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從九六年的好日子說起

——一路精進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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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今年麥收期間,天氣陰多晴少,家家都希望趕上個好天收割麥子便於晾曬。我家收割的那天,天氣預報是好天,因頭天就說好了,排了個第一號,十點開鐮。九點,村邪黨書記來到我家地頭告訴說十一點才能過來,因為要先收割他家和他弟弟家的……。我說:「不要緊,早割晚割都一樣,你先割吧,上天不會讓我吃霉麥子的。」整個過程,我都謹記師尊的教導,用修煉人的高標準要求自己,把眼前遇到的事兒當作是好事,不與世人爭長短,勸解家人,慈悲對待這一切。當時,在這片地塊等著收割小麥的有四十多家,大家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從心裏佩服大法弟子。

……下午將近五點,我們家的小麥才收割。拉回街裏水泥地上晾曬的時候,世人紛紛把自己晾曬的地方縮小,讓出地方給我們。原來天氣預報那一天有雨,可是連第二天也沒有下雨,小麥曬的很好。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每次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都是世界眾生的一次偉大的聖會,是留給宇宙眾生的,作為一個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參加法會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今天我要藉這個神聖的機會,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我是如何從一個百病纏身、了無生趣的人,成長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

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我那二十二歲的次子不幸離世。沉重的打擊使我痛不欲生,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再加上渾身是病,肝、腎、腰、胃、頭等多處疼痛,苦不堪言,很長一段時間,整日以淚洗面,一心想一死了之,隨兒而去。不得已,丈夫辭去工作,與長子輪流陪我,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九六年九月四日下午,天氣不錯,我隱隱感覺有好事等著我。我手牽著小孫女走出家門,不覺走到村幼兒園。只見幼兒園老師手裏捧著一本書在聚精會神的看,我好奇的走到她跟前問:「看的甚麼書?」她朝我笑一笑說:「《轉法輪》。」我接過來一翻正好看到師父的照片在笑,眼睛好像在動,我脫口而出:「這個佛像真好呢!」那時,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動。我對幼兒老師說,我也想學。幼兒園老師說:「星期天城區來咱這裏放錄像,你到時候來吧。」

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這個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我終於看到了師父講法錄像。看完錄像後,我就覺的小肚子發脹,同修說是好事。臨走,我從同修那兒請到《轉法輪》及《轉法輪(卷二)》,喜滋滋的回到家中。丈夫看我開心的樣子,發自內心的高興。我翻開《轉法輪》一下看到第二百零五頁,師父說:「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我想,師父這不是說我嗎!當晚,我就急切的看這部寶書。以前我神經衰弱,入睡很難,這一夜我睡的很香,第二天早晨我一覺起來,感到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一身的病一夜間竟然不翼而飛。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威力,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從此後,我像變了個人似的,精神面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每天晚上我都到周邊村莊我熟悉的鄉親那裏,急切的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我身心前後的巨大變化,丈夫看在眼裏喜在心上,他逢人就說是大法救了我的家。對我的洪法也全力支持。修煉前,我怕走夜路。所以我晚上出去洪法,不管回來多晚,他都在街上等我,從來沒有怨言。為了支持我到集市上洪法,丈夫賣掉花生給我買了一台近四百元的錄音機,大兒子也給我買了VCD讓我放師父講法錄像。就這樣,我們全家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打心眼兒裏高興。

開創環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了鋪天蓋地的對信仰「真、善、忍」宇宙法理的修煉人的鎮壓,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大法中受益巨大的我,決心為大法討個公道,我先後五次進京。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次進京上訪。家裏沒錢,又是農忙季節,丈夫二話不說,賣了五百多斤小麥,連零錢都給了我。行前,丈夫抱著小孫女鼓勵我,做好一切,早早回家。我走後,公安惡警、鎮政府及村幹部多次到我家騷擾,打電話罵我丈夫,說:「到北京找到你老婆就打死她!」丈夫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看你們敢動她一根毫毛!你們正邪不分,她的命是大法給的,她是好人,她病重時你們看過她一次嗎?學大法後她無病一身輕,不用花一分錢。你們也有妻子兒女,父母、兄弟、姐妹,你們應該想一想,真正了解一下大法到底是甚麼……」

丈夫經常陪我出去發送大法真相資料。冬天,天太冷,晚上打出一桶漿糊,丈夫往水泥牆上刷,我就貼,相互配合,一晚上能貼出幾百張。我幾次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他背上小孫女領著兒子、兒媳去派出所要人,幾次要回家。有一天天剛亮,四個惡警開警車到我家,其中兩個惡警抱住我丈夫,另兩個把我拖上警車。惡警扔下我丈夫跑上警車,還未來的及走,丈夫抓起一把大鐵叉跑著猛力甩到警車上,圍觀的群眾也都一齊唾罵惡警迫害好人,震懾了惡人。

丈夫幾次到集市上買來很多紅綢子布,裁剪後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等,到處懸掛。我丈夫幾次對帶領惡警到我家騷擾的村幹部義正詞嚴的予以揭露,縣、鎮派出所的惡警到我家騷擾及非法抄家,我丈夫都毫無懼色抵制他們的惡行,致使惡人們不敢輕易到我家騷擾。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揭露迫害,講清真相,使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丈夫不僅承擔起了大部份地裏的農活,而且還做飯、家務活及帶孫女等,把本應由我承擔的部份獨自承擔起來,默默的付出許多。

去掉怕心

一九九八年三月份的一個陰雨天的晚上,我去外村放師父講法錄像。放完錄像後,夜已經深了,雨還在下。同修的丈夫送到我村口,我讓他回去了,自己獨自返回。向前走了大約一百米遠有一個交叉路口,看到離路口不遠處站著一黑一白兩個東西,我嚇出了一身汗,頭髮都豎立起來了。回頭看看,同修的丈夫已不見蹤影。學法前,我是一個非常膽小的人,根本就不敢走夜路。現在深更半夜突然遇到這麼兩個東西,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條路的路東是一條深溝,溝的東邊是山,山坡有一片墳地。我推著車子走又不敢走,退又不能退。情急之下,我喊了一聲:「師父救我!」然後就硬著頭皮往前走。走過那一黑一白,再往前走幾百米就是一個小村。我想誰家燈亮就跑誰家,不敢走了。可是深一腳淺一腳好不容易走到村子卻沒有一家燈亮。我真懵了。返回去有一黑一白,往前走還有一個姑娘的墳墓,再往北走還有一個土地廟,往東是個大水庫。我又怕又急,哭又不敢哭。

就在我走投無路之時,突然師父《轉法輪》的一段法出現在我大腦中:「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我猛然覺悟:是慈悲的師父在去我的怕心。法理悟到了,心性也提高了,漸漸的也不怎麼怕了,而且原本漆黑的路面發白了,我趕緊騎上自行車往家趕。到了家,已是半夜多了。

去怕心也是一個複雜的過程,並不是一下就可以去掉。一九九九年正月的一天晚上,也是去八里路遠的一個村莊去放師父講法錄像。往回走時,走出村不遠手電就不亮了。我換上備用燈泡,走了幾步也不亮了。我知道往前走不遠路旁有一片墳地,怕心又起來了,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我騎車往回返。回去是下坡路,一股力量很急把我送到坡下,我連人帶車撞到一堆石頭上,危急時刻,我急喊:「師父救我!」我又連人帶車彈到路邊的排水溝裏。摔了一跤,我悟到是去怕心,但看著黑乎乎的夜路,就是不敢往前走。猶豫了半天,我又費力把車推回同修家,拿了一隻手電筒再往回趕。可是,走到原來的地方電筒又不亮了。三個燈泡都不亮,我冷靜下來不急著趕路,開始向內找。今天晚上摔了這麼大跟頭,根本原因就是根本的執著「怕心」沒有去乾淨。想到這裏,我雙手合十:師父啊,為去這怕心,您操了多少心。我不要,那怕心不是我。這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那麼高大,渾身的細胞都在動,師父就在身邊看著我,怕心徹底去掉了。扶起車來,車也沒壞。回到家,丈夫搬車時發現有兩隻手電筒,拿起一開,都亮。此後,我無論是颳風下雨,黑天、霧天;無論是發資料,去北京上訪,甚麼都不怕。

講清真相,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利用報紙、電視、電台矇蔽世人,世人被迷惑的很深。當時,農村基本沒有資料點,我騎車去五十里遠的城裏拿資料回來發。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村裏的兩個治安正副主任還有婦女主任來到我家說:「村書記想找你談談,半小時就回家。」我識破了他們的詭計,當場拒絕。頭天下午,村書記和派出所長到我家問我學不學,煉不煉了。我沒搭理他們,他們灰溜溜的走了。今天他們又拿出偽善的一手。丈夫和兒媳說:「你去吧,咱們走的正,做的正,做好人沒有錯。去了講真相,揭露迫害。」我來到村辦公室剛說了兩句話,突然從外面竄進鎮政府、司法所、派出所惡人、惡警十幾個人,把我強行綁架,拖上警車。我拒不配合,大呼:「土匪綁架好人,侵犯人權!」褲子被撕破了,衣服扣子也被撕扯掉了。

邪惡一夥兒把我綁架到城裏洗腦班,公安、政保科、司法所、六一零等邪黨部門二十多人講他們邪黨那一套,我就講真相,揭露迫害。我絕食抗議對我人權的非法侵犯,政保科頭子邵X端飯給我,我義正詞嚴的說:「我為甚麼要吃你們的飯,我自己家裏有飯,你們卻不讓我吃。我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們一次次的迫害我?善惡有報是天理啊!」第十二天的下午,我大兒子找到洗腦班,看到我就哭。我勸兒子不用哭,我說我總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的走出大門去。說話的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鐘,我上廁所沒人跟了。政保科頭子面向西打電話,其他三個人低頭看畫報。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下樓(以前樓下都有人監視),闖出魔窟。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在城裏和同修建立了資料點。我一個星期回家一次,一般是晚上走,一塊把鄉鎮同修發放的真相資料帶上。走時除資料外,我一般還帶上二瓶噴漆,一路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江澤民製造自焚事件嫁禍法輪功」、「江澤民出賣國土一百八十萬平方公里」等內容。有時候還捎帶上兩個村的資料,從經過的村發放。早晨三點左右回到家。天亮後,同修及時把資料接走。晚上,我往城裏走時,再帶上兩瓶噴漆,挨村噴寫。鄉間路上的橋、電線桿等一個不落,一片紅,美觀大方,很耀眼,幾個月還在上面。抹了的再寫上。通城裏三條路的村莊、橋、電線桿基本都有。有時能做到天亮,碰上起早下地幹活的農民。

有一次,天亮我剛到家,同修剛到也不長時間。丈夫走出院門口幹活,派出所副所長李××領著一個小警察和村治安正副主任竄過來了,氣勢洶洶的喝問我在不在家。我丈夫喊了一聲我名字,說派出所來了。我正在家分資料,炕上不乾膠、資料還沒有搭配完,我一把拉過被子蓋上,同時把同修推到另一間屋關上門。剛做完,他們就進來了,副所長說,我們到那間吧。我說,那間有小孫女在睡覺,別影響她。我接著沒讓他們喘氣,問:「你們又來幹啥呢?你們正邪不分迫害我,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嗎?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們也有妻子、兒女、兄弟、姐妹。如果他們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街坊鄰居都敬重,你們還忍心迫害他們嗎?善惡有報是天理啊!小警察一直低著頭,說:「咱們走吧!」說著,走出門口。出街門不遠他們又折回來了,有一個說看到我車子上綁著資料。我用鐵棍關好街門。我丈夫在門口怒斥他們:「你們正邪不分,我看你們哪個敢進!」丈夫的聲音震動了周圍的鄉鄰,鄉鄰都狠狠的看著他們。我就在院裏揭露邪惡。僵持了約二十分鐘,小警察說走吧。邪惡隨即逃走,同修安全離開我家。

建立家庭資料點

從城區拿資料既不方便又滿足不了需要,長期下去不是辦法。再說,城裏同修能建資料點,鄉下也可以建。要跟上正法進程,不能踏著別人的腳步走,必須走出自己的路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克服了困難,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從週刊、師父講法、新經文到護身符卡片都自己做。光盤也能刻。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惡行曝光後,我及時刻出光盤,發放到離我五里遠的村莊。第二天,在初中上學的大孫女放學後告訴我:同學說,昨天他們村家家都接到光盤等真相資料,學校也寫上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牟利慘無人道」等,同學們都明白了真相。農村群眾比較純樸,一般比較容易接受真相,真相資料及時跟上,世人覺醒很快,環境改變也比較快。

鄰村同修看到真相資料的巨大作用後,也要建資料點。我協調城區同修幫助買了六部複印機、打印機等,幫他們建起了資料點。同修做的很認真,做的資料標準要求也很高,對救度眾生起到了很大作用。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其間也暴露了很多心,修去了很多心。有一次,我進城買耗材,打算去一同修家,跟同修交流一下,諮詢一些問題。結果該同修不在家。我又去了另一同修家,打聽該同修的下落。這位同修夫妻要出門,對我的臉色不好看,好像我要找的同修與他們沒有關係似的。我一時想不開,回到兒子家後,直流眼淚。我向內找自己,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忍〉中說:「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 。我想,遇到的一切事都是好事,同修對我的態度不好,這其中一定有我要修去的東西。進一步找自己,發現自己有愛面子心、依賴別人的心、嫉妒心、自我、自卑心;覺的自己文化低、別人文化高瞧不起自己的心等等。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多人心。這一下自己也不覺的委屈難過了,趕緊想怎麼去這些心。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挖出這麼多執著,分清了真我、假我,從根本上清理乾淨,感覺到身體很舒服、輕鬆。更加體會到修煉就是修自己,遇到問題一定要向內找,才是真正在修煉,才能修煉好。從這以後,所有的耗材我都自己去進,不再依賴同修。破除了舊的人的觀念,修煉的路越走越輕鬆。

奧運會期間,邪黨草木皆兵,坐公交車查的很嚴。資料點所用的耗材都是坐公交車拉回,能否平安歸來,不僅對個人、對資料點、對救度一方眾生都關係重大,必須保證不出問題。在這個問題的處理上,我主要靠兩點:一是發正念,對耗材發,對司機及乘車人員發,對車站發,對坐的車發,對檢查員發;二是講真相,對司機對乘務員講,對檢查員講,對乘客講。我經常坐的車,司乘人員都明白真相。有一次,我進了一批鼓和墨粉、紙等,打好兩大箱三個小包,兒子把我送到車上。剛坐下檢查員就上車了,一臉的嚴肅像,架子拉的老大,讓大家把票拿出來檢查,沒有一個人拿,大家都不配合。這時,她看見我拿的箱子和包,就問賣票的和司機是誰拿的,檢查了沒有。司機和賣票的都不理她。我義正詞嚴的站起來說:「你查甚麼?那是我的。農村老百姓能拿甚麼,都是好用的。你有甚麼資格檢查私人東西?今天我拿的東西,我自己說了算,誰都不准動!老百姓怎麼的,老百姓你也不能想咋的就咋的!」這時,另一個我平日講過真相的檢查員上了車,上來就跟我打招呼:「大姨,你回家啊?」那個檢查員見無趣就下了車。我知道,只要自己正念足,師父就幫我。

正念正行證實法

大法弟子無論身在何處,都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都為別人著想,以無私無我的正覺和高尚的行為讓世人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今年麥收期間,天氣陰多晴少,家家都希望趕上個好天收割麥子便於晾曬。我家收割的那天,天氣預報是好天,因頭天就說好了,排了個第一號,十點開鐮。九點我丈夫就拿好用具去地頭等待,弟弟、弟媳也開車等拉麥粒。村邪黨書記來到我家地頭告訴說十一點才能過來,因為要先收割他家和他弟弟家的,我說甚麼時間收割都行。割完邪黨書記的收割機往我家麥地開,一個人開車把道擋住了,說要先割他家的。收割機司機一看過不去,氣恨的把車掉過頭,要從東邊開始收割。田邊地頭的世人都很氣恨,紛紛指責擋道的人,有幾個人要給他把車掀到路邊溝裏去。我忙上前勸解。收割機司機的妻子也過來道歉,說今天本來第一家就應該先割你的,結果弄成這個樣。我說:「不要緊,早割晚割都一樣,你先割吧,上天不會讓我吃霉麥子的」。

整個過程,我都謹記師尊的教導,用修煉人的高標準要求自己,把眼前遇到的事兒當作是好事,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不氣不恨,不與世人爭長短,勸解家人,慈悲對待這一切。當時,在這片地塊等著收割小麥的有四十多家,大家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看到了大法弟子不同於常人的寬廣胸懷和高風亮節,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大忍之心,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從心裏佩服大法弟子。平日裏,他們當中的多數人都明白大法真相,多數都退出了黨、團、隊邪惡組織,所以大家都不爭不擠,挨戶收割。

下午將近五點,我們家的小麥才收割。拉回街裏水泥地上晾曬的時候,世人紛紛把自己晾曬的地方縮小,讓出地方給我們,我很受感動。原來天氣預報那一天有雨,可是連第二天也沒有下雨,小麥曬的很好。

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大法弟子既要修好自己,更要救度眾生。我不僅做資料供給同修,自己也堅持儘量多發,多救人。農村發資料都挨村發放,大法弟子住的村莊一般都親手送到家或送人手裏。我們村趕集,賣東西的人很多。在我們村支鋪賣貨的商戶,我基本上都講了,多數都全家做了三退。我一般是一邊講真相,一邊發資料,配合起來做,往往效果較好。我經常往返縣城辦事,一般都帶上一包資料,有小冊子、單張、光盤、護身符等,坐一路,講一路,發資料,做三退,理智智慧的做,不少人得救。與我同乘一輛車的人有福了;騎自行車也是,碰到人就講,發資料,做三退,走到哪兒,發到哪兒。

縣城裏有個專賣衣服、鞋子的商貿城,我接觸的比較多,真相資料發的最多。那裏的商戶三退的很多。好幾家明白真相的商戶,跟我要真相資料、光盤、護身符、《九評》、《解體黨文化》等,送給自己親戚朋友,好讓他們得救度。

平日裏下地幹活,隨身帶著真相資料、光盤、護身符、《九評》等,遇到人就給,沒有人就放到車筐裏或車座上,人們都樂於接受這些從邪黨那裏看不到的真相。

我們村邪黨書記,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很支持大法,他妻子和大姐都學過大法,洪揚大法時提供場地,見面都對我很尊重。「七•二零」後,聽信邪黨的謊言和矇蔽,他的妻子和姐姐不學了。我去北京上訪,他配合邪惡迫害我,兩次陪派出所的惡警去北京找我。零一年三月配合邪惡把我綁架到城區洗腦班,零一年八月配合邪惡把我綁架到濟南洗腦班、勞教所。那時我不理解他,對他有氣恨心,見面不搭理他。時間長了,我覺的不對勁。通過向內找,認識到自己以惡治惡對待他,不符合法的要求。同時,師父也點悟我:「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認識提高後,我經常去他家,和他們面談,讓他們明白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也知道平日裏大法弟子凡事為別人著想,鄰里關係和睦,令鄉鄰敬重。認識到錯誤,感覺對不起我。我告訴他們我不會記恨他們,明白真相後,他們全家都退出了邪黨黨、團、隊組織。而且,派出所或者鎮政府再來人,他都把我叫到他家裏去講真相。在大法弟子的帶動下,他也處處按高標準要求自己,跟大法弟子學習,現在,他夫妻倆人也捧起了《轉法輪》,決心做個修煉人。

正法已接近尾聲,還有大量的眾生沒有得救,我要勇猛精進,多搶人快救人,不辜負世人生生世世的期盼,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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