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經歷過這樣的情況,在直接面對邪惡時,在被邪惡非法關押時,正念非常強,破除邪惡的決心勢不可擋。而一旦堂堂正正闖出來,反而沒有當初的決心(很短一段時間內)。
究其原因,發現一個很強的私心,當自己被關押,為私的一面意識到:自己的人中的利益被傷害了,更主要的是,神的得失也受到了影響──如果不能做好三件事,錯過了這萬古機緣,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那將是無法彌補的遺憾。
在放下生死、破除迫害的過程中,多少摻雜著這樣的因素。雖然一度放下了,卻發現還有。因此,出來後,同樣面臨著解體迫害、營救同修、救度世人的使命,那顆心就沒有當初那麼堅決。
我想,我們沒有時間放鬆,任何情況下都要放下生死之念,破除邪惡對大法的迫害、破除邪惡對同修的迫害、解體邪惡、救度世人。這些不是比破除對自己的迫害還要重要嗎?如果不是這樣,那我們把法擺到哪裏去了?
在任何情況下要做好三件事,不放下生死同樣走不出來。師父告訴我們的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
向內找,發現內心深處有一種保護自己的本能在起作用,我想這是構成舊宇宙生命的一種因素,是作為舊的生命根本的執著、根本的利益。現在是破除它的時候了,內在因素不改變,外在的干擾就不容易從根本上被否定、被破除。
想到師父的講法「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得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這時我想到放下生死之念的「念」字的內涵。我理解,放下那一念,那就是不要執著於這一切,看的淡之又淡,乃至連一念都沒有,也沒有自己得失的概念了。為了法、為了眾生,完全沒有了自己,沒有自己的安危,沒有自己這個生命作為人、作為神的一切得失的概念(不是不理智的狀態,而是在心性上不執著自我、無私無我)。
想到這,覺得境界很美妙、很輕鬆、也很自由。哦,作為一個神,一個新宇宙的神,思維應該是這樣的。師父說:「…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放下生死之念,我悟到其中還有這樣的涵義──生、死是人的概念,而神是不存在生死的,他已經完全超脫了生老病死的境界。在從人走向神的過程中,生死是必須要放下的。師父說過:「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師父還講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只有作為神,我們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闖過來,只有作為時刻放下生死之念的神,才有那麼強的正念、那麼大的神通。
從另一個角度看,放下生死,反而安全了。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
大法修煉的法理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觀念。我們都知道,通過修煉,很多癌症病人好了,還有很多遇到特大車禍等事故的人平安活了下來。為甚麼?憑甚麼?就是因為修煉的人是有師父看護的、是有神看護的。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根本原因是舊勢力、黑手爛鬼在另外空間操控表面的壞人幹的。人就是把人的空間看的最實在,但事物根本的原因卻不在人這。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破除舊勢力的迫害,也不是只採取人的辦法、人的思維就能解決問題的。大法弟子就是神,神就是神的狀態、神的思維。
作為法中神,要達到神的標準,生死是遲早要放下的。我們當初不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嗎?如果我們能做到「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在一思一念中、一言一行中、在修煉遇到的任何事情中都能做到這一點,那是怎樣的一種神的狀態!如果我們在遇到矛盾時,在發現不論是嚴重還是輕微的執著時,我們都用放下生死的決心去面對、去破除,那執著還留的住嗎?在那樣的狀態下破執著,層次提高是突飛猛進的。邪惡也沒有空子鑽,三件事也會穩步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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