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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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我沒有機會參加師父辦的講法教功學習班,更沒見過師父,只是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剛開始看《轉法輪》時,覺的師父說的太神奇了。隨著學法煉功的深入,我才知道師父講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千真萬確的。前提是必須按照師父講的認真去做。

我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就不願說假話。可是走上工作崗位後,發現「誠實」是吃不開的,到處上當受騙,還受到同事們的嘲笑。我怨恨父親不該教我這樣做人。我總想找個沒有謊言、沒有欺騙的「世外桃源」,我在尋覓,我在等待。當我看完《轉法輪》這本書後,我明白師父是讓我們做一個說真話、辦真事、心地善良、能忍讓、處處替別人著想的好人。我抱著這本書不想再放下。我的夢實現了,父親做的沒有錯,我決心遵照師父的話去修煉。

我剛到煉功點上學煉五套功法時,一天早晨下雨,我想煉功點是露天的,這麼大的雨怎麼煉呀?不去了,我剛躺下,就覺的有人把《轉法輪》這本書放在我的胸口上了,我明白了,師父讓把學法煉功放在心上,我二話沒說,拿起雨傘就走,到煉功點後雨也停了。

以前我的心臟病、關節炎、氣管炎、腿肚子抽筋等,學法煉功都好了,身體輕鬆,精神愉快,總覺的像小孩子似的愛跑,幹活忙起來,頭撞在鋼窗上也不疼也沒出血,手被切破也不疼,被開水燙,被火燒焦了皮都不疼,有時像感冒二個小時過去了。

有一次三個男青年敲開我家的門,說是檢查暖氣熱不熱,看見我家只有我一個人,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個子就說:「我下去看看另外的住戶有沒有人。」就下樓走了。我覺的大冷天,孩子們幹活不容易,就拿出高檔香煙和飲料招待他們,不知為甚麼,當時我有點緊張。我還聽到其中一個小伙子說:「一般人家沒有這個。」(指香煙和飲料)坐了幾分鐘,他們要走,我還挽留他們,讓他們等那個大個子小伙子回來一起下走。剛走出我家屋門口,就看見那個大個小伙子回來了,他一看兩個矮個的小伙子出來了很吃驚,好像說了一句甚麼我也沒聽清。幾個月後,兩個警察來我家核實情況,才知道是一夥搶劫犯,那個大個子到樓下打了出租車,上來幫助兩個矮個子搬東西,一看這兩個沒搶我家還吵起來了。現在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

真像師父在《轉法輪》〈關於天目的問題〉裏講的那樣,我看到了像井一樣的東西,看到了黑黑的涵洞,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逐漸變亮。越來越光滑,越來越亮。前邊出現了洞。晚上打坐時先看見一隻老年人的眼睛,又看見一隻七、八歲小孩式的眼睛。笑嘻嘻的看著我。這個時候,我再煉功就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人、動物、植物、風景,看到我的朋友、我的妹妹以及她們的前世,明白了我們之間的因緣關係。再後來,在任何地方隨便甚麼時間睜眼閉眼我都能看到常人身上的附體、同修身上的透明度。

有一次,我給三個被綁架而沒有家屬管的小同修買日用品,利用星期天和丈夫一起買了一大堆日用品分裝在三個絲袋中,由丈夫看著,我又到另個商店去買東西,都買齊了我才想起來,這些東西用絲袋子裝不合適,而且三個大袋子怎麼叫丈夫去背去扛啊?平時丈夫每走一步都有專車,特別是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都認識他,別人看著不奇怪嗎?我一邊走一邊想,離丈夫還有好遠,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和丈夫嘮嗑,走到跟前一看,其中還有一位是同修。

當丈夫給我們互相一介紹,同修告訴我另一位也是同修,我太高興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他倆了,四個人背起這些東西邊嘮邊走。丈夫說:「沒想到你們兩個局級幹部也煉法輪功」,同修說:「沒想你還支持我們呀!」我心裏明白都是老師給安排的。

我和丈夫還給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同修送過許多東西。

我有一次是在火車站被綁架,七八個警察把我推進一個辦公室,他們熱的都脫光膀子,我覺的奇怪,現在這些警察實在是不講文明禮貌,我比他們穿的多也不熱,我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也不渴也不餓,被關在一個大屋子裏卻像在我自己的辦公室一樣隨便。進來了兩個人,手裏拿著手銬、筆、記錄用的本,按理說我該明白這是衝我來的,可我就是不在意,那個拿手銬的人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沖我說:「老太太過來,坐近一點」,我甚麼也沒想就過去了,坐在他的桌子對面,兩隻手和胳膊扶在桌子上看著他們問我姓名、年齡,我說身份證在你們手裏,還問我幹啥?他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反問他,你有甚麼信仰嗎?你信神嗎?我還告訴他,「你別記錄,我給你說的都是題外話。」他不加可否,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了,不慌不忙的給他講了我自己親身經歷證明人是有靈魂的,另外空間神的存在的事,時間、地點、人物、姓名、年齡怎麼記的那麼清,那麼準,講了半個多小時,他甚麼也沒說一直聽著,我又告訴他(當時我的表情真是語重心長),「年輕人,好多事不一定都經歷過,沒看見的都不等於沒有。」他笑了,「我沒審問你,倒讓你審問我了。」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他要帶我去他們警察的食堂吃飯,另一個警察沒讓,早晨上班時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會議室裏,一張長條桌兩邊坐了四、五個人,旁邊的值班用的凳上還躺著一個人,我進來後只有桌子的頂頭沒人坐,我正不知道怎麼坐好?他們都招呼我坐頂頭的這個位置,我就坐下了,我甚麼也沒有說,心裏只想著辦事處趕快來接我,只跟他們嘮了些家常。等我回到家後,才想起來我在警察廳這段時間的反常和我平時的習慣一點都不一樣,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不愛說話的人,更不願在生人面前講話,何況是綁架我的惡警,哪來的那麼多話跟他們長談而且是不緊不慢的嘮上家常了,還把這些警察說服了,當時的感覺好像我是領導。謝謝師父的處處為我操心。

每當我做錯了事,我不敢面對師尊的法像,因為此時師父的面容非常嚴肅,當我的心性提高了或做的事符合法的要求,師父的像就會滿面笑容。

神奇的事太多了。一個腿斷腰椎骨骨折的人,扶起來就走;半夜裏發真相資料,四個人走散了,幾千戶的大村子不能招呼不能喊,一著急求師父吧,幾分鐘後四個人走到一起了;在發真相資料時走到曠野上,前不著村後不靠店,四週都下雨,唯有我們兩個人這不下雨;這個時候你就一定明白,理解大法弟子在生死關頭,在惡黨和「六一零」的打壓下,在警察的綁架、抄家搶劫與酷刑折磨下,在親人離散的情況下都能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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