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將我這次被邪惡迫害期間在派出所、洗腦班、看守所和「醫院」向世人講真相的經歷和自己所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今年七月二十七日,我在街上講真相,被一婦女舉報。警察強行將我拉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我想:既然你們把我強拉到這裏,我就要在這裏講真相。我對派出所的警察講了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的警世慘案、貴州平塘縣掌布大峽谷二點七億年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的發現,這是天在警示世人等,他們很多人不說話。有一個說:「網上的東西也相信,但有些事我們也管不了」。過一會,他們把我拉到關人的屋子裏。我看到已有幾個人被關在裏面,就給這些人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那個小警察不讓講,我沒理它照樣講。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還是沒有完全放下,但我堅信:只要講真相,邪惡就在滅。
天黑了,那個邪惡便衣要做筆錄,我不配合。他們說要送我到洗腦班去,那裏已有很多煉法輪功的。我就對他們說:「你們迫害法輪功、迫害我一個修煉人,對你們及你們的家人都不好,要對你的家人和自己負責。」有一個說:「我幹這個是沒辦法。」我就對他們說:「也許你們因為抓我會領到很多的錢,但你們要明白善惡,該幹甚麼不該幹甚麼。那個所謂『天安門自焚』是江××及羅幹栽贓、誣陷法輪功的,完全是假的。你想想,燒傷那麼嚴重,卻包紮得像石膏人一樣,燒傷應該是傷口裸露在無菌室內隔離,像電視上那樣包肉會爛掉,化膿。」只有這個便衣說:「不同情況不同處理。」真是又無知又可憐。
在洗腦班,我被單獨關在一間屋裏,見不到一個同修。我看到牆上寫有「這裏不是我的家」,「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字,看到這些字我知道這裏曾關押過不少同修。每當開飯時就聽到嘩啦、嘩啦很多鐵門打開的聲音,我心想:不知還有多少同修仍被關押在這裏受著迫害。那裏院子很深,朝院內是四層樓,臨街是二層樓。有一天,從三樓傳來一男同修大聲背《洪吟(二)》的聲音:「騎虎難下虎 人要與神賭 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我還聽說有一位六十八歲的老年同修,邪惡為了逼問她資料從哪裏來,曾三天三夜不讓她睡覺,一要睡覺就打臉,臉被打腫了,也沒有問出來。
我的丈夫要見我,他們不讓見,說三個月內都不能見。我丈夫大聲怒斥邪惡黑窩和惡人對我迫害。我在裏面甚麼也聽不見,院很深。我知道這裏很邪惡,也知道這裏邪惡的迫害手段卑鄙。我不停的發正念:不許邪惡迫害我!我便抓緊時間背法、煉功。我心裏想:多麼希望有同修的正念救助呀!想到自己平日由於沒有整體觀念,不太重視那些被關押的同修的處境,現在心裏覺得對不起他(她)們。也認識到這是舊宇宙為私、為我的理的干擾,沒有修出無私無我的境界。我一定要正念正行,請師尊加持,否定舊勢力的邪惡陰謀。
我把真相告訴洗腦班能接觸到的每個人,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是天理不容,要遭惡報的,不能參與迫害,中外預言都講不久有劫難發生,天要滅中共,是黨、團、隊員的都難逃一劫,趕快三退保平安,等等。我問她們不會第一次聽說吧?她們點頭。我就告訴她們:「回去講給你的親朋好友吧!」在洗腦班關了三天,惡警又把我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關的人很多,小小一個監室就多達三十五人。我在這裏也要講真相。開生活會時我發言講真相,告之「三退」保平安。有人私下跟我說想出去後學功,有人問如何三退,有幾進幾出的吸毒犯人也知道大法好,法輪功是好人,共產邪黨是邪教,而且也知道共產黨說的全是假的、騙人的,還給我講監獄裏某某某、某某某惡警最壞了,都叫她倆瘋子。看到這裏的人能說出這些話,我知道這是關押在這裏的同修們不顧自己的安危,在邪惡猖獗的日子,在臭名昭著的黑窩裏,慈悲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才出現的。明白真相的眾生也在講真相了。我心中升起深深的敬意……這是師尊對眾生的慈悲和救度。
我決定放下一切心,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前面的路不管怎樣,有師在有法在,努力正念正行。黑窩規定三天不食才輸液,可我十三日開始絕食,十四日就被強迫輸液。每天獄警都在了解我的情況。十七日找我談話,我說:「自江××、羅幹等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法輪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已持續七年了,全世界都在呼籲停止迫害,今天你們還在倒行逆施,非法關押我,不送我回家我不吃飯。」獄警說:「你在要挾政府。」我說:「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修煉人,一個老太太,你們把我關在鐵牢籠裏,我如何要挾得了?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十八日,惡警說到醫院檢查身體,把我和前面提到的六十八歲的老年同修騙到市裏的一個某某區人民醫院強行住院。我心想:幾天的功夫這幾個邪惡的黑窩就讓我走了一遍,去哪也要講真相。
黑窩醫院的室內有三張床,惡警把三十斤重的腳銬將我們每人的一條腿銬在床腿上,到了晚上十點睡覺手上再帶一鐵銬,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取下來。惡警要帶我去做心電圖,我就向醫生講真相,那個小惡警不讓講,我不理繼續講完。我心想:為甚麼要給我檢查,我的器官不許邪惡動!不許迫害大法弟子。午飯時送來兩袋牛奶,我們仍然不吃不喝。到了晚上它們讓我們自己戴手銬,我動了一念,帶鬆一點,結果那小惡警來壓扣。我才悟到為甚麼要配合邪惡自己銬自己呢?應該正念正視惡人,任何人的念頭都不該有啊。接著一連兩天來的病人多,加的床位多,邪惡怕人看見把手銬拿走了,不再銬我們。再就是整天強迫輸液,一直到回家那天。
這個醫院也充滿了同監獄一樣的暴虐氣氛。我總想:平時大法弟子誰會到這個臭名昭著的醫院來呢,既然來了,就講真相吧。我對護士、掃地的、獄警等採取一對一講真相。我堅信只要講真相就在滅邪惡。對同室的其他每一個過客總不願放過。法度有緣人嘛。
三十日那天,老年同修說:「我們不能總輸液,得往前走啊。」可我動了很不好的一念:總是要過生死關的。上午護士把藥拿走了。下午護士和獄警進來問我們:「輸不輸?」我們倆回答:「不輸!」他兇狠的問了三遍,便叫來武警把我們倆的雙手吊銬在床頭,然後把床頭搖得很高。上面手銬拉,下面腳銬拉,身體一會兒就滑下來,手銬緊緊扣在肉裏,骨頭都痛,全身是汗。就這樣腳上一直在輸液。這哪是救死扶傷,明明是地地道道的魔窟。我開始想到那些被吊銬雙腳離地的同修,一吊就是三個月,最後下肢無知覺,大小便失禁。我又開始背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一會就不痛了,直到晚上十點要睡覺惡警才來解銬。惡警解不下我的手銬,又下床搖松幾圈,才上床解下我的雙銬。到現在我的大拇指還在麻木疼痛,摳進肉裏的部份脫皮了,但銬痕明顯還在。我悟到這一難是自己設的。為甚麼想要過生死關,讓邪惡迫害自己。
在醫院我開始靜心向內找,腦中湧現:「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我看到自己無數的執著:如,學法時發睏、走神;發正念時走神;長期以來學法少,只想多救人,又有不同層次的怕心出來,所以三件事情沒做好;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等似乎沒修一樣;家庭環境沒修好,對丈夫善心不夠,總有想治人的惡黨文化流毒表現出來;講真相總是試著做,帶有自我保護。看到「金佛」故事中那信師信法的那種純正與自然,非常敬佩,可看自己有油條心,都是人心在作怪,都是在執著人的那顆私心,執著一大堆。我想起《去執》中說:「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師尊給我道破天機。我明白了以上找的一大堆執著,它不是自己,是後天的塵埃與污垢,雖然被邪惡鑽空子加強了,又有甚麼用?我也不承認你舊勢力,全盤否定。多發正念,多學法,有干擾向內找,有漏也會在法中歸正,邪惡不配考驗我。知道自己是帶使命的更是誰也動不了的。我把自己交給師尊,求師尊救我。就這樣我不再順應邪惡的要求、命令。就按照師尊的話去做講真相救度世人。
九月八日邪惡強迫我的家屬交了五千元錢才送我回家。我決不承認那個迫害程序和邪惡的陰謀。
我把這次被迫害的經過寫出來向關心和幫助我的同修彙報,察覺的與沒察覺的心都在字裏行間。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