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利用工作之便向世人講真相
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一直在利用我的工作之便向世人面對面的講真相。剛開始,正念還不是很強,講真相還不能自如的放開的講,有時還錯過機會,我就把寫好的「牢記真善忍,幸福保平安」「法輪大法好!自焚、殺人是造假」等真相卡片(或紙條)放到做好的衣服袋裏,持續兩年的時間,效果很好。多數人看到真相卡片後都能接受,說:「你們有信仰的人,人正、說實話」,表示很願意到我這兒做活,也願意和我接觸。也有個別人說一些難聽的話:「你真膽大,現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敢幹這個?」也有個別的人因受電視造假宣傳的毒害很深,把我的真相卡片送到了公安局。
一次,我被非法抓進公安局,一個惡警說:「你給人家做衣服,往人家衣兜裏塞小紙條,寫甚麼真善忍之類的。」我說:「真善忍不好嗎?」惡警說:「真善忍不是法輪功嗎?」我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好嗎?如果全社會人人都按真善忍做好人,這個社會該有多平安啊!」他聽完不吱聲了。現在的人真的好壞都分不清了。無論在任何場合,甚麼身份只要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在我被非法抓捕期間,我曾對派出所所長、公安局局長以及幹警、犯人講真相,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打壓法輪功大錯而特錯。我還用當地老百姓的一句話說:「現在的電視除了動物世界是真的,其餘的都是假的」,啟發世人不要相信電視的謊言。
隨著面對面講真相的不斷深入,也經常與同修切磋面對面講真相的經驗和教訓,我們總是互相借鑑、取長補短,所以就越來越會講,也越來越敢講了,講的越來越得心應手。自從《九評》發表以來,我就利用我的床位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很好。人們容易接受,因為現在的世人對共產邪黨專制、腐敗都很反感,我時常利用預言,再加上《九評》上講的內容講給他們聽,現在「到處假貨泛濫,毒品復燃,黑社會勾結,官匪一家,嫖娼、聚賭,行賄受賄」(九評內容),他們說:「你說的太符合事實了。」我還告訴他們現在的天災人禍都是衝著這個腐敗黨來的,不要看這個邪黨有多強大,它再強大也無法抵抗大洪水、大瘟疫的到來。對那些受邪黨「無神論」毒害很深的人,他們不相信有甚麼大災大難的發生,我就告訴他們「那年南亞大海嘯,一分鐘之前人們還在歡歡樂樂的觀賞海景,一分鐘之後三十多萬人喪生於海水之中,這是天意,只有順天意而行的人才有光明的未來。」還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是佛法,心中裝著他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
剛開始勸三退時周圍的人都不理解,甚至恥笑我,認為我太多餘了。尤其遇著一些不好勸的人,說甚麼「我甚麼也不相信,就相信沒錢不行。」這時周圍的姐妹也跟我說:「你也真是的,跟人家說那些幹啥,退不退與你有啥關係?」我就想,用甚麼辦法讓周圍的人都能理解大法弟子所做的事是最好的、最正的事。後來我就慢慢跟她們講:「我們師父是來世間傳法度人的,我們作為師父的弟子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幫助師父救人,這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你們已經知道真相了,可現在還有那麼多人被謊言矇蔽著,不知道真相。你能看著他們被歷史淘汰嗎?」就這樣她們漸漸的明白了,也理解了。現在她們還常常幫我講真相、勸三退。我就鼓勵她們,你們這也是在救人,真是功德無量啊!
隨著自己不停的講真相、救世人,我周圍的環境也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記的有一次,我床位對面的大偉,賣布時忘了給人家找錢了,多收了十幾塊錢,那個買布人也忘了要了。當大偉發現後趕緊追出去,把錢退給那位顧客。回來後還跟同行們說:「我得聽大姐(指我)的話,記住『真善忍』做個好人」。凡是到我這兒做衣服的,我一個也不落下,這幾年來我曾經講過真相、勸退的也有幾千人了吧。
自從師父肯定用紙幣做真相是個好辦法後,我現在又增加了一項用紙幣做真相,還帶動其他同修做。內容是「天要滅中共,三退(黨團隊)保命」、「法輪大法好!」、「自焚是造假」、「牢記真善忍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等,用炭水筆工整寫好後,對著真相紙幣發正念,清除干擾真相紙幣流通的一切邪惡因素,讓有緣人得救。
(二)信師信法,突破病業關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有一天,身體突然出現月經大流血,開始我沒在意,四五天了也沒過勁兒,身體開始虛弱。這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不正的念頭,心想:自從修煉以來,學法、煉功、洪法、進京證實法、幾進看守所也都闖出來了,也算是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吧,為甚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潛意識中對師父對法產生了懷疑)後來心裏就越來越不平衡。
同修過來跟我切磋,說我念頭不對,趕快調整心態,出現問題向內找。隨著不正念頭的出現,邪惡也在加強它,我一直在向外找,一直不悟,結果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後來竟讓我眼睛看不清東西、雙眼冒金星、兩腿走路邁不動步、臉色蠟黃、黃中帶綠,很嚇人的。這還不算,後來腳和腿還出現了浮腫,鞋子也穿不進去了,只能穿拖鞋。同修們看到我這個樣子都很著急,跟我在法上交流,這時我才冷靜下來,仔細查找自己出現問題的原因,一定是自己心性上出了漏洞,邪惡才抓到了把柄,利用這種形式干擾我、迫害我。漏洞在哪裏呢?
回想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雖然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也在做,但總是考慮自己的安全。尤其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鎮壓以來,自己曾幾次被抓,看守所已經幾進幾出了,對自己的家人、親屬壓力都很大,所以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堂堂正正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了。煉功,發正念也時常不到位。由於不能在法上精進,懶惰、求安逸心也上來了。是因為自己的懈怠被邪惡鑽了空子,才出現這種不正確狀態,尤其是出現了問題不能及時向內找,反而在心裏埋怨師父,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他自己還不悟。」 「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並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我終於明白了,這時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加大力度發正念,鏟除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對邪惡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走我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同時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半個月後,身體的流血現象漸漸消失了。但是腳、腿浮腫和臉色仍沒見好轉,我不顧這些,只要我能走路,晚上就堅持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雖然很艱難,有時走一段路後就上氣接不上下氣,嗓子就像被塞了甚麼東西,喘不上氣來,我只好坐下來歇一會兒,身體好一點兒了,就堅持繼續做。同修也鼓勵我,扶著我往前走。白天照常到大廳去接活,主要目地是為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熟悉我的人一見我就問:「你的臉色怎麼這樣?你的腳脖子怎麼這麼粗?」親朋好友也都勸我趕快去醫院看病。一位在當地醫院工作的好友吃驚的說:「看你的臉色,你也就剩幾克血了,趕快吃補血藥和補血食品」。我心裏明白,人世間的東西對我都不起作用,我笑著對她說:「沒事兒,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儘管身體這樣,我還幫助當地同修協調、建立了一個家庭資料點。
我弟弟在縣電視台當領導,因受惡黨造假宣傳毒害很深,我曾多次向他講真相,他一直不願接受。曾幾次跟我說:「只要你寫個『保證書』,說不煉法輪功了,我就把你的兒子安排到電視台工作。」被我拒絕了。我丈夫對於我的做法很不理解,孩子在家裏呆著沒事幹,他舅舅好不容易給找了一份工作,你還不答應。有一次,我丈夫藉著酒勁兒和我又吵又鬧。我對他們嚴肅的說:「信仰是我的權利和自由,誰也沒權干涉我。我畢竟在大法中受益了,做人要心正。」我心裏明白人各有命的法理,所以也沒把兒子的工作放在心上。過一段時間,我弟弟還是讓我兒子去上班了。就這樣,大約有半年的時間,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自己終於走出了「低谷」,突破了這次病業關。
我切身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不能含糊,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大法弟子的漏洞,一旦有漏它們就拼命往下拽你,表面上好像是考驗、那真是苦上加苦、難上加難,甚至是往死裏拖,實質上就要毀掉你。我也從中體悟到師父《轉法輪》中講的「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的深層法理。希望同修們吸取我這次教訓,出現問題一定要及時向內找,只要按照師父的法修正自己,同時腳踏實地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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