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這萬古的修煉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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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23日】

(一)

我沒有見過師父,我相信師父;我沒有見過師父,我珍惜機緣;我沒見過師父,師父在我身邊;我沒見過師父,師父時時呵護著我。

其實從「4.25」過後公安局就開始找我。我雖然不怎麼願意跟他們去,卻也沒甚麼怕心,因為我知道自己沒做壞事。每次找都去,去就是講大法好,師父好,修煉使自己受益。那時候總想應該讓他們曉得法輪功真是好,江澤民應該天天給師父磕頭感謝師父。問到多少人煉功?哪些人參加?一律不知道。師父規定鬆散管理,想來就煉,不想來不來。在煉功點我確實是這麼做的,所以很坦然。當然都是公安他們騙我去的,還軟禁過我,我那時候也沒引起他們的重視。

99年「7.20」迫害開始後,當時只想到:這麼好的功法中央是不是搞錯了(以為向中央彙報的人搞錯了)。我就寫信給江澤民,給市公安局講法輪功怎麼好,師父怎麼好,要求他們把抓走的學員全放出來。我還舉了一些科學和現實的例子。信剛寫好,來了一個學員。她看了信要簽名。那就隨緣吧,就讓她簽了。她又說學法小組的人肯定都願意簽名,就拿去簽了。我當時還告訴她,簽名可能要被公安抓,那時可別怨別人,要有思想準備。當時完全是用人的一套思維,而且是邪黨幾十年教育變態的理念在思考問題,完全認識不到這是對大法的迫害。有保護自己的心,怕出事造成別人怨自己。現在回過頭來看自己,當時有一個多麼大的私心。後來這位學員被抓了,交待出了我們的人,我打心裏不怨她。警察要我帶他們到一個學員家我也帶去了,當時確實一點沒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後來印傳單,又有學員被抓了交待出了我,說實在的我也不怨她們。只是後來她們邪悟了,還給警察出點子把我弄去「轉化」,這時我才覺得她們不應該,我也沒「轉化」。之後,惡警騙我說,不抓其他人並放我回家,我就說了別人。當時主要對「真善忍」法理悟不上去,以為「真」麼,自己又沒做壞事,所以就都說了,可說出後又覺得不妥,心裏不安。但當被惡警糊弄幾句時,又去想自己是不是不真了。剛開始很多學員都處於這種狀態,不知道對邪惡不能把甚麼都講出來,講出來了就等於是出賣同修。這不是講不講真話的問題。

惡警把我關進了拘留所。我在拘留所給同修打電話,告訴同修說我把她說了,叫她心裏有數。可惡警還是把她們抓了。寫到這裏我的心裏很難受,當時我是一個甚麼人哪!那時真是不想坐牢,師父也沒有要我坐牢。當時有人說「拘留所像廟」,我也不贊成。從監獄回家後我上門給她們賠禮道歉,她們也能體諒我。家裏人也說我不該把別人說出來。自己當時就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很木然,抱著僥倖心理。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記得師父曾經就此情況講過法,自己意識的到,但昇華不上來。現在回過頭來看還是學法不紮實,沒智慧。痛定思痛,現在認識到這是多麼可恥的行為。若不是師父的《走出死關》點醒,我還不當一回事。我反反復復思考回憶自己這十年血雨腥風跋涉過的路,就是有那麼一種惆悵和心酸交織的感覺,反正心裏那種滋味很難受,很難受,心裏好苦。我幾次痛哭寫不下去,但是我要跟師父回家這個心是堅定不移的,所以我還是要寫。

(二)

2000年12月開庭審判我們三人。本來我就準備說:「我要求無罪釋放」,可其他兩人說請減輕刑罰,我卻也跟著說了。當時就是一種怕心湧上心頭,可馬上心裏非常愧疚,覺得說了那種話好後悔。出來後我給她們講不應該這麼說,她們不吭聲,我也無可奈何。被非法送進監獄時警察第一個問我有罪無罪,我說:「沒有罪」。出來我告訴她倆,她們也都這麼說了。我們被分到各隊,並要開始「轉化」我了。開始一個包夾跟著我,後來兩個,再後來三個四個包夾圍著我。不讓我睡覺,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再要你寫體會。我當然都是寫大法好。他們看這些辦法都不行,就把其他學員寫的東西拿來給我看。我一看就知道寫的是假的。但由於自己在法理上認識不上去,又想到家裏人,怕家人替我著急,反正是都是人的各種執著一起湧上來,把自己的修煉人的狀態壓到了最底下,於是照著別人的寫了「三書」和不該寫的東西。

寫了以後,人像瘋了一樣,想著自己對不起師父,做了違心的事,一會哭,一會又大叫,真想跳樓去,那種錐心的疼哪!過後又想,千萬不能這樣想,不能自殺,自殺是有罪的,他們又要用來宣傳法輪功學員自殺甚麼的……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

儘管這樣,我心裏就相信師父在管我。這裏還有幾個插曲:

一天警察又叫我去,講了一些別的甚麼,我不吭聲。終於講到主題,他說有一監室犯人說「不准迫害法輪功」,都是有記錄的。在這種環境下能這樣說,真的了不起!

有個瞎子犯人,她想辦法摸到我跟前告訴我:「你和別人不同,你很好,你的身體被一層紅光包著。」還有個所謂封建迷信罪的犯人,也總想到我身邊,她告訴我這隊裏哪幾人是有神管的,說:「管你的神最大。我想煉法輪功。」

到了監獄一下斷了和外面的一切聯繫,心想怎麼辦?再也學不成法了。處於一種無可奈何的狀態。出現問題又不知道怎麼處理。我那時主要對打壓有點迷茫,好好的為甚麼要這樣?中央怎麼了?總是用人的一顆心想問題,把這麼大的難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那時候根本上看不到《明慧網》,有的也不相信,更很難看到師父講法。這裏面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不能「以法為師」,好多人都是在人執著心帶動下把「修煉人沒有榜樣」忘記了,違心的參考著別人的做法,也寫了三書和一些不該寫的東西,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但是有一點只要有空就背經文這是不動的。

(三)

2002年元月那天,一同修趁包夾不在告訴我她寫了「聲明」,我說「支持你!」可我不知道怎麼寫。第二天趁包夾不在她迅速從我身邊走過給了我一個紙條。等沒人時我看了是「聲明」(這當然都不是偶然的)。第二天我也寫了「聲明」,鼓起勇氣交給了警察。在嚴酷的紅色恐怖高壓下,我珍視我們集體的力量,互相支持。我想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走正過來,不管以後出現甚麼魔難我都不會屈服於她們了。當時定的就是這一念。現在看來也是人的一種思維。所以後來惡警馬上把我調去和瘋子、肺結核、肝炎各種傳染病人住在一起。不過,不管惡警怎麼折磨,超時、超強體力勞動,高溫勞動,吊銬,關禁閉,白天黑夜都不讓睡覺,雙腿腫脹的皮膚脹破往外滲血,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我收回「聲明」,用假善來感化我,那也不行,我不後退。我牢牢的守住不能屈服、不能再做錯事了這一念。人很難過時,我就喊師父:「師父,請您拉住我,不要讓我掉下來。」在被吊銬的十幾天裏,我一直背誦師父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這是從獄外傳進來的經文。這篇經文在我被禁閉期間給了我巨大的精神支持。不過也總是有人心在:老天爺,我怎麼這麼大的罪孽。我要過去這一關,請師父給我時間,我要做好。

(四)

後來惡警把我轉到監獄的「轉化」隊。一進這個隊,首先看到的是:以情感人,以理服人幾個字。當時我想:甚麼情,人中的情是我們修煉人不要的,要修去的;甚麼理,歪理邪說罷了,要講理就該讓我回家。包夾、邪悟的和我住在一起,他們主要對我實行精神洗腦。這是最痛苦的。她們口口聲聲稱我們是朋友,我問她們:你們是這樣強迫自己的朋友轉變思想的嗎!她們都不吭聲。我被關在一個小房子裏,幾個人圍著幾張嘴不停的說,都是些斷章取義的歪理邪說,一點也聽不進去,叫人心裏真不是滋味。怎麼辦?想到師父的法:「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轉法輪》)大腦裏每天都是這句話。我就往外衝,沖到大走廊裏來回走,嘴裏又不停的「你們邪悟」、「堅定」、「以法為師」、「修煉人沒有榜樣」、「正悟」,給其它監室人遞話。包夾出來跟我說好話,叫我進監室。這樣來來回回過了半年多。一天有人問我,有人寫「聲明」了,有甚麼話轉告?我說:「堅定」、「正悟」、「以法為師」、「修煉人沒有榜樣」。我心裏替這位寫《聲明》的學員好高興,也佩服她在紅色恐怖高壓下能寫出「聲明」來,那是需要勇氣的。有一天惡警在集合時候叫囂有人反「轉化」(因為誰寫「聲明」他們是不吭聲的)。後來惡警當著包夾的面跟我講,真希望你快點回去。在監獄只要警察找我,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請給我智慧,給我力量。我確實有人心也有怕心,所以我想只有師父能幫我,我的後台就是師父,只有師父能給我撐腰。在監獄幾年完全靠背經文、回憶師父的法才能保持正念、正悟,在警察面前才能正念對待。但是過後又後怕。從監獄外「請來」的邪悟者在「轉化隊」做所謂的報告時我從來沒有去聽過,他們也確實為「轉化」我用了很多心和想了很多方法,只是對我不起作用。

2003年10月我出獄,是監獄派人送的(沒「轉化」的出去都要派人送)。在回家的當天,「610」設了一桌「鴻門宴」,弄來幾個邪悟的,還有610的。老伴來接我。沒想到,這餐桌(我要首先感謝師父)成了不善言詞的老伴的「一言堂」。只聽他一人講,講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艱辛,又講了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時的困難,還講了文化大革命的滄桑,等等,他一人包了場,其他的人都附和著他,我一句話沒說。老伴講完了,我說我要午睡。他們讓我們回家了。

我是個修煉人,文化水平也不高,寫出來都是內心的血淚歷程。這裏的艱辛只有師父知道,只有走過來的人才知道。

(五)

隨師正法這幾年,如果沒有師父帶著,沒有法指導,不能以法為師是走不到今天的。都是師父一步一步的帶我們過來的。

回家後同修們把這幾年師父的講法和經文全拿來了。我抓緊補課,都看了幾遍了。《明慧週刊》一期不拉,正念也強,三件事件件都在做。邪惡要給我辦洗腦班我也不去。來了客車、摩托車把房子圍住,我站在木梯上大聲講真相。師父不是講了嗎,不能配合邪惡,也不能被邪惡帶走。在師父呵護下我正念出走了。現在我流離失所在外,後面的路要走好。

回過頭來看前面走的路多麼艱辛,摔摔打打的。主要當時對一些法理理解不好,悟不上去。現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切按師父安排的做,一點也不能含糊。借《明慧網》這塊淨土,向過去受我牽連的同修道歉!向在難中接待我、收留我的同修致謝!向慈悲的恩師致謝!我會百折不回頭,做好三件事情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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