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有一次同修家屬在往裏面送食品時,裏面的同修不知甚麼原因,夾在食品中的經文被犯人發現了,該犯人覺的這是立功減刑的好機會,於是告發到上級,結果負責物品檢驗的警察和相關的一批人受到了處分和工作調離。從這之後,同修再去探親時,一律不准送食品,同時規定不准家屬去探望,有的獄警說:「你們說是修真善忍的,可是你們這樣做是善嗎?我給你們開方便之門,而你們差點砸了我的飯碗!」這時一些同修紛紛指責被關押的同修家屬和一起去的人,認為是她們把事情搞砸了,破壞了環境。
在一次與同修交流時,我問開天目的同修,想聽一下她從另外角度對這件事的看法(其實這是人心)。她說:「裏邊的××很好!要不是外面同修搞的那件事,恐怕××早出來了。都是我們自己把事情搞壞了。」她的話音剛落,一個同修便說:「連警察都說,你們嘴上說,做事為別人著想,可我們差點被你們搞的被開除了……,」大家言語中露出很大的怨和不平,而且把矛頭都指向送經文的同修。
當時我雖然不清楚這件事的具體情況,但我認為同修往裏面送經文沒有錯,給被關押同修送經文學法這還有錯嗎?但應最大限度的找自己,可是為甚麼這件事情被邪惡破壞了呢?我們的漏在哪裏呢?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被釋放出來的另一個同修交流,他講述了獄中的具體情況,使我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原來裏面的同修在接到經文後,看完幾遍再互相傳遞,都看完後就燒掉了,但不是十分珍惜,覺的外邊的同修會不斷往裏送的。出事那次,外面同修把師父的國外講法寫在白布上,分別夾在幾份食品中,傳遞時暗示裏邊的同修,可是裏邊同修並沒嚴肅的對待這件事,把食品送給了普通犯人吃,其中有兩個犯人吃出來後馬上明白了,他們認為這是主動減刑的好機會,立即把此事捅了出去。
事情發生後,裏邊同修處境非常艱難,邪惡殘酷迫害並追問經文是從哪來的?尤其在那樣一個邪惡高壓下和犯人骯髒言行污染中,同修們看不到法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巨大壓力是外人難以想像的,絕不是外面同修說的那麼輕鬆。
我個人認為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舊勢力對我們的整體迫害,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我認為其漏有以下幾點:
一、送經文的同修沒有站在整體上做這件事情,沒有通過整體交流達成共識,哪些人發正念、哪些人去找獄警講真相、哪些人往裏送經文。
如果發揮整體的作用,那麼法的威力就大,邪惡就很難鑽空子。除此,每個細節都應想到,不能用常人的情來對待。當時送經文的另有兩名同修,其餘人只是去探視,好像此事與己無關,連發正念都忘了,送經文的同修有了幾次成功後也有點盲目樂觀。舊勢力對這樣表面上熱熱鬧鬧而實際上很散亂的狀態怎麼能不鑽空子呢?它們會說:「你們這些人來到這裏不是講真相救度世人,而是為了表露自己沒有忘記他人而來,這是一種情。」
二、事情發生後,沒有在法上交流提高,沒有向內找,同時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形成一個整體。
在這件事上更多的人認可了開天目同修的認識,認為是送經文的同修錯了,根本就不該送經文,致使對我們有所幫助的獄警產生了看法,使他們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機會,我認為這種看問題的基點就不對。
同修遭到這麼大的邪惡迫害和打擊時,我們怎麼還能站在警察一邊幫助他們說話而指責同修呢?當獄中的同修出來後,我們有甚麼臉面見他們,我們在他們被迫害的日子裏做了甚麼,這種做法本身不是承認舊勢力了嗎?尤其是我們在給獄警送錢物時,哪怕是一點也是對舊勢力的認可和給其輸送能量。對於獄警的指責和不滿,我認為可正面向其講真相,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善待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對他們的生命永遠都是有意義的,如果把真相真的講透了,他們的態度就不會這樣。然而,獄警質問過的同修(有些已修煉了十幾年),又有誰真正跟獄警講過真相?倒是指責同修時滔滔不絕。
三、獄中同修不珍惜大法和敬師敬法不夠,這和舊勢力當初讓世人銷毀大法書的理由很相似。
據出來的同修說:「我們很後悔,當時為甚麼沒有把同修送進去的經文背下來?只是看了幾遍後就燒掉,總認為沒有經文外面人會送進來,法也不會缺的。結果後來再也沒有經文的我們都傻眼了。」更主要的是同修明知道食品中夾有經文,還送給平時認為關係不錯的普犯,這種對法的不在意和不嚴肅讓舊勢力牢牢地抓住了把柄,在這種環境下你們敢有這樣的心態對待大法,沒有了敬師敬法的心。
回頭看,舊勢力是十分狠毒的,外面的大法弟子形成了間隔,削弱了整體證實法的合力,同時使裏面的同修看不到法而消沉,尤其在那樣一個十分險惡環境下很容易毀掉。因此,我們要在認清舊勢力這些伎倆和險惡用心同時,徹底否定和鏟除它們,重新開闢環境,消除間隔,形成一個強大整體,加大講清真相力度,跟上正法進程,如此,才不辜負師尊所望。
個人所悟,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