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最後的最後,慈悲偉大的師父點悟和鼓勵我,使我下決心把自己七年正法修煉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互相促進,這也使我深刻的感受到師父每時每刻都看護著我,真正體悟到師父比我們更珍惜我們自己啊!
99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我看到有許多大法弟子走向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那時自己還沒有悟到應該走出去。當看到國外36名大法弟子走到天安門證實大法這一壯舉時,我深深的被震撼了!一個外國大法弟子都能走到中國來說一句公道話,我這個中國的大法弟子卻不能走出去證實大法,我還配做大法弟子嗎?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如此之多,都不敢為師父和大法說一句公道話,那豈不連做人的資格都不配了嗎!想到這些,知道自己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了。
2002年2月9日,臘月二十八,我和我老伴決定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
到北京已經是臘月二十九晚7點多鐘。我和老伴直奔天安門金水橋,可還沒等喊出「法輪大法好」,就被警察抓住了,把老伴和我一起推上車。惡警問:是不是法輪功?是就打,一直打到前門派出所。問我們住址,我們不說,還是打。過後又來了四、五個年輕的警察,先問我們的住址,不說就又開始打。他們把我按在地上踢來踢去,像踢球一樣,過了一會又把我拉起來坐在地上,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之後把我的胳膊上下銬在背後,四、五個警察連踢帶打,打了一陣,把手銬打開,把我按在地上,兩隻胳膊拉開,兩個警察一人踩一隻,其他人就在我的腹部背部連蹦帶跳地踩和踢,還噴了一種不知名的藥,噴到臉上,眼淚鼻涕馬上就流下來,像自來水一樣不停的流(三個多月後才好了一點)。我當時只有一念,大法堅不可摧,大法弟子誰也迫害不了,我有師父保護。
我被打暈了。當我不太清醒時,有一個警察摳我的乳頭,使我痛得動了一下。在打我時,我老伴也遭到同樣的迫害。打了一陣子,我已經不能動了,只有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哪裏,卻不知道那幾個小伙子甚麼時候走的。後來才知道他們是駐京辦的。我在他們的談話中聽到一個姓杜說,以前是黑龍江的,前幾天去過哈爾濱,省委書記帶他去龍珠滑雪場玩了兩天。我聽到這裏就想,你們玩了兩天,兩天的花費就夠老百姓幾家一年的生活費呀!
大概2點左右,其他人都走了,就留兩年輕的值班,把我拽到另一個辦公室和我老伴用手銬銬在一把椅子上,讓我們扒在地上過夜。我的兩肋和腰部、前胸非常疼痛,滿臉是血,臉都腫起來了。真像師父所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呀。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把我們關在鐵籠裏,不讓上廁所,我被打的已經不能走,只好爬進籠躺在地上。到中午,我們被駐京辦接走了。到了駐京辦已是年三十啦。一個年輕的警察生氣的說:「都過年了,你們來了,我的獎金還能有嗎?」看來他們真的是為了錢。
在駐京辦住了兩天。在這期間,師父打出法輪給我調整身體,感到全身法輪都在轉。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要不我就活不成了。
到正月初二,駐京辦就讓我們當地「610」和派出所來人把我們接回。在「610」和當地派出所接我們上車之前吃飯時,結帳95元錢,他們卻讓餐館開了一張1000元錢的收據,真是無處不貪哪!到家以後,他們還讓我兒子拿了7000元錢。
正月初三一早,到了當地派出所。所長一看我倆被打得沒有人樣了,還氣急敗壞的說了句「你們上北京我還能提升嗎?」抬手就打我老伴兩個耳光,把老伴的下巴打掉了。又是一個為了權的。
過後我們被直接送到縣第二看守所。我在縣看守所一直躺了40天,連翻身都得別人幫。但每天都能感受到師父為我調整身體,都有法輪在旋轉。有一天我突然不能吃飯,看見飯就吐。第二天半夜三點多鐘,覺得心裏非常難受,開始折騰,把滿屋的人都驚醒了,管教和所長一看我不行了,就把我送到縣醫院檢查。當時我不知道檢查結果,強行打了一瓶點滴。所長來了說送我回家。又是師父幫我走出了看守所。
回家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得到康復,生活基本能自理了。在這期間,當地派出所又來騷擾兩次。2002年大抓捕時,派出所所長到我家說我老伴要勞教,讓我們去看看,帶點衣服去。等我們到看守所才發現原來是場騙局:我老伴已經送走,他們是要把我騙到看守所。他們把我兒子、兒媳婦推出大門,把我用手銬銬在床上。過了一會把我和幾個大法弟子一齊送到萬家勞教所勞教兩年。
在2002年10月1日前夕,我在萬家勞教所受到各種酷刑迫害:罰站、蹲著、碼小凳,坐的衣服都粘在肉上,坐鐵椅子,上大掛、電棍電、往腳上澆涼水。在上大掛時,惡警王春永、張永剛使勁用拳頭打我前胸和臉,還用大電棍電我的兩腳,掛著時還使勁的悠,折磨一陣放下來,坐在地上用電棍打我的小腿和頭部,還說你真抗打。又讓我坐在鐵椅子上,手銬在背後,用電棍電我的雙手和雙腳。看我不行了就放下來,等我緩過來再電,反覆多次。我的雙腳被電的像熟了一樣。馬隊長還打了我兩拳,狠狠的說:打死你!他們把我的胳膊掛得像折了一樣痛,抬不起來了,更不能脫衣服。我走路得兩個人扶著。我的體重只剩70斤左右。每晚全身痛得我不能睡覺,全身哆嗦,只能靠背《論語》、《洪吟》才能睡1-2個小時。我每時每刻都請師父加持,我默默的對師父說,我一定走過這段艱苦的修煉路,堂堂正正回家。至今我的手和腳還在脫皮。在那麼嚴重的迫害下我挺過來,我又一次感受到師父對我的呵護,師父為我承受了太多太多。
有一次隊裏強迫我們背反面教材,誣蔑說師父要搞台灣和西藏獨立,讓我答,我站起來說,這個答案是錯的,當時管教就生氣的說,你怎麼知道是錯的呢?我說台灣和西藏多年前就有人要搞獨立,我們師父92年才傳大法,和我們師父沒有任何關係。當時全班的大法弟子都為我擔心會受到迫害。後來管教找我談話,我說這是歷史,誰都知道,我又告訴他,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共產黨不讓說真話,還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這真是一正壓百邪呀。感謝師父給我智慧有機會給管教講真相。在2003年12月13日我終於回家了。
在2004年的冬天,明慧網第一次發表共產邪靈附體和江鬼相互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看後沒意識到自己應該加強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結果反被惡黨邪靈迫害好幾天,身體出現不正常狀態,發燒起不來。學法、發正念、同修幫我找執著,還是不好。又過了一天,同修把新的《明慧週刊》送來,我認真閱讀了同修寫的清除惡黨邪靈附體的文章,這才悟到,長期以來,我們每個人都受黨文化教育,都有惡黨邪靈的因素的影響,我們必須得清除。於是就強坐起來盤腿,立掌清理15分鐘。之後感覺身體輕鬆多了。到晚上又清了幾次。結果第二天一切正常了。又是慈悲偉大的師父點醒我,及時清除惡黨邪靈對我的迫害,又一次體現正念顯神威。
回想起我們走過的修煉路,每一關每一難都是因為有師尊的呵護,並帶領著我們走到今天。師父為整個宇宙眾生承受的太多太多,真正體會到用盡人類最好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慈悲苦度的感恩哪。正法已經到最後的最後,在天滅中共在即之時,只有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尊,謝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