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和母親同時得法。我的兒子也是一名大法小弟子。我們家是一個煉功點,每天都有十幾名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交流。很久以前就想像其他同修那樣,也寫一寫自己的修煉體會,可是一拿起筆來總覺的自己沒有甚麼可寫的。可我卻總是在明慧週刊裏分享著其他同修的修煉心得和體會。後來我悟到,其實這也是一種只想在法中索取的私心,該把它去掉。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是一個愛思考的孩子。我常常在想:人的歸宿在哪裏?人為了甚麼而活著?人死了多麼的可怕,一切都沒有了嗎?所以我非常害怕媽媽會死去,不願離開媽媽,也不願讓媽媽承受一點痛苦,直到我上外縣讀中學,才不得已離開媽媽。即使離的很遠,每次媽媽生病時,我都會預感到,直到把媽媽照顧好以後才回學校。我特別喜歡到名山大川中的寺院中燒香拜佛,我不知道我要去追尋甚麼,我很迷惑,我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在尋找回家的路。
直到一九九六年得法,當我第一次靜靜的讀完一遍《轉法輪》這本寶書時,我感到一下子豁然開朗,這就是我一生都在苦苦尋覓的宇宙大法,他會指導我回到我真正生命的家園!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的那天晚上,我母親和其他大法弟子坐車去北京上訪,我因孩子小沒能去。半夜時分,惡警到我家搜查,他們發現母親不在,便叫我馬上找到母親。我對他們說:「我母親沒做違法的事,修煉大法的都是好人。」他們說:「你跟我們說沒用,這都是上面的意思。」說完就走了。我丈夫是常人,他感到事態嚴重,很為我擔心,他太了解惡黨的一貫作風。
我當時沒有一點恐慌,心中很平靜,我知道邪不壓正,這麼一部萬古不遇的佛法傳到凡世間,怎麼會不引起驚濤駭浪,勢必會有一場正邪大戰。第二天才知道母親和其他幾名大法弟子中途被截了回來,未能進京。從那以後,惡黨的全面迫害開始了。我們煉功點被拆散了,許多同修都失去了聯繫,有單位的同修被開除了,沒單位的同修身份證被扣押,不許外出。
我們那裏信息閉塞,從那以後,我們得不到任何有關大法的信息,更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樣一種迫害,我們該如何去做。我們心中只有一念:信師信法,師父是宇宙中最正的神!也許就是這一正念,恩師庇護了我,給我破除了許多惡勢力的干擾與迫害。比如有一次我外出到另一小城去辦事,在出城的路口有惡警把守,強迫每一個人都踩師父的法像,如不配合,就會被視為修煉人而被抓起來。我當時想:我絕不會做對不起恩師的事;而他們的這種卑劣下流的行徑更讓我鄙視不如蚊蟲。車到路口時,我心中絲毫未生怕心,這時有幾個警察上車看了看每個乘客,一聲未吱就下車走了。真如師父所說好壞出自一念,你不動念,甚麼邪魔亂鬼都動不了你。
後來我到了另一座城市,我得不到其他同修的消息,也得不到大法資料,我感到那麼的孤獨,心裏很困惑,學法越來越不精進,動功也不煉了。我有時想:是不是師父不要我了?可是不久在師父的安排下,我結識了一位同修,我當時真是很激動,好像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我又得到了師父的經文和大法資料。我又從新回到大法的熔爐中。師父如此慈悲於我,從未扔下我,而我卻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停下了回家的腳步。
後來,我得知我原來所在城市還得不到大法資料,我就以空車配貨的形式把大法資料捎過去,一直很安全,直到後來他們有了自己的小資料點。邪惡至極的惡勢力見我又回到正法修煉中來,又想通過車禍來取命。那次車禍,使我十多天不能下地走動,但我心中裝著法,所以半月以後,我又一切正常。
在師尊的庇護下,轉眼到了二零零五年底,我原來所在地的小資料點被破壞了,資料點的同修全部被抓,我受到了牽連。受驚嚇的家人對我大聲指責,他們要全部燒掉我的大法書和資料,我不顧一切的保住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因為信師信法,我破除了舊勢力妄圖迫害我的陰謀。舊勢力垂死掙扎,便又在經濟上對我嚴重迫害:我們一家在生活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困難,連供孩子上學的費用都已經很吃力,在我與丈夫的工作上設置重重障礙加以阻撓。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在經濟上對我的迫害,我要堅決的鏟除它,任何邪魔亂鬼都無法阻擋我修煉的路,我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同時我感到舊勢力已經窮途末路,可惡至極。我雖然閉著修,看不到我的前幾世,可是我知道我以前的生生世世都是為等待得法而來的,誰也動不了我心中的法。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感謝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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