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對惡警臨危不懼
師父在《理性》這篇經文裏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
自七二零以後,警察隔三差五就到我家騷擾。記得大概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兩警察到家裏來,一進屋就攻擊大法誣蔑師父,我怎麼跟他們解釋也不聽,我靈機一動,高呼:「法輪大法好!」話一出口,兩個警察就被震住了,他們不再開口,靜靜的聽我講真相。他們聽完走的時候,說了一句,過幾天我們還來。
果然沒過幾天他們又來了,一個警察假裝跟我嘮,另一個鬼鬼祟祟東張西望,還到各屋掃視查看,我覺的不對勁,肯定沒懷好意。那天我恰巧沒上班,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大喊一聲:「你,給我站住!這是我的家,給我放規矩點,不許亂動,給我坐這兒!不然我告你們擾民。」把那小子嚇的乖乖的回來,坐下,聽我講真相,後來才知道,他們非法抓的一個大法弟子跑了,他們在找。
又過了很長時間,由片警帶著便衣來了,進屋第一句話就問,你還煉嗎?師父說:「你們已經走過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一個執著中千萬要放下心。」「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讓你們修好的那部份放射著更加純正的光燄。」(《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回答:「煉啊,你想學嗎?我教你。」我立馬坐在沙發上,雙腿一盤, 面對面的打了一套靜功手印,坐在床上的警察低著頭連瞅都沒敢瞅我一眼。打完手印,我問他們,學嗎?來,我一個個動作教你們。另一個警察說:「我跟你走的不是一條路。」我說,是你這套衣服鬧的,不然你跟我走的是一條路。我問他們,想立功嗎?那你就去抓小偷、抓壞人立功快,別老看著這些老頭、老太太,算啥本事?那不成了懦夫了嗎?他們誰也沒說話就走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來,我就拒不開門,時間長了,他們覺的沒趣,也就不來了。
突然有一天,有人敲門,從門鏡一看是警察,樓道裏也有。我沒開門,他們在樓道裏堵我一天,氣氛非常緊張。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在屋裏一直發正念。後來經打聽才知道,被抓進去的同修把我給出賣了,供出了我和其他幾個同修。我們幾個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干擾,但都安然無恙。通過這件事我感覺我成熟了很多。
二,做真相抑制邪惡跟蹤
大概是二零零三年的夏天一個晚上,九點多鐘,我出去發「天地蒼生」,做完兩棟樓還剩點兒。心想,既然出來了,不能再帶回去呀。就又到別處去發。當我從一單元下來四單元門口站著四個人,三十歲左右。我心想,你們幾個快走開,我要進去發真相。那幾個人真的走了,去哪啦,我不清楚。發完東西往回走的時候,發現後邊有人,緊緊的跟著我。
臨危不懼,當走到一排鐵柵欄的時候我急走幾步一拐彎兒,擋住了跟蹤人的視線,立即將我盤著的髮髻打開,變成長髮飄飄,急忙把外衣脫掉,纏在胳膊上,使上身變成了短袖衫,頓時由忙亂變成了一個悠閒自得的散步人。我一邊悠閒的散著步,一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甩掉那個人。我避開回家的路,直奔廣場而去,從另一條僻靜的小路回家了。
還有一次冬天,大概是十一月份晚上,天挺黑,我去貼小條,在一個鐵門上正貼著呢,過來四個人,我沒看見,還在貼。這時跑過來一條小狗對著我狂吠,條也貼完了。那四個人正好走到我跟前兒,問我,「幹甚麼的?」答:「等人。」「這麼晚啦還等甚麼人?」「啊!我這不是看狗呢嗎?」這時我才發現四個人都是警察,其中有一個還是女警。他們走過去很遠了,還回頭告訴我:「注意點兒安全」。
哎!謝謝啊!我知道每次有驚無險都是師父的呵護,才化險為夷,就我個人而言甚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