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醫生工作救度有緣人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我們此刻的頭等大事,絕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我在常人中有一份不錯的工作,父母告訴我說要好好珍惜;丈夫也說要珍惜呀;給我找這份工作的親戚更是囑咐說「來之不易」。因為我已是快五十歲的人了,這年月大學畢業生都難找工作,更何況我們這些已近退休年齡的人。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安排我這份工作,不只是讓我掙錢養家糊口,而是讓我與這的眾生結緣講真相證實大法來的。師父告訴我們今天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他們都在等待著的是甚麼。我回答我的親人們說:我比你們還要珍惜這份工作。私下我對丈夫說:我若不是煉法輪功恐怕現在早已經沒命了,還談上班?丈夫也贊同。因為他親眼所見我修煉前後身心的巨大變化。
我是一名醫務工作者,工作中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得到院方的肯定。接觸的人除同事外大多數是患者及他們的子女、親朋好友。我利用時機對他們面對面講真相,還注意收集他們的家庭地址及他們的兒女、親屬的電話、地址,以便於郵寄真相資料。有的沒有辦法郵寄的(比如地址不詳細),可把電話號碼通過明慧網傳到海外。我在講的過程中發現許多人都是有緣人,明白真相後內心的那份喜悅溢於言表。有的講:「我看見你真高興」;有的拉住我的手說:「多呆一會兒、坐一會兒、別忙著走啊」……
一患者七十多歲,心臟病比較重,每日被病痛折磨,吃許多種藥,夜色降臨更加難熬,不但自己休息不好還影響她的家人。我對她講了大法在國外洪傳的盛況,許多煉法輪功的身體的頑疾不治而癒。並講邪黨活摘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器官,天理不容。善惡有報,天要滅惡黨,你如果曾經入過黨、團、隊,聲明退出有福報,遠離災禍,保命吧!她是邪黨黨員,很痛快的答應了退出。我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痛也會減輕。有一天她的丈夫見到我說:「這些天她睡眠很香,吃飯也好,多久了,沒有見到她這樣了,真象是變了一個人。」我藉機對他講:「你知道為甚麼嗎?」他搖了搖頭,我把給他妻子退黨並默念「法輪大法好」的事說了一遍。他也是惡黨黨員,我勸其也退出了惡黨。
另一患者八十多歲,知識份子。從病危中搶救過來後,轉到我院繼續恢復。由於躺的太久,下肢肌肉已經萎縮,膝關節已呈九十度變形,不能伸直。第一次見她,我還開玩笑說:「你在盤腿煉功呢」。我給她講《九評》中的內容,她很贊同,因為她家以前被惡黨定為資本家,當時抄家,私有財產沒收,挨整自不必說。對她講大法的美好,並讓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好,為甚麼不讓煉啊,好咱就煉!」
我在常人中學了一點治療此類病的技術,便想使她恢復一點,再告訴她鍛煉的方法,好讓她能站起來。心裏想著我也不是用功能治病,應該沒問題吧,不違反大法對我的要求。第一次治療,從醫學的角度出發,使她的關節度改變,恢復功能。幫她牽拉後,也沒做按摩(對於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注意的),讓她伸展,她竟然伸直的差不多了,這時院裏新分配來的一個大學生甲恰好進門,很吃驚的說:「啊,你的腿怎麼都能伸直了?」因為她們才是院裏指定治療此類病症的人員。甲走後,她很高興的說:「希望你每天能給我治療。」我答應她有時間就來,並告訴她在床上做運動的方法。治療兩次,她能下地站立了。此時院裏讓另一大學生乙接手治療。我心想我都治差不多了,讓你來治,那治好了算誰治好的?這時我意識到求名的心在膨脹了。難道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的本事?名利心、顯示心原來隱藏的如此深啊!師父的教誨閃現在我腦中:「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可過二天患者看到我後向我訴苦:「她們不行,給我隨便捏兩下就完,還是你來吧!」我對她說:「捏捏腿也可使你的肌肉放鬆有利於活動」。可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第二天叫來那個大學生乙,一起來給她治療,有意識將我的方法告訴她,好使她以後繼續為此患者治療。正好病人的兒子也買了助行器,就在這天她已可以扶助行器走了。我因也比較忙,以後就再也沒有給她治療過。
但是隨後幾天任憑甲、乙怎麼治療,老人的腿就是無法再伸直,她因心急,活動量過大,腿也開始疼痛。院方又換了一個有經驗的給她治療,還是效果不好,念念不忘我。我悟到我煉法輪功,手上、身上帶了多大能量啊!「因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發,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轉法輪》)。可甲直截了當的跟我說:「就是你把她的腿治過勁了,她現在腿痛的連走都不能,否則早就可以走了。」我笑著說:「請問,如果關節度不改變,難道你讓她跪著走嗎?」甲不再說話,我也把心放淡。再見到這個患者,我告訴她:你繼續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相信你會好的更快的。現在她已經可以借用助行器到處走了,生活基本可以自理了。我想這種變化也是因為她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大法帶給她的福報。
還有一病人,八十九歲了,耳也聾了,對她說話得大聲喊。有一次我給她講真相,可她竟然聽不懂我說的話,整日拿著佛珠嘴裏不停的念著甚麼。有一陣子她的病情危重了,需轉大醫院治療。平時由於兒女工作忙,不常來,由護工幫著照顧,我就讓護工翻譯我講的話,可患者也沒聽懂,就這樣轉大醫院去了。可當我第二天上班後發現她又回來了,而且精神很好。難道是我沒看準?她的兒子也在,我剛想走上前給她的兒子講真相,院裏一個領導進了門。這位領導已明真相,做三退,但迫於上面的壓力,曾經告訴我讓我注意一點,不要再講了。我想等有機會再講吧。轉天上班後聽說老太太就在昨晚過世了。我很後悔,由於我的怕心和各種後天觀念,使一個有緣人失去了聽真相的機會,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轉院又返回,明擺著是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裏了解真相來了。這真是無法彌補的。幾天後她的兒女們來給老太太整理遺物,我想決不能失去這次機會,便上前給她家兒女講真相「三退」保命,他們都自己起化名「三退」了。在這之前郵寄過真相信給他們,他們都明白了真相。老人的兒子說:「老太太臨走之前對著牆亂拜,並叨咕:「求佛菩薩保祐保祐吧。」我聽後心裏更加難過。
給一同事講真相時聽他說:在他小時候他的奶奶就告訴他,將來要死許多人。他的奶奶能看到一些將來發生的事。他本人也很相信真相內容。「三退」後,我又給他看了大法書,經文,並教他學了功法。
眾生等待我們去救度,而且刻不容緩。
當然也有抵觸的,不明真相的,一次還將我告到院裏。院裏領導沒有直接找我,而是背地裏一個個問同事、向病人調查,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我煉法輪功。當我知道了他們的所為,開始我還在猜測是誰告我呢?通過學法不斷提高後,覺的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還要打擊報復不成或者懷恨於他嗎?修煉這麼多年,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向內找,此事出現也決非偶然。
一天,一個同事告訴我說:「聽說院裏找到合適人選要將你辭退,你可要當心一點」。我聽後微微一笑說:「他們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才算數」。果然,隨後工作顯的離不開我,突然忙了起來。我想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別的一概不承認,邪惡不配考驗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雖然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但我從內心已經很穩,加上整點發出的強大正念,自然使邪惡已煙消雲散。
眾生都在等待得救
由於惦記家鄉與我結過緣的眾生,想回去把福音早一點傳與他們,好讓他們得救。可我的工作本身無法請長假,於是只好辭退了工作。
回家鄉的幾天前,我就聽到家鄉的一個消息:我所居住的小區的一個大法弟子被綁架到了洗腦班。我想決不能承認這一切,從看見這一消息的當天,我在晚上每個整點發正念時,加上一條清除操縱洗腦班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加持同修儘快回到正法中來,那裏不是我們待的地方。
到家的當晚就在我所居住的單元裏看見每家門上都有一份真相資料,是用自封袋包裝的小冊子。袋子的外面有一小段雙面膠粘在門邊的牆、門上。心想這的大法弟子做的真好。與同修接觸後,感受到這的大法弟子都比較精進。大家按片區組織了學法小組,每組根據情況安排學法的時間、次數。我一來便溶入了這一證實法的行列中。大家互相鼓勵,每天的時間安排的很緊、很充實。每天三點四十起床,收拾一下三點五十開始煉功,六點發正念,然後學法,或者看講法錄像、或者看《轉法輪》。背法有的同修做的很好,我這一點以後要抓緊趕上。每週三次近距離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可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有時鬆懈早晨起不了這麼早,同修會善意的提醒,感到與同修在一起的日子很珍貴。
由於家鄉的大法弟子做的好,基礎打好了,我所遇到的人幾乎都聽到或看過真相,再加上正法進程的推進,眾生越來越醒悟。許多人也改變了當初對我們的看法,尤其是丈夫的一些朋友們更是爭先恐後請吃飯。這若是在個人修煉時期,我是決不會去的,因師父也講過這也得用德去交換。吃了別人的就欠了人家的,還人情也麻煩。可現在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正好利用這些機會,接觸更多的人,平時想找他們還得一個個找,還不一定找得到,這一下全到齊了。
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啊,師父將有緣人一波又一波的推到我的身邊。我也不能負眾望,事先給大家準備好精美的「禮物」。當時沒聽明白的,事後可接著看,繼續了解,有的看後又傳給了別人,使他們的朋友也明白了不少。
丈夫(常人)開始有點擔心,干擾、阻礙。由於以前對他的人情重,怕他被淘汰,抱著這種想法給他講真相看資料,反倒使他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操控著幹了、說了許多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事和話。他也承認大法好,可就是對三退不接受。我對他還抱有不正確的想法:他認識人多,如果他明白真相了退黨了,將會帶動一大片。現在我明白了我們才是這台戲的主角,「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經過我多次講真相勸退,現在丈夫身邊的朋友們漸漸醒悟了、明白了,反倒在影響推動著他。一次在飯桌上一個朋友問丈夫:「共產黨甚麼時候亡?」他嗤了一下鼻子說:「你們這幫人吃著共產黨的飯,還要咒它亡。」幾個朋友七嘴八舌的說:「沒有共產黨我們難道就沒飯吃了?」「國外的人不是比我們生活的更好嗎?」「我看沒有共產黨我們的日子會更好過一些。」讓我的丈夫無言以對。尤其是我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好幾個朋友不請自到,濟濟一堂。我在想,怎麼樣讓沒退的都退了?這時一個已做了「三退」的人來到我的身邊說:「嫂子,你跟他們喝酒啊。」在此點化下,我端起一杯飲料,向每個人敬去,在給每個人敬酒時就幫他們起一化名「三退」。出乎意料全體都同意退出!更加欣慰的是他們又群起而「逼」我丈夫退出惡黨。謝謝師父慈悲給了他一次又一次機會。讓他最終選擇了美好未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11/18/914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