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在迫害剛開始的第二天,我和煉功點上的幾位同修抱著想向政府講清大法真相的想法來到北京,可是看到中南海門裏門外的無數的武警,天安門廣場上遍地的便衣,和隨處可見的被抓捕的同修,人的思想冒了出來,覺得上訪已經沒有作用了。那時還沒有悟道證實大法的法理,又不知該如何做,就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想學學法,大家交流一下,沒想到半夜被我所在城市的警察通過電腦聯查身份證找到我們,被綁架回去。
回去後,安全局和公安局的人把我們當成了特大案件開始無休止的盤問,因為平時學法不紮實,很多沒去的心在這時就徹底暴露出來。當一個安全局的所謂科長威脅我:像你這樣的至少判一年,我的怕心出來了,當時還很天真的想不是講法制嗎,怎麼能這樣呢?我沒向內找,這一念的根源是維護自己的怕心在起作用。
在怕心的作用下,在接下來的迫害中沒有守住心性,向邪惡透露了同修在北京時曾到當地同修開的一家飯店會面。我隨口說時並沒有意識到這意味著甚麼,會產生甚麼後果,可看到邪惡聽到此話立刻衝出去打電話給北京的警察,排查此同修時,我知道錯了,可是晚了,大錯已經鑄成,那時我還用了一個藉口讓自己心安理得,「別人的難讓別人自己承擔」,沒有意識到自己那顆「犧牲別人維護自己」的極其骯髒的心。
晚上回到住處,靜下來時,明白了,我明白自己在對同修犯罪,在幫邪惡的忙,我破壞了大法,一時之間無地自容,痛不欲生,放聲大哭,我對師父說我太壞了,不配修大法,儘管在開始修煉時我就發誓永不放棄,可那一瞬間強烈的悔恨真的幾乎摧毀了我的意志。就在這時,一個很久沒見面的朋友(他曾修過大法,知道大法好,但是放不下情,已經很長時間不學了)悄悄給我拿來一本《轉法輪》,我在這無邊的絕望中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告訴我,師父還認我是弟子,我可以站起來,繼續做好。心裏從新充滿了信心,充滿了戰勝邪惡的勇氣,在以後的路上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我都會想起師父的無量慈悲,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好。
二零零零年因為沒有認真學法,真正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中提高,放下人的理從人中走出來,而是陷於一種人做事的狀態,被邪惡鑽了空子,發放真相資料時被邪惡綁架後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剛開始時的心態就是維護大法,一直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但沒有向內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漸漸人的心冒了出來,怕心,患得患失的人心,不想吃苦想舒服的求安逸的心,維護自己的心越來越大,不知不覺中走向邪悟,我的邪悟不是「轉化」,也不是寫「三書」,而是把從事邪惡強迫勞動當成了修煉,消極的接受迫害,其實還是怕心的執著驅使下承認了邪惡存在,助長了邪惡,做了不符合大法標準的事。
更可恥的是因為自己在修煉前色慾上有很強的心,修煉後知道這是執著,應該放棄,但沒有從根子上挖掉它,只是礙於人的面子表面上對行為的約束,表面光而已,在心裏還是念念不忘,根本沒放下這顆心。在情的帶動下,時時在思想中想入非非。就是因為自己的思想不正,被魔乘虛而入,有近一年的時間,滿腦子都是色慾的畫面,越陷越深。偶爾清醒幾天,又抵擋不住慾望的誘惑。在強烈的執著下,對師父的點化也不往心裏去,法也想不起來背了,還會用人的藉口說這是人正常的慾望,不是不好的事,欺騙自己,主意識清醒過來就能夠做的好一些,一放鬆就又恢復原樣。師父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可我一次又一次的重犯,自己都能夠體察到整個身體都在往後退,每天做夢在急速的下滑掉層次,自己內心極其痛苦,明白的一面想要修煉,可又放不下人的執著真正從魔難中清醒過來,一段精進一段迷糊。甚至非法關押結束後,回到家裏以後,在做三件事時,都不能徹底放下這個執著,招來一次次魔的干擾。
現在我真正明白了,這就是舊勢力長期迫害我們的藉口,也是為甚麼我們解體不了迫害的一個主要原因。表面上,我們做到了走出來為大法上訪、散發真相資料,等等,但色慾之心和怕心這兩個執著心長期帶著,招致一直被邪惡鑽空子迫害。舊勢力就要毀掉你,你執著甚麼,它就加強甚麼,讓你不能自拔。那些自己頭腦裏頑固反應出來的念頭並不是自己,完全是魔的干擾。我決心堅定自己的正念,無論過去自己錯過多少,從現在開始堂堂正正在大法中修煉,任何的干擾讓我不能夠精進起來的念頭都必須排斥,一旦冒出來,就堅定的發正念解體它們。
修煉就是洗淨自己的過程,越洗越淨,哪怕自己怎麼不好,只要我們堅持堅定的洗下去,在大法中熔煉自己,就會回歸到最純淨的本性。不要怕自己有不好的念頭,有了就一定立即抓住它,去掉它。真正在法中提高,任何一個放不下的人心和觀念,都是修煉路上的一道關,一堵牆,放下它就是解體它,衝破它。不能用人心對待修煉,也更不能用人心對待法,真正在法上認識法才是對法負責,對自己負責,才能徹底解體迫害。
個人認識有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