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為了救度眾生而來,有甚麼不可放棄的呢?
我們生命的本質是純淨的,是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的,而生生世世在人中形成的觀念,包住了我們真正的自己。特別是舊宇宙法理中已經滲透到我們骨子裏的那個「私」,經常表現在人這一面,就是那強大的自我,不愛聽別人的批評和建議。正如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的:「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到唐人街講真相,讓我第一個修的就是這個問題。
記得我剛去唐人街一個星期後,晚上大家學完法交流,同修們紛紛對我在唐人街講真相的表現提出建議和批評。面對同修的這些批評和建議,我雖然知道要向內找,無條件的接受。但是向內找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當觸及到那個「自我」時,心裏是很不舒服的。耳朵裏聽著同修的批評,心裏那個「自我」在不停的為我辯解: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你們光來說我,你們為甚麼不去試試呢?這念頭一出,我明白的一面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我自己,是那個「自我」在抱怨。晚上我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你們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了,也真的了不起,可是這從最根本的、最本質上證明一個人是不是修煉的人,不叫別人說這個東西一定得把它拿掉了。你哪方面做的都好、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煉人。」
我回頭再想想同修們的這些批評建議,對我來說都是非常恰當的。那個「自我」擋著我,讓我聽不進去,對我來講是多大的損失啊。再說,同修們為甚麼明知道我聽了心裏會不舒服,還要說呢?是因為我在唐人街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我做的好與不好,直接影響到對這些中國人的救度問題,同修們這樣做不但是對我負責,更是對眾生負責。同修們基於對眾生負責的基點對我提出批評建議,而我的基點放在哪裏了呢?在中使館前發正念時,我經常有這樣一念:我為眾生而來,救度眾生而去。今天是到了要我為眾生放下自我的時候,我有沒有勇氣接受批評呢?大法弟子的誓言是神聖的,既然為救度眾生而來,有甚麼不可放棄的呢。我明白了法理,找到了動力。放棄那個「自我」,認真聽取同修們的批評建議,修正自己的做法,使後來在唐人街講真相越做越好。
唐人街需要更大的、更強的正念場
剛到唐人街講真相的三個星期裏,每天幾乎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裏,有時正在講真相時,又來了大陸的旅遊團,只好停下來,趕快忙著把報紙和光盤送上去。有些人並不接,你還要跟在後面,順著他們的執著介紹大紀元。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搞的我手忙腳亂,心急火燎出一身汗。
有一次,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想讓同修幫我在網上向全國大法弟子作一廣告,廣告詞都想好了:你想救度更多的中國人嗎?請到倫敦唐人街來,時間是星期一至星期五晚五點到七點,星期六、星期日一點到七點。這個念頭一出,我就感覺到不正,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
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要把大家都能夠協調在一起,不斷在法上提高,形成一個正的環境,使大法弟子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抑制迫害這些證實法的事情做的好。」唐人街是中國人集聚的地方,也是邪惡集聚的地方,那裏需要更大更強的正念場。我雖然不是這個項目的協調人,但是,我去唐人街的機會比較多。我有責任正面和大家交流唐人街的情況,而不是用人的這種抱怨的方式。在倫敦學法交流中,我和大家交流了唐人街的情況,希望更多的同修來唐人街,救中國人,哪怕一次只能來半小時或二十分鐘。交流之後,大家還排了一個表。不少中西學員都參與進來了。
人多正念強。中國大陸來的旅遊團,在這裏剛接過大紀元報,走不遠又有人遞上了傳單和《九評》,只見他們一人手裏拿著好幾份不同資料。唐人街這個項目做到今天,大法弟子已經形成了一個正的場,很多人都在默默的付出,如唐人街所發的幾千張《九評》光盤,都是劍橋同修出資刻錄製作的。
唐人街講真相真正體現出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更加體會到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與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師父說:「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修煉人,承擔的歷史的使命,這個重擔真的是很大。你們面對的不是單單的個人修煉,也不只是要度幾個人的問題。全人類都擺在你們面前,特別是中國人。」(《芝加哥市講法》)
講真相 解癥結 就是最大慈悲於眾生
在唐人街講真相,就等於把自己置身於一個最複雜的人群裏。我深刻體會到:我們為眾生講明真相,為他們解開癥結,就是為眾生破迷,也就是為眾生提供了一個選擇自己未來的機會,所以講真相、解癥結,就是最大慈悲於眾生。有些人儘管對「三退」有癥結,需要我們幫他解,但是提出問題還是正常、理智的。如像「這樣做有用嗎?」「中共倒了,中國會不會亂」等等。但是也有一些人中毒太深,說出的話尖酸刻薄,向你提出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甚至有的人乾脆用一種挑釁的口吻,帶著對大法的偏見向你發問。不管遇到甚麼樣的人,提出甚麼樣的問題,我的體會是,只要抱著救人的心態,本著揭露中共的邪惡和殘暴這個原則,就沒有解不開的結,師父說:「它抱著不管是甚麼樣一種想法,在事實面前他們都得服氣,在事實面前他們必須得正視。」(《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在唐人街經常會有人張口就問:「你是法輪功嗎?」遇到這種情況我會堂堂正正回答他: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他會接著說:修煉人還搞政治?其實我們應該明白,這也是中共長期污衊法輪功的宣傳給他們繫的一個結,解這種結,我們更加理直氣壯。我說:我沒有搞政治,我在反迫害。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七年了,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許多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活體摘取賣掉。今天,法輪功學員明白了,要想停止迫害法輪功,只有解體中共。我今天在這裏為中國人做退黨服務,就是為了停止迫害法輪功。
師父說:「面對著要救度的眾生,怎麼樣能夠使生命得救才是關鍵。」(《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一般的情況下,我會遞上一份大紀元而不是一份大法資料,並建議他們每期都看一看專題報導版,對法輪功多一點了解,以免再受中共的欺騙。「三退」了的人中有很多又回過頭來向我們索取大法的資料,甚至還主動幫助親友們「三退」。我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其他同修也碰到過。這使我更加深刻認識到師父一再強調廣傳九評、勸「三退」的意義。
在唐人街講真相時間長了,明白真相的常人會和我點頭微笑打招呼。可是挨罵的事也是經常有的。
一次,有一家幾口中國人走過來,我趕忙遞上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號外」,不料,他們衝著我大罵起來:你在給中國人丟臉!我知道他們中毒很深,但我還是要開啟他們的良知善念,我追上去,跟在後面,對他們說:你們能否看看這張「號外」,是誰在給中國人丟臉,難道摘器官的不丟人,被摘的反倒丟人了嗎?天底下有這樣的理嗎?作為中國人,你們對法輪功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嗎?都是父母所生,都是血肉之軀啊……我說完了,他們低著頭走了,可周圍的中國人聽明白了,紛紛過來拿「號外」。
當然,我並不是每一次講真相都講的那麼成功。但是,我感覺到,我每一次講的成功的時候,幾句話解開眾生心結的時候,都是我正念很強的時候。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是師父在加持我。
記得第一個找我退黨的是一個福建小伙子,他是八九年在中國的軍隊裏入的邪黨,那時他才二十一歲。離開軍隊後,就因為他多生了一個孩子,地方的邪黨政府用雷管把他家的房子給炸平了。他一氣之下跑到了英國。對中共的殘暴,他認識的非常清楚。但是,他就是擔心中共倒台了中國會不會亂。我告訴他,中國真正亂的根源就是中共。西方社會現在都在反恐,可是最大的恐怖主義份子就是中共。國外的恐怖份子是暗地裏偷偷的殺人,而中共是明目張膽的在其政權和國家法律的保護下殺人。在它操控中國的五十七年裏,為了維護其政權統治,製造了歷次政治運動,不但自己殺人如麻,還製造仇恨,讓中國人自相殘殺。從「土改」殺地主一直到今天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一系列的事實說明,中共才是真正亂的禍根。中共倒台了,這個亂的根源就除掉了。到那時,人心歸正,道德回升,中國人將真正行使自己管理國家的權利,中國將有一個真正的安定和諧的社會狀態。
四個多月來,唐人街有了一些變化,我個人在這個過程中,也得到了提高。正法進程推的很快,加拿大獨立調查團的報告剛出來不久,又發生了袁勝「跳機」事件。一千三百萬退黨大潮滾滾而來,中共招架不住,鋌而走險,秘密綁架了維權律師高智晟,妄圖轉移國際社會視線。我們要嚴格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把中共現在做的任何事情都變成我們講真相和「傳九評、勸三退」的契機。唐人街這個地方,我們會繼續做下去,而且會越做越好。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說:「迫害不結束大法弟子就發『九評』,到最後中共邪黨解體、迫害停止為止,這不理直氣壯嗎?」
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英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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