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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同得大法
母親今年七十三歲,我五十二歲,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弟子。未修煉前,母親患有嚴重的甲亢病、心臟病,經常到外地住院治療。煉法輪功時間不長,甲亢病、心臟病的症狀就消失了,而且六十幾歲的人還來了例假,整個人煥然一新。
母親受益後,讓我也煉法輪功。我雖然沒有嚴重的疾病,可也有風濕病、胃病、神經衰弱等慢性病,並且家中有過血栓病人,對病人那種無助、無望、無奈的痛苦心情體會尤深。以前為了祛病健身也跟著母親學過氣功,認為反正都是鍛煉,哪種方法還不行啊。母親說:法輪功比以前學過的氣功都好。
我抱著試試的心態煉了法輪功,煉到第三天,正煉兩側抱輪時,一股強大的能量直衝右手的勞宮穴,感到有東西在右手掌上轉動,我認識到法輪功的不同凡響。
一次集體學法學習《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當學到「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就不能夠混同於常人了。說句嚴重一點的話,你已經不是人了。」這句話時,感到內心一震。之後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幾天的時間,所有的病痛都去掉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在我的心靈深處打上了永不磨滅的烙印。
通過拜讀《轉法輪》這本高德大法,明白了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母親買了好幾本《轉法輪》書送給有緣人;九八年南方發生洪澇災害,我們母女以大法學員的名義向災區捐款;每逢週末和當地的大法弟子一起到廣場煉功洪法,我們沉浸在今生今世有緣得法的喜悅中。
助師正法講真相
正當我們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中,舊勢力開始有目地的干擾、迫害大法。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母親知道了天津學員被公安無理綁架,就和幾個同修到北京信訪辦反映真實情況。當時母親正消業,平時上下樓都腿疼。神奇的是,從北京火車站一路走到信訪辦卻一點不疼,感到師父就在身邊。
九九年「七﹒二零」黑雲壓城,邪黨開動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極盡誹謗、造謠之能事,惡毒的攻擊大法和師父。母親和我都是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的,邪惡的謊言絲毫沒有動搖我們對大法的信念,學法煉功一天也沒耽誤過。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師父發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們知道了應該講真相。是啊,這麼多人受益、這麼好的大法,卻在中華大地受到迫害,這是每個中國人的悲哀。一個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怎麼會不接受真、善、忍呢?我們要講清大法真相,喚醒被謊言矇蔽的世人。
當時一個親屬家有電腦,他能找到明慧網,我就從明慧上抄下來一些真相文章,和另兩個親屬同修刻鋼板、印刷,向周圍散發。師父的《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發表,我在明慧上看到了,抄寫了六份送給熟悉的同修。當送給一個同修時,她手上已有了打印的,知道有技術更好的同修在做。以後母親和我每人每月拿一百元錢給資料點。拿了幾次後,覺的錢數太少,母親和我又各拿一萬元做資料,為講真相、救度眾生盡我們的微薄之力。
二零零三年,我認識的一位同修去了南方,她看不到資料。我們約好,我給她寄《明慧週刊》和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最初郵寄也有怕心,母親就在家發正念,我到郵局辦理。二年多的時間,每次郵寄都很順利。
二零零五年母親和我到了外地生活,當時《九評》剛發表不久,大法弟子揭露邪黨迫害大法的罪惡,講三退、救眾生。那時母親做的好,先在親朋好友中講三退。而我卻不知如何講了,看《九評》有接受不了的地方,感到困惑,有障礙。煉功、發正念的狀態也不好,精神不起來,自己也知道不對,就是不知如何突破。
師父點化我們多學法、要集體學法,我們母女倆每天集體學法一小時,其它時間自學。法學到位,心性提高了,明白了為甚麼勸三退。邪惡集團脅迫全中國人在無知中對宇宙大法犯罪,老天要滅它,只有退出邪黨,抹去獸記,才能救了這個生命。大法弟子明白了這個真相,怎能坐視其他生命受毒害而不管呢?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而不是甚麼搞政治。
當地有幾個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做的非常好,每天勸退很多人。我們把同修請到家來切磋,並跟她們一同走出去,看她們怎麼做。離我們住的小區不遠,就有一個早市,這麼好的方便條件,正好為我們所用。我和母親分工:我講,她發正念和用真相紙幣。
第二天,我們來到早市,先遇到一個賣乾豆腐的,我一邊買一邊講三退,他爽快的就同意了。一問姓名,姓袁。我說:就起名袁份吧。又往前走到一個賣菜的女孩旁,剛講幾句,呼啦上來三、四個買菜的,當時悟性差,認為是干擾。我要走,母親不放棄,站在一邊發正念,等那幾個買菜的走了,我又繼續講,她樂呵呵的同意了。第一次對陌生人講真相,突破了怕心,以後再講就不覺的那麼難了,有時看到買菜的、等車的、過路的也敢講了。我們約定好,只要一個人講另一個人就發正念。其實這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中,師父就看弟子的這顆心。
還有一次在早市上遇到母親的同事,已十多年未見面了,雙方都很熱情。母親和她說話,我在一旁發正念,不經意間我看到她衣兜裏裝著《九評》,再往下聽,就知道是同修了,大家都樂了,原來都想給對方講真相。同修熱情的邀請去她家,看到同修家有很多真相資料,當時我們正缺資料,我們都悟到是師父的安排。我們住的是封閉小區,外人很難進來,我們住在裏面發資料方便多了。我們利用晚上散步的機會,把《九評》等真相資料或發或貼在小區內。
親朋好友中有婚喪嫁娶的我們都參加,為的就是給有緣人講真相。網上同修介紹了很多講真相的方法,有些我們也都用過,如:郵真相信、用手機發真相、在網上收集郵箱、送裝有大法內容的mp3等。
自學電腦證實大法
我們剛到外地時,認識的同修少,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經文和《明慧週刊》,我就想自己學電腦上明慧。知道申請海外郵箱就能得到破網軟件,開始我根本不知道甚麼是海外郵箱,就先試著申請國內郵箱,用了很長時間才明白甚麼是海外郵箱。在這期間也多次體會到大法給予的智慧,當得到破網軟件,第一次看到明慧網時,真的是很激動。能及時看到師父經文和同修的交流文章,真的是受益匪淺啊!後來又學會了發三退名單,下載mp3等。
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我也想把我們母女倆修煉中產生的矛盾,提高心性過關時的所悟所想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寫了以後,有發表的,也有沒發表的。這個過程也是個修煉提高的過程,發表了產生歡喜心、顯示心要修;沒發表有失落心要修;求發表的心也要修。慢慢的我悟到:發表了對同修有幫助;沒發表是自己的小結,不管發表與否,目地是為了證實大法,而不是證實自己。
信師信法過病業關
有一天晚上睡覺時,我突然覺的喘氣費勁,前後心像有根棍子頂著不能動,翻身都困難。我堅守一念,我的身體師父早就給調整好了,早就沒病了,這是考驗我對法的堅定。我心裏默默的背著法,母親在一旁幫助發正念,第二天恢復正常,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
有段時間母親咳嗽,開始也往上返人心:新裝修的房子有味吧,買些杏仁壓壓吧,後來認識到這都不在法上。就是加大力度發正念,學法、背法、抄法,鏟除了邪靈干擾。
學法修心去執著
修煉大法十幾年,我們都知道學法的重要。「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致澳洲法會》)。我現在已經背誦《轉法輪》三遍,每次都受益匪淺。特別是第三遍背完時,真是感到去掉不少髒東西,整個身心都淨化了。母親已七十高齡,背過《洪吟》、《精進要旨》。後來我鼓勵她背《轉法輪》,開始母親覺的自己年齡大、記憶力不好,怕背不下來。我說每天能背多少是多少,母親也堅持背一遍《轉法輪》。
我們母女倆生活在一起,也不是偶然的,就有修煉的因素在其中。絕不會因為是母女就沒有矛盾了,相反因為夾雜著親情,矛盾反映出來一樣尖銳、一樣刺激人心。有時誰也不服誰,都認為自己對,忘記了向內找、向內修。師父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個心性關,通過矛盾,暴露執著。
有段時間母親學會了勾拖鞋,初期是勾著自用,後來勾著勾著上癮了。一邊勾一邊聽mp3學法。我心裏急,也不講個方法,劈頭蓋臉的不願意讓她勾。母親不服說:我沒影響學法、做三件事。我說:你沒把法放在第一位,一邊勾一邊聽法,對法不尊敬,法能顯現出來嗎?因為我沒用善心對待,說了幾次,母親也不聽,看見她勾我就來氣。其實這時就是暴露各自的執著心呢,可我們不悟,都沒有向內找,都認為對方有錯。邪惡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們僵持著,過不長時間,母親打坐盤不上腿了,才意識到被邪惡鑽了空子,以後不勾了,才慢慢又盤上。
有段時間我們曾生活在親屬家,開始覺的大法弟子在哪都做個好人,沒甚麼想法。時間長了,自己的妒嫉心、不平衡的心、執著名利的心都出來了。眼裏看的、心裏想的都是別人的缺點。被思想業帶動著,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的,很長時間也過不去。有時還用做三件事掩蓋自己的執著,逃避矛盾,沒有很好的利用師父安排的環境修好自己,錯過了機會。
修煉是嚴肅的,任何事情都會引起、暴露執著,大法弟子的任何損失、不足只能讓邪惡高興。
做三件事就是否定舊勢力
最近自己有個想法: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沒有經受那麼多的魔難、痛苦,平穩的走到今天,算合格了嗎?有時頭腦中出現被迫害的一幕,馬上又否定,這一念不在承認舊勢力嗎?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沒有這場迫害大法弟子也能修成,因為這是宇宙的大法,「誰也不配考驗大法」(《導航》),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的。就按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就是否定舊勢力,就不在舊勢力的安排中。
修煉大法十幾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從煉大法至今十幾年再沒吃過藥。通過不斷學法又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有時自己也解釋不了,為甚麼相信大法呢?僅僅是感性上的認識嗎?好像還不完全是,現在明白了,是師父從最微觀上改變了大法弟子的本質。任何語言都無以表達我們的心情,真正的從內心讚頌師父和大法。今生今世有緣得法,我們是最幸運最幸福的人。
用法的標準對照、和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們還有很大差距、人心。我們要自覺學法、圓容、歸正,用大法指導平時生活中的一思一念。珍惜萬古機緣,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