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在法上 堂堂正正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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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三日】

一.被綁架,慈悲講真相

我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被綁架,到八月二十三日,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只剩一副骨架,被送回家中。在身體沒有恢復正常的情況下,又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份的一天早五點左右,被突然闖入我家中的七、八個惡人綁架,非法送我到給七區十二縣辦的洗腦班迫害,將我直接送進看守所。

我一直跟他們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由於當時法理不清,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心裏帶著常人的理,有一念,我七天回來。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證實法,救度眾生。我不配合他們,只是為他們著想,給他們講真相。講明白一撥又換一撥,我深感師尊大法的威力,用慈悲去救度世人。

在師尊的保護下,他們甚麼辦法都沒有,我心裏想我一定能滅掉洗腦班和另外空間操縱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對表面人我真的慈悲救度,因為他們都明白真相了,表面的人對我甚麼辦法都沒有用,只是看到他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

二.扎針的小護士逃走了

當我絕食七天時,表面看不行了,惡人就要給我打點滴。四、五個人按著我,這時來一個年輕女護士,惡人說他們是我的家屬。我對女護士說:「他們騙你的,說是我的家屬,根本就不是,我也沒有病。是警察非法把我抓來的。因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江澤民利用你們對大法犯罪,告訴你們善惡必報是天理。現在天災人禍你們都看的見,迫害大法天理不容,你們兒孫後代都得跟著你們遭殃。」

我對小護士說,「你這麼年輕,咱們見面是緣份。我告訴你,我沒有病,是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的。你想我又不是精神病,病人哪有按著打針的,你今天給我打針是在迫害我。薩斯病來了你當大夫的也不好使,我真的為你好。」按著我的惡人說「打,要不打出現生命危險怎麼辦?」

我心裏想你真要打,我讓你打不進去,我讓你腦袋疼。說著,護士一揚頭,低頭扎針。一扎,我手一動,它們都感到奇怪,人都這樣了還能動。這時,護士扔下針就跑著說,「我可不紮了。」他們拽住說:「不行,不扎針咋整啊?」

這時,小護士沒辦法,拿起針時,她沒有紮,只是想找機會跑。趁他們不備時,她「蹭」就跑了,邊說「我可不紮了,百分之百頭疼了。」

三.正念走出醫院手術室

整個過程我就按師尊說的:「用慈悲去救度世人」(《理性》),都是心平氣和對他們講,他們說甚麼,我都不生氣。知道他們是被江氏謊言騙的。這時他們都睡覺去了,時間是後半夜3點多鐘。

這時,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是繼續留下來到滅洗腦班一切邪惡呢?還是現在走呢?如果我現在走,師父救我。我就這一想,由原來像一癱泥似的我,渾身變得有勁了。當時就像做夢一樣,太神奇了。我立即坐起來了,非常冷靜的,我對睡著的他們本性那一面說,「你們睡吧。我走脫是在救你們,我跟我師父走了。」就這樣我從肅靜的手術室走到樓梯往下下,大約三樓,下到底一看是後門,沒鎖。我拉開橫栓出門一關,回頭一看是一面牆。心想,我師父能領我過去,感覺手往上扒三下,不知怎麼上來的,看自己站在民房鐵皮蓋上了,從後坡跳下走脫。

四.被迫流離失所

我被迫流離失所,直到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法輪大法日那天晚上,公安抓人,同修與親人告訴我千萬別出去了,公安六點抓人。我當時心裏想,見著矛盾不能繞著走。這不是讓我滅另外空間操控警察非法抓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的好機會嗎?

接著我就發正念。五點半發到六點半。然後,我就靜心背法,背到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背完這段法之後,我把早已準備的五條橫幅帶好。這時想起這五條橫幅是法器,別提當時多麼的威武。敏感抓人的麵包車、轎車來回跑,從我身邊過,我當時感覺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想怎麼樣選擇地點,把他掛好。掛完後,坦坦然然回家。

回家坐那又發正念,學法。第二天,我就堂堂正正回了自己現住的這個家。當時悟到,我只有救人的份,他們沒有理由抓我的份,他們是我要救度的眾生,而不是抓我,讓他們造業。我們是最正的,正一切不正,他們只有被我們改變。當時我明白這層法理時,不管我做多少證實法的事沒有抓的概念。我想有被抓這一念都是對師對法不敬,一切生命一個是同化法,一個是被淘汰掉。

五.堂堂正正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時,當時我丈夫和孩子都不理解,說你不是頂著「煙」幹嗎?我說,你們不要害怕,我心裏有底。我丈夫說你快走,這回抓住得判刑,言外之意是對我好,實質是邪惡因素利用家人迫害我,讓我上舊勢力的當,使家人得不到救度。我鄭重的對我丈夫說,「你老伴做啥了?殺人了?放火了……犯罪了嗎?」他說沒有。那你老伴做的是最正的事,是他們犯法,是他們干擾咱們正常生活,你要害怕就躲躲。我心裏非常有底,因為我明白了師父的法理。他們也是我要救度的眾生。以前是被動,這次我知道我得佔主動。我說以前咱家總是鎖著門,他們來了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心性提高上來,覺的這都是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第二天早八點多,警察真來了。在他們來之前,我悟到法理。當悟到後,已經把他們背後不好的因素化掉了。可是,當時惡人進來的一剎那,人這一面又反應出那些不好的觀念和怕心來,這些想法正是舊勢力壓進的觀念,阻礙救度他們的。我一下想到,這不是我,師父,我不要這個,說著他們就進屋了。

這時我的心態非常平靜的說,「你們來了,我正好想找你們,上次你們因為啥把我抓去了,這次誰讓你們來的,誰派你們來的,執行甚麼任務?你們叫甚麼名?」警察說:「啊,想找你嘮嘮。」「嘮甚麼?」他們說,「這不是麼,你煉法輪功。」我問他,「你們叫甚麼名?」他們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名,而是說「我姓張」、「我姓王。」我說,「你叫張啥?」他說,「我叫張宏偉(民警)。」另一個說「我叫王宏宇(指導員)。」他說,「你煉功別對你孩子有影響。」我說:「要說這個我就給你們說說。」我從得法前身體的狀況和修煉之後身心的變化,講到有了好的身體,才能撫養孩子上大學,為國家培養人才,父母是第一重要的,我一天不幹活,孩子沒有錢花。可是江澤民利用你們給我抓去了,又說我們不要家,不要孩子。法輪功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你們好自為之吧,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這時,王宏宇說,「聽你說的還有一番道理啊。」張宏偉說,「王宏宇快別跟她說了,快讓她煉吧。再說給咱倆也說進去了。」他們就走了。

從這以後,他們見到我直躲,我主動找他們講真相,直到現在我還在堂堂正正面對面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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