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綁架,惡警把我吊起來逼供,當我心想:死都不能說出同修。惡警馬上把我放下來,再也沒有問我。我第一次感到正念的力量。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勞教。一進勞教所,我在一些人的「勸說」下,順著自己怕心的執著,在所謂「三書」上簽了字,然後被直接領到車間幹活。一同修告訴我那些人是邪悟的,我知道自己錯了。但在無可奈何中,仍然承受著迫害。
後來讀到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法中說:「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我一下想到;不能再給邪惡幹活了,我在這裏幹活就是在承認迫害,也在幫邪惡掙錢,是在害他們這些警察。
那天早晨到車間,我就不幹活了,值班警察問我為甚麼不幹活,當時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怕心,所以就告訴她們:從前被你們吊背銬銬的,胳膊疼不能幹。中隊長又喊又罵,威脅要給我上吊背銬。我心裏在跟師父說:我不能承受迫害,我要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惡警把我叫出去,同修都擔心,為我發正念,結果是親友接見,看我的朋友找的人是勞教所很有權力的,回來路上中隊長對我說能幹就幹,不能幹就不幹。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幹活。我悟到:只要正念正行正信,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來幫我們。
後來,我悟到,我不能呆在這裏了,我得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是師父安排的。於是不久我身體出現病態,到醫院檢查出身體裏有三處瘤。惡警讓我寫「三書」才放我回家,叫家人勸我寫,讓我家人找當地「六一零」開證明,我都拒絕。我向內找,甚麼心讓邪惡鑽空子?看到能回家了出現歡喜心、顯示心,我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走出勞教所的一切邪惡因素,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不用開證明無條件釋放。
一天早晨,大隊長讓我收拾東西,說「你家人來接你」。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走出勞教所。也沒用開證明。
心裏堅定一念:我是在救你的命
二零零五年,我出獄回家後,看到同修都在講真相、勸三退,我開始跟家人講、跟親朋好友講,我家來的人我從不落下講真相勸三退,基本上都同意退。有一次,弟弟的朋友來串門,我和他講三退,弟弟不退,我向內找,發現自己以前給家人講《九評》時,家人提出反對意見我就不愛聽,爭的臉紅脖子粗,也不守心性,出現爭鬥心、霸道、自以為是心(我修煉前,家人都得聽我的);有時退的人多了,還出現顯示心、歡喜心。我找到自己的不足,弟弟再提出疑問,就能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講,拿師父的法給他們看,同時發正念鏟除一切干擾我講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及共產邪靈,鏟除所有家人背後阻礙我講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有一次同學孩子結婚,同學甲(明真相)跟我關係比較好,私下對我說:以後不要和他們講了,同學乙說你一見面就講法輪功,大家都不愛聽了。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同學乙來干擾講真相,動搖我的正念。不聽你邪惡的,發正念鏟除。同時也向內找:以前跟同學講真相,只顧自己講,不考慮同學們的感受,也沒順著同學執著講。這回我先不講,發正念,徹底鏟除一切干擾我講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所有人背後阻礙他們明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晚上只剩我們同學二十多人,飯後有一同學問我,老同學,你學了法輪功後,夫妻之間關係怎樣,能不能婚外戀?我心想這是讓我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於是就講起共產惡黨祖師爺馬克思婚外生子,列寧上劇院染梅毒,毛澤東妻妾成群,楊開慧沒死就娶了賀子珍,沒跟賀子珍離婚就娶了江青,江澤民淫亂等。現在妓女遍地。如果哪個人沒有情婦、第三者,就說這個人無能。現在笑貧不笑娼,不管這錢是貪污來的、搶來的、偷來的、賣身來的,有錢就是能人;講到腐敗,又講到表面給農民減租減稅(我去的地方是農村),生產資料漲價,收成還沒有以前多,講到各次運動都是用暴力,一部份人整另一部份人,文化大革命四種人的不用,當初不都是跟著「偉大領袖毛主席」嗎,最後警察被秘密槍斃,卻告訴家人是因公殉職。希望大家給自己留條後路,別當殉葬品,退出黨團隊保命。這次效果比較好,同學再也沒有說不愛聽的話了。
有一次,我去參加初中同學孩子婚禮,沒讓走,晚上安排在一個飯店,巧遇另一高中同學孩子的婚禮也安排在這家飯店。其中有個同學以前很抵觸我講真相,說過一些不好聽的話。我當時只有一念:一定要救他。我先發正念,然後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講真相,我對他們說:「老同學,我今天遇到你們,不求你,不借你錢,就想救你命!」那個同學馬上站起來說:「我錯了,信仰自由,以前說的話都收回,你給我退了吧。」結果在十幾分鐘退了十多個人。
講真相、勸三退中,也有不聽、不退的。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向內找是甚麼心、觀念使他不退?找到人心,修去它。有一次我就碰到這樣一個不聽、不退的人。我對他發出一念:讓他遇到有緣的同修聽真相,能退。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法是圓容的。這念頭一出,他馬上轉身走回來說:你給我退了吧。
我有一些親戚是惡黨單位的書記和處級幹部,我母親說他們信惡黨不能講,他們也不會退。我對母親說:你不能給眾生下定義,不能救了這話不對,世人是師父的親人。有一次親戚來看我母親,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並求師父加持,有一人比較固執,我把《九評》真相拿給他看。最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強大的正念下,十來口人都退了,非常順利。
我在給宗教居士講真相時,採取側面講,效果也很好,一天,我和一些宗教人士在一起,我沒提「法輪功」三個字,但講的都是真相,他們也都退了。
我開始講真相、勸三退時張不開口,不知說甚麼,通過看《明慧週刊》,學會了很多講真相、勸三退的辦法,現在我走到哪就講到哪兒,有機會就講,開始和家人一起出門辦事,我一講家人害怕不讓講,我告訴家人,你們不要阻止我講真相,你們這樣做害眾生也害了你們自己,你們在做壞事。現在我給別人講他們不阻止了,還幫我講。
我是個體戶,來往人很多,和我一起的同事、朋友來了,我講,他們也跟著講,救了很多人。
我開始講真相時,講時不怕,退完了,人走了開始後怕,腦子老往外返:能不能舉報我,警察能不能來?胡思亂想。我知道這是觀念想的,不是我,不承認它,腦子裏出現就解體它,有時一天才能平靜。現在講真相沒有後怕了,心裏只有一念:我是在救你的命。講完也不亂想了。
無論怎麼忙,我每天都能學一講《轉法輪》,學各地講法,按時看週刊、真相,從集體煉功開始到現在每天基本都按時煉功,按時發正念。我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到現在,講、退了二千多人。跟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相差很遠。我會更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證實法,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好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