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思想業、在講真相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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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年輕弟子,回顧多年來走過的路,思想境界的提高是明顯的,很慶幸能跟隨師尊走到今天。下面想就關於去除思想業和向家人講真相方面的體會與大家交流。

* 正念清除思想業

從修大法開始,我就覺的自己思想業特別重,時常都有不好的念頭反映出來,師父說過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安排的非常細密。雖然我看不到另外空間,可是我感覺舊勢力是在想方設法在鑽我們的思想空子,很多時候一些不正的念頭出來後,自己就隨著它想去了,幸好能馬上意識到,立刻在心裏說:這不是我的念頭,清除它。

比如,看到明慧網上同修被惡警迫害時,有時會想:我要是在那個環境下怎麼做,甚至會想像出一些場景。遇到這樣情況,我都立刻在心裏發正念,清除思想業和外來干擾及干擾背後的舊勢力和邪惡因素。

有時思想反映出來的念頭特別不好,去不了也抑制不住,這是舊勢力想用這種方式讓我覺的不配修煉,厭惡自己,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意識到這一點,我就發出一念:不管干擾多大,我都要修下去,這不是我的念頭,而且跟這念頭牽扯到的一切不好的生命及因素都將被清除。特別是後期,我感覺思想上的干擾愈來愈隱蔽,要是不注意還難以察覺,平時真得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現在雖然還有干擾,它的力量也小多了,只要正念強,清醒理智,清除它也容易了。

我想,在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上,決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理由插手,它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作為大法弟子,我就是要按師父要求的做,按師父安排的路走,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藉口破壞我們正常修煉環境、損害或奪走我們用以圓滿的身體,在思想中堅定這一念,但卻又不是執著這個環境和身體,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否定舊勢力的存在,堅定的修下去;我認為不給舊勢力任何考驗的機會,那就是完全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這是最好的,不管怎樣,有一點是最重要的,在任何情況下都千萬不能有放棄修煉的想法。

有時在過關時因過不去而非常苦惱,我想到師父不是說過在過關時只要你想過就能過去嗎,那我為甚麼就過不去呢?向內找,我忽然意識到:我真的是「想過」嗎?這麼一想,自己也吃了一驚,原來我意識深處對該去的執著並沒有清醒的認識,抱著無所謂甚至還覺的挺好,表面上知道應該去掉這個執著,被表面意識掩蓋的思想深處卻是抱著執著不放,實質是執著於圓滿目地而去執著,思想深處還戀戀不捨,其實是「不想過」啊。意識到這一點,我在過關時加上一念,清除思想中「不想過」的這部份,並請師尊加持,清除它。過去後回頭看看,真的是「想過」就能過啊。

師父曾說過很多大法弟子在被迫害時忘了喊師父,我一直都很奇怪,他(她)們在受到迫害時怎麼會忘了喊師父呢?今年上半年的一天,我突然全身發冷,回家就開始發高燒,在快承受不了的時候,我想求師父,又覺的不太好,應該自己承受,就這樣猶豫不定,忽然覺的這一念不太正,看似善的下面隱藏著執著。

我們都知道,小孩出生後,沒有任何後天觀念,父母就是他最信賴的人,需要父母的時候,難道還會考慮該不該喊,喊多了父母會不會煩嗎?相比常人中的父母,師父不是更親嗎?想到這,我否定了剛才的念頭,在心裏大聲喊師父:請師父加持弟子,弟子能承受的自己承受,承受不了的求師父幫弟子過去,兩天後身體就好了。從此後,我常想著師父,在有不好的念頭很難去時,或遇到嚴重干擾時就喊師父(但是避免形成依賴心)。當然這裏不是說把該我們承受的難都推給師父,只是想提醒類似情況的要避免被後天觀念影響。

* 在向親人講真相中修自己

講真相已有七年了,可是在向親人講真相方面,一直在有意無意中迴避著。

師父在多次法會上都提到大法弟子向親人講真相的問題,可是一實際去做,就覺的困難重重,我一直在想,師父把這個問題講了這麼明瞭,為甚麼到我這麼難呢?

這一段時間我好好的找了一下自己,發現了在這方面的許多不足。我情緒容易激動,一聽到有親友(人)在我面前說法輪功不好,血就往上沖,講幾句,音調就高了,眼也瞪起來了,說話也不流暢了,往往是自己氣壞了,起到的效果還更糟。特別是對我母親,有時和她講的很好,她很願意聽,認識的也挺好,我也很高興。可沒多久,不知道看了甚麼或聽了甚麼,她又糊塗了,就像是牆頭草兩邊倒,沒有原則,可把我氣壞了,立刻就忍不住發脾氣。現在我已經慢慢認識到自己在這方面的不足與執著,這一切其實都是我自己造成的,還是沒有把她當作應該救度的世人,摻雜了太多的人情,再加上平時覺的是自家人,不注意修口,在日常生活中也沒做好,引起她的反感,影響了她對大法的認識。現在我儘量在日常生活中保持平和的心態,家裏磕磕碰碰的事少了,環境也越來越好,母親對大法的認識也越來越好。

對我妻子講真相也是經過幾年時間進展不大,這其中很大一部份原因也是因為我自己的緣故。在結婚之前我就修大法了,一直希望她也能走入大法中來,給她看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沒看完就還給我了,不願看了。結婚後不久,「七二零」瘋狂鎮壓就開始了,那時我不知該怎麼辦,但是我知道大法好,自己是決不會離開大法的;在所有的親友眼裏,我成了一個異類,單位裏的同事也在背後議論過,說過不好聽的話。由於反感妻子站在了我的對立面,和當時的環境壓力,我很少有笑容,此後幾年我們的關係一直不好,經常吵嘴,有時鬧的都快離婚了。

隨著對法的不斷理解,在做真相資料的同時,也嘗試向她講真相,可幾年下來,效果不大,通過不斷學法,我認識到,是我的執著在阻礙她聽真相,她抱怨我甚麼都不關心,好像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也沒有交流,連個笑容都沒有。我意識到,是我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到儘量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用修煉人的心性衡量她,自然就看不慣了,她贊同我,我就高興,反之我就會反感甚至厭惡。常人或多或少是執著名利情的,和親人講真相,也得順著她(他)的執著去講;平時就多在言行上關心她,在錢和工作等常人關心的方面可以適當交談,比如說共產黨腐敗,把中國人搞的這麼窮,將來共產黨解體了,我們的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等等,然後在適當時候插進退黨等真相,就容易接受了。

對一些中毒特別深的親友,我一直有厭惡之心,這都是人心,修煉人應該保持一顆純淨的心態,這點我以前做的並不好。我妻子的父母都是邪黨黨員,在衛生系統,對惡黨控制的電視、報紙深信不疑,「七二零」後由於聽信造謠宣傳,一直敵視大法,礙於情面不願和他們正面衝突,幾乎不談大法真相,而且還隱藏著一顆怕心,害怕他們知道自己還在煉法輪功,害怕他們知道迫害的殘酷會更擔心,這顆怕心就一直被掩蓋著,自欺欺人的認為這些年他們也沒在我面前說大法不好,講真相還是以後再說吧;直到近期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猛然驚醒。

「七二零」前由於親戚們知道鎮壓要開始,拿走了一些大法書,其中有一套袖珍版的《轉法輪》,我特別喜愛,後來一直很想這本書,不知究竟在哪裏,幾星期前,妻子父母家整理東西時發現這本書,我看到後又驚又喜,可表面上裝著無所謂的樣子在他們面前隨手翻了翻,又放回去了,然後內心開始激烈的掙扎,頭腦飛快的思考著如何拿回大法書又避免起正面衝突,還不要讓他們知道我還在煉法輪功,這時念頭已經很不正了,終於鼓起勇氣要時,心裏卻是膽膽突突,看他們起了疑心,我只好含含糊糊告訴他們要保存好。回家後,心裏懊悔的了不得,夢寐以求的大法書就在伸手即得的地方,卻讓我給錯過了,不行,我得再打電話,電話打過去後,岳父母卻告訴我書已經燒掉了;此後幾天我都在懊悔中度過,我知道是放不下的怕心造成這種嚴重後果,過去的已無法補救,光後悔也沒有用了,我一定要把這顆心放下。

考慮到老倆口中毒很深,一下子給大法的資料很難接受,得先有個鋪墊,我就把某某某律師寫的關於法輪功的公開信打印好,本想過幾天順便給他們看,轉念一想,不能等了,找了個理由,上岳父母家坐了一會兒,首先介紹了某某某律師的一些情況,然後告訴他們有篇公開信可以看看,沒有多說就離開了,此後幾天有機會就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

接下來幾天沒有甚麼動靜,我還猜想是不是氣壞了,過了幾天,因為必須要去一趟,原以為很尷尬,沒想到他們對我比以前還要熱情,岳母說她都看了,也相信上面說的迫害情況,就是看到上面提到神,覺的是唯心的,不科學。我笑著說,美國比中國科學要發達,可人家連總統都信上帝呢,岳母也笑笑,沒說甚麼。

現在我去他們家聊一些熱門話題時就不時穿插講真相,他們喜歡看新聞,我就找一些最熱門的社會新聞內幕,加上一些有關法輪功的新聞,打印出來給他們看,我相信這層冰塊慢慢開始溶化了,我也相信以後會做的更好。通過這件事,我意識到向親友講真相,一定要去掉怕心,不能顧慮太多,不要覺的迫害真相太殘忍,親人看了會害怕,人都有明白的一面,還要針對不同情況,循序漸進,持之以恆。

正法已到了後期了,講真相也是愈加緊迫,我在這方面還做的很不夠。在本地區,我做光盤已有好幾年,覺的製作也越來越精美,前一段時間,冒出一點自滿的念頭:我們市可能只有我能做這麼漂亮的光盤資料,做了不少了(其實根本不多),以後可以少做一點吧。轉念一想,覺的非常慚愧,師父讓我有這個技術,不就是要我在這個時期發揮作用嗎,每個人安排的路都不一樣,怎麼能相互比較,我應該做的事,才完成了多少,竟然就有了自滿的心。

師父在講法中一再講學法的重要,告訴我們要多學法。這是我們走向圓滿的唯一保證,我們的正念、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法中來的。祝願所有的大法弟子多學法,學好法,不走極端,平穩的做好三件事,正念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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