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識份子講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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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九日】知識份子是常人中一個特殊的群體,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這些人的障礙比較大,對他們講真相感覺上難度大一些,可是這些人畢竟是眾生的一部份,而且他們對社會的影響比較大。如何向知識份子講真相,一直是我苦苦思索的問題,下面結合自己的經歷談一點體會。

一、 向無神論者講真相

在知識份子這個特殊的群體中,持無神論的人特別多,給我們講真相帶來了一定的難度。在和這樣的一些知識份子接觸的過程中,我悟到,讓這些人擺脫邪黨無神論的毒害,是非常迫切的事情,下面是我對幾種無神論者講真相的體會。

第一種是照搬邪魔馬克思的所謂唯物論,他們常常引用邪魔馬克思對宗教的定義,否定神的存在。我接觸到的一位政治教師就是這樣的一種類型,我駁斥邪魔馬克思的一些邪說的時候,他表示認同,可是他最後說,學習馬克思的哲學是有必要的,主觀必須符合客觀,神是不存在的。

我說:「如果一件事情你已經做過了,你就說做過;一支筆在你的眼前,你就說是一支筆;一個人站在你的眼前,你就說是一個人,如此主張主觀必須符合客觀,這當然沒有錯。可是馬克思的主觀必須符合客觀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錯誤。

比如說,在顯微鏡出現以前,我們人的肉眼看不到微觀生命的存在,因為看不到就不承認它的存在,這不是錯誤的嗎?又譬如說,遙遠的宇宙空間的星球,如果我們沒有那樣的望遠鏡,我們就看不到它,難道我們就可以否定它的存在嗎?

所以,馬克思的『客觀』實質上是看得到的就相信,看不到的就不相信。人的肉眼看不到神,難道就可以否定神的存在嗎?二千多年前沒有現代的通信工具,人們不可能約定說同一個謊言,所以我們從二千多年前各個民族關於神的描述就可以知道神的存在。」

我指出了邪惡馬克思唯物論的荒謬,他感到無話可說,默認我的觀點。

第二種是所謂的相信科學,目前科學沒能證明神的存在,他們便認為神是不存在的。這種人實際上是邪黨歷年來無神論毒害的結果,可是他們卻自以為很有科學頭腦,把相信神的存在當成迷信,把有信仰的人當成愚昧。掛在他們嘴上的一句話是所謂的相信科學,可是科學是甚麼樣呢?我們必須向他們講清楚。

我悟到,針對這種人,可以引用師尊在《論語》中的論述:「現在人類科學的指導思想對於它的發展研究,只能侷限在物質世界之內,當一種事物被認識了才去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而在我們這個空間中摸不著看不到的,但客觀上存在的,而又能反映到我們的這物質空間來的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卻不敢去觸及,視為不明現象。固執的人硬是無根據而找理由說成是自然現象,另有用意的人違心的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於追求的人以科學不發達而避之。如果人類能從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躍。」

接著對他們說,現代科學是有侷限性,現代科學不能證明的並不等於不存在,不可信。牛頓等科學家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們的晚年都走入了宗教。事實證明,人類科學的每一次進步,都是人們打破科學固有的認識的結果,如果永遠固守目前人類科學的說法,科學也就不能向前發展了。

第三種是所謂的傳統文化影響,這種人是我最近才發現的。

眾所周知,中國的傳統文化是神傳文化,這種文化不但對中國人產生正面的作用,對世界各國人民也產生了正面的作用,深受各國人民的歡迎。因此目前邪黨不敢公然否定傳統文化,可是他們敢於對傳統文化進行歪曲,從而毒害中國的知識份子,使他們誤以為傳統文化中已經包含了無神論的因素。

最早被邪黨利用並作為毒害中國知識份子工具的是東漢時期的王充,邪黨也曾經把王充的文章選入中學語文課本,鼓吹無神論。其實王充並不能代表傳統文化,王充的學說是在邪黨的吹捧之下才流行的,在此之前王充的學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而且王充也並不是真正的無神論者,他認為「天,百神主也」,他還相信祥瑞等等。邪黨曲意誇大了王充對某些問題的論述,從而毒害中國的知識份子。

據我所知,引用王充的話作為無神論的根據,一般是邪黨的政治教師,他們喜歡古今中外列舉論據,王充自然就成為古代的一個論據。只要我們對王充有所了解,這個問題是不難說清楚的。

最近我接觸的兩個人卻出乎意料。有一次我們單位組織了一次旅遊,晚上住在附近的人便湊在一起聊天,不久談到信仰的問題,我問一位將近五十歲的同事說,你是有神論者還是無神論者,沒想到他立即說自己是無神論者。

我說:「你一定是受了馬克思的影響吧。」他說:「不,這是受了傳統文化的影響。道家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哪有甚麼神啊,一切都是自然。」接著他又背誦《莊子》的句子:「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在他看來,只有宇宙(自然)的存在,沒有神的存在,我對他說:「你的體內有許許多多的微生物存在,它們非常渺小,它們張眼看你,也是天之蒼蒼,它們也把你當成『自然』,未能看到一個真實的你的存在,可是並不等於真實的你就不存在。莊子說的『天之蒼蒼』是對宇宙的描述,並不是說沒有神的存在。道家有很多修道成仙的故事,有很多關於神仙的傳說,這正好說明道家是有神論者。」

他默認我的觀點,不再宣傳他的無神論。後來我對這件事感到疑惑,猜測他的話是不是出於本心,是不是由於我的問話過於唐突,他有意撒謊。我上網搜索,發現一些受邪黨控制的所謂的哲學家正是曲解了老子、莊子中的某些話,作為無神論的根據,這位同事平時喜歡看《莊子》研究方面的文章,他的觀點也許是受這些文章的影響。

又有一次,我和另一位同事聊天,他也向我說明他是無神論者,也否認受馬克思的影響,說他是受傳統文化的影響。接著搬出「子不語怪力亂神」來說明孔子不相信鬼神,這確實使我感到突然,孔子被作為無神論的人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我對他說:「不能斷章取義,總的來說,《論語》的思想主張是屬於有神論的。」這位同事沒有反駁,可是我覺的自己並沒有完全說服他,準備有時間弄清楚這句話的準確含義。先看一看這種曲解的出處,發現邪黨的無神論者正是引用這句話來說明進化論和中國傳統文化不矛盾,並引申出神創論在中國一直沒有得到支持的謬論。我明白了這位同事的觀點的來源。

不久我在網上看到兩位教授對這句話的分析,我覺的這種分析比較有說服力。一段時間後,單位舉行聚餐,我認為必須讓單位的人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從而明白真相。

入座後,我便說:「最近有位教授對『子不語怪力亂神』這句話作出新的解釋,認為用這句話來說明孔子不相信鬼神是錯誤的。」旁邊的一位同事立即說:「當然是錯誤的,『不語』就是不說嘛,不說不等於不相信。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如果真的不相信,怎麼會有『敬鬼神』呢?」我接著說:「你的話結論沒有錯,可是這句話的解釋不是這樣的。如果脫離具體的語言環境,這句話至少可以有兩種解釋。念完『子不語』後,可以停頓,也可以不停頓;『神』可以解釋為『精神』,也可以解釋為『鬼神』的『神』。可是放在具體的語言環境中,只能採取前一種解釋,這句話出自《論語•述而》,上下文談論的是學習方面的問題,孔子當然不會分散中心,突然冒出鬼神方面的問題來,所以這句話的正確解釋應是:孔子不說話了,惟恐用力分散影響集中精神。」旁邊的同事立即說:「原來這樣解釋,我明白了。」我環顧四周,發現單位的同事都在靜靜的聽我們的對話,包括那位引用這句話來說明孔子是無神論者的同事。

我們接著一起分析馬克思歪理邪說的危害,同事有的加入討論,有的則靜靜的聽著。

在和受邪黨無神論毒害的知識份子接觸的過程中,我感到他們提出的一些問題有時是不容易說清楚的,有時會感到問題提的非常突然,一時無法回答,可是只要稍微用一下心,回答問題也變的很容易。

我悟到,破除邪黨的無神論是非常重要的,當一個常人由無神論變為有神論的時候,他就不會為了眼前的利益繼續跟著邪黨做惡,他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不會迫害大法。讓他退出邪黨也比較容易的,因為邪黨所鼓吹的無神論是與所有的正信背道而馳的。

二、 修好自己,以一顆慈悲的心救人

我有兩位大學同學,和我相距不遠,接觸的機會較多,其中一位是某大學的教師,另一位是一個政府部門的幹部,可這兩位同學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經常看佛教方面的經書,其中一位還是居士。我開始修煉大法後,便向他們洪法,聽了我的介紹後,他們幾乎不約而同的說: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功。由於我沒有及時引導他們修煉大法,不久便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邪黨所控制的佛教雜誌發表了大量的詆毀大法的文章。再次見面的時候,他們便把邪黨利用佛教雜誌宣傳的東西和盤倒出來,總是講個不停,我很難有講話的機會。我只好在他們講話的空隙向他們講真相,避免和他們爭吵。結果是誰也沒有說服誰,我感到很失望,一般的人還容易說服,怎麼這兩位比較密切的大學同學反而不容易說服呢?

不久邪惡開始鎮壓大法,這兩位大學同學只是偶爾通一下電話,後來他們到我這裏做客,我那時怕他們造業,說對大法不敬的話,沒有向他們講我繼續修煉大法的事情,他們也沒有提及。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雖然這兩位大學同學當時表面上和我爭論,可是我的話畢竟起了一點作用。在邪惡鋪天蓋地誹謗大法的時候,他們和我見面的時候沒有甚麼負面的言論。當初我的灰心是很不應該的,畢竟他們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他們不能明白真相是我修的不好的表現,我應該想法讓他們明白真相。

後來每次見面的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說我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我向他們表示,我沒有受到影響,繼續修煉大法。

後來我送給他們真相光盤,教他們突破網絡封鎖看動態網,他們明白了一些真相,我談到自己的修煉情況的時候,他們都不再說對大法不敬的話。

我還有這樣的一位同事,講起話來滔滔不絕,別人很難插嘴,同一辦公室的人談起大法的時候,他說了對大法不敬的話,我給予反駁,他竟然發起火來,當時心裏很不是滋味,甚至想,這樣的人就讓他以後遭到報應吧。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我悟到這種想法是沒有慈悲心,沒有修好自己的表現。下班的時候,我騎著摩托車,他走路回家,我便上前和他打招呼,讓他坐我的摩托車,把他送到家門口。後來再次和他談起大法的真相的時候,他便靜靜的聽著,不久表示他想繼續了解大法真相的願望。

在邪惡即將迫害大法的時候,我到當年給我們講課的大學老師、現在某大學的一位名教授家裏做客,向他談到自己修煉大法的情況時,他以一位長者的身份,一直對我講個不停,我偶爾講一兩句話,他立即打斷。最後只好灰心喪氣的離開。後來一直沒有和他聯繫,今年的同學聚會主持人邀請他參加,我又一次見到了他,我以為他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事情,沒想到他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最近幾年是否因為修煉大法而處境不好,我對他說,我的處境相對來說比較好,並表示我仍然堅修大法,他立即說,你繼續煉吧,沒問題的。

由此我悟到,知識份子從小學到大學,直到參加工作,所接觸的東西,思維的模式基本上是邪黨的一套,而且很多人自以為是,他們想表達某一種觀點的時候,常常是滔滔不絕的,對他們講真相是有一定的難度的,應該有心理準備,救度他們一定要有一顆慈悲心,他們也許受邪黨的影響說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們不能因此而排斥他們,應該持之以恆加以引導,講真相時應儘量避免和他們爭論,隨著自己修煉的變化,他們親眼看到我們身心的變化,感覺到我們的善意的時候,是能夠明白大法的真相的。

有時我感覺到講真相的效果不好,有一次我準備給兩位退休教師講真相,這兩位退休教師不是邪黨的黨員,也明白邪黨的罪惡,我以為他們比較容易明白真相,沒有用心講,不知不覺的陷入對邪黨是否很快滅亡這一具體問題的爭論中,沒有達到講真相的目地。

我改變了這一做法,採用由遠及近的方法,談一件表面看起來似乎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達成共識後,接著和他們談大法的真相,他們一下子就接受了。有時到他們家裏做客,用親切語氣交談,講到一些問題的時候他們也容易理解,在這些地方講真相,他們沒有顧慮心,不會產生一種排斥的心理。

有一些人年紀比較小,我是他們的長輩,當然講起來比較容易,因為年紀比較小的人一般不會在長輩面前搶著說話,我講話的機會比較多,當我講一兩個問題後,他們都在一定程度上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可是由於邪黨所灌輸的東西太多了,他們沒有爭論,也不等於真正明白大法的真相,有時可能只是明白某一個方面的問題,有時可能是出於禮貌,不敢爭論。有一位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就是這種情況,我向她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時,她已經聽明白了。後來有一位不明真相的常人在辦公室照搬邪黨的謊言,她也接著搬出了邪黨的另一些謊言。我悟到講真相不可滿足當時的一點收穫,應該持之以恆,不久我給她送去真相光盤。

其實這種反反復復的現象不單單出現在這位年輕的大學畢業生身上,在其他人的身上也同樣表現出來。為甚麼會出現一些反反復復的情況呢,我認為這是由於他們還沒有完全擺脫邪黨,雖然明白了一些問題,可是邪黨向他們灌輸的東西太多了,一旦認可,人的思想就會受到控制,所以只有引導他們完全脫離邪黨,講真相才有比較好的效果。

和別的同修相比,在引導知識份子退出邪黨方面,我感到自己做的不夠,這也是今後講真相的時候我必須注意的問題。

三、 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向知識份子講真相

知識份子大多數家裏有電腦,平時經常上網,我悟到應該教他們突破網絡封鎖,自己了解真相。

我先後給同事、同學送真相光盤,其中就含有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

我悟到,動態網、花園網、無界瀏覽有很多常人關心的話題,他們想聽一聽不同的聲音,了解國內外的形勢,自然便會產生突破網絡封鎖的願望,為他們著想,讓他們實現這一願望,自然也就了解到大法的一些真相,而且能夠產生一種滾雪球效應,這些人可能會幫助另一些人突破網絡封鎖,也可能把自己看到的真相告知親朋好友,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

後來,我了解到不少人得到破網軟件後,既喜歡又害怕,喜歡看外面的世界,又怕被邪黨發現,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便在真相光盤中加入了「網絡安全須知」,介紹安全上網和知識。經常接觸的人則直接給他安裝安全軟件,使他們能放心上網。

我給那些不能夠經常接觸的知識份子講真相的主要方式是送真相光盤,我悟到,在短時間內是很難把問題全部說清楚的,而真相光盤感染力強,內容豐富,能夠很好的解決問題。

今年正好有一次同學聚會,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在網上看到不少同修在同學會上講真相的事例,使我受到很大的鼓舞,我決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大多數的同學不知道我正在修大法,可他們明顯的感到我的身體比念大學時好多了,我給他們送真相光盤,一定能夠使他們明白真相的。

給他們送甚麼類型的真相光盤才比較合適呢?經過思考,我選擇了二零零六年全球華人聯歡晚會真相光盤。先讓他們看聯歡晚會的演出,感受正的力量,去掉他們的怕心。接著在電腦中閱讀九評、惜緣等電子書,使用突破網絡封鎖軟件。

在即將離別的時候,我堂堂正正的把真相光盤送到同學的手中,他們都高興的收下了。可惜我沒有料到這次同學聚會到的人這麼多,帶的真相光盤不夠,約有一半人沒有接到真相光盤。

回來後我仍感到不踏實,害怕同學不重視真相光盤,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給每位同學發了一封電子郵件,用巧妙的方式暗示他們重視真相光盤。

接著我又把同學的電子郵箱發給明慧網,讓同修給他們發電子郵件。他們明白真相後,也讓我感受到他們的感激之情,中秋節的前幾天,有幾位同學向我發來手機短信,表示節日的問候。這是以前未曾有的現象。

在此之前,我也把本單位的電子郵箱發給明慧網,從同事的言談中我得知,很多人收到真相電子郵件,明白了一些真相。有一次我向一位同事講到邪黨摘取大法學員的器官牟利時,這位同事立即說,他已經從真相郵件了解到這件事,可是他仍有疑惑,問我說,此事是否屬實。我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他便不再懷疑了,並表示對邪黨罪惡的深惡痛絕。

由於業務的關係,我必須經常上網,因此也為我搜集相關專業的知識份子的郵箱提供了方便。我把這些郵箱彙集在一起寄給明慧網,讓同修給他們發電子郵件。一有空,我還會到一些網站上搜集電子信箱。我悟到,用電子郵箱講真相可以彌補其它方式的不足,也可以從不同的側面使知識份子明白真相,使正的場越來越強大,使邪惡越來越弱小。

知識份子是邪黨歷次政治運動迫害的重點對像,也是邪黨控制最為嚴密的一部份人,他們所受的毒害最深,向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是很重要的。

我感到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與正法的形勢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

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的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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