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新匯入正法洪流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後,我兩次進京證實大法,都被邪惡綁架押回當地,因我不放棄修煉,零一年四月四日,被非法勞教三年。由於執著太重,在邪惡的高壓下我被迫妥協,給自己的修煉道路留下了永久的遺憾和污點,也在我心靈上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恥辱。
零三年五月十三日,我從勞教所回家,在路上我仰望著天空,痛悔的淚水奪眶而出,心想今天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師父,我愧對您的慈悲苦度。回到家我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請求師父原諒。
我如飢似渴的把「七二零」以後師父的新經文,看了一遍又一遍,把所有的《明慧週刊》都看了一遍。越看越感受到師父的佛恩浩蕩,自己做的太差太差,越看越意識到自己責任的重大,救度眾生的緊迫,我不能陷在痛悔中一味的自責,跌倒了我要爬起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要走出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兌現我的史前大願。於是找到我以前認識的同修交流,幫助還沒有醒悟的同修共同在法上認識提高,正念清除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使其走正路;主動和因怕心在家走不出來的學員一塊交流、學法、走出去做真相。使他們逐漸的消除了怕心匯入到正法洪流中來。
二、堅信師父 正念除惡
剛從勞教所出來的時候,我發正念立不住手,我知道我空間場中不乾淨,所以我一天發十多次正念。一次發正念時,看到我空間場中全是二十公分長的黑蟲子,我一念師父的正法口訣,黑蟲子都變成了黑粉末,向下雨一樣落了下來,這更增強了我發正念的信心。
一天晚上,我發了十一點的正念有點困,心想睡不到一個小時又要發十二點的正念,十二點的正念是明慧網要求的,又不是師父要求的,十二點的正念我就不發了。那時學法不深,法理不明。剛躺下睡著,夢中非常清楚的看到,從我的枕頭下爬出了一個一尺多長的黑蜈蚣,我馬上發正念:法──還沒念出口,只見那個大蜈蚣一下就死了,接著又化成了一根白骨。我嚇的一下拉開燈,掀起枕頭找那只蜈蚣,沒找到,我這才意識到是在「夢」中。我馬上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十二點的正念不能不發。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發真相材料,當我向人家門縫裏送真相資料時,有點緊張,怕人開門碰上,我立刻想到我們是在做最好的事,最神聖的事,是給他們送福來了,不應害怕。正念一出,我的心馬上平靜了。我們發完了一個村又去下一個村。當發完這個村子時,我手裏還有一份真相材料,我們決定往家返,快到家時,後面有一輛警車急速駛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被車燈照的通明。我當時認為被惡警發現了,可手裏還拿著那份真相,心想趕快扔在路邊,我們身上甚麼也沒有,到時堅決不承認。我馬上又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我們是師尊的弟子,做的是最好的事,誰也不配考驗我們。我和同修齊說「發正念」。這時警車急速的駛過來,調過車頭在我們面前停住了,立即下來兩人,我們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們擦肩而過,我們走出十多米回頭看時,只見那兩人在路邊撒完尿,鑽進車急速的開回去了。邪惡演化的假相也真把我們嚇了一跳,我鬆了一口氣,對同修說:是我們的怕心把邪惡求來了,幸虧我們發正念,才平安回家。
有一次,邪惡要對當地的兩個同修非法審判,我們十多個同修到法院附近近距離發正念,從早上七點半一直發到中午十二點,接到了進法院發正念同修的電話,由於我們強大的正念,邪惡非法審判大法弟子的陰謀沒有得逞。遺憾的是由於當時我們沒有抓住這個有利時機,整體配合全面講清真相、繼續高密度發正念營救同修,給了邪惡喘息的機會,過了一段時間它們又秘密非法審判,一位同修被非法判了六年,另一同修被非法判了七年,都被劫持到外地監獄。我聽到後非常痛心。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我們當地一對同修夫婦被邪惡綁架。為儘快營救出同修,我把早上煉功的時間全部用來發正念,加持他們闖出來,由於人的觀念,認為男同修重要,先給他發,三、四天後才一起給他們發。到了第五天還不見同修出來。那天晚上我發正念時忽然一下想起來,我怎麼不求師父加持同修出來呢?我馬上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請求師父加持讓同修出來,同修即使有天大的漏,邪惡也不配考驗,一切有師父說了算。
我始終堅信同修一定能出來。一天早上我正在幫同修發正念,忽然想起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過,一個大法弟子就代表著一個龐大的宇宙。我還企盼著同修下倡議都幫著發正念呢,我就代表著龐大的宇宙,我自己就能把迫害同修的邪惡滅盡,我還等誰呢?我請師父加持我,把某某同修空間場的邪惡滅盡,從他生命的微觀到宏觀徹底清理乾淨。當我發出這強大的正念時,我立刻看到同修空間場裏下起了黑雨,而且還聞到嗆鼻的燒焦味。我不斷的念著強大的滅字,到後來落下來的黑東西有的像蘋果葉那麼大,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被紛紛解體滅盡了。
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剛把腿拿下來,我突然悟到,我天天發正念,光想滅盡邪惡,為甚麼沒叫邪惡立即放人呢?我馬上又盤起腿發正念,正告邪惡今天必須無條件的放人。就在這一天,同修被綁架的第十一天,在師尊的加持下,同修走出了魔窟。
三、學法修心 正念正行
前一段時間,我利用工作之便給同修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我知道這都是我份內的事,每一件事我都認認真真的去做,但是我都當成了任務去做。在做的過程中,沒有注重修自己。雖然三件事每天都在做,忙忙碌碌,好像挺精進,但是沒有用修煉人的正確心態去做,只是停留在表面,心性沒有得到提高。魔難來時,才知道自己沒有實修,法學的太少。
零五年,當地辦的大法小弟子學法班遭到邪惡破壞。主要負責的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所有孩子的暑假作業,課本成了邪惡迫害我們的證據和藉口。有同修吩咐去過學法班的孩子和家長都先躲一躲,避過風頭再說。也有的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為了安全。聽聽同修說的也都在「理」上,當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我的孩子的作業也在學法班。我那一個晚上也沒有靜下心來學法,其實我已被怕心帶動了。
第二天我去上班,有一同修為了我的安全來告訴我:所有參與學法班的大人、孩子都出去躲了,現在只有你一人了,我看你也應該躲一躲。這同修好心,昨晚已把我的孩子叫到她家去了。我尋思:走好走,可甚麼時候回來呢?走了周圍的常人怎麼看我們。當時我的思想很亂,走不行,不走心不安。我正舉棋不定左右為難時,我的孩子從同修家回來,我問:你怎麼回來了?我的孩子生氣的說:「看看你們這幾個大人,整天抱著《轉法輪》學了這些年了,一有事就知道跑,就知道躲。一個個修的太差勁了,整天說正念對待,現在你們的正念都上哪去了?要躲你自己去躲,我現在就回家。」
孩子的一番話驚的我「啊」了一聲,這不是師父借孩子的口點化我嗎?對啊,我的正念哪去了?我是修煉人為甚麼怕邪惡呢?我心中馬上堅定一念:我不能走,我該怎麼上班還是怎麼上班,決不能再給當地同修增加一份不安定的因素。這幾天為了這件事鬧的人心惶惶,我一定要穩住。我要加緊學法,破除邪惡的迫害。此時,我才深切的感到平時沒有把法學到心裏去,到關鍵時刻不能站在法上看問題,老是抱著人的理,人的觀念不放,沒有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那幾天我真是拼命的在學法,為了制止邪惡,我先把師父的經文《正念制止行惡》背下來,我想我一定把邪惡制止住,決不能讓邪惡再迫害我們。我加強學法,高密度發正念,過了幾天,出去躲風頭的大人、孩子都陸陸續續回來了。通過對師父的堅信,我們正念破除了邪惡,及時穩定了當地的正法形勢。
通過此事,我靜心反思,我的私心、怕心、情,太多太重,一聽辦學法班,想方設法把孩子硬送去,怕孩子學不好被淘汰,想借助外地的同修及孩子多讓自己的孩子修好。這顆私心還不夠大嗎?更何況那麼多家長都抱著幾乎相同的心理,這是多大的漏啊?由於去的孩子多,以至辦學法班的同修今天送這個孩子,明天送那個孩子,忙得不可開交,天天穿梭於學法班與家裏,不能靜心學法,忙於幹事,結果都有了漏,才導致了邪惡的迫害。學法班出事後,大多數同修都沒有靜心找自己,有的埋怨,有的指責,加重了不穩定的因素,給當地正法形勢帶來了一定的負面影響。
今年上半年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我接到妹妹給我打電話,說當天下午我哥哥因常人中的事被警察抓走了。我急忙問:到底怎麼回事?我一邊問,一邊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當你的親人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我盡力把心穩住,心想這是邪惡變相的干擾迫害,我們決不能承認,堅決破除它。接完電話我心裏埋怨起我哥哥來,不好好修,整天忙於常人中的事,執著名利,把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放在一邊,叫邪惡鑽了空子,這回好好清醒清醒吧。我唉聲嘆氣的埋怨了一陣子,一下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埋怨心太重,我哥哥即使做的再不好,任何邪惡也不配考驗他,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迫害我哥哥的邪惡。第二天晚上我和同修到我哥家近距離清除他村裏的一切邪惡。到了第三天,哥哥家不修煉的孩子哭哭啼啼打電話來說:她們托關係找人問了,警察說:我哥得關十天才能回家。我接著說:別聽它們胡說,它們說了不算,別說十天,五天也是多呆的。你爸又沒犯法,是它們在做壞事。真到了第五天,我哥回來了。一聽到他回來,我才想起我前天說的「五天也是多呆的」,這不是我給定的嗎?我為甚麼當時不說一天也不應該呢?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大法弟子的一念是多麼的重要。
回想起自己走過的修煉道路,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遇事有時還用人心去對待,而且我最大的毛病是抓住同修的問題不放,爭鬥心很強,一定要唇槍舌劍的把同修戰敗才罷休,事後也很後悔沒做好。由於自己的性格急,不能平和的與同修交流,對有不足的同修,不是善意的指出,而是指責與抱怨。借此機會我把我的眾多人心都挖出來,解體清除掉。
八年的正法修煉之路,我的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還有很多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執著沒放。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我更要嚴格要求自己,認真學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