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九年中,零四年對我來說是為關鍵的一年。那時候我還沒有停止吃藥。四月份,由於眼疾,我去醫院預約做了白內障清除手術。那天共有六個人被安排手術,我被安排在最後,手術一個接著一個的做著,突然一副備用的人工晶體掉在了地上,前幾位都順利地做完了手術,該輪到我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再等。一個多鐘頭後我才被安排進了手術室。術後回家,反應很厲害,夜裏不得不又去醫院看了急診,一量眼壓一百多。第二天去複查,人家那幾位都沒有我這麼強烈的反應。為甚麼我的反應就這麼大呢?! 哦,我突然悟到自己是個煉功人,不應該再去做這些事情了。雖然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但由於那時候自己的心性還沒有達到,吃藥的問題我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一次,在睡夢中看見了很多諸如屎罐子、茅廁等不潔的景象,與同修交流後,同修指出「屎罐子就是藥罐子吧,快扔了吧!」我恍然大悟,但心裏還是有點害怕,高血壓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突然停藥能行嗎?這時候耳邊又響起了師父的話:「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第一講〉)終於,我下定了決心,從那年的七月一日起不再吃一粒藥。停藥頭幾天,覺得頭有點脹,我心裏想著沒事兒,有師父在有法在,怕啥!就這樣直到今天,甚麼病都不治而癒。
有一次,我在衛生間洗衣服,不知不覺中牙突然出血了,開始我沒理會,可是血越出越多,怎麼辦,家裏沒有別人在,天也黑下來了。上醫院吧,不然出一宿血怎麼辦?這麼想著我出了屋,來到小區門口打車。「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第一位出租車司機聽到我說要去哪裏後直接回答說「不認識」。怎麼能不認識?我心中納悶兒,這麼一個眾所周知的大醫院,一個出租司機怎能不知道?不去就算了,我又攔下第二輛車,結果還是說不知道怎麼走,去不了;第三次找了一輛車,嘿,這回回答的更絕:「您沒看見我這牌子都沒豎起來啊,我在這等人呢。」這時我才忽然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呀,這不是病。我就轉身往家走,還沒走到家呢,血就不流了。
八月四日是我永遠都難忘的一天。那天早晨我在家中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的「兩側抱輪」時,突然在我煉功的屋中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信、信、信……」一共說了十幾個「信」字,我當時都懵了,滿屋子找師父。我真傻啊,至今關著修,天目都沒開的我怎麼能看見師父?可當時我就是一個勁兒的找,以至後面還有一個字竟沒有聽清楚是甚麼。事後我這個後悔啊,師父啊!您在哪裏?您再給我說一遍吧!第二天,我準備了紙和筆等在那裏,傻等了半天。從那以後我更加堅信師父和大法,不管發生甚麼情況我從未動搖過。
上面提到的和我聯繫的那兩位同修,如今命運都各不相同。一位回老家探親,帶著真相資料和護身符,準備給老家的鄉親們講講真相。在老家呆了近兩個月,準備回來時卻突發腦溢血。我每天給她發正念,希望同修能好起來,但最終她還是走了。回想臨回老家時我去送她的情景,心裏不免難過。我想,這一定是魔在迫害她,想利用這件事情來「考驗」我。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我也不能承認,我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另一位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抓,並被判刑,之後邪悟了。她來找過我一次,不敢去我家,說我家裏有「東西」不能去。她約我在外面走了走,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談話中我知道她的大法書籍被家人處理掉了。她邊說我邊發正念,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她。我想她的邪悟不是偶然的,從《九評》問世她就有不同的看法,認為傳《九評》是在「搞政治」,如果當時我不堅持要看《九評》這本書,她都不想拿給我。實際上我認為就是她的怕心在作怪。
今年去外地,乘臥鋪車廂,對面床位是一位自稱是修淨土的老太太。她問我信不信,我說我信法輪大法。她停頓了一會說自己以前也學過,鎮壓後她和家人就都不學了。我就給她講了講真相。早晨起來後她又開始念叨,聽不清說些甚麼,臨分手時突然跑到我跟前和我說了句甚麼,我一個字也沒有聽見,應該是師父不想讓我聽見吧。
妹妹住院了,我去看她。在病房裏碰到個信基督教的老太太。我給她講了講真相,她好心的勸我說別在醫院裏講了,這是部隊醫院,很危險。我沒有害怕,有機會時就儘量講真相,送真相資料。她也想給我看些小冊子,我沒看,並解釋說修煉要不二法門。總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隨時隨地都會碰到心性上的考驗,稍不留意就會出紕漏。
今年六月,同修告訴我說邪惡可能要到大法弟子家中搜查,我未加思索就聽了、信了。趕快把所有相關的書籍等轉移到了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並把消息告知了另一同修。事後,同修切磋時提醒我說這麼做就等於是承認了邪惡,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和安排,當時我還是沒有真正理解這其中的含義,心想黑手爛鬼每天都在行兇抓人,怎麼能不承認它的存在呢?後來在《明慧週刊》上看到一篇文章,其中有幾句話點醒了我,文章中寫到:「這就和像病但又不是病,你不承認它是病是一個道理,」我立刻就明白了,不承認它,它對你就無能為力,所以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是永遠要銘記在心的。
剛開始出外講真相時,只敢跟家人和親戚講,基本上還比較順利,講一次不行,講個兩三次也就退了。
有一次給一個表親講真相,剛開頭還沒講到「三退」呢,他就坐不住了,開始在屋內來回踱步。我說一句他頂一句,還說了些誣蔑、挖苦、諷刺大法的話,聽到這我的火實在是壓不住了,火氣「騰」的一下子就冒出來了,跟他吵起來了,他一看我急了就不言語了。結果。非但沒給他講明白,還傷了和氣。最後他只把《九評》留下了,其它資料一概不要。此後我又借親戚在一起聚會的機會給他講過兩次,還是沒有轉過彎來。從那以後一直不跟我聯繫了。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想是我沒有做好,首先沒有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也沒請師尊加持;爭鬥心很強,以救人者自居,覺得他不識好歹,這麼簡單的事還搞不明白。同樣的情況在同學家也發生過,她丈夫還跟我打賭說咱們五年後見,看這個黨能不能倒台。我心裏想不用五年,再過兩年你就傻眼了。還是爭鬥心沒去。
發真相資料也是有個從怕到不怕的轉變過程,現在大白天對於街上碰到的行人,賣東西的,都能隨手給他們一份真相資料。有的人問:「是關於法輪功的吧?」我說「是」,他二話沒說就拿走了。也有的人不要,這也不勉強。有一次我剛發完兩本,拐過彎之後一直朝前走,突然一輛警車在我身邊停下了,我一點兒也沒害怕,很自然地瞅了瞅,這時從車上下來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從我面前兩三步遠的地方橫穿過去了,我知道這是在考驗我是否有怕心。節假日和孩子們一起出去時;到醫院看望病人時;到單位辦事時,我都帶上一些真相資料送給有緣人。
為了給外地親人講真相,我今年去了幾個城市,通過面對面的講真相,身邊的親人們基本上都三退了,還有兩人已開始修煉大法了。在證實大法中我的怕心越來越小了,這不是偶然的,這與認真學法是密不可分的。我從零六年五月底開始背《轉法輪》。現在學法是自己背、通讀及小組學法相結合著學。背法雖然比較花費時間,但是領會深刻,記憶牢靠。例如,背《轉法輪》後對「玄關設位」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心裏有底。除了《轉法輪》,這幾年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和九九年前後的老經文也都在經常翻看,加深理解。
為了能及時看到新經文和資料,以便跟上正法進程,去年底我萌生了要學習電腦的念頭。經同修介紹,我認識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我信心十足。可剛開始接觸,問題就接踵而來,連最簡單的鼠標在我手裏都是那麼的不聽使喚。該同修不惜犧牲個人的寶貴時間時常到我家裏來輔導我實際操作。由於沒有一點基礎,加之每次操作時總是心裏緊張,越怕出錯就越是出錯,即便是按照該同修寫給我的操作步驟練習,還是無法達到令人滿意的程度。總是忘這忘那,學了新的又忘記了舊的……
無奈,出於安全和其他因素的考慮,該同修建議我儘量避免單獨上網操作,避免發生危險。說實話,我心裏真的不是滋味,難道我就不能成為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嗎?怎麼辦?下決心攻。師父說過:「電腦再發達也無法和人腦相比」(《精進要旨》〈論語〉),因為自己學習電腦的初衷不純,沒有把救度世人放在首位,只是想自己學會做資料就不用再麻煩別人了,做起真相資料來比較方便。但是事實教育了我,這電腦不是常人的儀器,它是為救人而來的,在另外空間它是有生命的。有時發正念的時候思想不集中、心境不純感覺電腦照樣不能正常操作。有時我怎麼擺弄都不好使的電腦同修一來甚麼也沒做它就又好使了,這難道不是自己的心性有漏了嗎?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積極的改正它,現在的我已經能熟練的製作真相資料了,我還要繼續努力,做一朵真正「小花」。
總之,這些年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我一路走過來了。晚上學法,剛一打盹,就好像有甚麼東西往耳朵裏鑽,使得我及時地醒來。遇事愛急躁,就有人來「魔」我。一名送水工莫名其妙的晚上三番五次來我家送水,一開始還耐心解釋,後來就不耐煩了,態度急轉直下。可這人還是來,每次都不多說話,總是一句對不起轉身就走。直到有一天我悟到這不是偶然的,而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時,才如夢方醒。又一次端正了對送水小工的態度後,他再也沒有來過。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師父為了我們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無以回報,唯有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認認真真的做好三件事,信師信法,堅定地走好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直至圓滿。謝謝師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