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得法到現在,我的天目甚麼也看不見,但我能感受到師父給我下的氣機、大脈和法輪的旋轉,從一開始就非常的強烈。煉靜功時感覺掌心有法輪在旋轉,有時感到沉甸甸的。師父大法中所講越來越覺的真實不虛,我感到非常幸福,經常是熱淚盈眶,對偉大恩師的感激無以言表,一修到底的心堅如磐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以後,邪黨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弟子迫害,但我們沒有被嚇倒,通過不斷學師父講法以及同修之間切磋,多少也明白事情的起因,當時就認清共產黨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邪教。因此對以後走出來證實法在思想上沒有障礙,覺的作為一個得了法的人就應該站出來護法。剛開始我們到市政府講真相,結果被警察一車車抓走。從此,我們失去了自由,被看管起來。我們抵制邪惡栽贓師父和大法,制止惡警打同修。
後來我們悟到以出來煉功的方式證實法。在二千年大年三十前兩天到廣場煉功,第二天被惡警綁架,我們不報姓名,問姓名時,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惡警把我帶到一個專門打人的屋子,好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用那種挺長的電棍,把我全身電個遍。當時那痛苦的聲音整個派出所都能聽到。大年三十我們幾個同修就在派出所過的,後來我們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又把我們關押在一棟舊樓裏,並每人一屋,說是防止我們去北京,這倒提醒了我們,對呀,地方上不講理,我們到北京去。我們就開始做進京的準備。我說天太冷,我要回家拿衣服。他們讓我夫人回家,我夫人暗中帶回五百元錢。我是第一個出來的,由於我身子輕,想點辦法就能出來,可其他同修就不那麼容易了,有個同修很胖,往外走的洞很小,往外擠的時候,那個腳蹬牆的聲音很大,監視我們的人就是聽不到,還有我們朝外走之前把要帶走的衣服扔出去的時候,值班的人聽見響動大喊起來,可院中的東西就是看不見。常人都覺的神奇,這麼個小洞人是怎麼出來的。我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呵護啊!出來後,我們沒有急於進京,我們先在朋友家住下,做了兩個真相橫幅,然後進京。成功的在天安門廣場展開(後來才知道我們晚進京三天,恰巧躲過了本村治安及惡警從火車站、汽車站到天安門廣場的圍追堵截)。我們被惡警帶到虹口賓館,那裏已經關押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每人都大背銬,惡警用鞋跟打大法弟子的腳趾頭,兩個鼻孔插上點燃的香煙,拳頭、木棒打全身要害部位,電棍電敏感部位,我永遠記的一個比我們先到的一同修大姐低聲對我說:不用怕,咱有師父呢。是啊,咱有師父呢,就這一念使我以後面對惡警的電刑、酷刑逼供,都挺過來了。一個月的刑拘期滿後我和夫人回家一看,家中水、電都給停了,我的女兒和我七十多歲老母相依為命。
大法還在被誹謗著,師父被謠言誣陷著,大法沒正過來,我還要進京上訪。其實每次的走出來也不都是那麼容易。每次都是「朝聞道,夕可死」。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這堅定的正念使我走出來。
第二次進京,連大人和小孩我們一共五人,我們買的是站票。可是在車上時看到有六個人的空位,好長時間沒人坐,我想可能是師父特意為我們留下的,我說我們坐下吧,我們一直坐到北京,在北京認識一個當地同修,當天暫住他家,由於擁擠我與另外兩位外地同修坐地鐵到北京蘋果園住宿,因我沒有身份證(身份證被村裏扣押)我們三人只能露宿街頭。晚上被巡夜惡警綁架到蘋果園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他們不許我上廁所。他們無意中聽我說了一個「俺」字,就認定我是膠東一帶的,把我送到青島駐京辦事處。那裏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關押,其中有一男同修因煉靜功遭惡警劈頭蓋臉暴打,在場許多大法弟子發出不許打人的正義之聲,最終抑制了惡警的行惡。在那裏我們切磋當前真修弟子應該怎麼樣去更好的證實法,也談到了人是關不住神的話題。大約下半夜一點我睏了,迷迷糊糊中,被惡警踢了一腳說,不許睡覺,等明天收拾你。這時,我全沒了睡意,我想我該走了。這時我心跳得很厲害,待有點穩定後,我對惡警說,我要上廁所,惡警們也睏了,一個說:去吧。提前我就觀察好了,整個三樓,門窗把守都很嚴,只有衛生間有個小透氣窗,那是唯一出口。就這樣在恩師的加持保護下,順利闖出魔洞。
出來後,我朝一個不知是西還是南的方向,走了好幾個小時,當時又餓又渴,天安門在哪也不知道,隨便弄點飯吃下,繼續趕路,瞎走亂闖一打聽,竟到了前門。在天安門入口處我看到了同修和家人。這次從分到合近兩天兩夜。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七,我到農村發真相資料,帶了四百份,很順利發了幾個村,還剩四十多份,我向百米外另一村走去。這時我的腳脖子莫名其妙疼的厲害,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讓我做完了再疼吧。師父明顯點化,我卻沒有悟到。那時也不知道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結果像完成任務似的,往回返時被惡人舉報,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我說:讓人們了解真相是做好事,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啊。我被惡警帶到派出所,問甚麼我一概不配合,晚上給我戴上腳鐐,兩隻手銬在床角上,凍的我一晚上直打哆嗦。早上他們說天安門自焚案,我脫口而出那是栽贓陷害,他們決不是煉法輪功的人。為了刑訊出資料來源,又把我上交到當地市公安局,我仍不配合,一個頭頭模樣的惡警朝我沒頭沒臉打了一陣子,折騰我一天把我送進刑事拘留所。七八天後,我居住地的警察來了要帶我回當地迫害,警車後排座靠左邊有一副手銬,我心裏說:「只要不戴手銬我就能走」。我趁上廁所的功夫成功走脫。我很快與學員Z聯繫。(此人現已邪悟)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到了一片高粱地,渴的要命,彎腰喝水時,後面大片的蛇向我衝來,我馬上離開了。早晨煉完功,我和功友說這是師父明顯點化,類似點化已發生多次,叫住在這裏的功友離開這裏,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接近中午,一老年同修戴著手銬領著一群惡警來到門口,我心想完了,剛出狼窩又入虎口,把我帶到派出所,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撒腿朝外跑,待他們發現後玩命的追,一個不明真相的常人這時一伸腿絆了我一下,很快他們追上了,他們一邊罵一邊拳打腳踢其中一個還說:我百米跑在十秒以內,跑,往哪跑。把我拖進屋裏後,五、六個警察一陣劈頭蓋臉打我,一隻很長的電棍當時打的粉碎。我被打的有一種根本左右不了肉身的感覺。但腦中一直重複著:法輪佛法,佛法無邊。打我的惡警累得不行,而我並沒覺的身體哪個地方明顯的痛或難受。如果沒有恩師保護,一個常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打完後把我鎖進一小鐵屋裏。(所有派出所都有這麼個專門關押人的黑屋,都是鐵門鐵窗)進去後我甚麼也沒想,一會兒,我突然發現一隻耗子從一個小洞裏鑽出來,好像有點害怕,我心裏說:別怕,我是修大法的。我不會傷害你的,它像明白似的,從我的腳下刺溜進了裏屋。不一會兒,又鑽出一隻小的,從小洞裏露出個小腦袋瞪著小眼睛看著我,好長時間不敢出來,我覺的又好玩又好笑。當它竄出也跑到裏屋時,我猛然悟道:一隻小耗子都能自由進出這屋子,我為甚麼不能?我發現與外屋相通只有一小窗,我試了試,沒多大把握,再試,那一塊大玻璃掉下去了。心想我必須走,鐵窗口很小,我只穿件襯衣,才擠了出去,外屋門沒鎖。(後來才知道監視我的惡警加油去了,惡警這時也查清出我的身份,他們來帶我時,我剛闖出去)大冬天我光著腳,穿著單衣,跑到一同修家,同修給了我過冬的衣裳穿,和同修要了一本《轉法輪》,從此開始了我的流離失所的生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二零零五年十月底,這期間我時常回家,由於心性沒提高上來,遇事老向外找,氣恨、委屈、埋怨他人,沒有從自身找原因,導致家庭環境很緊張。還有一些執著心去的不徹底,被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十月底的一天傍晚,被惡人舉報,惡警和猶大強行把我從家裏抬走,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感到惡警明顯沒有以前那麼兇了,逼我簽字,我沒簽。然後他把我的兩隻手銬在長椅子上。早晨天沒亮,把我帶到黑窩洗腦班。剛去時我困的很,我倒在床上便睡。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聽進來幾個人,其中有個老頭,七十多歲,滿臉皺紋,推了我一下,我沒搭理,他又推了我一下,我坐了起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我是受迫害的。一會兒,現已邪悟的Z過來了(前面我已提過她)她已沒有了當年修煉人應有的祥和心態。這時那個老頭開始大談他那套邪理時,我大喝一聲:閉上你那張造業的嘴,我不願意聽。那老頭氣的簡直要蹦起來說:我在講師父的話,你也敢否認嗎?我說:哪怕是師父講的到你嘴裏也變味了。那個邪悟的Z竟敢直呼恩師的名字,使我不能容忍,她嫌我講話不尊重她,從床底下拖出一條又長又窄的小凳子,逼我坐下,我不聽,(後來我聽說那是體罰的一種,坐上一會兒,臀部就受不了,痛苦的很。)她氣急敗壞的叫來兩個惡警還有幾個猶大把我按倒,給我上吊銬。因此我開始了第一次的絕食。Z叫著:你絕食吧,過兩天就給你灌食,灌一次八百元,讓你老婆給你掏錢。就絕食而言,我心中沒底,我想儘快出去,外面很多事情我要做。絕食第四天,我順水推舟吃了飯。用人心想,不就是寫寫嗎?寫點應付應付,只要能出去,以後再說。我寫到不到一張紙的時候,Z來了,看了看說:不行,不行,一到關鍵的地方就不寫了。在這關鍵時刻,偉大慈悲的師父又一次點化我。Z這時拿著一本《洪吟》給我看,斷章取義的說師父怎麼怎麼講的。我手捧《洪吟》,看到恩師法像表情嚴肅又慈悲,兩眼紅紅的含著淚水。清清楚楚的,我驚呆了,我說:恩師哭了,恩師哭了,恩師在為我落淚啊。Z卻說:師父這不是笑了嘛,笑了。我再也沒理她。在這裏,我不僅看到了《洪吟》,還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弟子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恩師的良苦用心。到了半夜,兩個監視我的人開始打起了呼嚕。我想,我該走了,請師父加持弟子。我把寫的半張紙撕的粉碎。我信心十足的走到三樓衛生間,從透氣小窗成功闖出魔窟。來到大街上,心情舒暢的像只快樂的小鳥。
師父正法進程快速推進著,轉眼到了二零零六年又一個十一月份,當地惡人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也被抓,隨身錢、物一萬多元被搶走。我們不報姓名,一個大個兒警察大打出手,我們不斷發正念,心裏一直很平和。第三天,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帶到洗腦班。我們從樓下到三樓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那個Z還在,她看到我時,樂了:哎呀!逃跑大王又回來了。你不喊我還認不出來了呢。我說:這次我是救你來了,告訴你大法好來了,你快醒醒吧。雖然她嘴裏不服,就覺的她在我面前邪不起來了。
第三天,Z突然對我說:和你一起來的不報名的那個絕食了,你能不能勸勸她?我答應了。我倆各被關一室,我們約好不絕食,我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同修講我一吃飯就不舒服,我悟到這裏的飯不能吃,師父有安排。現在可以這樣講,這次絕食絕對是麻痺邪惡。我倆從進來一直戴著手銬,回來後,我也絕食了。Z氣的直嚷嚷:啊,叫你勸他,你也來了,不行就送勞教。我說:你能說了算嗎?沒幾天同修成功從我去年走脫的地方闖出。後來他講是一道金光引領著他走出去的。千真萬確。
同修走的第二天,惡警找了電焊工把小窗焊死了。我又加了一副手銬。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二人監視。我告訴他們:該我走時我就走了。有的不信,還嘲笑我。我每天加大強度發正念。提醒同修千萬別寫三書。對監視我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有幾個明白了真相,退了共產邪黨組織。一天晚上,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成功弄掉手銬的束縛,輕鬆的又一次闖出魔窟。
這次出來,心情與以往不同。沒有了歡喜心,心情沉甸甸的。我真應該好好向內找找我自己,由於執著心太重,讓邪惡鑽了空子。如果沒有恩師的呵護,我走不到今天。不能再讓恩師操心了,恩師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我應該精進一點再精進一點。更好的做好恩師交給我們的「三件事」,更好的完成救度眾生的洪誓大願。以上是自己受迫害的幾個片斷,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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