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讀不懂《轉法輪》,不過我還是堅持著讀下去。在讀了近五十遍的《轉法輪》之後,我終於發現了大法深邃的內涵。
我在不斷的學法中堅定自己,大法在不同層次的法理指導我在實修中不斷的提高,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昇華自己。
想要與同修們交流的心得太多,這裏就把有關「病業」的心得寫出來與同修們切磋,也是我所在層次的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一次,在夢中,我劃著一葉小舟來到了一個空間(或者是某一層天吧),在那個空間的人,給我的感覺是他們沒有男女之情。一位古代漁夫打扮的老翁向我走來,把我帶到他們的家。他們居住的那個村莊就像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恬靜、悠然。老翁的兒子和兒媳與我親切交談。我發現他們的文字與漢字很是相近,但字音卻發生了變化。正當我感覺奇特,從空中傳來一句洪亮的聲音,「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法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顯現,你要往上修啊。」醒來時,好像身體從雲霧中飄下來,但那句話卻一直縈繞在耳邊。
我以前曾是一個很健康的女孩,有著自己的工作,慢慢也開始了自己的生意。在經商的那幾年裏,為了生意真可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追求著人生嚮往的一切。可是人生的一切並不是按著你的願望去給你安排的,是由人的業力決定的。一九九八年,我身體開始出現了像常人講的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全身關節疼痛難忍,腳腫的連鞋子都穿不上,上廁所都由母親幫我穿褲子,非常痛苦。我母親告訴我,你還是煉功吧。我開始去了煉功點。在集體煉功中,不到半個月我真的就能夠快步如飛了。同時,從法上我也認識到,這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所致,所以在心性上也特別能夠忍受。有時兩腳踩在地上猶如萬劍穿心般的痛,我也很坦然的想,還完業力,我就會好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全面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的煉功點也被取消了。我很痛苦。我覺的我剛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可不讓煉了。這麼好的功法政府不讓煉了。有甚麼辦法呢,不煉就不煉了吧。可是心裏深處真是很痛。不久,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打著坐來到我身邊,我知道師父要說甚麼,可我就告訴師父,我不要了。師父默默看著我,甚麼也沒說就悄然離去了……醒來後,我非常失落,像失去魂似的。現在想來,那時認為大法好,就僅僅停留在還業這一層次上,法理更深的內涵並不明白。
我又回到了常人中,為了名、利去奮鬥著,不時也感到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可我就不想去悟,錯過了許多機緣。「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轉法輪》)二零零一年,我的身體又開始出現疼痛的症狀,去醫院確診為「類風濕」。去醫院輸液一週,由於藥量過大,我差點昏了過去。我絕望極了。我知道「類風濕」在醫學上是不可能根治的,只有服用大量的激素藥物才能控制病情。母親看我痛苦不堪的樣子,就再一次告訴我,你還是煉功吧。我深知道,煉功也是很苦的,要過這一病業關,真的對於那時的我就像是生與死的選擇。我冷靜了下來,終於在名利情和大法中,我選擇了大法。也許這一刻,我還是被動的在選擇,因為我想活命,但在不斷的學法實修中,我漸漸的堅定了我的選擇。
在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師父打開了我的天目。一次,由於自己執著於常人中的一件事,整天被那件事牽扯著,忘記了自己的責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表現在這一空間,我的身體又開始全身疼痛。無論怎樣發正念,也不見好。在給孩子補習功課剛躺在沙發上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我不知在哪一世,在一個夜黑陰雨的夜晚,濕濕的青石板路上,我親手將一個人殺死,並把他用繩子捆起來塞在旁邊的鐵椅子下。我的心咚咚跳著,我怕極了。這時我的女兒叫醒了我。我出了一身冷汗。那一幕恐怖的情景讓我震驚,真的,我在歷史上欠下過命債呀。我想到了那個死去的生命,我想到我為了自己好過一點發出的正念,我真是不善,難怪被舊勢力鑽空子,加以迫害。
今年七月,高庭開庭的那天早上,雷雨交加,我正準備去高庭參與發正念。突然,我的右腳疼痛難忍,腳背腫的發亮,完全不能行走。那一瞬間,我像沒有了正念。第一念卻想的是,又來了。接著,我就想到前幾次的「抵禦」辦法,我開始坐在沙發上聽師父的講法。一天之內九講聽完了,第二天早上明顯感覺好多了。可是到了下午,疼痛腫脹又開始了。我煩心極了。這樣下去,我怎麼去分報紙,我怎麼去跳舞……整個思想不穩極了。又想到了發正念。幾次整點發正念下來,也是表面稍微好過點。可之後的疼痛一點也沒有減少。「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時間一長,開始鬧心,鬧的很厲害」(《轉法輪》)。真感覺自己有點過不去這一關了。眼裏含著眼淚,望著師父的照片,我該怎麼辦?也許是我前世殺的生、造的業太大了吧。正這樣想時,一次打坐中,我看到了一幕:古埃及的一個宮殿裏,一個頭戴白巾,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命令他的手下,把一個人的腳筋給挑斷了。而那個男子就是那世的我。知道這個真相,我陷入了深深的無奈之中。我承受著痛苦,想到那些被我傷害的生命……那段時間天氣變的像家鄉的秋天,秋高氣爽。每每此時,我都會對我姐說,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時代……。我的胳膊又開始痛起來了。由於怕痛,使的我總找藉口不去舞蹈組練舞,但看著同修們輕盈的舞步,婀娜的舞姿,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看著牆上師父的法像,心裏喊著,師父,我想跳舞,我想跳舞。通過學法,我知道我不該承受這一切,於是,照樣去派報紙。照樣去做「三退」。但我正念還是不足。
一天,在讀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時,一下驚醒了我。師父講,「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得更好, 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
是的,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都是有安排的,直到現在的魔難,我無奈於它,不就是承認了它安排的在魔難之中修嗎?我還回憶過去童年,這不是常人心的表現嗎?如果不在法上看問題,不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嗎?慈悲的師父不計眾生過往之過,救度著所有的眾生,而舊勢力卻執著於它們想幹的,毀滅著眾生。真是好險啊。如果不學法,真還是不知道在這一層次法對你的指導。正念堅定後,我於是決心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改變自己,思想上稍有常人的影子,我就背師父的法。
我的腳不那麼痛了,即使偶爾痛的厲害,它也動不了我的心了。我又繼續從心上挖根,發現這幾年來,我身體的這種反反復復的疼痛是跟我當初的一念有關。反正師父會在最後接近圓滿時會把我們剩下沒修去的物質炸掉,所以這方面不用我去費心,想走捷徑的心、自私自利的心暴露了出來。舊宇宙的理是成、住、壞、滅,一切不行了,就全部炸掉,從新再造。而新宇宙的理是圓容不滅。師父要的是所有的生命都不要對大法犯罪,而直接同化過去。此時此刻,我深深感到: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牽扯到眾多空間,眾生生命的留存。明白了法理之後,我知道了自己的責任,一思一念,修好自己,善解一切,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對消「病業」這一過程,我從法理上就悟道了這樣一個不斷昇華的理:還業,善解,修去私我,最後是慈悲救度一切眾生。
結語:修煉到今天,那份只有真正的修煉人才會體會到的由衷的無以言表的喜悅,法中造就的為他的新的生命,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一定做好該做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六年新加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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