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四月,中共卻不讓煉功了,當時我很不理解,這麼好的功法,從內心約束自己,去掉自私心、爭鬥心,不打人、不罵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有啥不好了?對國家、集體、個人不都有好處嗎?所以我給國家主席和人大常委、信訪辦都分別寫了幾封信。把情況說清楚,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可中共不但沒聽民眾的呼聲,卻開始抓人、打人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在省政府、市政府靜坐,看到天空很高的雲端內有法輪在旋轉,正轉、反轉,是綠色的。許多同修都看見了,同修激動的鼓掌,都落下了眼淚,有的喊師父。警察莫名其妙,問我們看到甚麼了,有的同修說,法輪。警察也抬頭看,看了一會,問另一個警察:「我怎麼沒看到?你看到了嗎?」另一個警察搖頭。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們看到,給我們增加力量和信心。連續兩天都看到了法輪。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開始了最邪惡的迫害。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在家學法煉功。由於工作忙,下班晚,看書又慢,對法學的很少,理解差。看到同修都進京證實法,自己就著急,怕被落下。通過學習,知道進京證法是對的,應該為了大法說句公道話,放下人心,從人中走出來。「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慈悲看世界,方從迷中醒。」(《洪吟》〈圓滿功成〉)我們應該放下親情,走出來證實法是對的。因此心想有機會一定要進京證法。
幾天後早上一下樓,從第一台階掉到了最下面並撞在鄰居家的門上,勁很大。當時覺的腳脖子挫了一下,心想,我是修大法的,沒事。結果真沒事。上早市回來也沒疼,到了中午我卻向丈夫顯示。由於自己的顯示心,到了下午兩點,腳脖子開始痛了,一會不如一會,眼看著就腫起來,腳面、腳脖子全腫了,腳趾頭也不能動了,腳也不能挨地了,學法也鬧心,疼的難受了。現在想起來就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丈夫帶我到醫院,照了相,說是骨折,讓我第二天再來看,因當時已下班,醫生給我開了一週休息。我想,正好上北京,師父一定能幫我。醫生告訴我回去先冷敷一下,明天再來吧。回家後,我就冷敷,一會就覺的不那麼疼了,很舒服。第二天早上腫就消了許多,腳能下地了。兩天以後就能走路了,腫全消了,也沒用藥。第三天一點都不疼了。這是大法的神奇,都是師父在做。二零零零年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平安的到達了北京。
可是自己不知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認同了邪惡的迫害,認為上北京就得被抓,在天安門廣場的警車裏,我對著窗口喊「法輪大法好!」把事先準備好的一百張證實法的字條從窗口撒了出去,警察用拳頭打我的臉,我馬上把頭縮回車裏,警察沒打著,氣急敗壞的上車用拳頭打我的眼睛,用腳踹我的胸部,可是我卻不覺的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
我被送回當地公安局,警察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劫走,有上百元到千元不等,還說:「誰有經文快掏出來,如果讓我們翻出來,就狠狠的收拾你們!」當時我身上帶著打印出來的《洪吟》字條,我們在走廊站了兩行,我發現走廊的牆邊放著幾張桌子,上面放著許多舊報紙,一摞一摞的,當時我把《洪吟》藏在了報紙下面。過了一會一想不行,萬一沒有機會拿出來怎麼辦?還是帶在自己身上把握,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想到這,我把《洪吟》裝了起來,沒有怕心。結果警察也沒有翻,後來送看守所更嚴了,許多同修都被脫光衣服檢查,鞋底、鞋墊都給拿出來扔了。當時我心裏非常平靜,相信師父一定能幫我把《洪吟》帶進去,檢查我時,我剛一脫,那人卻說,進去吧,不用脫了。就這樣我把《洪吟》平安的帶進看守所,在那裏白天坐板,我就背《洪吟》,我背完的就轉給同修背,在那裏十幾天,我把《洪吟》全部背完。有一個常人看到《洪吟》,說「真好」,她就往下抄,也背。她說「出去後,我也上北京證實法。」
有一次,在發放資料和張貼資料時,心裏有點著急,被邪惡鑽了空子,警察抓我時,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抓到分局的地下室,把我銬在鐵凳子上,腿被夾上,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一個惡警打了我六個嘴巴子,看我還是不說,就拿來電棍,我也沒害怕,他用電棍電我胳膊,我也沒反映。因電棍在我身上不起作用,警察以為沒電,在他自己手行一試,啪啪響。放到我身上還是沒有電。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只有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思想站在法上,師父無時無刻都在呵護著我們,都是師父在安排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助師證法,有那個心,有那個願望,真正做事,救人的是法,是師父。我們是「助師世間行」,是真正的修煉提高。
沒有做好就是自己的根本執著心沒去,自私心,怕心,爭鬥心,顯示心,求安逸之心,親情、友情、同修之情等等各種執著心,為了我們的提高,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讓我們去掉一切人心和執著,緊跟師父正法的進程,救度一切可能救度的眾生,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