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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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日】我是九七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天天大小病不斷。我丈夫是個怪人、渾人。因為是白手起家,家庭內外、大事小事都由我一人承擔。搞的我常常以淚洗面,所以脾氣很壞,經常罵丈夫、打孩子。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救了我,使我有緣得法,重獲新生,在社會家庭中做個好人。

走上修煉的路以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安排好家務,哪怕是一點一點的時間和自己的一思一念都放在學法上。就這樣99年7.20前我背會了《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和《洪吟》。當時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淨化了我的心靈,更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歡笑。

99年7.20邪惡開始了瘋狂的鎮壓,我的心都碎了。但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是大法造就了我。但大法現在卻被誹謗,最最痛心的是師尊被無理的中傷,我們的修煉環境被破壞。那麼我應該也必須做到的就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早八點多鐘,我和另一同修到達了北京。剛走進天安門,就被兩個惡警抓走,綁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天我一想起來就好似昨天,在那裏我結識了好多外地同修,我們互相好似相識過,我們都是共同的一個心願:「還師尊清白」、「還大法清白」。兩間房裏關滿了人,我被關進了不報姓名的房間。大家齊聲背誦著大法。不知怎的,我邊背邊流淚,邊背邊流淚,幾乎是泣不成聲。沐浴在師尊的洪大慈悲之中。在這片修煉人淨土的群體之中,大家你為我,我為你。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為有緣人播下了得法的種子,令一切邪惡膽寒。

二十五日下半夜兩點多鐘,我和另九名同修被送到了北京市郊區第十三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同室裏有兩個別的犯人,他們吃米飯和炒菜,我們每人兩小條鹹菜,一個窩頭。但我們誰也不去吃。我們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就七十歲的老人他們也不放過,扒光了衣服,說是搜身,不讓我們穿鞋,光著腳在水泥地上。十月底的天氣,窗戶開著。我們穿的是單衣。第四天惡黨開始了邪惡手段,把我們送進了北京市「郊區精神病院 」

幾個打手施展了對精神病人的手段,不由分說把我們每個人的手、腳綁在了病床上,連按帶打的給我們灌了不明藥、紮了不明針,強行灌食。在我們之前兩天進去的同修在致命的穴位上被扎電針,然後全身通電(這是同修悄悄告訴我們),要我們有思想準備,電通在人身上說痛苦極了,但我們都不畏懼。

後來同修說了住址,惡警把我送回了當地看守所,無理的拘留半個月,並勒索了五千元錢。在那裏真是度日如年,藥物開始反應。全身不能放鬆,整個身體像抽了筋似的,不能坐不能站,脖子筋硬,腦袋不能轉,眼睛直直的,不能邁步,只能一點點的往前蹭。我姐、弟妹來看我,說我完了,成了廢人,但沒有說理的地方。半個月回家,我聽師尊講法,煉功,開始抱輪,胳膊抬不起來,腿在抖、心在往起揪。那個滋味是人想像不到的。中共惡黨把我害成廢人,是偉大的師尊再一次為弟子承受了一切。使我沐浴在玄奧、超常中。使我能穩步的向前邁進,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一年的二月,惡警再一次闖入我家,兩個惡警把我架著塞進警車,連鞋都沒穿,十三歲的女兒喊著叫媽媽,毫無人性的惡警一把將女兒推倒。沒有任何手續,非法判我三年勞教。在那裏,天天洗腦,強迫看誹謗大法資料。在那裏我有過最最悲傷的一夜,修煉中的污點,自己轉化也轉化了別人,但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給我再一次得到大法的機會。

二零零二年的三月,我提前兩年釋放回家,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把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堂堂正正的走回了師尊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每天在師尊安排的做好三件事的路上不停歇,我做了三十幾人的經文的傳遞工作。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我們幾年來這個整體的機制都各自在自己做好三件事上正常的運作。互相勉勵,共同精進。

在九年的修煉當中,我和各位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很遠。但我決心在師尊的教誨中精進趕上,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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