背後的邪惡生命就會被清除,他再也邪不起來了。然後我就講真相,讓他得救。事後我向內找:發現都是由於自己沒有重視人表面的安全,或頭腦中出現一些很微妙的承認舊勢力迫害的念頭沒有及時排除,造成的。現在像這樣被邪惡干擾的事是越來越少了。其實,只要我們經常保持著正念,理智、智慧的去做,是很安全的。
利用人民幣講真相是我證實法的又一種形式,在這個過程中使我去掉了很多人心,一上來是怕心,怕自己寫的字被別人認出遭迫害,我知道這一念不是我,是舊勢力打進來的,我就清除它,不承認它,寫了幾回這樣的念頭就沒有了。往人民幣上寫真相需要佔用一定的時間,自己思想稍微一放鬆又會起怕麻煩的心,我悟到:寫真相幣必須用心去做,因為寫出來的字它是代表大法弟子的形像,字體必須工工整整讓世人能夠看清才能得救。在花真相幣的過程中,有時看到世人拿著真相幣大聲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心裏很高興,向內找,發現自己是起了歡喜心。有的時候為了多花出去幾張真相幣把不必要的東西也買回了家,向內找,發現又起了求數量的心。我體會到:只有走出來參與到各種證實法的項目中,用法去衡量,不忘向內找,在心性提高上就會有一個飛躍。
《九評》出來後,同修們開始大面積勸三退,講真相。但在面對面勸三退中,我還未做到遇人就講,遇人就勸退。時常被好面子心、難為情心、顧慮心、分別心、怕心等阻礙著,今後在這方面一定要突破。
回顧九年來證實法的切身體悟和心靈歷程,還有很多不盡人意的地方,我深知修煉的嚴肅性,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越應該精進,在有限的時間裏,走正走好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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