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興有這次機會在這裏跟大家分享我八年來修煉中的一點心得體會。
(一)尋尋覓覓,終得正法真道
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正值初中二年級的暑假,我偶然看到了一本書,是日本某個作家解釋諾查丹馬斯大預言的中文譯本,書中透過現代科學的角度來破解一九九九年地球和人類將面臨的大災難。那時候,即使我身邊的親人、朋友都覺的那不過是學者文人的舞文弄墨而已,可是我卻好像知道這是一個即將來臨的事實,那個暑假就在這種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腦子就埋下了一個疑問,「人類如何才能避免這場大浩劫?」
同時,學校的老師都教導我們要誠實,有愛心,謙讓等等,可是我卻發現現實生活中,有很多時候說真話、做好事卻不能得到回報,而那些奸猾的人謊話連篇,壞事做絕反而得到領導的賞識、上級的提拔等等。那時候的我很多時候就苦惱於究竟要做一個甚麼樣的人,是隨波逐流還是保持自己的先天本性?我應該以一個甚麼樣的標準來指導我的人生?於是,帶著這些模模糊糊的問題,我就不斷的有意無意的在尋找這個答案。我看過很多關於卡耐基激勵人生的書,也看過一些《心靈雞湯》之類的寓意散文,還有佛教中的一些書,可是這些書都沒有我要找的答案。
一九九八年九月,剛升上了大學二年級的我,意外的擔任了一個學生社團的部門負責人。在我所負責的部門裏有一個一年級的新生,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到她的宿舍裏去交流工作上的問題,正在閒談當中,我們討論起甚麼書值得一看的問題,她就跟我說《轉法輪》這本書是她看過的最好的書,她們宿舍的人就開始哈哈笑,而我當時一愣,根本聽不清楚她說的是甚麼。她一連說了三遍,我都沒有聽清楚,她乾脆就從書架上把書拿了下來遞到我的手上。我一看見書的封面藍色的背景上面有一個大法輪(註﹕一九九四年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發行的版本)就很喜歡,同時聽說是一本好書,那好書當然要借回去看看了。當天晚上,我回到宿舍就開始看,一下子就看進去了,直到熄燈睡覺才停下來。第二天早早就醒來了,甚麼事情都不想做,就接著前一天晚上停下來的地方看下去,等到傍晚的時候就把《轉法輪》看完一遍了。我就又跑到她的宿舍去請來《轉法輪法解》、《法輪大法義解》接著看。到了第三天,就開始出現消業的狀態,上吐下瀉,同時感覺到小腹部位的法輪在不停的轉,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即使當時身體上不舒服,但是心裏卻感到從來沒有過的幸福。而且有一天我在下樓的時候,腦子在想我要開始修煉了。這時候,我從耳朵聽到了一句話:這就是你這輩子來在世上要找的東西!真的就像師父在《洪吟》中說的那樣「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緣歸聖果》)雖然到現在我也沒有親眼見到慈悲偉大的師父,可是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時刻看護著我。
(二)面對迫害,堅定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七月,學校開始放暑假,本來我打算留在學校多學法,但是後來卻因為一些原因決定回家。我想回家也能洪法,就帶了幾本《轉法輪》和一些資料回家了。可是,我七月十八號坐火車回到廣州,打算在市裏同學家裏短暫停留並洪法。可是剛過了一天,報紙、新聞、電台就開始全面的負面宣傳,原來還打算要看書的同學也不看了。雖然當時根本不知道怎麼做,而且也無法聯繫上北京的任何同修,在廣州更是一個同修也不認識。但是,我就認定師父講的法句句都是真話,是正法,於是我就開始用我的體悟跟同學講真相,並讓他們不要相信那些反面的宣傳。那一個半月時間裏面,真的就像度日如年一樣,每天看的報紙、電視新聞都在考驗著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程度。真的就像師父說的「針對人的所有心來了一個全面的考驗。無論你抱著任何一顆心走進這個大法來的,那麼都會針對你這顆心進行考驗。」(《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可是,不管邪惡怎麼使盡招數都動搖不了我生命中已經覺醒的、明白的那一部份。
暑假結束之後,我回到了北京。由於校內的學法煉功點已經被取消了,我們只好在一個同修的出租屋裏面學法煉功。從一九九九年十月到二零零零年的一月期間,大量的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了,有的時候,碰到一些經過很艱苦的長途跋涉才走到北京來的大法弟子,我們就幫忙著安頓他們落腳,給他們找書看,讓他們可以學法、煉功。因此也見證了很多外地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的偉大壯舉。
同時,雖然我學法時間不長,但是一些同學朋友都知道我煉功,於是班長就把我煉功的事情報告給班主任和學院的黨委書記。原來一年都難得一見的班主任,這時候就開始三天兩頭讓我去她的辦公室談話,跟我說她和她的父母吃了很多共產邪黨的虧,她的父母趕上了三反五反運動,而她自己要考大學的時候趕上了文革十年浩劫,下放農村勞動改造。在她的眼裏,覺的誰也鬥不過那個共產邪靈,你就好好的讀書,甚麼也不要想。還說如果我被學校領導發現了,會連累到他們,反正就是軟硬兼施。黨委書記就恐嚇加批判,誣蔑大法,列了一堆的書目讓我回去看,看好了回來再問我還信不信師父,信不信《轉法輪》。可是,不管他們說甚麼,我就一直在默默的念師父的法「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轉法輪》),我也不去看他說的那些書。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大學本科畢業前。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考取了本校的研究生,書記又來找我談話。由於我們學院的研究生工作也是書記管理的,他說我政審不合格的話,我也就沒有機會繼續深造了。但是我想,你說了不算,我的師父會安排我的修煉的路。就這樣,我順利的升學繼續讀研究生。在讀研究生課程期間,我的導師通過書記知道了我煉功的情況後也找我談話,給了我一個更大的考驗。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覺的很危險的一件事情。我的導師家裏有親戚在迫害前煉功,他跟我說你們師父斂財,還說他的親戚作為輔導員通過向學員賣書,從中獲利等等。我當時聽了,就堅決否定他的說法。師父教導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後來我冷靜下來想,不管個人行為怎麼樣,那只能代表個人,不能代表大法和師父。但是這件事情一直到了二零零五年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回答學員提問時講:「修煉是修自己,為甚麼要看別人呢?」「我教大家修煉,可不等於我也在同你們一樣在修煉。如果是這樣,我們不好了,你們就不修了,是這樣嗎?我傳你們的法中可沒有說當師父的必須與修煉人同樣苦修啊。我是在為眾生受苦才被邪惡攻擊的。特別是大法修煉不離世俗的修,弟子各社會階層的都有,怎麼能與所有的弟子一樣呢?又為甚麼非要與業力最大或最困難的學員一樣生活呢?如果師父做的和你不一樣那就不行,是不修了嗎?度你們的師父就必須同弟子一樣,這不是中共的黨文化的毒害嗎?」才真正的把惡黨變異文化的毒瘤從我的思想中清除出去。
(三)來到新加坡,開創新的證實法環境
二零零四年初,眼看三年的研究生就要畢業了,大夥都在忙著找工作,我也不例外。一天,我在學校的就業網上看到了一則招聘啟事,上面說新加坡一家公司需要甚麼甚麼要求的人才,考核及格後直接派到新加坡總部工作。當時,我的心裏一震,覺的我能拿到這個工作。於是我就準備簡歷發送過去,前後經過了九個月的反反復復,人心的考驗,終於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來到了新加坡,開始我的一段新的修煉歷程。
來到新加坡後,在師父的安排下,公司幫我找的房子就在一個同修家的附近,我也很快的找到了附近的煉功點。一個星期天的早晨,當我去到煉功點上看到同修祥和的在煉功,旁邊放著大法的洪法資料,我當時就禁不住淚流滿面,就好像在茫茫人海中又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這樣,我又像回到了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學法修煉環境中。慢慢的通過系統的學習新經文,把以前認識上不足的地方都補上來,也利用週末的時間去組屋派發真相資料,在「九評」出來後也開始跟國內的親朋好友打電話勸退,到工人宿舍去分發大紀元報紙和《九評》小冊子,進行講真相勸三退等等。同時,還參與其它的一些證實法項目,溶入新加坡的正法洪流中。
回首自己修煉的路,很多事情做的很不足,尤其在國內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四年期間,沒有大面積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目前,電話廣播推動過程中也有很多修煉提高的因素,需要通過不斷的學法去掉自己的觀念和執著。師父說:「能夠做好這一切,和我們每個人、與每個大法弟子的自身的修煉、自身的提高那是分不開的」(《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所以,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要更加精進的學好法,修好自己。
(二零零六年新加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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